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這只是付桓這么認為罷了,或許他手底下的那幾個人也是這么想的,但事實是,就算他們一起上,也無濟于事。陸佑剛才只是用了三分半力道而已,他們都以為陸佑是傾盡全力發出的這一掌。
其實此刻陸佑也僅僅是恢復了七八分力罷了,離全力還早得很。若是再給陸佑一點時間,陸佑恢復九成力之后,就算是殺生劍派的那些人來了,陸佑也不會懼怕。現在對上的話,還有點玄。
“陸兄,你!”付桓震驚的看著陸佑,口中不自覺道。
陸佑收了掌,淡淡道:“放心吧,他沒死。我只是震斷了他的肋骨,讓他在床上躺幾,也好受個教訓。須知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以后做人,別那么囂張。”
“大哥,這子打傷了二哥,這個仇咱們不能不報!我們一起上,殺了這子!”付桓身邊又一人大叫道。
付桓此刻也是心煩,他不想就這樣放棄錦繡白蓮,但看到陸佑絕強的實力之后,又不愿跟陸佑死磕到底,正躊躇間,忽然聽到蓬廬咯吱咯吱的響。
“不好!這蓬廬要塌了!速速出去!”一人大叫道。
眾人聽到這一聲,都不由往門外跑去。陸佑和欣兒離得最近,所以陸佑拉著欣兒一個縱躍便出了門。其他人都往門這邊搶來,一時間竟然都堵在門口,誰都出不去。許桃映和一個男子搶在最前面,二人誰也不想讓對方先出去,許桃映一怒之下竟拔劍刺向男子。
男子一晃神,被許桃映一劍刺瞎了一只眼睛,男子慘叫一聲,急急往后退去。許桃映帶著身后二人先出了門。他們剛出來,后面蓬廬便塌了,不過付桓等人都是化神道的高手,這蓬廬倒塌,木頭砸下來,他們揮劍斬斷木梁,一個個也都出來了,只是身上或多或少帶了點皮外傷。
但是他們是出來了,那個之前被陸佑打傷的大漢卻是沒有出來,他被陸佑打斷了肋骨,此刻正昏迷不醒,蓬廬塌了,付桓等人也沒來得及去救,房梁砸下來,那木頭那么重,那大漢此刻就算不死,恐怕也會被砸成廢人。
付桓等人一落地,一人便大叫道:“大哥,二哥還在里面呢!咱們救不了二哥了!二哥這一次怕是死定了!”
“什么?”付桓大叫道,轉身去看那蓬廬,已然全部倒塌,成了一片廢墟。付桓乃是重情重義之人,看到這一幕,又看到之前被許桃映刺瞎了眼睛的男子,頓時橫眉怒目,怒氣沖的看著陸佑還有許桃映,大喝道:“你們幾個害死我二弟,又刺瞎我五弟眼睛,我今番須饒你們不得,兄弟們,一起上,殺了他們!”
付桓著,率先拔劍沖向陸佑。其他四人聽到這話,也紛紛拔劍,朝著陸佑和許桃映沖來。陸佑皺眉,對欣兒道:“到你師兄那邊去,這里我跟你姐姐來應付。”
完,一個縱躍,飛身迎向付桓。但是陸佑不愿傷了付桓,所以也沒拔劍,出手也不狠毒,只是將付桓的劍招全部化解,適時的進攻,卻也都被付桓橫劍化解。付桓雖然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卻也知道陸佑這是在相讓自己,一時之間攻勢竟緩慢了下來。
但是許桃映可就沒那么好運了,那四個男子都沖她去了。他們認為付桓短時間內還是可以對付陸佑的,所以就商量著先將許桃映拿下,再合五人之力圍攻陸佑,將其一舉拿下!
不得不,那四人心意相通,使得劍法又都是太乙丁山派的絕學,這一番猛攻下來,許桃映根本應付不了。許桃映長劍連連遮擋,卻難以化解所有攻勢,不消片刻,她的身上已經多出了數十道劍痕。又是一劍刺來,許桃映慌忙舉劍抵擋,但是剛剛擋下這一劍,后面一劍又道,直刺許桃映的眉心。
許桃映大驚,身體往后一撤,想要躲開這柄劍。但是后面又有兩柄劍到,冷冽劍氣直逼自己的后心。許桃映無法,只得全身就地旋轉,猛然從手中拋出一口鐘。那鐘一瞬間變大,直接罩住許桃映。但是那鐘卻是透明的,外面的人仍舊能看到許桃映,許桃映也能看到他們。
那口鐘罩住許桃映,四人的劍氣全都斬在那透明的鐘上面,砰砰砰砰四聲巨響,那鐘上面頓時閃出無數的火花,但是劍氣卻不能斬破這透明的鐘,攻擊到許桃映!
“嗯?中品靈器,琉璃凈玉鐘!好東西,但仍舊擋不住我們!你有靈器,我們也有!”一人看到這鐘,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一翹,發出一聲冷笑。
罷,四人互望一眼,猛然抬手,右手一齊甩出,只見空中出現四柄劍。那四柄劍都是靈器,只有寸把來長,但是猛地拋到空中,居然合到了一齊,變成了一柄三寸來長的鋒利長劍。那長劍劍鋒上閃著冷光,就算是在這空山冷夜之中,也讓人眼前一晃。
“太乙七門劍!落!”
“許桃映,我們兄弟七人早年花了大價錢請人打造了這柄太乙七門劍,可合可分,分開就是下品靈器,合起來就是中品靈器,威力無窮。雖然現在只有四柄劍合在一起,但是對付你,綽綽有余!”
果然,下一刻,那柄長劍落下的時候,琉璃凈玉鐘上出現了一道裂痕,裂痕不大,但已經算是破了氣了!那四人見一劍已經破氣,頓時大喜,四人各自馭氣,連連舞動長劍。長劍唰唰唰連續斬出三下,每一劍都是太乙丁山派的絕學,開山靈神劍氣。
三劍過后,琉璃凈玉鐘之上陡然出現了無數裂痕,許桃映大驚。那四人趁勢又是一劍,劍氣斬來,琉璃凈玉鐘砰的一下破碎,靈器本身雖然沒壞,但其中的器靈已經受傷。那琉璃凈玉鐘唰的一下變成一口鐘,落到許桃映手上。
許桃映大駭,連忙就要退走。那四人齊聲喝道,哪里走?
罷,舞動長劍又是一劍斬來。
欣兒在一旁看到許桃映有難,大聲叫道:“姐姐莫怕,欣兒來幫你來了!”
著,也不顧身邊師兄阻攔,飛身而起,直奔向許桃映。陸佑精神力早已察覺到許桃映那邊有難,又聽到欣兒大叫,頓時眉頭一皺。付桓正一劍刺來,陸佑看也不看,抬手運氣,隨手便是一掌拍出。五指張開,修長的手指在黑夜之中宛若會發光的玉,那一刻,掌力絕倫。
一掌拍出,拍在那付桓的長劍之上,付桓長劍上頓時發出陣陣嗡鳴聲,那是長劍之中的劍靈在顫抖。付桓手上這一柄可不是凡劍,而是下品靈器,居然被陸佑的掌力震得里面劍靈都在顫抖。付桓知道,陸佑這是發威了!付桓正驚訝間,陸佑手掌順勢往下一按,付桓只感覺無窮大力從上面鎮壓下來,自己的身體上仿佛壓了一座大山,自己竟然不能動彈。
砰的一聲,付桓重重的被拍在地面上。而陸佑卻扭頭看向許桃映那邊,正好看到許桃映被那劍氣逼迫,眼看就要斃命。陸佑想也不想,抬手便是一劍點出。這一劍點的太快,根本看不清楚是怎么出的劍。
一剎那,一道劍光閃過,劍氣宛若洪流,越過高山,越過平原,璀璨的劍光在這黑夜之中成為了點亮蒼茫大地的星火。
轟的一聲,陸佑的劍氣憑空出現在許桃映面前,許桃映驚訝的看著眼前這道忽然出現的劍氣將那太乙七門劍的劍氣生生截斷,一剎那飛過自己的臉頰,越過自己的鼻梁,穿過自己的滿頭秀發。砰,在不遠處炸裂。
兩股劍氣就這樣從許桃映面前經過,許桃映的鼻梁上出現了一道劍痕,鮮血很快便流了下來。而她被風揚起的發絲也被斬斷,飄飄然隨著黑夜下沉,落到地面上。
許桃映呆立在原地,剛剛那一刻,她仿佛是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此刻心神大駭,一時之間根本難以回神。直到欣兒落到她身邊,將她拉倒自己的懷中,安慰道:“姐姐,莫怕。沒事了。”
許桃映緩緩回過神,看著比自己矮一頭的妹妹正安慰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欣兒,我,我沒死吧。”
“沒有,姐姐你活的好好的呢。是陸佑救了你。”欣兒淡淡的道。
“啊!大哥!”那四人看到自己的劍氣居然被陸佑橫空而來的劍氣給截斷,直接飛出丈把遠,最終爆裂,也是心頭一驚,連忙轉頭看向陸佑那邊,卻看到付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陸佑左手手心朝下,正對著付桓的方向,修長的手指在黑夜之中隱隱散著光,右手握著一柄晶亮的長劍,劍尖正對著他們,身上的氣勢隨風而轉,一身淡青色道袍隨風而動,獵獵作響。
那四人也不管陸佑,看到付桓趴在地上,連忙跑了過去。陸佑收劍,左手手掌也慢慢收回,趴在地上的付桓慢慢的伸出雙臂,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來。四人跑到付桓身邊的時候,付桓正揉著胸口。
“大哥,你怎么樣?”四人齊聲問道。
“我沒事。”付桓擺了擺手,皺眉道。
“多謝陸兄手下留情!”付桓看向陸佑,慢慢走過去,抱拳躬身拜道。
陸佑看著付桓,擺擺手,道:“我與付兄相識一場,付兄又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我自然沒有理由傷害你。你們走吧,你二弟的死算在我身上,日后我若有能幫忙的地方,你可以拿著這枚令牌來找我。”陸佑著,從腰間取下自己蕭蕭會的令牌,遞給付桓。
陸佑身上沒什么其他的信物,唯有這蕭蕭會的令牌可以一用。靈山劍派的令牌陸佑自然不好給出去,蕭蕭會的令牌給出去也無妨,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等回去之后,陸佑在找人給自己補一張令牌就是了。
付桓從陸佑手上接過蕭蕭會的令牌,看了一眼,并無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令牌正面刻著的蕭蕭二字。但是付桓不是靈山劍派弟子,自然不明白這兩個字代表著什么。他看了一眼陸佑,沒什么,收下了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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