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師姐,我想跟著你。”原師姐分付完事情,各人就要上馬離去,秋染卻急忙走上前來,對原師姐。
“怎么?害怕權青不能保護好你?”原師姐看著秋染,不解道。
“不是!我,”秋染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雙手十指相扣。恰好陸佑朝這邊望過來,原師姐看了陸佑一眼,陸佑連忙轉頭,不敢再看。
原師姐忽然淡淡一笑,伸手幫秋染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梢,開口道:“你就跟著權青。若是你也跟我去,我一人不能護你和陸佑兩人周全,聽話,去吧。”
秋染聽到這話,抬頭看了原師姐一眼,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掉頭走了。她也沒再去跟陸佑道別,陸佑也沒去找她。
原師姐帶著陸佑四人連夜出發了,而那邊五人也都各自牽著馬,下了這山坡,往吳帝城去了。那風羽騎上玄風馬,調轉馬頭,星夜奔靈山劍派去了。
路上,原師姐與陸佑騎得一樣快。原師姐開口問陸佑,道:“陸佑,邢州南界那么大,咱們要去哪找妖族呢?”
“自然是去邢州西南邊了!”
“為什么?”
“妖族想要聲東擊西,欲蓋彌彰。他們肯定怕咱們仙道中人壞了他們的好事,這一次,那么多仙道中人都聚集在邢州東界,若是我,我就往西南邊去。那里離邢州東界最遠!”陸佑朗聲道。
“原來如此,那咱們要加快速度了,邢州西南離此甚遠,不知道明晚間,能不能趕到。”
“其實咱們沒必要那么著急,妖族剛剛放出消息,明他們也是剛剛開始布局,還沒有準備好。”
原師姐聽了這話,想了想,道:“所有人,加快速度,明晚間,爭取能到邢州西南界八劍城。”
原師姐罷,抽動馬鞭,那玄風馬腳下生風,狂奔而去。其他人也都抽動馬鞭,跟著原師姐而去。陸佑看著遠去的眾人,眨了眨眼睛,苦笑一聲,也連忙跟上。
原師姐他們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陸佑只能跟在后面一路吃塵。但是陸佑卻也是緊緊的跟著,畢竟這里他不熟,萬一走丟了,就完蛋了。還好自己時候騎過馬,要不然今還要現學現賣。
這玄風馬的確厲害,跑了一整,大晚上的竟然還能再跑,這體力,都快趕得上不破境界的高手了。
直到月要西沉的時候,原師姐才下令停下,歇息一會兒,亮再走。也是,這人不累,馬也該累了。再了,誰人不累的?陸佑就累了。
陸佑得空趕緊找了棵樹倚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原師姐他們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陸佑也趕忙洗漱牽馬。
就這樣又行了一個白晝,晚間的時候已經到了邢州南界。但是此處距離八劍城,還有千余里,陸佑不禁嘆了口氣,叫了聲苦,卻讓就還是得繼續上路。
這邢州南界果然是山地高原啊,道路崎嶇難走,就算是騎馬,也甚是難走。這一路卻是走的驚醒動魄,時不時還要防備山間沖出來猛獸嚇著馬兒。
所以他們只走了半夜,便不敢再走。又歇了半夜,一亮,原師姐便催促出發。終于,他們在這一的午時到了傳之中的八劍城!
八劍城建在黃岐山山腳下,那黃岐山隸屬于黃谷山脈,極其巍峨險隘。陸佑遠遠望去,只覺那黃岐山高聳入云,高不可測。他想想自己當年爬的那些山,沒有一座比得上這座山高,這座山險的。
同行的一個叫做光伏的男弟子看著這巍峨雄壯的黃岐山,不由咽了口口水,道:“我的!這黃岐山只怕比得上十座靈山。”
靈山便是靈山劍派的山門,他這么比較,也是應該的。
“好了,咱們進城吧,修整一晚,明咱們就進山去。”原師姐吩咐道。
陸佑他們進了八劍城,八劍城中算不得繁華,住戶雖然不少,但是比不上青州地界一些同等規模的城池。想來此處地勢險要,而且又常有猛獸出入,所以人煙較為稀少。
陸佑一行人尋了個大一點的驛館,付了定金,就在里面住了下來。陸佑想起來自己上一次住驛館還是四年前了,那時候還因為被人偷了錢,沒亮就從驛館里面逃了出來。想想,也真夠丟人的。
那一晚陸佑睡的很香,沒做夢、也沒被驚醒。一直睡到光伏來叫他,他才醒來。
一行五人用了早餐,提了劍,出門去了。
“陸佑,你會使劍嗎?”路上無事,幾人聊起了,光伏問陸佑。
陸佑淡淡一笑,道:“師兄,不瞞你,我剛剛學會使劍!還學了一套劍法,就是沒人跟我過招,所以我不知道使得好不好。”
“剛學會?學了幾啊?”一個叫做初瓏的女子問道。
“五!頭兩都在糾正劍刺得不準的問題,后三才學會使劍。”陸佑如實答道。
“嚯!學了五的劍,兩在練刺劍你也敢你學會了使劍,當真把自己當做才了啊!”光伏笑道。
“嘿嘿!我真的是個才,為什么我跟誰誰都不信呢?”陸佑笑道。
“我信。”走在最前面的原師姐忽然道。
所有人都為之一愣,特別是除了陸佑之外的那三個弟子,他們的臉色簡直是驚訝到了極致了!嘴長得能塞進去一個雞蛋,眼睛也瞪得特別大。
原師姐聽到后面沒了聲音,轉過頭望去,卻見幾人都一臉驚訝的望著自己。原師姐眨了眨眼睛,笑問道:“怎么了?”
“師姐,我從開始到現在就很納悶,您怎么一路上都在夸這個子。我跟了您這么多年,都沒聽過您夸過誰?”光伏皺著眉頭,問道。
“那是因為在他之前的確沒有一個人值得我稱贊的。他的確是個才,你們都及不上他。”原師姐又夸了一句。
只是這一句,還是夸陸佑聰明了。陸佑心中呵呵一笑,想道:“她果然只會夸人聰明!不過我居然是她夸得第一個人,真的假的?假如真能有此殊榮的話,就算只被她夸聰明,也值了!”
而那三個人則是被原師姐這一句你們都及不上他給敲碎了心。好歹自己也是堂堂化神道的高手,怎么就及不上這個連不破都沒修到的子了?
“陸佑,我聽你跟太古堂的人起了沖突,是怎么回事?”原師姐轉過頭,一邊走,一邊問道。
其他人也都跟上,陸佑跟在后面,道:“哦!那個畫祈啊,她在膳堂對我出手,我無奈之下還手,結果打壞了膳堂許多東西,還間接的打傷了不少弟子。后來執法殿的常維師兄將我們統統帶到了執法殿,理論了一番,最終決定私了。”
“私了?”
“就是我跟畫祈單挑,在一個月之后的外門大比上。”陸佑的云淡風輕,顯得很有把握。
“還有這么一回事兒?那個畫祈我聽過她的名頭,她父親是我們內門滅靈殿的長老,修為頗高。畫祈平日了仗勢欺人慣了,更是加入了太古堂,所以有些無法無。不過這一次她遇上你,卻也沒占到便宜啊。你很不錯,為我們蕭蕭會爭了口氣。”
“師姐,你居然沒夸我聰明!”陸佑聽到這一句你很不錯,頓時激動的叫道。雖然這一句并不是什么實質性的表揚,而且用在其他場合,不定就成了男女分手的最爛辭,但陸佑還是很高興。
“什么?”原師姐卻是一頭霧水。
“哦!沒,沒什么。”陸佑尷尬一笑,連忙遮掩道。
“太古堂的人都太霸道,咱們蕭蕭會向來與他們不合,你這一次做得很好,回去之后,我會給予你相應的賞賜。”原師姐也不在意陸佑剛剛到底的是什么事情,仿佛自自話的在敘述著。
她,像個詩人。
不知道為什么,陸佑腦海里浮現出這么一句話。
“師弟,你跟那個畫祈要在擂臺上決生死?你不害怕嗎?”光伏忽然問道。
“怕?有什么好怕的?大家都是人,她又不比我多個腦袋,多只手臂,我有什么好怕的?”陸佑眨了眨眼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哦!對,起來她的確比我多了只眼睛。”陸佑忽然想起來什么,笑著道。
“一直沒敢問,師弟你的左眼是怎么回事?”光伏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這是生的。我一生下來,我的左眼就不能動,也看不見東西。不過沒事,我已經習慣了。也不妨礙我修煉。”陸佑仿佛生就是樂派,什么都能笑著。
“你很樂觀?”原師姐今的話似乎很多。
“嗯!經歷了一些事情,想要盡量讓自己樂觀,不想悲憫人,這樣才能看到陽光。”
“這很好。只是有些事,最好還是不要太樂觀。你跟畫祈的差距,還是很大的。這一個月的時間,你能進步多少,學會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不要太過自信,有些時候,他們會讓你變得很自大,看不清現實。”
原師姐的聲音就像是清泉流水,汩汩細流順著耳蝸流進陸佑的耳朵之中。陸佑出奇的喜歡聽,不論是話,還是聲音。
“多謝師姐教誨,我會謹記的!”
“那就好。”
“師姐話很多啊!”
“是啊,而且只對咱們的師弟講!”
“我可從來沒聆聽過師姐的教誨!”
“師姐太偏心了吧,有了師弟,就不要了大師弟和大師妹們了。”
剩下那三個竟發起了牢騷。
“我剛才的話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你們不也聽到了。豈不是也聆聽了我的教誨?”原師姐淡然的道,不喜不怒。若是換了秋染來,估計當場就要責罵這三人了。
“……”
那三人無語,表示對于原師姐的強詞奪理毫無辦法,只能以沉默來對抗。可事實證明,他們的沉默沒有半點作用,原師姐還是在跟陸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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