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軍賞罰分明,我等佩服!”就在眾人尚且處在震驚當(dāng)中的時候,唐諳半跪下來,拱手拜道。
這一聲既出,周圍的那些將士立馬全都半跪下來,高聲道:“將軍賞罰分明,我等佩服!”
“好了!都起來吧!帶這個罪人去戒律營。”陸佑擺了擺手,道。
“是!”
戒律營,戒律臺之上,劊子手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而那位南宮豐此刻正失魂落魄的跪在戒律臺之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陸佑的氣捆住了,他只穿著中衣跪在那戒律臺之上,披頭散發(fā)的樣子甚是難看。
而此時,戒律臺周圍已經(jīng)站滿了人,里三層外三層,全軍上下,閑著的將士基本上全都來了!
畢竟,要被處死的這一位是他們大衍劍派的精英弟子,南宮豐。最為重要的是,這位南宮豐是南宮成的弟弟!而南宮成,不出什么意外的話,他將是未來大衍劍派的掌教真人!
這件事情,在軍營之中已經(jīng)傳開,立刻便引起了軒然大波。起初,很多大衍劍派的弟子是站在南宮豐這一邊的,畢竟,他是他們大衍劍派的弟子!這位新上任的蕩寇將軍一上來便要斬他們大衍劍派的弟子,這未免也太不給大衍劍派面子了吧!
可當(dāng)他們知道了南宮豐做的事情之后,立刻便轉(zhuǎn)變了陣營,開始大罵南宮豐無恥,敗壞了他們大衍劍派的名聲,活該被處死!
當(dāng)然,其中有一些人因為與南宮豐交好,所以不愿相信陸佑查出來的事實,而是冷嘲熱諷的道:“這位新來的將軍恐怕是為了急于立威,才想出這樣的毒計栽贓陷害南宮豐的吧!此人,莫不是以為做了咱們雪州的將軍,就真能處置的了我們大衍劍派的弟子了嗎?這件事情,他問過方則西長老沒有?”
這樣的言論,比比皆是,大衍劍派南宮成那一派的人都選擇相信這樣的話。于是,軍營之中儼然便分成了兩派。
一派就是以唐諳等人為主的非大衍劍派的弟子,另一派就是擁戴南宮成的大衍劍派弟子。當(dāng)然,還有許多中立者,他們只作壁上觀。
這些中立者,有大衍劍派的弟子,也有非大衍劍派的弟子。那些非大衍劍派的弟子,多半都是太上道宗和殺生劍派的人。其中就包括督軍,孫故。
孫故此刻正和陸佑坐在監(jiān)斬臺上看著戒律臺之上那位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南宮豐。
陸佑對這位督軍沒有什么好感,此次請他來,也只是為了合規(guī)矩罷了。所以,時辰一到,陸佑問都沒問那位督軍,便直接開口道:“時辰已到,行刑!”
“行刑!”
“行刑!”
“行刑!”
行刑的命令一路被傳開,瞬間,整個軍營之中的人都聽到了這兩個字。戒律臺周圍的人山人海齊齊挪動他們的頭顱,望向戒律臺上那位劊子手。這位劊子手是個老劊子手,可就算他這樣的老劊子手,也有一百多年沒有行過凌遲之刑了!
這是最大的刑罰,幾百年都難見一次的!上一次行凌遲之刑,他還記得是在太上道宗之中,三千刀剮死了一位太上道宗的才弟子。那位才弟子喜歡上了魔門的一位女子,并且行了男女之事,還誕下一女,就藏在太上道宗之中!
后來事情敗露,那位魔門女子當(dāng)場自殺。而那位才弟子因為辱沒了太上道宗的萬世英明,被判凌遲之刑,剮死在太上道宗的刑臺上。至于那名幼女,則被生生摔死在刑臺之上。
劊子手許久不曾行凌遲之刑,手也有些生疏了。而當(dāng)他聽到陸佑的命令之后,慢慢的舉起手中的刀,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了下手的地方!
而就在這個時候,戒律營外,層層疊疊的人海之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住手!”
這一聲來的很急,而在這一聲之后,周圍的空氣陡然凝聚了一下,停滯了一下。隨后,氣浪翻迭,一個人跨越人山人海而來。那個人,一下子落在戒律臺之上,戒律臺之上,那位手持刀刃的劊子手被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那人。
而那人眉頭一動,抬手便是一掌,將那劊子手給打下了戒律臺。這一下,周圍的將士們瞬間就沸騰了。他們就像是滾燙的油,陡然油里面被扔進(jìn)了一個火把。那場面,瞬間,火光沖。
而此刻,沸騰的人聲,正如那沖的火焰!
“放肆!”這一聲大喝來自陸佑。陸佑沒有想到,大衍劍派的人竟然如此大膽,敢在戒律臺上出手,阻攔行刑!
陸佑猛然一拍桌子,那面前的桌子,瞬間就碎裂了,木屑濺了他身旁的督軍孫故一身。孫故很是憤怒,他剛想對陸佑什么,卻發(fā)現(xiàn),陸佑已經(jīng)不在他面前了!
孫故轉(zhuǎn)動眼珠去尋陸佑,他很快便找到了陸佑,因為他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陸佑只會出現(xiàn)在戒律臺之上。孫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佑,但他一句話也不出來。他知道,他不能陳述自己的不滿,也陳述不了。
眼前這樣的場景,沒有人會愿意聽他話的,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戒律臺上那站立互望的二人身上。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在戒律臺上動手,你難不成想要劫法場不成!”陸佑冷著臉,捏緊拳頭,勉力忍住心中的怒氣,道。
“哼!我是誰?你難道還猜不出來嗎?”那位衣著華麗,器宇軒昂的男子高傲的站在那里,昂著頭,冷冷的道。
陸佑上下打量那男子一眼,皺著眉,疑惑的問道:“難不成,你就是南宮豐的哥哥,南宮成?”
南宮成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我。大衍劍派弟子,南宮成!”
“南宮成,你不是在閉關(guān)嗎?怎么出來了?”陸佑彈了彈手指,輕笑道。
“我的確是在閉關(guān),而且,略有成。可就在今日,有人傳信給我,我的弟弟犯了大的罪,被新來的那位將軍華鳴給抓住了,要凌遲處死呢!我想著,我這一輩子就這么一個弟弟,無論如何都不能不管他是吧!所以,我提前出關(guān)了!敢問華鳴將軍,我弟弟南宮豐,到底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罪,才害得您這樣動怒,還要用凌遲這樣的大刑來對付我弟弟啊?”南宮成語氣淡淡的問道。
“既然你想聽,那我便與你聽!南宮豐,這個混蛋,監(jiān)守自盜,將仙界聯(lián)軍下發(fā)的二十萬培元丹給賣掉了。賣了三千萬金元,自己用了一千萬!非但如此,他還克扣軍用物資。南宮兄,這兩條罪,按軍法處置,條條當(dāng)誅!兩罪并罰,凌遲也不為過吧?”陸佑面色冷峻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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