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明亮的房間, 電腦屏幕上的游戲人物還在閃爍著, 耳麥里時不時傳來隊友的呼喊聲, 可房間里誰都沒理。 胡娥在丈夫的話里, 漸漸回憶起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的妹妹,一雙細(xì)長的眼閃爍著冰冷的光。慢慢她睨了丈夫一眼,眼神或是玩味或是嘲諷,張嘴:“怎么, 還忘不了?當(dāng)初沒玩夠,想多玩幾回是嗎?” 丈夫是個什么德性,胡娥再清楚不過, 妹妹和她是雙胞胎,但這些年, 兩人各自所經(jīng)歷的事就注定了兩人差地別。 同一張相似的臉,一個黃臉婆中等微胖身材,一個皮膚雪白身材火辣的俏御姐, 再加上相貌相似,更是對比明顯。 而在曾經(jīng)的相處里,胡娥不止一次看到過丈夫盯著妹妹驚艷的目光,那眼神看的胡娥又心酸又難過。心酸的是曾幾何時,丈夫的那眼神在她身上出現(xiàn)過, 年少陪伴,熱情似水, 你儂我儂, 但難過的是現(xiàn)在那眼神卻出現(xiàn)在別的女人身上了, 即便那‘別的女人’是自己的親妹妹,也讓胡娥無法忍受。 慢慢地,她在現(xiàn)實生活的壓力下、丈夫的冷落中,妹妹越發(fā)明艷的對比下,驟然將身上所有憎恨全都加在妹妹一人身上。 她難過、悲痛、憤恨,開始不服氣,為什么同樣的相貌,當(dāng)初被收養(yǎng)的是她妹妹,而不是她? 她開始想著,若是沒有妹妹,不定當(dāng)初被收養(yǎng)的人就變成她,而現(xiàn)在享受這一切的也就是她了。財富,美麗,房子,統(tǒng)統(tǒng)都該是她的才對。 日子一過去,越這么想,胡娥越發(fā)執(zhí)拗,越發(fā)嫉恨、嫉妒,尤其對比那張和自己明顯長相相似卻比自己年輕漂亮數(shù)倍的臉龐,胡娥心里的妒忌飆升到了極致,可她偏偏還不敢告訴任何人,包括深愛的丈夫。 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逆轉(zhuǎn)了三人的人生,也終于讓胡娥享受到了人上人的滋味。 那妹妹喝醉回家,丈夫和她吵架,被妹妹嫉妒,然后跟瘋了一樣想要強.暴妹妹,在初時看到那一剎那,胡娥氣的全身發(fā)抖,恨不得上去抓破丈夫的臉。 可看到妹妹痛罵,撕心裂肺求饒的時候,心里那股恨意又慢慢升起。嫉妒和怒火開始占據(jù)了她,她開始思考為什么妹妹已經(jīng)擁有那么多,還不要臉的勾引她的丈夫? 開始思考為什么老爺這么不公平?同樣的一張臉,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莫不是老爺生她下來就是為了折磨她的? 胡娥心里恨極了,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妹妹,甚至在丈夫要她上前幫忙擒住妹妹的時候,胡娥踉蹌了兩步,毫不猶豫沖上前按住了對方的腿。 后來當(dāng)看到對方絕望、不可置信、瘋狂的掉眼淚的模樣,那一刻,胡娥承認(rèn),自己像個變態(tài)一樣,心里升起一抹快意,她終于撕下了對方那張高高在上的臉孔。 事后,看著對方瞳孔呆滯、眼神死寂,以及丈夫反應(yīng)過來驚慌失措的模樣,胡娥的神色卻表現(xiàn)的很冰冷。 她望著那沙發(fā)上的那具年輕**,嗤笑一聲,終于把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欲獸放了出來。一樣的臉龐,這世上只要有她一個人就好了。妹妹什么的,還是去死吧!胡娥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她鼓動了丈夫去殺了親妹妹胡英,甚至自己也成了幫兇,輔佐丈夫一起殺害自己的孿生妹妹。 不過,妹妹死后的這些年里,胡娥有時候也做夢夢到過妹妹,夢到妹妹一個人哭泣,胡娥卻很冰冷看著對方。因為她覺得,這本就是她欠她的,她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反倒是丈夫,一副做了虧心事,深怕鬼敲門的樣子,夢見胡英的次數(shù)比她多多了,而且每次醒來都是一副痛哭流涕、害怕膽顫的孬種模樣,看的胡娥特別來氣,人死如燈滅,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活著都被她弄死了,死了還還有什么好怕的。 后來,因為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以前白子鳴還敢在外面胡搞爛搞,但現(xiàn)在他不敢了,他知道妻子是個瘋子,若是他敢在外面亂來,妻子就豁的出去報警,因此倒是乖覺了幾年。 也就是前陣子妻子還沒懷孕,有一次朋友聚會,白子鳴中途有事被朋友叫走了,留下妻子一人,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白子銘另一朋友搞在了一起。 這件事被爆出之后,朋友自然是沒得做了,但同時也暫時讓白子鳴揚眉吐氣起來,不再是之前在妻子面前的奴才樣,又恢復(fù)了那些年的趾高氣揚。 等到妻子懷孕后,白子鳴的地位飆升到極致,有事沒事,就拿肚子里的種是不是他的還兩,這件事刺激妻子,但沒想到胡娥特別能忍。 加上白子鳴其實也知道妻子肚子里的肯定是他的孩子,畢竟懷孕才兩個月,那事發(fā)生在三個月前,時間對不上,當(dāng)然是他的種了,但他就是自胡英死后,被妻子抓住弱點,拿捏的狠了,這會兒當(dāng)然想狠狠反擊。 所以,才有了這一出,胡娥外出為夫獵美。 當(dāng)胡娥剛才那句嘲諷的話一出,然后從床上站起身,她轉(zhuǎn)身整理了一下床單,又將一旁站著臉色極其難看的丈夫一把推坐在床上。 緊接著,挺著個大肚子,又換了一張柔和的臉。十分乖巧的坐在丈夫腿上,并且雙手環(huán)住丈夫的脖頸,而白子鳴下意識環(huán)住她粗壯的腰身。 她嚶嚀一聲,臉上掛著笑容,依偎在丈夫耳旁:“老公,胡英死了那么多年,你也就別惦記了。再了,老公,我也知道你憋壞了,可咱們這些年好不容易才懷上一個,自然要心翼翼一些啊,你也不想你們白家在你這一代就斷了根兒吧?” 胡娥嬌嗔一聲,眼神卻含著冷意。但面上依舊撒嬌弄癡,癡纏白子鳴,一只手還在白子鳴身上到處挑火,故意勾起白子鳴心里掩埋的欲.望之火。眼見氣氛越來越火熱,她趴在白子鳴身上,輕聲在他耳邊呢喃:“外面那女孩,年級,好糊弄,長得漂亮,絕對不比胡英差。待會兒我把安眠藥弄碎了下在牛奶里,等她喝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子鳴本來被她到處點火,勾的神不守舍的,可頓時一聽這話,立馬僵住全身,還打了個寒顫,感覺頭皮發(fā)麻。半響,他囁囁地:“老婆,這……這不太好吧。”白子鳴推拒道,他臉上出現(xiàn)著一抹掙扎和猶豫。 素了這么久當(dāng)然心里憋得慌,可這事,畢竟不是弄完就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那么簡單啊,尾巴處理起來麻煩,白子銘雖然自覺沒多少人性,但他本人還是挺怕染麻煩的。 胡娥沒想到丈夫膽子這么,居然抗拒了,頓時眼神變得狠戾起來。她放開摟住丈夫脖頸的手,挺直背部,端正坐姿,臉色陰沉地:“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再了,她一個姑娘,你還拿捏不住她了?等她睡著了,你悄悄把事辦了,醒來后把一切推到她身上,她勾引你,我就不信她一個姑娘不要臉面?敢把這種事往外?” 胡娥想的很清楚,邏輯思路也給白子鳴解釋的一清二楚,可白子鳴還是一臉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看著丈夫窩囊的樣子,胡娥不禁氣結(jié),立刻從他腿上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 “白子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你,要不是你我伺候不了你,你要出去找別人,我怎么可能親自給你找人。我又不是閑的蛋疼,給自己丈夫找女人,我瞎嗎我?還有,你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了,臨了臨了,在我面前裝什么裝呢?咱們倆都處了這么多年了,我還能不知道我丈夫心里怎么想的?你這樣子就沒意思了。”胡娥白了白子鳴一眼,語氣不屑。 她深知丈夫的德性,平時看到漂亮女人都是一副眼珠子都要掉了的模樣,這會兒竟然裝蒜起來,可把她氣的不輕,人她已經(jīng)弄回來了,再磨蹭估計那女孩就要回家了,到時候她難道還能強留人? 白子鳴聽著妻子的話,又看到妻子一臉殷切的看著他,他心里總感覺有著一股子不出來的怪異,老是覺得妻子親自帶人回來給他那什么,這事有些詭異、有點不對勁,可偏偏他又不出來哪里異樣。最后,只能沉著臉,回嘴道。 “我裝什么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么好心?往日你都不讓我多看外面女人兩眼,這會兒,竟然還給我塞女人?我哪兒知道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 兩人夫妻多年,這些年來自然是有過真愛的,可同時也有過摩擦。自從白子鳴被胡娥教唆著殺了妻妹,還霸占了妻妹的財產(chǎn),白子鳴生平第一次知道了妻子的狠辣,頓時不寒而栗。 再一對比,曾經(jīng)發(fā)脾氣的他與冰冷瘋狂的妻子,簡直是大巫見巫,不定哪他一著不慎,不知不覺死在妻子手里,估計他都察覺不來呢,自然這幾年不敢跟妻子嗆聲。 而這些年,白子鳴也是因為有這個顧慮,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會多考慮一層。但不得不,夫妻就是夫妻,了解自己果然是自己的另一半,胡娥還真是另有打算。 她弄這么一出,當(dāng)然是因為她曾經(jīng)和丈夫死黨那一夜,經(jīng)常被丈夫拿出來譏諷她。可每次一想到這事兒胡娥又是理虧的,她本人也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陰差陽錯睡在了一起,還被丈夫許多朋友看到,頓時鬧得沸沸揚揚。 但她知道經(jīng)過那事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便直線下降,后來她又成了高齡產(chǎn)婦,孕期也不適合房事,丈夫的心便野了,整吵吵著要出去找女人,只是懷孕前面幾個月卻也礙于她平時的威嚴(yán)不敢出去找。 但現(xiàn)在日復(fù)一日,肚子月份大了,時間也久了,胡娥自然也看出了丈夫掩埋在心底的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可她也沒辦法啊。 眼看著丈夫也撐不了多久了,終于,在今去給丈夫買煙的路上,當(dāng)胡娥看到路邊那漂亮幼嫩的姑娘的時候,胡娥腦子里驟然浮現(xiàn)出一個瘋狂的計劃。 她想再一次借助這件事囚住丈夫,將丈夫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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