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練氣堂水澤班,往日這時辰一向認真的眾弟子正交頭接耳,討論著無關(guān)修真事宜,還有些弟子可能因為某件事,相互掐起架來。不大的練氣堂如同菜市場般,熱鬧非凡。 練氣弟子都是半大孩子,偶有調(diào)皮搗蛋很正常,平日水澤真人管教頗嚴,弟子們的調(diào)皮勁也不顯。 但是今水澤真人一反往日嚴師模樣,對學(xué)生交頭接耳不聞不問就罷了,就連學(xué)生打鬧嬉戲都不在理會,僅僅是表情淡然地講解上課內(nèi)容。 另一個反常的現(xiàn)象是在水澤的課堂上居然看到了龍傲的身影。在這半個月以來,龍傲與水澤真人像同極磁石一樣,龍傲在堂內(nèi)的時候水澤不在,水澤在的時候,龍傲就很自覺得站在外面。 兩人同框的場面實在是很罕見,這節(jié)課上透露著詭異,練氣弟子們一個個都無心聽課,認真討論著八卦,反正水澤一副被玩壞的樣子,智商感覺都下降了十個百分點。 龍傲那邊也在盤算著月凝霜的盜取計劃,雙眼失焦。 下課后龍傲竄出練氣堂,而敖常彰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龍傲這次有了經(jīng)驗,打死都不讓傀儡拎著走。不等敖常彰招呼,龍傲跳在傀儡背上,決心讓傀儡背著他飛。 敖常彰有些郁悶,作勢要往龍傲背上跳。龍傲一個激靈,馬上抬起手阻止他:“你想干什么?” “你來背我啊。” “讓傀儡拎著你不就完了,累不累啊。” 敖常彰一抿嘴表情甚是糾結(jié):“這樣就不對稱了。” 不對稱個球,龍傲心中吐槽,你明明射手座的裝什么處女座啊。指了指傀儡的雙臂,“讓它抱著你唄。” 敖常彰一個響指,覺得這樣一前一后并不影響對稱“好主意!” 罷“咚!”一聲,跳到傀儡懷里,居然是公主抱。敖常彰沒覺得這姿勢有什么不對,還表示對這姿勢很滿意得點點頭。 “恩!這下舒服多了。” 龍傲覺得這姿勢太受了,不過心中想著丟人的又不是自己,也就不在理會了。本來是抱著這樣想法不錯,但飛起來的時候龍傲就后悔了。 龍傲是在傀儡背上,雙手環(huán)著傀儡的脖子,敖常彰以公主抱的形態(tài)被傀儡抱著。凝霜谷雖然離門派不遠,但怎么都要話的呀,這時候就尷尬了。 龍傲頭抵在傀儡的肩膀上看著敖常彰,敖常彰靠著傀儡的臂彎看著龍傲。這距離近不,角度還挺好。這場景拍下來,寫上“背背山”三個字,就能當電影海報了。 到了凝霜谷下落的時候龍傲仿佛聽到了腐女修士的尖叫聲,龍傲很想捂住臉,但雙臂環(huán)在傀儡脖子上,只能面門大開由著腐女修士胡亂猜想。 龍傲心中暗下決定,下次還是被拎著吧。 把龍傲送到凝霜谷后,敖常彰就回門派接趙魚去了。仙草今早晨去了一趟把水澆了,也就不需要管了。趙魚是負責處理材料的,一時半會兒科處理不完。 凝霜谷外,不復(fù)谷內(nèi)的繁忙,幽靜的樹林深處,一道兩指寬的裂縫藏在此處。 龍傲站在這個裂縫前,檢查這這條裂縫。昨?qū)ふ叶纯诘氖菚r候,龍傲已經(jīng)看中了這個不錯的地點。檢查了一邊沒問題后,點點頭,開始布置陣法。 陣法是筑基之后的課程,龍傲自然沒學(xué)過,但是敖常彰學(xué)了,龍傲又不需要搞懂陣法原理,按著敖常彰的圖紙布陣好了,而且敖常彰還專門為了讓白也能順利布陣,專門簡化了陣法。 “你這聚靈陣太過保守了。”一個突然在龍傲的背后響起。 龍傲心中一驚,以他的耳力居然沒聽到聲響。轉(zhuǎn)身看去,看起來大越二十來歲,形貌平平,但身上的衣服讓龍傲眼睛一縮——白衣金邊,右胸前用金絲繡著一把飛劍直插云霄,是劍閣。 村子里核驗?zāi)牵切匏魉鶠辇埌烈恢庇浽谛睦飶奈赐洠瑢δ前缘佬奘康暮抟庖参丛档鸵唤z一毫。所以當看到眼前這個修士白衣金邊的衣服,一眼就認出這是劍閣的衣服。 那青年見龍傲一直盯著他,心中略感不快,探查一番,發(fā)現(xiàn)竟然僅僅只是一個練氣。 語氣瞬間不客氣了:“見了前輩不知道行禮么?” 這種人龍傲是不待見的,但想到少楠應(yīng)該很想念他哥哥,還是問了一句:“我有一個朋友也入了劍閣,名叫花少北,能否告知花少北現(xiàn)在過得如何。” 那人聽了龍傲出花少北,臉色一變,從背后拔出自己的飛劍,大喝道:“你居然認識那個叛徒,!他現(xiàn)在在哪,饒你不死。” 叛徒?龍傲楞了一下,心中對主角的搞事能力真是不服不行。這才入門半年,居然已經(jīng)叛變了。 龍傲并不知道的是,花少北的叛變他最大功臣。花少北到了劍閣沒用多久已經(jīng)修煉到練氣九層,以歷練的理由早早下山。 花少北實在放心不下自己妹妹,結(jié)果回村之后怎么找也找不到妹妹了,于是決定不論如何先找到自己妹妹。劍閣行事霸道,哪是你不想回就不回的,派了一個筑基后期抓花少北回去。讓人沒想到的是,花少北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那個劍閣派出去抓他的筑基后期殺掉了。 而龍傲眼前這人就是那個死掉的筑基后期在劍閣最要好的朋友。 龍傲不知內(nèi)情,只道是劍閣的人行事都是這么霸道不講道理。對這種人從來不給好臉色,更何況龍傲和花少北關(guān)系又沒那么密切,龍傲怎么會知道花少北在哪。這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龍傲心情很不好,于是甩他一個白眼:“他是你們的叛徒,又不是我的,你們都不知道我怎么只道。” 那人自然怒極,長劍一橫,飛身向龍傲殺來。 龍傲心中一驚,沒想到他真的敢動手,龍傲可穿著中庭山的衣服,他不怕引起兩派仇恨么。驚訝歸驚訝,龍傲卻不怕,看他出手龍傲也猜出他的修為定然到不了金丹,龍傲早想試一試和筑基的差距了。 筑基弟子的速度比起練氣弟子真的快了數(shù)倍,龍傲只能憑借強健的體魄,勉強做閃躲。那人沒想著手下留情,一次未中,變招繼續(xù)揮劍斬來,龍傲幾次險些被砍到要害。心中有些吃驚,沒想到筑基與練氣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竟然找不到還手的時機。 龍傲不知道的是,其實那人心中更是駭然,想不到龍傲僅僅是個練氣弟子,竟然如此靈活,比起同門師弟都不遑多讓。幾次失手讓他喪失了耐心,把劍向空中一拋。捏出法決,長劍下落之勢一滯,劍尖朝下垂直地面浮在空中。 居然是御劍,御劍不需要人手來操控速度更快變招也更靈活,只是對靈氣消耗會大很多。 龍傲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生死時刻,集中精神等待那人出招。 “咄!”一聲,飛劍朝我直直插來。速度快到我完全看不清,那人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鐺” 一雙金屬雙手死死夾住那人的飛劍,飛劍晃動了幾下,安分下來。 一座銀灰色的金屬巨人佇立在二人之間,穩(wěn)穩(wěn)接住了那劍閣弟子的飛劍。像是一座大山一般,阻擋了飛劍的攻擊。 金屬巨人高約兩米,渾身上下被金屬盔甲覆蓋,從樹林縫隙中投下的陰冷光斑讓巨人顯得霸氣非凡。是敖常彰的傀儡到了。 那人見飛劍被如此輕易的接住了,也不驚慌。可當他死命催動飛劍,發(fā)現(xiàn)飛劍卻紋絲未動,馬上明白自己與操縱傀儡之人實力差距極大。只能對著空氣道:“前輩!在下并無傷人之意,只是想打聽一個人,在知道那人下落,晚輩愿意奉上靈草仙器以示賠罪之意。” “呵呵!你這種話也好意思出口,若不是我來的快,怕是我這哥們的命就沒了。” 劍閣弟子心中一涼,剛剛還抱著僥幸心理,認為只是拔刀相助的路人,可“哥們”二字一出他顧不得吐槽一個修士如此話,心中只感覺大事不妙,看來兩人關(guān)系匪淺。但想到花少北無親無故,離了這村沒了這個店,所以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道。 “前輩,晚輩要求不高,只需要知道那人大概方……”道半截,敖常彰出現(xiàn)了,那劍閣弟子看清來人,整個人愣住了,“……敖常彰。” 那劍閣弟子對著敖常彰一鞠躬,劍也不要了,飛也似的跑了。 這個劍閣弟子自然是認識敖常彰的,在敖常彰參加的那屆南蜀五派比斗,他作為一個打雜的,觀摩了敖常彰的精彩表現(xiàn)。給他心中留下了,實力很強又很狡詐的印象,是他列在不能惹對象中的一個。 敖常彰看著那人離去知道視線看不到他,“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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