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你不愿意道歉,那我就打到你道歉!”陸佑嘆了口氣,忽然面露兇色。一捏拳頭,提步,狂踏,逼近,出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但聽轟的一聲,陸佑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那白師兄的胸口。陸佑的速度很快,那白師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陸佑的拳頭打中。那白師兄的臉色頓時變地很難看,剛剛還很囂張的臉一下子扭曲起來,想來定然是十分的痛。
白師兄面龐扭曲,張口一聲慘叫,隨即整個人倒飛出去四五步。而陸佑則是緩緩的收拳,直起身體,冷笑一聲,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師兄,道:“現在,可以道歉了嗎?”
“啊!白師兄!”
那些跟在白師兄后面的人在一息之后才反應過來,連忙沖到那白師兄身邊,將他扶起來。那白師兄受了陸佑一拳,早已被打蒙了,恍恍惚惚的站起來,眼前直冒金星。
“白師兄,你沒事吧?”
那白師兄卻連眼睛都睜不開,也站不穩,哪來的力氣回答他們。
“給我道歉!”陸佑眼神一冷,忽然一聲大喝,周圍的人瞬間被嚇了一跳,頓時竟然鴉雀無聲。
十息之后,那白師兄才緩過勁來,看著陸佑,眼神之中多了一份畏懼。但是他仗著自己是這空靈殿主的侄兒,卻也沒有立刻向陸佑認慫。白師兄咽了口口水,道:“子,你剛剛趁著我沒有反應過來,偷襲我,我這才被你打倒!若不是如此,你怎么能打的倒我?”
“哼!所以呢?你是要再跟我比試嗎?”陸佑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他。
那白師兄眉頭一皺,他心中有數,從剛剛那一拳就看得出來,陸佑已經要踏入內壯境界,而自己卻是將將踏入神力一年,絕對不是陸佑的對手!但是他嘴上卻絕對不會出來,否則不是丟盡了臉面。
“今日我受了傷,一時半會兒沒有力氣再與你打架!”
“我呸!打不過就打不過,死撐著干嘛?也罷,既然你今日已無力與我一戰,那咱們約個日子,到時候再來,我非要打得你心服口服,看你還敢不敢胡八道!”陸佑也不等那白師兄狡辯,直接撂下狠話。
“你!”那白師兄一時無話可,轉了轉眼珠子,忽然臉色一冷,喝道:“你們給我一起上,這子囂張,好好教訓他!”
“是!”邊上那些個弟子其實早就在等這白師兄下命令了。陸佑實力雖強,但到底也只是一個人。他們這里這么多人,豈會怕了他?
那些弟子幾乎個個都是神力境界,一擁而上,陸佑竟也覺有些壓力,但也能應付。一幫人圍著陸佑攻了半個時辰,招數竟然全都被陸佑給擋了下來。
這些弟子此時氣力卻是消耗的太狠,有些力不從心了,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但是陸佑沒有,他內息悠長,堪比一下內壯修士!這一下被陸佑抓住破綻,陸佑也不啰嗦,直接就是一步搶出,來到靠他最近的一個弟子面前。
那弟子見狀,眼睛瞪大,面露驚色,就要往后退。卻不想陸佑冷笑一聲,道:“你往哪里退?”
罷,猛然伸手,一爪抓在他的肩膀之上,那弟子眉頭一皺,手掌往前一拂,順勢往下一壓,就要將陸佑的手掌卸去。陸佑卻猛然一振手臂,直接將那弟子的手臂震開,隨即手掌一用力,但聽一聲慘叫,那弟子普通一聲竟跪在了陸佑面前。
陸佑死死的捏著那弟子的肩胛骨,冷笑道:“道歉!”
“啊!你個畜生,居然讓我下跪,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知道了嗎?”那弟子發現自己跪在陸佑面前,頓時面色漲紅,大聲叫道。
“哼!都跪下來還敢胡言亂語,給我滾開!”陸佑出手狠絕,像對付野獸一樣對付眼前這些個弟子。抬起便是一腳,正中那弟子的下巴。那弟子被陸佑踢中下巴,嘩的一下飛出去。
倒在地上,張口一吐,一團鮮血并一顆牙齒就吐在了地上。那弟子癱倒在地,滿嘴鮮血,口中卻仍是謾罵不止。
“啊!”眾弟子見陸佑出手如此之狠,都吃了一驚,心中已有幾分退怯之色,但仍舊圍著陸佑。
陸佑冷冷一笑,站直身體,宛若一桿槍,刺破地。他環視四周,眨了眨眼睛,道:“怎么?還敢圍著我?不怕我將你們都打成殘廢嗎?”
“轟”的一下,那群人全都散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將那被打落牙齒的弟子和先前的白師兄扶走。陸佑也沒有阻攔,他雖然有能力對付這些人,但是卻不想樹敵太多,剛剛入門,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只要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
只是顯然,陸佑已經惹了麻煩了。
陸佑在外院門口跟十幾個人大打出手這事,被一大群人看到了,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外院。只是這外院之中,每日都有摩擦產生,所以人們倒也沒太在意,只是知道來了這么個狠人,一進外院便將空靈殿主的侄兒給打了。
陸佑倒是沒有在意這些事情,他按照自己的令牌上的號碼,找到了自己的住所,進去一看,發現環境竟是極佳。一張大床,足夠他一個人在上面打滾的,一張圓桌,四張凳子,都是紅木制成。一扇窗,光線剛好照進來,窗前還擺著盆栽。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大木桶立在墻邊,陸佑知道那是沐浴用的,至于沐浴用的水,卻是要自己去打。靈山劍派的門規都被貼在了墻上,墻上還有幾幅畫像,都是一些仙風道骨的長者,想來便是這靈山劍派的祖師爺一類的人物。
陸佑放下包裹,稍稍看了一眼門規,便將其全都背了下來。陸佑自幼聰慧,讀書從來都是過目不忘,這幾條門規能花他多少時間。
想起來自己還可以到器具院去領一柄法劍,陸佑匆匆拿了令牌便去了。那門規旁邊有張地圖,是整個外院的分布情況,器具院就在東南角。
陸佑轉眼便到了器具院,此時已近黃昏,器具院門口也沒有多少人。陸佑進去后,邊看到有個弟子坐在里面正在看書。
陸佑走上前去,躬身一拜,道:“師兄,師弟這廂有禮了!”
那弟子抬起頭,放下手中書籍,對著陸佑笑了笑,起身問道:“師弟有何事?”
“師兄,我是新入門的弟子,叫做陸佑。來領法劍的,這是我的令牌。”陸佑著,取出令牌遞給那弟子。
那弟子看了一眼令牌,對著陸佑又是微微一笑,隨即踱步來到那高高的柜子前。那柜子前有一面鏡子,是水磨的。當年陸佑也曾買過一面給舜華,只可惜后來被舜華不心打破了,舜華為此還可惜了數日,直到陸佑又買了一面銅鏡給她。
那弟子將令牌正對鏡子,那鏡子上閃過一道光芒,隨即便聽那柜子咣的一聲,竟從中間冒出來一塊。那弟子將手伸進冒出來的那一塊當中,隨即便取出一柄三尺長的劍。
那劍鞘是暗青色的,劍柄末尾系著劍穗,劍身修長的宛若他自己的手指,這卻是陸佑自己比喻的。
陸佑從那弟子手中接過劍,笑了笑,道了聲謝,拿了令牌便走了。
等陸佑出了器具院,卻是已經到了用膳的時間。靈山劍派的膳堂極氣派,高樓玉廈,趕得上宮殿了。陸佑出來此處,在這膳堂之中逛了七八圈,了解了各種美食,最終決定喝米粥再吃兩只鹿獐肉包子。
吃飽喝足,陸佑便往演武場去了。靈山劍派只有晨練,沒有晚練,但是弟子們用完晚膳,一般都會前往演武場練會兒功。陸佑自然也不會懈怠,他答應過舜華,會好好修煉的。
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得最好。
陸佑到了演武場,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可以練的功法。他在陸家的時候只讀道術,什么武功都沒學過。要是那部《軌秘術》還在的話,陸佑倒是可以學一學上面的東西。
陸佑站在演武場的邊緣,看著偌大的演武場上,四處激起的塵煙,腦中卻在努力的想著有什么功法是可以修煉的。
“啊!想起來了!當年我讀《養心道》的時候,上面記載了一門掌法,叫做《千拂掌》,卻是可以拿出來練一練!”陸佑忽然想起來,頓時喜笑顏開。
演武場中到處都是人,或單獨演練武功,或兩兩切磋,或三五成群,坐而論道。陸佑尋了個稍微僻靜點的地,也練起了那千拂掌。
千拂掌輕柔無比,陸佑身姿也十分輕盈,練起來倒像是在跳舞。千拂掌是最粗淺的掌法,沒什么精妙之處,所以陸佑很快便演練完了。但他卻總覺得,這部掌法若是再加上點什么,就完美了!
他忍不住坐下來冥想,月影西移,忽然一下他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我知道了!這千拂掌講究以柔克剛,氣息要綿綿不絕,但是韌性卻不佳,若是一套掌法強力打斷,那卻是完全沒了作用!”
想到此,陸佑一下子跳將起來,再練了一邊千拂掌。隨即停下動作,慢慢思索。
“要如何才能將這千拂掌的韌性加強呢?”陸佑口中喃喃道。
忽然,他腦中靈光一動,咧開嘴一笑,雙手再次演練起千拂掌法,只是這一次,他演練的千拂掌,氣息綿綿不絕,宛若是海浪一般,一浪打完,又接一浪,一浪接著一浪,綿綿不絕的壓力生生就可以將敵人壓迫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分領悟卻是要得益于陸佑前些年在山中打獵,在山中打獵的時候,經常會碰到野豬、牦牛什么的,這些動物力氣極大,而且耐力也很好。陸佑與他們搏斗,常常要花費巨大的力量和很長的時間,才能講他們生生累到。
如今陸佑就將這份韌性添加到千拂掌中,二者一結合,就產生了這綿綿不絕的千拂掌了!
陸佑打完一套綿綿不絕的千拂掌,志得意滿,高興地蹦起來,忍不住又打了一套。這一次,他十分認真的將一整套千拂掌演練了一遍,直將周圍的花草沙土全都卷了起來。這般大的動靜,終于驚動了邊上的人。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