翼玄忍俊不禁,走到卞域耳邊說了句話,卞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了下來,走到一邊嘴巴還嘟嚕道:“這次我就先放過你。”
氣的巫古差點(diǎn)一個巫門令砸過去。
“好了,五哥,還是談?wù)乱o。”翼玄嘴上安撫道,眼神示意燕小乙過去看著卞域以防他又闖禍。
燕小乙點(diǎn)點(diǎn)頭,悄無聲息地就出現(xiàn)在了卞域身旁,剛還準(zhǔn)備發(fā)表什么意見的卞域看見燕小乙,立刻閉上了嘴巴。
獵坦座問道:“想必兩位塔主過來應(yīng)該是為了結(jié)盟一事吧?我已經(jīng)將想法和翼玄說過了.......”
“獵塔主,我們來不光是為了這事,還有上次的那件事情。”巫古開口說道。
獵坦座臉色一凝,道:“果然這才是兩位掌門駕臨的原因嗎,終究還是準(zhǔn)備要動手了!”
“是的,既然獵塔主已經(jīng)是我們的盟友了,有的事情也應(yīng)該告訴你,小九,你知道的最清楚,你說。”巫古對翼玄說道。
翼玄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看了一下周圍尚未開口,獵坦座明白他的想法,道:“這里是傳送陣,的確不適合談話,不過我通知了兵冢的冢皇,等她來了一起說吧。”
該點(diǎn)點(diǎn)頭道:“也好,剛好我也聯(lián)系了盤古正宗和太一妖教,就等他們一起到了再商討。”
“喂?你之前不是一直和我一起的,什么時候通知他們的?”巫古對他叫道。
該說道:“就在剛才你和那個什么東西糾纏的時候。”
獵坦座聽見他們的對話,也知道這次是動真格的了,開口問道:“之前我們才見過幽族的人,是否看看他們要不要幫忙?”
翼玄搖搖頭道:“幽族和我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熟,而且幽疏羅的原因,并不能安心的合作,這次的計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穩(wěn)定因數(shù)必須直接排除掉。”
“那我們就等其他人來了一起討論好了,暫時我們就在這里等著,畢竟都是一派之主,還是親自迎接比較好。”獵坦座開口說道。
也不知道是其他門派之主剛好沒事,還是比較閑,不到半個時辰,都相繼出現(xiàn)在了傳送陣,帝江第一個到場,看見該和巫古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啜泣地聲音,聲音悶悶的傳進(jìn)個人心里:“小古,小八,好久未見。”
巫古和該一起抱住帝江胖胖地身子,說道:“帝江叔叔。”
“他老人家可好?”帝江的小翅膀抱住兩人,另外一個小翅膀一吸,將翼玄也吸了過來,道:“小九也一起過來,站在一旁傻笑什么。”
翼玄被帝江抱著,感受到傳過來的溫暖,帝江上次見到他并未做出這么親密地動作,這次卻沒有顧忌,很有可能這次要攤牌甚多事情了,耳邊剛好傳來該的聲音:“他老人家如今還在沉睡中,帝江叔叔。”
“帝江叔叔?他老人家?”獵坦座和丹忶子看著祖巫帝江與星宗宗主和巫門門主的親密互動,張大了嘴巴,兩人就算是不善思考地丹忶子也想到了了其中關(guān)聯(lián),獵坦座苦笑道:“妄做舉棋人,仍為盤上子,唉。”
“獵塔主.......我不是......”翼玄從帝江的小翅膀下鉆出來,嘴上剛想解釋道,就被獵坦座伸出手搖搖頭阻止了。
獵坦座略有頹廢道:“小九,我也喊你小九好了,你不用解釋,我早就應(yīng)該察覺到此事,而且不管怎么樣,這都是我們自己選擇的,就算你沒有找上我,遲早被形式所逼我們依舊會找上這一步。”
帝江放開該和巫古,聲音嗡嗡道:“獵小子,這樣想就對了。”
“老色狼,該來的終究會來,我們依舊要和以前一樣,主動面對,逃避沒有用的。”丹忶子在一旁說道。
獵坦座看了他一眼,恢復(fù)了正常表情,裝怒道:“你個貪財鬼還來勸導(dǎo)我了,誰逃避了!”
丹忶子呵呵笑了兩聲,并未反駁他的話,此時傳送陣中又是白光一閃,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其中,同時還有旁邊還有個小小的身影抓著抓著那人的腿。“逃避什么了,聽上去很有意思......”
“哼,有意思,有什么意思,等你聽他們說后,你就會覺得更有意思了!”獵坦座不爽道,但還是張開手道:“來,小瓶兒,給叔叔抱抱。”
白光之中正是兵離和巫瓶兒,兩個人都叼著玉帛煙葉,巫瓶兒從出來的時候就一直眼睛盯著一個方向看,直到獵坦座說話了,才抬頭看了看他,膽怯地往兵離身后躲了躲。
“噗呲,這小孩怪可愛的,喂,老人家,還叔叔,至少也稍微改......!”后面的卞域?qū)嵲跊]忍住吐槽道,沒說完燕小乙的黑刀就架在他脖子上,卞域急忙小心翼翼用兩根手指捏住刀刃,道:“我沉默,沉默~~~”
獵坦座自然瞪了他一眼,又努力做出慈祥和藹地表情道:“怎么啦~小瓶子,你不是最喜歡獵叔叔和丹叔叔的嗎?怎么這次理我們呢?”
兵離帶著巫瓶兒走出傳送陣,丹忶子和獵坦座都圍上去蹲了下來,巫瓶兒看見巫古被兩位塔主擋住了,咬著嘴唇偷偷從縫隙里向外看,躲著兩位塔主伸出要抱他的手,央求地看著兵離,感覺要哭了一般。
兵離對他安撫了一下,挑釁地看著巫古,眼神中盡是看你怎么辦的意思!原因是兵離生下巫瓶兒后,曾想公布小孩的身份,但巫古卻告誡過不許透露巫瓶兒的身份,所以兵冢對外也聲稱巫瓶兒叫做兵瓶兒,就連兩位塔主都不知道巫古是孩子的父親。
“小瓶子,你怎么,丹叔叔這里有糖喔。”丹忶子看見巫瓶兒的小眼神,從口袋中掏出許多糖丹遞給了他。
巫瓶兒在丹忶子手中拿了一些,怯生生道:“謝謝,父親說過瓶兒身體不好,要少吃甜丹。”
“你父親就是個混蛋,當(dāng)初拋棄妻子,這樣的混球你聽他的話做什么!”獵坦座生氣道,一把把糖都塞進(jìn)巫瓶兒兜里道:“獵叔叔說能吃就能吃。”
“你才是個混蛋!給小鬼吃那么多甜丹,你不知道他有靈顫癥,要隨時含著玉帛煙嗎!”巫古上前一把奪下了所有的糖丹,只拿出一顆放在巫瓶兒的手心,并且乘機(jī)摸摸小家伙的頭。
巫瓶兒看見巫古摸他的頭,立刻露出了一張大大笑臉。
“好可愛......不對不對,小瓶子你對這個莽夫笑這么甜做什么?”獵坦座正說道,丹忶子突然湊到他耳朵邊看著巫古的臉小聲的說著什么,獵坦座發(fā)出了啊!嗯?咦?盯著巫古半天,又看看巫瓶兒,又看看巫古,又看看巫瓶兒來回的好多次。
該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看看翼玄想讓他解釋一下,結(jié)果翼玄只是對他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問往下看。
巫古看著獵坦座來回觀察地表情,問道:“獵塔主,你可知道小瓶兒全名叫什么?”
“兵瓶兒啊?有什么問題嗎?”獵坦座皺著眉說道,他有了什么感覺,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難難.....難........難難......”
“他真正的名字叫做巫瓶兒,是我的兒子,小瓶兒,可以過來了,以后你隨時在外面都可以喊爹爹了。”巫古笑著說道,張開雙手對著巫瓶兒。
巫瓶兒臉頰紅紅地,一下跳到了巫古的懷里,道:“爹爹,瓶兒好想你!”
喀喀喀,眾人仿佛聽見什么碎掉的聲音,回頭再看獵坦座,已經(jīng)徹底僵硬了。
“我就一直覺得小瓶子像誰,始終都想不起來,要不是這次巫門主露出了真容,恐怕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丹忶子恍然大悟道,他所說的露真容其實(shí)并非巫古的面相上有了多大的變化,而是因?yàn)殚L久以來在九州上露面的都只是巫古的一個身外化身,這次回谷后才將化身和本體合二為一,真身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所以在氣質(zhì)和給人一種有變化的感覺,而且雖然巫瓶兒的父親是巫古,但并沒有給他多大震驚。
不過除了獵坦座,還有一人也楞住了,這人正是該,他呆住的原因不是像獵坦座那樣受到了打擊,而是因?yàn)樘^刺激或者說狂喜而導(dǎo)致半天說不出話來,但很快他恢復(fù)了神采,抓住翼玄地手狂喜道:“那個,那個是我侄子嗎?我們有第三代傳人了嗎?!”
翼玄重重點(diǎn)了下頭,該一下沖了上去道:“小,小瓶子,我是八叔,八叔喔!”
巫瓶兒被突然沖上來的該有些嚇到,躲在巫古懷里看著該問道:“爹爹,這個是小八叔嗎?”
“嗯,這個是小八叔,那邊那個是你見過的小九叔。”巫古寵溺地介紹道。
兵瓶兒露出一個笑容,道:“小八叔好,小九叔好。”
該和翼玄一同回道:“小瓶子也好。”
“巫古,真沒想到,你家老八竟然是星宗宗主,而你竟然還一直不知道,你們還打過架......”話未說完,丹忶子突然在旁邊對她咬耳朵小聲道:“小兵離,我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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