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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奮斗史[清] 正文 164.那些清穿的日子(164)

作者/玄北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愛你們呦~24小時之后可看  敏寧掀開門簾出來, 就被一旁等待的敏行抱了下來。她被他這突然而來舉動,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等腳落地還有些懵。

    很快,敏寧回過神來,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水潤的眼眸透著羞怯和新奇。

    前世她是獨生子女,從來沒有兄弟姐妹和她這樣親密接觸,這種感覺很新鮮,心想有個這樣的哥哥也不錯!

    “敏寧肚子餓不餓?家里的飯食已經準備好了, 要是餓的話, 哥哥帶你先回去。”

    敏寧看著安父鉆進車廂內,她抿嘴微微搖頭, 細聲細氣的說。“謝謝哥哥, 我暫時還不餓。”

    安父抱著個大包裹出來, 朝著敏行喊, “你小子在磨蹭什么, 還不趕快把包裹接過去。”

    敏行連忙上前接過包裹, 不過他沒有預估好重量,差點沒抱住包裹。

    “小心點兒!”

    敏行苦著臉重新調整, 他問安父, “阿瑪,這里面都裝了什么呀?”

    安父呵斥道:“你話咋那么多?麻利點兒, 趕緊整家去!”

    “得得得, 我不問了還不行?”敏行艱難的抱著包裹往胡同里鉆。

    安父一臉和藹的對女兒和小兒子說, “你倆也跟你們大哥回去,阿瑪先將馬車還給人家。”

    敏寧乖巧的點頭,主動拉過敏儀的手,跟在敏行身后往胡同里走。

    身后,安父拉著馬車噠噠噠走了。

    進了院子,敏行將一包裹的肥皂放到院子中一塊墊起來的石板上。

    他直起腰喘了口氣,抹了一把額頭,回頭對姐弟倆開口,“敏寧,你和敏儀先在院子里等等,我去點燈。”

    敏寧嗯了一聲,她摸了摸腰間纏著的兩貫多銅錢,放開敏儀的手,將銅錢解了下來。

    敏行進屋將油燈點亮,見敏寧拎著長長銅錢進來,眼睛突了一下。

    不過他沒有問,只以為是安父叫她拿進來的,所以絕想不到這些是敏寧自己賺的。

    “敏寧,我給你打掃了一間屋子出來,床先用我那張,等你的床做好,我倆再換過來。”至于床做好前,他一個大男人在木板上湊合湊合,反正現在天還沒冷不至于被凍著。

    敏寧道了一聲謝。

    敏行張了張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不用跟我說謝謝,我們是親人不是嗎?”

    敏寧瞬間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親人之間說謝謝太生疏了,若不是他提到這一點,她還沒有察覺。

    “抱歉,下次我會注意。”敏寧沉默了一下,保證道。

    敏行這次沒有繼續捉她的語病,他臉色不好看,但也不是不理解,畢竟分開那么久,這才剛接觸生疏是難免的。

    “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去將飯食端過來。”其實晚上這一餐很少有人吃,畢竟大家手頭都不寬裕,晚上又不用做活,這一頓自然是能省則省。

    不過,安父和敏寧來回跑了那么長時間,敏寧怕他們餓著,才準備了晚飯。

    晚上這一頓,主食是中午吃過的窩窩頭,一碗新炒的豆芽,還有一盤片好煩烤鴨。

    這盤烤鴨牢牢的將敏儀的目光吸引住,烤鴨剛放下,他吵著要吃。

    敏行黑著臉拒絕,“不行,你剛才不是啃了兩個窩窩頭了嗎?”

    敏儀看對著烤鴨垂涎,又對敏行指控道:“大哥,你之前竟然把烤鴨藏起來了!”小孩子碎碎念,顯得頗為哀怨。

    敏行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開始哄他,“好了,阿瑪還沒有回來,再等等,等他回來就開飯。”

    院子里傳來推門時,接著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

    安父走進屋子皺眉,“怎么還不開飯?別餓著你妹妹。”

    敏行忙道:“這就開。”

    說完他往廚房跑,安父則去將肥皂搬進屋,又走到大圓缸旁蹲下洗手。

    敏儀跑過去殷勤的遞干布。

    敏寧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她發現自己什么都插不上手。

    敏行將粥端進來,她像是松了口氣忙上前接過來。

    等一家人坐好,安父順手將烤鴨推到敏寧面前說,“嘗嘗,御茂春的烤鴨可是連宮里都喜歡,今天我們一家人團聚,是件大喜的日子,也該吃些好的慶祝一下。”

    頓了下他又語重心長道:“你們是手足,這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與你們更親近?以后你們要相互扶持,兄妹同舟共濟。”

    敏行恭敬的點頭應了,敏儀還聽不懂只咬住筷子看著烤鴨流口水,而敏寧則默不作聲,不過很快她也跟著點了頭。

    安父很高興,直接端起碗里的粥喝了一口,然后動筷子給敏寧夾了個大腿。

    敏儀早等不及了,見安父動了筷子,他的筷子快速準確的朝另一個鴨腿伸過去。

    一家人吃完飯,漱洗后,敏儀被送到安父房里,至于他的房間被敏寧占用。

    外面傳來更夫敲更聲,敏寧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床頂,嘴角緩緩綻放出笑容來,隨即她帶著笑容閉上了眼。

    因為被昨天的事情耽擱,祭拜妻子一事被放在了今天早上。

    安父點過卯之后就回來了,他現在的職位很清閑,在圜丘壇里當值。一年中也只有皇帝去天地壇祭拜時才真正上職,其他時間不過是混混日子。

    吃了早飯,一家人準備了香燭和供品,院子里停著兩匹馬是安父借回來的。

    兩匹馬,安父帶著敏寧,敏行帶著敏儀,四人騎馬前往西郊翠微山的靈光寺。

    敏寧額娘張氏的往生牌就掛在靈光寺中,聽安父說她額娘曾在這座寺廟里給她掛了個長生牌點了長明燈,去世前還說想離她近一些,安父便在她死后將她的牌位也遷到寺廟里掛著。

    這也是敏寧在家里只看見香爐沒看見牌位的原因。

    兩個牌位每年要給寺廟十兩銀子的香油錢,這可是家里一年三分之一的收入,難怪哥哥敏行急吼吼的要考缺,他也是想緩解家里困難。

    不過,如今她回來了,家里的經濟狀況該由她來接手。

    靈光寺在京城非常有名,特別是這里風景也很美,不是有游人來游玩。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所以真正的香客不多,一家人很快進入地藏殿,安父帶著他們很快找到張氏的靈牌,放置好供品后,點燃了香,給每人分了一炷。

    他擎著香先開口,“孩子她額娘,敏寧回來,我知道你一直記掛著事,特意帶她來讓你看看。”閉眼拜了拜,繼續說,“她吃了不少苦,你要是有靈就保佑保佑這個孩子,讓她否極泰來,下半生能福壽安康順風順水。”

    安父將香放入香爐中,把敏寧拉到他讓開的位置。“來跟你額娘說說話。”

    敏寧學著阿瑪剛才的樣子擎著香放在額頭上方,她在心里念叨,“額娘,不管我以前的身份是誰,現在我只是安佳氏敏寧——你的女兒,你放心我都會照顧好父親、哥哥和弟弟,讓他們不受到傷害。”

    敏寧拜過之后,敏行和敏儀依次跪拜。

    敏寧這才從敏儀的念叨中得知他現在已經八歲了,這小子很臭屁的說,自己很快就能長大了。敏寧很是吃驚,后來問過敏行才得知,他這八歲是虛歲,這小子生的月份小足足虛了兩歲!

    祭拜過張氏后,安父又帶著去看了敏寧的長生牌,敏寧原想撤掉,畢竟她一個活生生的人,面對刻有自己的生辰八字的長生牌總覺得瘆得慌。不過安父不同意,他覺得她能回來,是自己一直供她長生牌的緣故。

    “你從小命運多舛,長大后還不知道怎么樣呢,長生牌繼續掛著,給你積攢功德,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能平安順遂。”

    這是一個父親美好的祝愿,敏寧覺得自己沒有立場拒絕。

    回去時路過大雄寶殿時,進去添了香油錢。

    這次安父很高興,豪氣的扔了五兩進去,讓一旁的敏行不由嘴角抽了抽。

    回家之后,剛進門就有人過來,敏寧一看是昨天幫她引路的那個人。

    “王紹,你怎么來了?”敏行走出來看見來人很驚訝。

    敏儀聽見熟悉的名字,驚喜的從屋里跑出來對著人喊,“王大哥!”<a href="http:///book/info/41/41205.html">聚靈成神</a>

    敏行吃醋了,狠狠的揉了揉幼弟的腦袋埋怨了一句,“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怎么見到你王大哥比我這個親哥哥還親熱?”

    敏儀逃脫他的魔掌,兩只手將眼皮角往上扯,對他做了個鬼臉“略略略”吐舌后又跑回屋去了。

    王紹看著兄弟倆鬧騰,笑了下,又蹙眉問敏行,“考缺的結果下來了沒?”

    敏行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你知道的,希望不大,怎么,你過來就說這事?”

    王紹掃了一眼敏行身后的敏寧,說,“昨天是我為這位姑娘帶路,她說來找你,我沒多想就帶過她來了,今天就過來看看。”畢竟昨天他走得急沒想太多,其實在半路上他就醒悟過來,后悔也晚了,他怎么能將一個陌生人和敏儀放在一起,就算這個陌生人年齡不大,但對于敏儀來說還是有危險性。今日從大營回來,他回家將鎧甲換下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了。

    要是敏儀因為他的粗心真出了意外,他的良心一輩子也難安。

    敏行一聽,將敏寧摟了過來,給王紹介紹,“這是我妹妹——敏寧,親的!”

    這句話很快在不大的胡同里傳開,二十多家住戶全都知道安家幾年前丟失的女兒找回來了,一個個上門恭喜。

    不過敏寧覺得這些人是在看稀奇,特別是看她的眼光如同看國寶一樣,就好像在說,“看,這就是安家那個自己找回來的女兒!”

    不論哪個時代女人的錢最好賺,敏寧讓敏行找到買胭脂水粉的店停下。

    這個時代很少有旗人愿意降下身份經商,所以在城門開店的大多是漢人。

    不過這些店面對的服務對象卻多是旗人,再加上這時代旗人家女性不像漢人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至于敏寧透過車窗往外看時,就看見有不少女人在逛鋪子。

    胭脂水粉鋪是其中最不可缺少的一環。

    敏行駕著車在東安門外大街一家名叫戴春林的店前停下,敏寧拿了一盒肥皂,哦不,添加了香粉,現在改叫香皂了。

    出了車廂,被敏行扶下來后,敏寧擺開他的手,往店門口走去。戴春林這個名字對于敏寧來說如雷貫耳,揚州城就沒有女人能逃脫過戴春林的誘惑。身為以色侍人的瘦馬,自然有學習妝容的課程,戴春林這個名字她們就繞不開。

    不過敏寧當時還沒那個資格接觸戴春林的產品,但不代表她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揚州那家店的香粉香件明朝時期就被列為供品,在揚州就已經鼎鼎有名,沒想到現在都開到京城來了。

    她之前只告訴敏行隨便找家鋪子,沒想到他把她帶到戴春林來了。

    名聲大噪的店自然好,只是就怕這家店名聲太大,壓根看不上他們的香皂。

    果然剛一開口敏寧就碰了個釘子,人家說戴春林只賣自己的產品,根本不接受外來寄賣。

    敏寧也不失望,因為她壓根沒抱過希望。戴春林要是真答應她,那才是稀奇事。

    這次敏寧直接讓敏行駕著馬車到崇文門,還別說,雖然這里的酒肆多,但也有其他鋪子夾雜在其中,而脂粉鋪就是其中之一。

    這次尋到的店鋪要比戴春林規模小很多,只有一個門面,進進出出的人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沒缺過客人。

    敏寧這回很滿意,希望這家不要像戴春林那么傲慢。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戴春林有傲慢的資格,因為根本看不上她手里這點小玩意兒。

    進了店,敏寧讓敏行先將馬車牽到路旁,她一個人進去。

    店里的伙計過來招呼她,“小姐,我們這有上好的香粉,您想要哪一種,選一款可以拿過來讓您試試。”

    敏寧沒有接著話茬,而是說,“我找你們掌柜,在嗎?”

    伙計看了敏寧一眼,搖頭說,“掌柜不在,有什么我可以幫你轉告。”身為伙計幫掌柜攔截一些無關的人,也在他的職責范圍之內。

    敏寧當然清楚掌柜不可能不在,一家店營業少不了掌柜,于是便說,“這事和你也說不清,你就告訴你們掌柜,我有一項大買賣要跟他談。”

    伙計上下打量了敏寧一眼,實在無法想象一個最多十歲的小丫頭片子有什么買賣和掌柜談。不過這都已經脫離了他的管轄范圍,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也不再推脫,直接請敏寧進里面坐,“請等一下,我去請我們掌柜來。”

    敏寧頷首,也沒有計較剛才伙計搪塞過她。

    讓敏行出去看著馬車,她跟著伙計進了里面的屋子。

    這間屋子布置的像女孩子家的閨房,有一面大大的銅鏡放在梳妝臺上,四周的架子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胭脂水粉和其他相關物件。

    看得出來這是給女客試妝的房間,敏寧站著打量了一會兒,發現這個時代的化妝品雖然沒有現代種類繁多,但也不少了。

    沒站多久,門簾子就被人掀開,一位身姿窈窕風韻猶存的女子走進來,一進來就嗲嗲的問,“小妹妹,是你要找來談生意?”

    敏寧也沒想到這家店鋪的掌柜是個女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是的。”

    女掌柜走過來,請她坐下。

    坐下后,敏寧將手中的瓷盒放在桌上,先介紹了一下自己,接著才推銷香皂,“我母親是漢人,她的嫁妝里有一張古方子可以制作一種清潔面部的美容品,我把它稱之為香皂。這盒子里就是我按照方子做出來的香皂。”給產品打上高大上的來歷也是一種包裝。

    女掌柜捂著嘴笑了一下,她沒有看瓷盒,而是調侃敏寧,“我還以為小妹妹你真有大生意要和我做。”

    敏寧歪頭辯解,“我并未騙你,我可以保證這個生意比你賣胭脂水粉還要有賺頭。”

    “哦?”女掌柜來了興趣,她伸手將瓷盒拿過來,掀開蓋子露出里面奶黃色的香皂。

    “這怎么用?”女掌柜將巴掌大的肥皂拿出來把玩,又放在鼻子間嗅了下。

    敏寧沒有回答,而是問她要了一盆清水。

    女掌柜喊來伙計,打了盆水進來。

    敏寧看了看旁邊架子上,然后挑選一些顏色艷麗胭脂挑了點抹在手背上。

    女掌柜不明所以,就見敏寧先浸濕了手,拿過香皂往手上抹了抹,迅速搓出一些泡沫來,再將手往盆里一泡,拿出來時手背上已經干干凈凈。

    女掌柜明白了這香皂的作用,可以清潔面上的妝容,但并不為所動,“這不就是胰子嗎?”

    敏寧搖搖頭,“這比胰子效果好百倍,你摸摸看,洗過后是不是很潤滑?”

    等女掌柜摸過后,她繼續說,“胰子氣味難聞,用起來效果不佳,里面的都草木灰給人帶來的體驗絕對稱不上好,而香皂洗過之后皮膚帶著清香,不僅能潤膚,用長了還能讓皮膚變得白皙。我保證只要用了我這香皂,就沒人再看得上胰子。”主要是香皂中的甘油她沒有提取,甘油的作用可不就是潤膚?至于美白作用,呵呵,就仁者見仁了。

    女掌柜沒有說話,而是學著敏寧剛才的行為,親身嘗試了一下。

    她點頭贊同,“我承認這效果很好,但是我沒看出這里面有什么的賺頭。”

    敏寧笑了,低聲問,“掌柜以為我這成本有多少?”

    女掌柜盤算了一下胰子的成本,稍微縮減了一下,張開手,“最起碼有二兩吧?”這時候的胰子里面都添加了貴重藥材,一塊十兩起步,所以只有宮中和皇親宗室使用。

    敏寧搖搖頭,小聲說,“五十文都不用。”

    女掌柜吃了一驚,沒想到成本竟然這么低,難怪這小丫頭有信心跟她談生意。

    “實際上只要三十文。”她往高了說,這價格還是連同香皂盒。

    真實的成本加上香皂盒也才五文,其中兩文還是盒子的成本,剔除人工和模子以及購買大缸木材煤炭的錢,光香皂本身價值不到一文。

    主要是草木灰基本零成本,而廢油的價值還沒人發現,兩文錢能收到好幾斤。

    三十文和二兩那可不是差一點半點,而是近70倍的差距,這些利益足夠讓人瘋狂。

    女掌柜總算明白眼前這個小女孩為何說這是筆大生意。

    確實是大生意!

    只是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女孩做不做得了主。

    “我承認這筆生意大的讓我無法拒絕,只是小妹妹,這香皂還從來沒有人用過,你怎么保證人家來買?”

    “這個很容易,香皂不僅能用來洗手,洗臉洗頭洗澡都行,不僅潤膚,還有美白效果。只要用上一段時間,皮膚就能改善,再將這件事一宣傳,我相信就算你不主動推銷,也有搶著上門。”不就是做廣告,這還不容易?<a href="http:///book/info/1/1068.html">特種軍官小小妻</a>

    解決了無人問津這個問題,女掌柜立即心動,這簡直就是上門送錢。

    她看向敏寧的目光也柔和起來,“這香皂你帶來多少我全都吃下。”

    敏寧卻說,“這次我一共帶來二千多塊,家里還有好幾批,你這鋪子是吃不下的。”

    女掌柜卻笑的得意,“這你就不用擔心,我在東西南北城各有一間鋪子,二千塊肥皂分一分很快能消化掉。只是你的價格,能否再降一降?”外城劃分成五塊,分別是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和中城,安家住的那塊屬于南城。

    敏寧咬著唇,臉上露出為難。

    “我這香皂中里面含有花粉,全都是雇人采下鮮花陰干后,添入香皂中,三十文已經是最低價了。”

    “二十文!”女掌柜一下子砍掉十文,“二十文你送多少我吃多少。”

    絕對不可能!

    做生意最忌諱太單一,特別是銷售渠道掌握在別人手里,以后難免會受制于人。

    誰都知道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不過她沒想過靠香皂吃一輩子,只是想借用他人的手,作為打破上流社會的突破口,等香皂風靡上層社會后,方子應該被破解的差不多,大戶人家都有自己的仆人,更習慣拿到方子后自己做,畢竟可以隨意添加自己喜歡的香料。

    她們稱之為雅事,就如同自己調香一般。

    到時候應該會她可以順勢放棄這部分客戶,轉而直攻中低層客戶。

    甚至可以開一家肥皂廠,做出價格更低,受眾更多的香皂和肥皂來。

    到那個時候香皂肥皂大規模降價,才能成為普通人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品。

    “時常用香皂洗澡,可以預防疫病。”

    女掌柜臉色變了,這個時代疫病光聽名字就令人臉色大變。

    “行了,就三十文!”

    敏寧立即跪地,“回福晉的話,都怪妾身子不爭氣,適應不了這寒冷的天氣。也沒個經驗,轉眼將分到的炭燒的差不多了,眼看就窮途末路。妾也是窮則思變想著鴨鵝冬天都不怕冷,應該是有羽毛的原因。妾就想著若是把羽毛放入衣服中會不會也不怕冷了,所以才從內務府要了些家禽羽毛過來。”

    福晉握著手爐的手,猛的一僵,沒想到安格給她的竟然會是這個理由。

    至于炭例,福晉有些理虧,四爺不在,照理還是有他一份,那一份完全可以拿來分給后院女人使用,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凍著,只是福晉選擇性將這事給忘了。

    她不提,既然沒人敢動四爺那份炭。

    “福晉,咱們院里可是住著阿哥和格格,誰知道這里面會不會帶什么腌臟的東西,福晉您可不要輕易放過啊!”李格格捂著鼻子斜眼看了麻袋一眼,接著給福晉上眼藥。

    “行了,不過是家禽的羽毛,你別再無言聳聽了,我記得中午廚房做了鴨鍋子,你不也沒退嗎?既然怕鴨毛有問題,那干脆鴨子也別吃了!”要知道在宮里鴨鵝是最普通的食材,李格格真要將在菜單中劃掉,那就得面臨一大半的菜品都得取消。

    李格格沒想到火燒到自己身上,訕訕的住了嘴。

    福晉站起身,身邊的宮女芳菲扶著她往外走,路過李格格時說,“好了,你就別無理取鬧了,回去安生照顧二阿哥和二格格。”

    福晉一走,李格格繼續留下來也是自討沒趣,瞪了敏寧一眼跟著離開。

    碧影將敏寧扶起來,“格格,接下來該怎么辦?”

    敏寧看著地上那一麻袋絨毛,撇了撇嘴,“還能怎么辦?福晉又沒有反對,繼續拿下去按照我吩咐的辦。”

    “是。”碧影連忙應下,提著麻袋下去。

    花了兩天時間清理羽絨,先用香皂水泡一遍,將血跡沖洗干凈,再放入水中煮,煮時加入土堿,土堿可以清理掉絨毛上殘留的油脂,減少腥臊味。煮過之后拿清水反復漂洗,洗到沒有異味控干。再請張起麟幫忙,找了一處空著但有炕的宮殿,花點錢買了煤,將絨毛放在炕上烘干。

    烘干后,放入布袋中放到廊檐下掛著通風。

    下面人忙著的時候,敏寧也沒有閑著,為了選一件合心意的衣服樣式,她畫了許多圖樣出來。

    圖樣出來就得挑選布料,經過試驗淘汰掉大量布料后才發現只有平紋細密的細布和府綢可以防止跑絨。

    最后選了細布作為內膽,不過這種布也不經用,為了以防萬一,敏寧讓人裁剪好后又刷了一層熟桐油陰干。

    陰干后,才讓墨書過來一起幫忙縫制羽絨服的內膽。一小格一小格,填充完一個縫一個。墨書的女紅極好,行針規整,針腳密密麻麻,一點也不比用機器縫的差。

    這一次敏寧得到的羽絨看著多,可清理過后去掉那些摻進去的羽毛和油脂之后,整整縮水了小兩成。

    這些羽絨只夠做完一件羽絨服,剩下的也不夠再做第二件,更別提她心心念念的羽絨被了。

    想了想,干脆做成了類似于被子形狀的羽絨服,寬大的袖子,下擺長長的能及腳踝,她記得在后世這種羽絨服剛被一位天后穿出來時,媒體都調侃她像裹了棉被。

    敏寧之所以想出這個,就是看在這個功能強大夠保暖,既可以當羽絨服又可以拿來當羽絨被,一物兩用。

    里面的內膽用細棉,那外面的外套就改用府綢,原本想選白色,被碧影和墨書勸阻了,敏寧只改挑了順眼的銀鼠色。

    外套比較容易做,借鑒了被里和被面的做法,做成了可拆式,外套臟了能拿下來清洗。然后碧影就跟縫被子似的將內膽和外套縫起來,等要洗的時候,直接將線頭一拆,就能拿下來洗。

    做好后,敏寧直接套在身上,她覺得總算是活過來了,高興的跟碧影和墨書說,“這剩下的羽絨,你們一人做個小坎甲套在身上,這可比你們穿棉衣輕便多了。”

    碧影和墨書相互看了一眼,才謝恩。

    轉天,內務府又送來一批,敏寧這就吩咐下面人拿去清理,清理好后就收起來,她準備湊夠做一床被子。

    忙活了幾天,敏寧都快把四爺要回來的日期給忘了。

    十一月十二日這天,皇帝的鑾駕已經到達通州,四爺提前一天回來幫太子準備迎接圣駕。

    忙活了一大半天,才將所有事情順序理清,禮部的官員拿著最終定下來的的迎駕方案離開。其實也沒什么好爭議的,唯一的爭議點不過是出城迎接駕還是在天安門等候皇帝歸來。

    最終爭吵之后敲定在大清門,大清門屬于皇城最外門,在那里迎接倒也合適。

    至于為何出城這個決議被否決,這是因為天寒地凍實在不適合在迎駕,沒人敢讓皇帝受凍。

    散了之后,蘇培盛給四爺披上黑色熊皮外氅,四爺接過貂皮暖帽帶上,前頭太子已經離開禮部官署,一同離開的還有太子一派的官員,至于剩下的那三瓜兩棗四爺只是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后跟著走了。

    回到宮里,四爺也沒有讓人稟報,直接回來阿哥所直接去了正院。

    正院里,福晉正坐在炕上抄寫經文,四爺走到門前就有小太監唱了音。

    福晉抬頭就看見四爺走進來,她放下筆連忙起身幫四爺將身上的外氅脫掉。

    “爺,您回來了?怎么也不先派人來通傳一聲?”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完事,提前派人也只是讓你們受冬天寒冷之苦。”

    兩人一問一答,芳菲上了茶,福晉又命她將今年給四爺做的新棉鞋拿來,她親手幫四爺脫下沾著泥雪的長靴。

    摸了摸他的腳,硬邦邦的凍的通紅,福晉有些心疼,“爺,先泡個腳,活絡一下吧?”

    四爺端坐在炕上,聞言點了點頭。

    也不用扶進去吩咐,芳菲迅速走出去,喊人提熱水拿盆。

    水來后,福晉將四爺的腳放入水中,四爺猛嘶了一聲,道:“真癢,真痛快!”即使感覺到燙,他的腳也沒從水里出來。

    “爺,您這是在外面凍了多久,都凍得快成冰塊了。”

    四爺道:“昨晚得了消息,臨半夜就往京城趕,一上午又跟太子和禮部的官員商量事兒,也沒顧得及歇息。”

    說到這兒,四爺住了嘴,轉而問起大阿哥來,“弘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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