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但即便是設計了這一切, 胡娥也不敢跟丈夫明著啊, 明著對方又不是傻子, 鐵定不愿意啊。 這會兒, 看到丈夫也是一臉防備的模樣。頓時胡娥臉一垮,又開始嚶嚶裝哭起來,一邊低低哭訴哀嚎,一邊痛罵丈夫:“白子鳴, 你個死沒良心的,我做這一切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外面那些女人臟的臟、有病的有病,萬一你染回來了, 傳染給我,傳染給孩子怎么辦?” “我現在精挑細選, 專門給你找了一個干凈的姑娘,你還不愿意,那長得多好看, 性子軟軟的又好拿捏,你你占便宜,你還有什么不愿意的。” 胡娥邊哭邊罵,情急之處,還皺著眉, 抽吸了一聲,緊接著, 趕緊捂住肚子, 趁著白子銘不注意, 裝模作樣喊了一句:“哎呦,不行了,被你氣的我現在肚子疼。”頓時吸引了白子鳴的注意力。 白子鳴一見老婆這模樣,頓時什么都顧不上問了,趕緊上前扶住妻子,讓她坐在床上:“你心點啊,這都懷著孩子呢,動什么氣呢。好好好,我聽你的,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白子鳴一臉郁悶。 他嘴上口口聲聲肚子里的野種,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孩子是怎么回事,畢竟他也就是為了刺激一下老婆,可沒真想把自己兒子個弄掉了。 老婆跟了他這么多年,早年因為窮,流產打胎了好幾次,這些年好不容易再次懷了,又是高齡產婦,白子鳴還真不想又給氣沒了。 兩人又并排坐在床上,聽到丈夫服軟了,胡娥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緊接著,她拉起丈夫的手,笑瞇瞇的:“這就對了,我伺候不了你,但我可以給你找一個能伺候你的,你自己可不要去找外面些女人,不然別怪我跟你不客氣。”道最后一句的時候,胡娥眼里精光一現,眼神明顯變的狠辣起來。 頓時,白子鳴不禁打了個寒顫,立馬應聲著:“好好好,聽你的,都聽你的,你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老婆全家最大。”這話頓時逗得胡娥眉開眼笑。 兩人坐了沒多久,一旁的胡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起身。 兩人的臥室不算特別大,一張床,床兩旁擺放著兩個柜子,床的側對面卻放著一臺歐式大立柜,立柜和床中間空著地方的對面是一個歐式米白色梳妝臺,最后房間里就剩床尾和墻角間擺放著的一臺電腦了。整個房間的裝修也格外溫暖,燈光明亮顯得富有情調,這是當時兩人拿著胡英的財產千挑萬選讓人裝修的。 此時,她站起身后,連忙走到那梳妝臺跟前,扯開梳妝臺下面的兩個抽屜,低著頭趕緊翻找著安眠藥:“奇了怪了,藥呢。”胡娥一臉疑惑的嘟囔著,手下卻不停歇。 旁邊的白子鳴被她的動作弄糊涂了,也跟上前,停在她背后,撓頭:“怎么了,老婆,你找什么呢?” 翻遍了梳妝臺的兩個抽屜也沒找到安眠藥,胡娥不禁急了,話語氣也冷冷的:“我找安眠藥。” 罷,撥開身后擋著她路的男人,又去了床頭的兩個柜子旁,因為挺著個肚子,不方便彎腰。胡娥便轉頭,使喚著自己的丈夫,連忙道:“老公,你過來幫我找一下安眠藥。”她聲音稍微柔和了一點的。 被叫到的白子鳴默默走了過去,一臉的不可置信:“老婆,你真打算用安眠藥啊,那玩意兒起不了多大作用吧?” 家里備著的安眠藥就是晚上白子鳴被噩夢打擾,總睡不好,才需要使用安眠藥幫助入睡,可具體安眠藥的效用有多大,白子鳴心知肚明。 他一時間又開始猶豫起來了,總覺得老婆這個方法不太合適。 胡娥看著老公磨磨蹭蹭、慢吞吞的模樣,頓時不耐煩起來,她一把推開丈夫,:“你不幫我,我自己來。” 罷,她抱著肚子跪在冰涼的地板上,然后拉開抽屜到處翻找。只是她仔仔細細找了好一會兒,也沒在靠左邊的抽屜找到,頓時有些焦躁了,緊接著胡娥又站了起來。 白子鳴也想不起來安眠藥在哪兒了,看著妻子把床頭的抽屜弄得一團亂,白子鳴還專門彎下腰,收拾了好一會兒。 哪知不一會兒,就看到胡娥站在靠窗口右邊靠墻的柜子跟前,一臉驚喜的:“我找到了。” 正在收拾東西的白子鳴:“……” 胡娥找到東西之后,心里就踏實多了,緊接著,她神色又變得冷靜起來,走到丈夫跟前,對著白子鳴:“你跟我來廚房。” 白子鳴摸了摸鼻子,現在也不知道妻子要做什么。看著妻子大步離去的身影,白子鳴只好尾隨在身后。 兩人輕輕走出主臥室,客廳里的電視聲被放得極大,倒是蓋住了兩人的走路聲,那沙發上的女孩子還有味的看著央視頻道的另一檔法制節目。 白子鳴路過的時候,還專門瞧了那女孩子一眼,頓時眼神又亮了起來。剛才看門的時候,他大概掃了一眼,因為妻子擋著,沒看仔細,就知道長得漂亮,可沒想到,竟然長得這么漂亮。 僅僅是一個側臉,那長而卷密的睫毛,挺翹巧的鼻子,微微嘟起的紅唇,無比昭示了女孩子精致的臉龐。整個人看起來又軟又溫和,不禁讓白子鳴眼神變得色.迷迷起來。一想到待會兒這女孩子就歸他了,不由得白子鳴心里火熱起來。 兩人來到廚房,胡娥拿了兩個杯子,又在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白子鳴礙手礙腳跟在后面,也不知道妻子打算做什么,不禁出聲問:“老婆,你這是打算干嘛啊。” 胡娥白了他一眼,淡淡:“你自己看啊。”然后拿過一個碗,又將廚房里的熱水瓶的熱水端起來,掀開蓋子,朝著碗里面倒了大半碗燒開的水。 她將常溫的牛奶連帶紙盒放在碗里,用著簡單的手法熱著牛奶。緊接著拿出安眠藥瓶,倒出五六片安眠藥平放在案板上,然后轉頭,目光幽幽望著自己的丈夫:“老公,接下來要靠你了?” 白子鳴挑了挑眉,心里升起一抹問號:“……?” 胡娥顯得有些微糙的手拉過丈夫,白子鳴被拽到案板跟前。反而胡娥去了最初放置兩個玻璃杯子的地方,將其中一個遞給丈夫,另一個自己拿在手里。 白子鳴接過杯子,眼神依舊疑惑不解。胡娥也不嫌棄,笑了笑,然后一邊平放著杯子,在平滑的案板上研磨著,一邊嘴里著:“老公,你像我一樣,用杯壁把這些安眠藥磨成吸粉,記住要很細很細的那種才行啊。” 白子鳴頓時意會了,連忙拿起杯子一直在研磨安眠藥粉。另一頭胡娥走到那熱牛奶的碗跟前,一直有手測試著牛奶溫度。 熱牛奶溫度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了。太低有點冷了,那姑娘不一定想喝,溫度太高了又燙嘴,喝不進去。溫度適宜最好,不冷不熱,入口就能喝,又加上她親自熱了牛奶,不喝就是對主人不尊敬,怎么著胡娥都能哄著那女孩喝了這加了料的牛奶。 兩夫妻又磨蹭了十分鐘,眼看個時間都差不多了,胡娥將那藥粉全數倒入她手里拿著的那個干凈的杯子。緊接著又取出碗里熱好的牛奶,撕開牛奶盒子的口,將熱好牛奶也倒入那個加了安眠藥粉的杯子。最后用筷子一直攪、一直攪,等自己嘗了一口,覺得沒問題,嘗不太出來,才端著牛奶,一臉笑瞇瞇地朝著客廳走過去了。 *** 偌大的客廳里,電視里的新聞播報聲越來越大,主持人痛斥現在世風日下,犯罪分子行事惡劣。 就在這時,沙發上坐著的沈音突然感覺到身邊塌陷出來的一部分,偏過頭,一雙明眸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阿姨?”沈音輕聲喊了一聲。 胡娥臉上笑意更深了,可越看那笑容越滲人,她手里端著一杯牛奶慢慢放在沈音跟前的玻璃茶幾上,然后故作親切的對著沈音:“哎呀,善善,剛才阿姨和你叔叔有事,多了幾句,叫你久等了。” 沈音搖搖頭,禮貌的回了句:“沒什么的,您有事您先忙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沈音完便站起身,抬眼看了眼客廳上掛著的鐘表。 這也是她最后一次給這兩人的機會,若是不珍惜……善哉善哉,好自為之吧。 沈音的好意并未被面前的孕婦所察覺,反倒驚慌失措起來,若是這姑娘離開了,她今設計的一切不都黃了嗎?怎么能這樣? 胡娥迫切的想留住這個女孩子,也趕緊跟著站起身了,還從茶幾上拿起了廚房里剛剛誕生的‘特制牛奶’,她笑吟吟的遞給沈音,嗔聲道。 “哎呀,急什么嘛,這是阿姨剛才給你熱的牛奶,你還沒喝呢?剛才還留你在家里吃頓便飯呢,這不牛奶都熱好了。你也不差這一會兒,外面冷,起碼喝完牛奶暖暖身子在回家也不遲啊。” 胡娥‘合情合理’的關切著,而且一邊,還一邊將牛奶死命的塞向沈音的手心里。 沈音接過牛奶后,眼眸深邃,深深地看了對面的孕婦一眼,張了張嘴,意有所指的:“真要我喝?” 胡娥心里有鬼,驟然聽沈音一句反駁,心里也撲通撲通狂跳起來,她強壓著打鼓的心,故作鎮定的著:“來,坐下喝吧,馬上飯就好了,你先喝口牛奶,咱們在一起吃頓飯,別著急嘛。” 胡娥一邊拉著沈音坐了一下,一邊眼神偷瞄沈音的舉動,一臉殷切。 沈音看了眼手里渾濁的牛奶,拿起杯子搖了搖,哪里不知這是怎么回事啊。她垂下眼瞼,在心里默念著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緊接著,胡娥眼神就亮了起來了,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那漂亮女孩拿起手里的牛奶,便一飲而盡,頓時胡娥心里狂喜起來。 見女孩子喝下牛奶后,胡娥不敢多留,生怕對方要走,反而借口托詞著:“那個,善善啊,你多在阿姨這里坐一會兒,阿姨看你特別合眼緣,去給你做頓好吃的,你繼續看電視啊,在這里等一會兒,飯馬上就做好了。” 罷,胡娥就離開了客廳,去往了廚房,靜靜等待著藥效的歸來。 只見,客廳里又恢復了只有一人的情況。不一會兒,那空曠的客廳里,除了依舊播放著的電視劇聲,隱約間似乎還聽到一聲悲憐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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