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愛你們呦~48時之后可看 一旁的敏寧就不像他這么慢條斯理, 一口一口慢慢嚼咽, 她就比較豪放了, 拌好后,直接吃了一大口, 咕嚕兩下,就干了半碗。 半碗面下肚,她肚里有了食, 也不那么急了,才撿了桌上的涼菜吃, 至于廚房配的熱盤她是不動的。 四爺看她吃的這么豪放, 忍不住胃口大開,也跟著學, 很快一碗面就下了肚。 一旁的蘇培盛嚇了一跳, 既心喜四爺吃得下去飯, 又有些憂愁四爺這一下子暴飲暴食對胃不好, 想勸卻又怕打擾了四爺?shù)呐d致。 比較這幾因為熱,四爺吃不下飯, 清減了許多。 好在四爺也懂得克制,一碗面下肚也沒再叫,喝著酸梅湯配著菜吃起來。 敏寧吃什么, 他就跟著吃什么。 四爺算是看出來了, 他這個格格就是愛享受的主兒, 吃的喝得用的若是不得她意了, 就非得板正過來。 看來在家里也是精心養(yǎng)著, 安佳氏明泰這一支就她一個女兒,也難怪嬌養(yǎng)了些。 吃完了宵夜,敏寧忍不住漲起來摸了摸肚子,四爺看她一副不舒服的樣子,讓人將桌上的殘羹剩肴端下去,拉著她在庭院里閑逛起來。 同一個院子的那拉氏,屋里還點著燈,明知道外面有四爺在,但那拉氏就跟老鼠一樣躲著不出來。 一會兒蚊子多了起來,敏寧不愿意走了,拉著四爺鬧著要回屋。 屋里熏了艾草,還殘留著淡淡的艾草味兒,夜間溫度倒是沒有白日那么熱,屋頂上的瓦片,也被人用井水潑過。 如今不放冰屋里也能坐人了,碧影送來了糖漬橙皮用來給主子消食,敏寧就一手捧著盅邊吃邊讓碧影備水。 剛才吃了辣,出了一身汗,等會兒再沖個澡睡覺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四爺就坐在屋子里,拿起一旁的瓷瓶裝作細瞧的樣子,一邊側(cè)眼看著她那嘴也不停歇,蘇培盛在一旁給他扇風。 敏寧沒吃多少就放下了,她覺得這東西不太酸,不是很喜歡,又倒了杯涼茶喝了起來。 喝了一口,才想起這屋里還有位爺,就將杯子又倒?jié)M,走過去獻殷勤,“爺,你也喝一口吧,那酸梅湯可不解渴。” 蘇培盛瞪大眼睛,這安格格也太沒規(guī)矩了,自己用過的杯子也敢奉到爺面前,誰不知道爺生**潔?蘇培盛冷笑,瞧著吧,爺一定要對她大加訓斥! 四爺放下瓷瓶,接過杯子放到一旁,教訓她,“晚上不準喝茶,夜里會睡不著。”隨即將她拉到身旁坐下,“書房那些書改明兒全都換了,我讓人拿了書單過來,你自己挑選些。” 雖然真的訓了,然而蘇培盛覺得自己并不高興,悄悄往旁邊挪了挪,還有種自己是不是太礙眼的感覺。 敏寧乖巧的點頭,四爺看了覺得詫異,難得這個女人沒有跟他犟嘴。 很快簾子被人掀開,有兩個太監(jiān)提著木盆和水進來,碧影指揮著放到廁間里。 敏寧推了推四爺,“爺,您先去洗,我給你拿換洗衣服去。” 四爺挑了挑眉,總覺得換洗衣服這幾個字的音有點兒重。 等四爺轉(zhuǎn)身進了側(cè)間,敏寧就將蘇培盛趕出去,總覺得這家伙看著她的時候眼神怪怪的。 等人全都走后,敏寧拿了棉內(nèi)褲和短褲以及木屐,悄悄的往側(cè)間里去。 側(cè)間里,正有宮女給四爺身上潑水,敏寧看到臉有些黑,她突然想到像他們這些皇子皇孫從就被宮女伺候慣了,自然不會覺得在宮女面前裸漏有什么不對勁。 但敏寧膈應,原本就已經(jīng)是公用黃瓜了,還不能讓她眼不見為凈嗎? 見敏寧進來,宮女放下瓢子給她行禮,敏寧臉色不好的將人揮退。 雖然她知道他女人多,但能不能在她屋里避諱著點? 算了,這么多他也懂,宮女對于他們來不過是個能移動的擺件。 見身后的水停下,四爺回頭就看見敏寧氣鼓鼓的臉,不解的問她,“這又是怎么了?” 敏寧不寄希望他能懂她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開口,“爺,在妾屋里時,可不可以別叫宮女。”平時她都自稱我,這是第一次自稱妾。蓋因她明白之前稱我可以是情趣,如今才算是正經(jīng)的請求。 四爺嘴角上揚,饒有興致的問,“這是醋了?”接著他自己拿起水瓢從桶里舀水往身上潑。 他的唇角生上揚,稍微不注意,就會讓人以為他在笑。為此,些時候汗阿瑪還給了他喜怒不定的評語,知道他有多冤枉,所以平日里四爺都是能板著臉就板著臉,時間一長就有了冷面四阿哥一稱。可實際上他也才是二十出頭的青年,在私下里,特別是輕松的時候,一不注意嘴角就揚起來,生這副模樣,他也沒辦法。 不,她只是心理上有點潔,敏寧在心里道。 見她不話,四爺就覺得自己猜對了,心里有些癢癢的,便將人拉過來,將瓢放到她手里。 “都把人趕走了,以后你來幫爺洗。” 他這一拉,直接讓敏寧目睹了他光溜溜的身體,嚇得將衣服往旁邊一扔,推開瓢,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四爺飛快的拉住她,一把拉到自己懷里,敏寧嚇得掙扎起來,她貼在他身上,衣服也被沾濕,輕薄的旗服被水一沾,貼在她身上,露出微微起伏的曲線來。 “別動!”他深抽一口氣,將人禁錮在懷里。 敏寧感受到身后的灼熱,自然是一動也不敢動。 側(cè)間的氣氛逐漸曖昧起來,敏寧感覺得身后的人,抓她的手越來越緊,直覺一股危險臨近。 然而敏寧卻不懂情趣,直接打破這曖昧的氣氛,“爺,先放開人家……”她的聲音抖的,像只柔弱的貓咪。 然而這句話卻讓四爺更加興奮起來,她不知道越是示弱,越能引起男人心中那股暴戾情緒。 每個男人心里都有暴力和侵略的**。 “乖,別怕。”他湊到她耳根處親了親,然后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敏寧:…… 她一臉懵逼的看著身上破碎的衣服。 側(cè)間里很快傳來粗喘的聲音,以及女人壓抑的尖叫聲。 外間蘇培盛一聽見里面的動靜,就將所有人趕出了門,然后一個人守在緊閉的大門外,眼睛看著上的星辰,耳朵卻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 過了約半個時辰,里面的動靜聲總算是了,他推開門進去,候在簾子前聲道:“爺,需要再叫水嗎?” 四爺意猶未盡的半抱半扶著懷里的人,聽著蘇培盛的問話,他直接回道:“不用了,我和你安主子一起洗,這里也不用你守著了,明兒早朝前,將朝服送來就行。” “那奴才告退。”蘇培盛安靜的退下。 沒多久外面?zhèn)鱽黹T被關上的聲音。 四爺給兩人身上抹上香皂,搓出泡后,胡亂用水一沖,然后把人一把抱起,往里屋走去。 將人放到床上,敏寧身子一滾,就落入薄衾中,她慌忙的遮住了身體。 四爺沒理她這多此一舉的動作,轉(zhuǎn)身進了側(cè)間將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木屐他直接套在腳上,吧嗒吧嗒走過來,“怎么給我備了油鞋?” 木屐是漢人在與所穿,滿人統(tǒng)治漢人之后,木屐也被覆蓋上了牛皮,成了油鞋。 敏寧差人準備的和現(xiàn)代人字拖差不多,她就是拿來當涼鞋穿。 “爺不覺得夏這樣穿很舒服嗎?” 她不停的拿一些現(xiàn)代化的東西試探他,試探他的適應性,就跟溫水煮青蛙,她慢慢拿出更多的東西,他才會見怪不怪。 當然敏寧一切都基于現(xiàn)有的改造,從來沒有憑空造出這世上還未有的,頂多讓四爺覺得她愛享受了些。 四爺手指挑著內(nèi)褲,仿佛跟研究什么國家大事一樣表情嚴肅,敏寧看著他光明正大在她面前遛鳥,有些不忍直視。 抱著身上的薄衾,下床穿上木屐,翻出自己的衣服來,然后在四爺面前穿上內(nèi)褲。 四爺跟著學了,覺得屁股被包起來有種怪異感,好在沒什么,剩下的短褲他之前已經(jīng)脫過了,這次倒是會穿了。 穿好候,他光著膀子上了床,敏寧也換上了一套真絲短裙,露出手臂和膝蓋以下的腿。 因為時候的那段經(jīng)歷,腿上一直沒長多少肉來,顯得格外纖細。被石嬤嬤養(yǎng)的肌膚雪白,稍微有點磕磕碰碰很容易留下淤青。 四爺看到她膝蓋旁,那塊礙眼的青色,招手讓她過來,然后不知道從哪里尋出一個瓷瓶來,摳了黃豆大的藥膏,抹在那塊淤青的地方,大力用手掌揉了起來。 敏寧“哎呦”一聲叫起來,很想,這種傷不用管它過幾就會退去。 不過看四爺那副板著的臉,什么話她都不敢出來了。 抹好藥,兩人上床休息,原本敏寧該睡在外面,四爺睡著里面,結果四爺直接將人往里一推,他跟著放下帳子躺下了。 敏寧看著四爺光著上身,下身只一件短褲的造型不由笑了,除了那拉多出來的長辮子,其實四爺還真跟現(xiàn)代男人沒什么區(qū)別。她又想到這位未來的雍正爺還喜歡穿西洋服玩自拍,又覺得理所當然。 對于接受外來服飾,他最適應不過。 畢竟這位可是玩copyplay的祖宗! 敏寧湊過來,腳擱在他腿上蹭了蹭,“爺,您覺得我這身好看嗎?”她問的這話十分不懷好意。 四爺卻板著臉,挪開她的腿,“行了,快點睡!” 敏寧暗暗噓了一聲,一句好聽的又怎么樣?她恨恨的將頭轉(zhuǎn)過去背對著他。 半夜時,四爺感覺到身上一股子熱源貼著他,醒來發(fā)現(xiàn)敏寧正跟個八爪魚一樣四肢纏著自己。 敏寧這睡姿石嬤嬤糾正了兩年也沒有糾正過來,平時還好,只要旁邊有人就喜歡挨過來抱著睡。 和福晉還有其他女人那規(guī)整的睡姿不同,安格格連睡姿也這么囂張,讓四爺覺得這人的睡姿一點也配不上她那張精致的臉蛋。 其實四爺在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第一晚上她累的不行也是抱著他睡,再后來他都有些習慣了。 可今不一樣,今兩人粘在一起太熱,敏寧睡著了到?jīng)]事兒,但四爺就不同了,被熱源貼著轉(zhuǎn)眼額頭就冒了一層薄汗。 掙脫開人后,四爺直接塞了個瓷枕在她懷里。 大概是瓷枕的涼意令她非常舒服,敏寧抱著就不放了。 而四爺閉上眼睛再次入睡。 第二,四爺已經(jīng)沒了人影,敏寧還未起床,福晉院子里就傳來李格格的告狀聲。 這事還是因昨日四爺分冰引起的,李格格覺得自己為四爺生了兩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分到的冰怎么能跟一個剛?cè)雽m的安格格一樣?再加上昨秋云回去添油加醋,導致李格格心里直接積攢了一團火,這一大早就向福晉告狀來了。 “……二阿哥也熱得大汗淋漓,怎么不見爺主動分冰例過來,到底就是安格格仗著爺爺?shù)膶檺郏抛尃斊鹆诉@個念頭。福晉你也該管管后院了,免得有些人被寵的不知道自己姓。就像五福晉,好歹一個貝勒爺福晉,不挺起來還被區(qū)區(qū)一個側(cè)福晉壓著。”這后院是張起麟在管,福晉每日頂多聽聽張起麟的匯報。 這話的好像她自己不是妾室一樣,四福晉可是記得,當初她沒有生大阿哥時,可也被李格格仗著資歷想要壓她一頭,若不是爺是個重嫡妻的人跟五弟那混不吝的不一樣,她如今的日子不比五福晉好多少。 夏日,不論老都不好過,大阿哥這兩日起了痱子,發(fā)了熱,導致四福晉心浮氣躁,一聽李格格暗地里的挑撥,她直接嗆回去,“這事爺已經(jīng)跟我了,安格格那屋子原本就又又悶,他昨兒去時,安格格都快悶暈在屋子了,這才將冰例分了一些給她,后來不是也補了一部分給你嗎?怎么你還不滿意?你要是真有什么意見可以跟爺親自提。” 那不一樣啊,她可是給爺生了兒子,分到的冰怎么能和一個剛進來的新格格一樣?還分在安格格之后,弄的別人都以為她是跟著安格格屁后占便宜。最重要的是,昨兒爺在那狐媚子屋里叫了水,大白誰不知道做了什么? 竟然勾的爺白日宣淫,真是下賤! 李格格將埋怨的話吞進嘴里,再下去就是她不懂事了。 福晉打發(fā)走李格格后,有些頭疼道,“一個個都不省心。”又想到院子里那個安格格,剛來的時候挺安分,這才幾就露出狐貍尾巴來了,沒想到還有看走眼的時候,當即對她的印象直線下降。 不過,眼下爺還寵著,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樣,真要是出手,還不得讓人她善妒,四福晉可是很愛惜自己的名聲。 這一切敏寧都不知曉,自前一晚四爺離開后,就沒在她這過夜,倒是讓蘇培盛過來取了內(nèi)褲短褲以及木屐等物。 沒過兩,內(nèi)務府送來了浴桶,敏寧可總算是有了新的玩具,每日午睡后就泡個澡,水是在大中午太陽下曬過的,太陽下山后泡個澡最舒服不過了。 唯一令她期待的硝石一直沒了下文,不過內(nèi)務府倒是送了個書單過來,敏寧勾勾選選,文地理,歷史神話上面有的全都勾了。就連幾本罕見的漢譯西洋書她都各要了一本來。 轉(zhuǎn)眼過了半個月,這一日上午張起麟過來送了一臺自鳴鐘給她,并交代四爺晚上會過來,敏寧賞過人后,便讓碧影將自鳴鐘擺在正屋。 指針咔咔的走著,讓敏寧覺得親切極了,總算不用絞盡腦汁用十二地支來換算時間了。 晚上四爺過來,敏寧迫不及待的表示自己的感謝,“爺,多謝你送我的自鳴鐘,現(xiàn)在認起時間容易多了。” 四爺屈起食指敲了她腦袋一下,“你個棒槌,不是送是賜!” 敏寧立即捂著額頭,扁了扁嘴,腦子一時沒轉(zhuǎn)過來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區(qū)別? 不都是給她的嗎? “會不會用?”四爺也沒有繼續(xù)糾結下去,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敏寧點點頭,像是想到什么睜大眼睛,“爺,您該不會以為我不會用才過來的吧?” 四爺不自在的咳嗽一聲,又敲了敲她額頭,“既然你知道怎么用,那爺就先走了,書房還有些公事要處理。” 敏寧忙拉住人,“欸,別別別,爺,我還有事要請教您。” “什么事?”四爺嘴上要走,但被拉住后腳卻不動了,充分的演繹了什么叫做口是心非。 敏寧不好意思的松開他,對對手指,道:“那個,爺,這自鳴鐘從哪兒買的?我想送一個給我阿瑪,阿瑪在作坊經(jīng)常忘記時間,我想送一個給他,讓他記得按時用膳。” 四爺眼神有一刻波動,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這種自鳴鐘是番人從西洋帶來,上岸后很受歡迎,只有少數(shù)被帶入京城。你這臺是廣州十三行奉上來的。”他還以為叫住他是為了感謝他,沒想到…… 四爺?shù)哪樕敿唇盗艘粋色度。 這話不就是,這自鳴鐘有錢也賣不到的意思嗎? 敏寧秒懂,當即推拒,“那不如給福晉用,我就不用了,整日呆在院子里也用不上。”她還沒發(fā)現(xiàn)四爺?shù)膭e扭。 “無妨,福晉已經(jīng)有了更大更好的,你這個太,福晉也看不上眼。行了就收下吧!”四爺冷冷的拒絕了。 敏寧一聽,先是高興,后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爺,你對我真好!” 這話一落,四爺?shù)哪樕陀谢嘏暮圹E。 敏寧激動的抱住他的手臂,“爺,您這自鳴鐘咱們大清的工匠能不能做出來?要是做出來,想必能賣個好價錢吧?”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打心眼里想的都是孔方兄。 四爺彈了彈她的額頭,“你這心眼都鉆到錢眼里了?” 四爺沉吟了一下,又道:“不過,倒是聽老九前兩年把宜妃娘娘的自鳴鐘給拆了,還被老五狠揍了一頓,想來他這是給你打一樣的主意。不過,內(nèi)務府的工匠都沒摸索出什么道兒來,就憑你這點聰明,還是別想了!” 敏寧捂著被他彈到的地方后退一大步,怪嗔道:“爺,你老是一個地方敲,腦袋要是敲壞了,人家可是要纏著你一輩子!” 四爺被她這直白的語言嚇得嗆到。 敏寧笑瞇瞇的看著他,然后道:“爺,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四爺?shù)涂纫宦暎啊!?nbsp; 敏寧忙湊了過去,拳頭輕輕的捶打在他的手臂上,一副十分諂媚的姿態(tài),“爺,能請你幫忙轉(zhuǎn)告一下我阿瑪,讓他幫我多搜集一些西洋書,我覺得憑借我的聰明才智,只要研究透了西洋書,一定能做出自鳴鐘來。” 四爺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看她得意洋洋的模樣,想了想,算了,還是不打擊她了。 “這事爺讓十三行的人去辦,他們那有懂西洋話的人,我讓他們翻譯好再給你送來,不過你要記得爺可是在等著你的自鳴鐘,要是沒做出來,你可得接受爺?shù)膽土P!” 敏寧吸了吸鼻子,一臉驕傲道,“放心吧爺,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一轉(zhuǎn)眼六月就到底了,而這時候?qū)m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皇太后娘娘一下子病了,還病的臥床不起,連皇帝都連罷兩早朝守在皇太后身邊。 像主位妃子以及皇子、福晉全都湊到了永壽宮盡孝,阿哥所不論哪個阿哥的后院都安靜了下來,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上面霉頭。 好在幾之后,太后的病情就轉(zhuǎn)危為安,等到了乞巧節(jié)這一日,大雨磅礴時,永壽宮終于傳來了太醫(yī)的好消息。 “皇上,太后病情已經(jīng)舒緩,再將養(yǎng)些時日就無礙了。” 皇帝對嫡母感情甚厚,一聽到這個消息,心情總算舒暢了些,轉(zhuǎn)然又想起太醫(yī)之前的病案,“吳院判,之前你們診斷太后的病情是心情不暢所致,可知病因起源于何事?” 吳院判沉吟了一下,才道:“啟稟皇上,臣認為太后應該是思鄉(xiāng)心切,想來是看見家鄉(xiāng)之物,思緒太重導致心緒低落食欲下降,上月暴雨期間,氣溫有所下降,太后應該沒有添加衣服,才起了熱癥。” 可不是,六月底那場暴雨令整個京城都陷入澤海當中,雖然雨水被及時排掉,也帶走了暑氣,不過水都排到渾河,導致渾河泛濫,附近好幾個村莊都被淹。 京城有人上報,不過都因太后生病一事押后,皇帝只命順府前去賑災。 皇帝聽到太醫(yī)這么,瞬間想起他這位嫡母自十三歲就離開草原,算一算已經(jīng)四十多年未曾回去。且太后只會蒙語和少少滿語,這宮里會蒙語的妃子不多,和太后也不到一塊。難怪太后會悶出病來,看來是想家想的。 皇帝一個念頭在心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越想越愧疚,在親手侍奉太后喝完了藥后,跟太后,“額娘,您什么都不用操心只管養(yǎng)病,等病好了,兒子就帶您回科爾沁看看。” 太后一聽那個高興呀,恨不得當場病就好。 七月底太后好透了,康熙便決定奉嫡母回鄉(xiāng)。 四爺最開始并不在隨行名單中,他被留在京城監(jiān)督下面官員治理永定河,不過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那日,駐蹕在羅漢畢喇的皇帝突然想起四兒子來,不知道永定河治水一事進行到哪個階段了,便將派人快馬加鞭將四兒子招了過去。 莊子在建設伊始就設有下水道,正常的雨水生活用水都可以排除,不過這回雪實在大了些,融化后水跑不出去,容易將地面都泡的泥濘起來,除去一部分積雪只是為水道解壓,免得積水太多蔓延到屋子里。 做了一會兒,安敏寧熱得渾身冒汗,她將余下的積雪推到門口,等會有人會將這些雪鏟走,至于余下的就算是化了也能排走。 歇了一會兒,她便回房去了,翠碧不在后這間屋子就成了她的了,冬日里沒什么事,短工都回家過年去了,莊子里也只留了幾個人當值。 過年這段時間是安敏寧最悠閑的時刻,做完僅有的活就可以隨意休息,不像秋那會兒見的跟落葉杠上,前面掃完后面又鋪了一層。 回到屋里,她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十幾塊切成巴掌大的肥皂,都是她利用廚房廢油以及草木灰水做的,冬季皂化的比較慢,花了五時間才慢慢凝固,脫模后切成了十幾塊,過年這段時間就放在屋子里通風,算算還要等上三五才能拿出來用。 古代的胰子是用動物的胰臟搗碎后加上動物的油脂再摻雜草木灰,揉成一團,放在一旁慢慢還原。 而她直接省略了胰臟,將油脂都放在一起熬制,再參入草木灰泡出來的堿水,分離出皂液后倒入模具中,雖然做的很粗糙,外加草木灰中提起的堿水含量太低,但好歹成功了。 她有信心將這些都賣出去,現(xiàn)在莊子里洗澡洗衣服使用的都是皂角,甚至直接使用草木灰。 高級一點能用上胰子的只有吳嬤嬤,聽上次主家賞賜的,惹得莊上不少媳婦眼紅。 也是那次,她發(fā)現(xiàn)了這項商機,正好她屋子平日里也沒人來串門,只她一個人住,這才有機會將這些鼓搗出來。 不過也只有這些了,廚房的廢油不好弄,她積攢了很久,很大一部分是撿廚房扔掉的動物油脂,那些內(nèi)臟上覆蓋的油脂一般都被扔掉。也幸好現(xiàn)在是冬,要是夏,放一晚就臭了,藏也藏不住。 廢了好大力氣也才做了這么十來塊,主要是缺原料,莊子里做飯燒的是木材和秸稈,草木灰倒是隨處可見,但油就沒處找了,這讓安敏寧傷透了腦筋,短時間是沒辦法做上第二批了,最后打算搞限售。 其實就是打鬧,弄出來多少先攢著,一個月賣一次。 莊子的福利還是很不錯的,一個月有一假期可以探親。 安敏寧沒有親可探便打算利用這一時間去京城賣肥皂,順便打探家人的消息。 那場夢給了她兩條重要的線索,她有個哥哥叫敏行,她家住的胡同里有個叫般若寺的寺廟。 找哥哥不好找,但找有名字的寺廟就容易多了,只要找到這個般若寺,她就有可能找到家里。 安敏寧看著簡陋的肥皂兩眼冒光,這些可都是錢,有了錢才有希望贖身,才能進京去尋找家人。 五日之后,這日難得晴,安敏寧告了假,將十幾塊肥皂用布包了起來,卷成了包裹系在胸前。 這些可是她重要的資產(chǎn),關系到她的第一桶金,不然以她這一個月不到100文錢的月例得多久才能攢夠贖身錢? 她記得當時扔給了人伢子那塊碎銀子約莫有五兩,她要贖身不可能原價,最起碼也要漲一倍,那就是十兩。 不考慮物價上漲,十兩是一萬枚銅錢,以她的月例那點錢,不吃不喝籌夠贖身錢得近九年時間。 九年時間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錢成了她目前最急迫的需求,而且要在京城打聽消息,也是一筆不的開銷。 跟隨上京的人搭車一起進了京,這次安敏寧沒有走上次那個城門,她也是故意避開,畢竟王嫂子的女兒女婿就住在那附近。她賣肥皂一事并不想讓別人知道,趁著別人沒有發(fā)現(xiàn)肥皂和胰子的區(qū)別之前,她還能偷偷賺上一筆,不然被人發(fā)現(xiàn),很容易被人抓住逼她出方子。 畢竟這肥皂相比較胰子成本低的可憐,就是耗時長了些。 所以就算是肥皂比胰子好用,她也只敢借助胰子的名義來賣,而不是直接用肥皂的名字。 和莊上的人在城門錢分別,約好了申時在城門外集合,安敏寧就背著包裹排隊進城。 進城后她沒有去別地兒,直接打聽最近的銀樓在哪里,打聽到之后她就在銀樓外面蹲點。 這時代進銀樓置辦首飾的女人,都明家庭比較富裕,手里比較闊綽,所以將她們定為肥皂的推銷目標是最合適不過了。 若是她將肥皂拿到莊子那賣,可能半年都賣不出去一塊,因為大家都舍不得花這個冤枉錢,無本的皂角雖然沒有肥皂清洗的干凈,但湊合湊合總能用。 肥皂做出來后安敏寧就已經(jīng)做了定位,銷售目標是哪些群體。 城門這塊屬于外城,基本上都是漢人居住,所以真正的大銀樓都不屑于開在這,而是在內(nèi)城服務權貴。 這些銀樓基本上都是面相城里百姓,安敏寧就看見好幾對都是母女一起。 觀察了一會兒,安敏寧就隨從一對母女一起進了銀樓,不遠不近的跟著,倒是讓銀樓里的人誤以為她和前面兩人是一起的。 安敏寧隨意在店里看了看,這些首飾并沒有吸引她的目光,她正凝神聽店里客人話。 一聽才知道,來銀樓的多是為女兒置辦嫁妝。 那這就好辦了,安敏寧跟隨一對選好首飾的母女出門,等對方走出店后不久,忙叫住了對方。 “前面的夫人姐還請等等。” 前方那對母女停下,滿臉疑惑的回頭,安敏寧跑到兩人面前,“這位夫人,我之前在銀樓聽您是為您女兒置辦嫁妝,有沒有考慮再加兩塊胰子。” 母女兩忙搖搖頭,連問都不問,匆匆忙忙走了。 安敏寧很是納悶,又攔住了兩對,都是同一個反應。 中午時她買了一塊燒餅,邊吃邊想之前那是怎么一回事? 隨后她看向賣燒餅大嬸那油膩的手,便問她需不需要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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