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在這外門之中,諸多弟子最怕的是誰?那便是眼前這位玄青色道袍的姓常男子了。此人名叫常維,乃是外門執(zhí)法長老手底下大弟子,也是最為出色的弟子。他一身修為奇高,雖然還未突破化神道,但是卻可以跟化神道紫府境界的高手打個平手!
可想,此人的實力有多強!
就算眼前這實力極其強橫的明宗和畫祈,也不敢對他不敬。陸佑初來乍到,自然不認識這常維,但是這二人和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弟子卻是識得。所以明宗一上來就笑臉相迎,服了軟。
但是那常維顯然不吃這一套,他冷哼一聲,道:“哼!不敢給我添麻煩?那今日這事怎么?你們損壞膳堂無數(shù)器具,打傷諸多弟子,更是在膳堂這樣的地方動手,已經是罪大惡極了!按照我靈山劍派門規(guī),就算是現(xiàn)在我當場將你們擊殺,也不為過!明宗畫祈,你們不應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是他先動手的!”那畫祈看了一眼常維,忽然指向陸佑,大聲叫道。
陸佑一聽這話,頓時惱了,大叫道:“喂!你講不講道理啊,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我才不得不還手的。”
“嗯?”常維看向陸佑,眉頭微微一動,也不管他辯論什么,便喝問道:“你叫什么?是哪一殿的弟子?”
陸佑看向常維,知道眼前這人不好惹,便道:“陸佑,空靈殿的弟子。”
“陸佑?你便是前幾在外院門口打人的那個新入門弟子陸佑?”想不到常維居然也認識他,這下倒是麻煩了。
“是!”陸佑也沒想否認,淡淡的道。
“哼!目無法紀,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就敢在外院門口動手。那****不在宗內,否則定然會去抓你!想不到今日你又在膳堂中與人大打出手,當真是不把我宗門教規(guī)放在眼里!來人,將他給我拿下,帶到執(zhí)法殿中,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常維沉聲道。
頓時,陸佑邊上便沖出來兩人,要拿陸佑。陸佑眉頭一皺,拳頭握緊,就要動手,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動手。常維是執(zhí)法殿的人,代表了法紀,自己若是動手,那恐怕真的就有理不清了。倒不如去執(zhí)法殿走一趟,看看到底會怎么樣。
“哼!抓得好!這個子,目無法紀,最好直接打殺了算了!”畫祈揚著頭,惡狠狠的道。
常維轉頭望向畫祈,冷冷一笑,道:“來啊,將畫祈和明宗一并帶走。”
“什么?常維,你這是干什么?”畫祈忍不住大叫道。
明宗趕忙在一旁勸住,又在她耳邊了幾句,那畫祈冷著臉,沒再話,也沒反抗。只是那些個執(zhí)法弟子想要拿她的時候,她一個眼神遞過來,那些弟子都不敢動了。
常維沒看他們,淡淡的道:“不用押著他們了,執(zhí)法殿的路,他們知道怎么走。”
罷,兀自走在前面,一行百人浩浩蕩蕩的跟著他,往執(zhí)法殿去了。
就在他們走后不久,又一隊人急急奔來,領頭的竟然是秋染。秋染等人進了那膳堂,看到滿地狼藉,卻不見陸佑等人,便急忙尋了個人,問道:“剛才在這里打斗的人呢?”
那人答道,都被執(zhí)法殿的人帶走了。
秋染聽到執(zhí)法殿三個字,不由眉頭緊蹙,招呼了一聲,趕忙領著人奔執(zhí)法殿去了。他們走后,許多弟子又到膳堂之內,打掃的打掃,救治傷員的救治傷員,有條不紊。
此時,執(zhí)法殿之中卻是站滿了人,門外更是聚集了不少弟子,都是來圍觀的。
執(zhí)法殿內,那常維坐在首座,威勢十足。下面陸佑站在左手邊,而畫祈和明宗則是站在右手邊,畫祈和明宗那邊還站了許多弟子,都是太古堂的人。
“陸佑,你且,剛才在膳堂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常維開口問道。
“是!”陸佑微微躬身,一只手背在背后,一只手放在腹前,看了一眼畫祈,微微一笑,正色道:“當時我正在膳堂之中用餐,那只一品叫花雞剛剛吃到一半,就聽到門口一陣吵鬧。”
“我抬頭去看時,正好看到畫祈帶著一隊人進來了。那畫祈進來之后,左顧右盼,忽然看到了我,便直往我這邊走來,口中還叫道,陸佑,你過來。”
“我當時根本不認識她,就沒有理睬她,低頭繼續(xù)去吃我的一品叫花雞。真的,膳堂的一品叫花雞真的不錯。”
“重點!”常維冷冷的道。
“哦!”陸佑撅了一下嘴,繼續(xù)道:“她見我沒理她,便氣沖沖的跑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劍,直接將我叼在嘴里的叫花雞給砍掉了一半。叫花雞掉在桌子上,咕嚕咕嚕就滾到地上了。當時我就給嚇得不輕,抬起頭看時,腦門上都直冒冷汗。”
“然后呢?”常維顯然不想聽陸佑這些廢話,冷冷的喝道。
“然后,然后我就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想要質問她,為什么把我的叫花雞給砍了?但是沒想到站起來的時候,勁兒太大,一下子將擺在我手邊的蓮子羹湯給打翻了。那湯順著桌子便流到了她的百褶裙上,她頓時就火了,抬手一掌將我面前的桌子給拍碎了,我想跟她講道理,她出手便是一劍,竟然是要殺我。”
“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真就給她殺了。然后我還是想跟她講道理,但顯然,她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不喜歡話,只喜歡動手。”
“你!”畫祈聽到陸佑她壞話,而且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然惱怒,一步踏出,竟又要動手。
陸佑笑著指著她,道:“你看,我的吧,她只喜歡動手。”
“畫祈!”常維冷聲一喝。明宗也連忙出手阻攔,畫祈沒再動,惡狠狠的瞪了陸佑一眼,甩袖轉頭,不理他。
“繼續(xù)。”常維朝著陸佑道。
“她不跟我講理,只要殺了我,我被逼無奈,只能還手。哇!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厲害,居然將膳堂全給毀了!嘖嘖嘖。”陸佑到此,忍不住抱胸搖頭,嘖嘖而嘆。
“畫祈,他的可都對?”常維見陸佑完了,轉頭問畫祈。
畫祈冷冷一笑,轉過頭,道:“都不對!”
“哦?那你且看,是怎么回事?”
“我進膳堂找人,那子偷窺我,定是見我貌美,所以垂涎于我。卻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要找他理論,他卻假裝不知,不予理睬。我氣惱不過,便斬了他的燒雞,他便用羹湯潑我,我這百褶裙可是花了大價錢做的,價值千金。我讓他賠,他竟耍無賴讓我當中脫下來,他拿去給我洗洗。想我也是大家閨秀,豈能受他這般言語輕薄?氣不過,我便拿劍斬他。他與我交手,誤傷無數(shù)同門,損壞膳堂器具,我雖有錯,但主要罪責在于他,不在于我。”
那畫祈十分冷淡的將話給完了,而且從始至終一點沒有停頓,像是在腦海之中想了千百遍一般。
“哇!你這個女人,信口開河的本事真是一等一啊。你不去書都委屈你了,真是什么故事都可以信手捏來啊!”陸佑見這女人竟然這樣搬弄是非,扭曲黑白,捏造事實,胡言亂語,頓時火冒三丈,氣呼呼的叫道。
“陸佑!執(zhí)法殿內,不得無禮!”常維同樣對著陸佑大喝道。
陸佑默默的看了常維一眼,又惡狠狠的瞪了畫祈一眼,也不再話。
這時,站在一旁的明宗卻是開口了,上前一步,道:“常兄,此事的確如畫祈所,我太古堂諸多弟子都可以坐鎮(zhèn)。張晏,吉修,你們,事情是不是像你們畫師姐的那樣?”
兩個弟子走上前來,對著常維躬身一拜,道:“不錯!事情就是這樣,那賊著實可惡,幾次三番用言語調戲師姐,我等當時都忍不住要出手。”
“對!這賊子垂涎畫師姐美色,一再想要調戲畫師姐,都是我們親眼所見,還請常師兄明鑒!”
“退下吧,我大概知道了。”常維眨了眨眼睛,淡淡的道。
“哇!你們這也太假了吧!找自家人給自己作證,能不能有點服力啊?還有你啊,你長成這副模樣,我想要調戲你。本公子英俊瀟灑,身邊美貌女子數(shù)也數(shù)不清,我就是看上一頭母豬,也斷然不會看上你啊!”陸佑見這些人搬弄是非的本事實在是一流,忍不住又道。
“陸佑!你簡直大膽!”
“臭子,你找死!”
那明宗和畫祈聽到這話,頓時臉都氣綠了,尤其是畫祈,整張臉都在顫抖,恨不得沖上去,活活將陸佑給撕了!
而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群人撥開人群,走進執(zhí)法殿。眾人不由都轉身望去,卻見領頭的是個貌美年輕的女子,那女子身穿白色長裙,衣袂飄飄,一頭長發(fā)束好,梳了個高高的發(fā)髻。
秀麗的面龐透著青春的氣息,嘴角微翹,讓人如沐春風。那女子一走進來,陸佑就笑了。
“是秋染師姐!”
“傳聞秋染師姐跟這子有關系,難道是真的?要不然怎么這子一出事,秋染師姐就來了。”
“這下有得看了,太古堂與蕭蕭會。這兩大團體向來是水火不容,太古堂的姬太古師兄與蕭蕭會的生蕭蕭師姐兩人乃是核心弟子之中最出色的人物,一直都在爭奪第一掌門候選人的位子。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因為這個子又引發(fā)了兩者之間的較量。”
秋染一出現(xiàn),立刻眾弟子就開始議論起來。
“陸佑,你沒事吧?沒被人欺負吧?”秋染急匆匆的走到陸佑面前,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力量,拉著他的手臂,詢問道。
陸佑微微一愣,他還沒見過這樣的秋染。
“喂,你話啊?該不會是被人打啞巴了吧?”秋染不見陸佑話,連忙抬起頭,看他。
卻見,陸佑正沖著她笑呢。那笑容,宛若四月春風,溫而輕。秋染愣住了,她看著陸佑的笑容,愣住了,良久,臉變得通紅。
“師姐,你臉紅什么?別著急,我沒事。”陸佑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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