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佑突然施展出螭龍珠將眼前的四翅金虎凍成冰塊,隨即立刻起身,狂奔到許桃映身邊。許桃映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陸佑拉了起來。陸佑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問道:“有什么法子能快速離開這里嗎?”
“啊?”許桃映愣了愣,一雙眼睛尚且盯著那巨大的冰老虎,陡然反應過來,連忙道:“我有一張飛遁靈符,是我父親賜予我的,讓我危難關頭逃命用的,在,”許桃映一邊著,一邊拿出一張符箓。
陸佑也沒等許桃映話完,接過符箓,看了一眼,一口鮮血吐在上面,陸佑越顯憔悴,不過那靈符被陸佑精血催動,頓時就顯出光芒。陸佑一把抓起欣兒,大叫道:“抓緊我,我們走!”
許桃映連忙拉住陸佑衣角,其他兩個弟子也連忙緊貼陸佑身體。一瞬間,靈符靈光散開,籠罩住五人,呼吸,靈符靈光消散,陸佑五人也不見了蹤影。
而之前被陸佑用螭龍珠凍住的四翅金虎在陸佑五人消失的那一刻,竟然震開了周身的冰塊,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他看到陸佑等人消失,頓時大怒,仰狂嘯。不過陸佑已經施展靈符逃遁而去,就算他速度再快,也追不上陸佑,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陸佑是往什么地方去的。
下一刻,陸佑五人出現在一座破舊的蓬廬之外,那蓬廬看起來是許久沒人住過了,破破爛爛的,房梁都歪了半截,看起來像是隨時要倒塌的樣子。上面的茅草被山風掀飛了許多,露出光禿禿的一塊,一扇破門半掩著。陸佑落地的那一刻,就直接昏了過去,許桃映慌忙將陸佑扶起,招呼身邊兩個弟子將陸佑扶進蓬廬之中。
夜色將至,許桃映生了火,欣兒也醒了過來。她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卻沒有傷及要害,剛才也只是被嚇昏過去了,不像陸佑,是真的受了重傷。
“姐姐,咱們這是在哪啊?”欣兒醒來,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四周,看到許桃映,扁著嘴問道。
“這里還是在白婁山上,但應該是另外一片山了。白婁山脈很廣,此處應該是安全的,那些兇獸找不過來。”許桃映撥了撥火堆,解釋道。
“啊!陸佑!姐姐,陸佑怎么樣?”欣兒忽然看到倒在一旁的陸佑,連忙跑過去查看。只可惜她不懂醫術,也不知道陸佑現在怎么樣。
許桃映皺眉,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就看他今晚能不能醒過來了,若是能醒過來,相信就有的救。”
許桃映其實是真的不知道,她不懂醫術,也看不穿陸佑的實力,就算是現在,她也只能看到一星半點。
“師姐,你陸公子下去之后,到底有沒有找到錦繡白蓮啊?”一旁的男弟子忍不住問道。
“我估計是找到了,但是沒有采到。”許桃映想了想,回答道。
“不然不然啊!師姐你想,若是他沒有采摘到錦繡白蓮,那那幫兇獸怎么會追上來?”那男弟子似乎是以為陸佑采摘了錦繡白蓮才招惹來一幫兇獸的,而且他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多少有些殺氣。他在想,陸佑現在身受重傷,自己等人若是趁勢殺了他,那他身上的所有好處,不就都是自己等人的嗎?
“嗯?鐘管,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不要動歪腦筋,陸公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他兩番救我們于水火,我們不能做出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你要是再敢亂,當心你的舌頭!”許桃映聽到這話,有些惱怒。她雖然不像欣兒那么坦然率性,但是也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是是是。”叫鐘管的男子聽到自己師姐這么,就知道自己錯了話,唯唯諾諾的道。
欣兒在一旁聽到了,也是大為憤怒,她本就喜歡陸佑,現在聽到自己的師兄居然要害自己的救命恩人,豈能不怒?
欣兒氣呼呼的指著鐘管道:“你,給我出去找點吃得來!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師妹,外面那么危險,你讓我出去,不是讓我去送死嗎?”鐘管雖然修為比欣兒高,但是欣兒身份特殊,乃是掌教的女兒,掌教平日里最寵她,他自然不敢在欣兒面前做大。但他也不會真的聽欣兒的,萬一兇獸來了,自己不久死翹翹了。
“欣兒,別胡鬧,你要是餓了,就吃點丹藥。”許桃映喝止欣兒,欣兒一臉委屈的坐到一邊,不理他們。
半個時辰過后,黑下來了,外面漆黑一片,唯有這破舊蓬廬之中尚有一點火光。眾人一下來多少有些累了,也都昏昏欲睡。
而就在這時,陸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陸佑受傷雖然重,但是他本身體質太好,而且他之前就服用了兩枚丹藥,一枚大禪王寶丹,一枚養元丹。剛才受傷正好將自己身體之中的藥力沖散,經過這半個時辰的休息,陸佑已經將藥力全部吸收。
不得不,另外一個陸佑給陸佑重新鍛造的這個身軀,實在是太強大了!若是換了平常人,肯定不可能在半個時辰之內就吸收完全部的藥力,最起碼要一的時間,才能完全煉化!
陸佑慢悠悠的爬起來,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驚醒了坐在他旁邊的欣兒。欣兒正用手撐著頭休息,忽然感受到一絲異動,皺了皺眉,微微抬起頭,睜開睡眼,火光不大,但眼前少年的那張清秀面龐依然讓欣兒眼前一亮。雖然少年的臉上還沾著許多血跡,還有不少劃痕,但依然掩蓋不住少年的俊秀。
欣兒看到是陸佑醒了,開心的大叫道:“陸佑,真的是你?你醒了!哈哈哈,太好了!陸佑終于醒了!姐姐,姐姐快醒醒,陸佑醒了,陸佑醒了。”
許桃映也沒有睡熟,被欣兒一吵,也醒了過來,看到眼前陸佑的臉,不由愣了愣,驚道:“陸公子,你醒了?你沒事了?”
陸佑微微一笑,抱拳道:“多謝許姑娘關心,我尚好。受了點傷,眼下已無大礙,卻仍需一段時間靜養。”
“哦。那是自然,等明日一亮,咱們便下山,陸公子回門派后可以好好靜養。”許桃映淡淡然笑道。
“額,回門派靜養?何須如此麻煩?我只需要在此運氣修養一夜,想來就能恢復的差不多了。”陸佑抿嘴笑道。
“什么?公子你只需要一夜靜養就可以了?”許桃映訝然。
“是的。在此期間,還望姑娘能為我護法,莫要讓人打攪了。”陸佑抱拳道。
“好好好,我這就出去為你護法。”
“無需出去,就在此處便好,我只是運功調息,并不是修煉,不怕走火入魔,只是不喜歡被人吵到罷了。”
“哦,那好,那公子你調息吧,我們挪個地方便是。”
許桃映著,招呼眾人搬了個地方,也仍舊在那邊生了火。陸佑則是在原來的地方安坐運氣,許桃映那邊幾人看到陸佑居然恢復的如此之快,都是驚訝之至。
那個鐘管起初是嚇了一跳的,他以為陸佑早就醒了,已然聽到自己的話,卻是假裝沒聽到。但是看現在陸佑的反應,似乎他是真沒聽到。鐘管心中暗暗道:“幸好沒真對他下手,要不然還不準誰生誰死呢。”
過了半夜,眾人也已昏昏欲睡,陸佑仍在運氣調息。而就在此時,外面卻響起了腳步聲,最先聽到腳步聲的,當然是陸佑。陸佑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不由微微一愣,他慢慢散了氣,站起身,朝門外走去。剛走沒兩步,外面便有人進來了,進來的人看到陸佑,微微一愣,陸佑看到那人,也是微微一愣。
“陸兄弟,真是巧啊!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那人看到陸佑,欣喜道。
“是啊!真是巧啊,付兄,想不到能在此處重遇。”陸佑笑著對那么道。來人正是付桓,前日陸佑在山腳下與陸佑搭訕的那個人。
“陸兄弟怎么弄得這么狼狽?”付桓看到陸佑渾身是傷,臉上身上都有血跡,不由疑問道。
“哦,我上山采藥,一不心從山上摔了下來,幸好不是很高,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陸佑不想跟付桓懸崖下面的事情,也就撒了個謊。
“是嘛。”付桓心中雖然懷疑,但臉上還是笑容滿面。
“付兄進來坐吧,山中夜冷,莫要著涼了。”陸佑著,將付桓等人迎進來。付桓一行足有七人,比之前還多了兩人,卻是不知道從哪來的。
付桓等人進來,圍在陸佑的火堆旁烤火,忽然付桓發現了角落的許桃映四人,微微一愣,問道:“陸兄,那幾人是何人?”
“這,我也不知道。我們都只是來此過夜的,不相熟。”陸佑仍舊是撒謊。
“也是,要是相熟怎會分開坐?”付桓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但是就在此時,付桓身邊的一人卻突然變了臉,他盯著許桃映,忽然道:“大哥,就是那個女子,老樹宗的許桃映!她找到了一張蛇皮,據蛇皮上有關于錦繡白蓮的線索。”
“什么?”付桓聽到這話,一下子站起來,然后轉頭看向許桃映四人。許桃映四人早已被這諸多動靜吵醒,見來人與陸佑認識,但是陸佑卻對他們謊,知道陸佑與他們不熟,或者不信任他們,也就沒上去打招呼。
但是現在卻被人認出自己來了,這一下可就麻煩了。許桃映所在的老樹宗可以是三流宗派之中的佼佼者,許桃映本人也因為修為高,長得美而出名,所以很多道宗的弟子都認識她。付桓剛剛是沒仔細看,現在再一看,也認出了許桃映。
“許姑娘,咱們能在這荒山野林,破舊蓬廬之中相遇,也是緣分,何不過來與我們喝一杯,也好解解這山風凄寒?”付桓看到許桃映,又聽許桃映手上有關于錦繡白蓮線索的蛇皮,嘴角浮出一絲冷笑,慢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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