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邪頓時就是嘴角一抽,至于這么害怕嗎?他又不會吃人。
姜邪也懶的搭理這城主,就自顧自的隨便坐了下來。
見姜邪坐下以后,城主才松了口氣,但因為有姜邪的關系,所以城主就顯的十分的緊張,生怕做錯什么事情得罪姜邪,但越是這么想,就越是手忙腳亂起來。
搞的玉千重還有秦舒等人,吃個飯都不吃不安生。
姜邪無奈只好對城主道:”城主你不用這么緊張,我是很好說話的,一般是不會搞事情的。”
雖然這話姜邪自己都不太信,但城主倒是相信了,畢竟擁有魔神級魔氣的主,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搞事情。
于是也慢慢的放松下來,但這么一方放松,就不由自主的和姜邪等人聊起天來。
”不知幾位是什么魔門的弟子?據我所知擁有這么高魔氣的弟子,應該不會出自什么無名門派吧?但最有名的幾個魔門,在下也沒有聽過你們的名字……。”城主吃了一口菜,就問出了他好奇的地方。
當然這句話,其實也只是向玉千重和北妹子問的,姜邪就是個bug,哪怕不是魔門中的弟子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秦舒和甲偉等人,就是一群戰五渣,在什么魔門,他也不會感興趣。
玉千重和北妹子被這么一問,頓時就愣住了,他們出自什么魔門……他們也想知道。
直接說他們壓根不是魔修,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如果瞎說一個魔門,萬一被小鬼城的城主,發現了壓根就沒有他們這些弟子,那可就藥丸了。
畢竟小鬼城的城主說的沒錯,以玉千重和北妹子這種資質的天才,如果在有名的魔門,那怎么會一點名氣都沒有?但要是出自無名的魔門,那沒有名氣也就正常了,但無名的魔門,還能有底蘊培養出兩個如此驚艷的天才,騙鬼呢。
所以一時間,玉千重和北妹子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城主的話。
就只好求助似的看向了姜邪,因而論胡說八道,也只有姜邪最擅長了。
姜邪不由撇了撇嘴,連這么簡單的話,都回答不了,也真的是弱的一逼。
但姜邪還是好心的,幫他們回答了城主的問題道:“哎,我等也不想瞞城主,其實他們都是我的手下,所以無門無派,我來魔神的轉世,不死不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輪回,修為也早就倒退到了這個地步,所以也只剩下了沖天的魔氣,便收了幾個弟子,想讓他們為魔修界做出一些貢獻,就陪同他們打算去鬼城一趟,也好為鬼王盡一點微薄之力。”
既然扯魔門容易被懷疑,那就別址魔門不就行了,而且還能解釋一下,他的魔氣值怎么會那么bug,反正什么魔啊仙什么的,壓根就不存在,也不怕這貨去調查真假。
果然城主聽完姜邪的話,反倒是相信了,如果是魔神轉世的話,能擁有這種魔氣值也能理解,而且既然玉千重和北妹子是魔神轉世之人的徒弟,那么優秀,也是可以解釋的了。
至于為什么不出名,那一定也是姜邪低調,所以才會默默無聞,畢竟高手都是不喜歡張揚的。
系統表示,如果姜邪低調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低調的人了……。
不過雖然城主是相信了姜邪的話,玉千重和秦舒等人,卻是臉色黑了下來,鬼才是你丫的徒弟啊!
還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大上,當真是不要13臉了。
但無論怎么說,姜邪也算是把他們打了圓場,也只能接受了姜邪這個說法……。
”原來如此,果然先生不是一般魔修可以相提并論的,而且先生不光身份高貴,還想著為魔修界操勞,這種境界在下佩服!明天天一亮,我就送先生,還有兩位俊杰一起去鬼城,至于先生其他的弟子,不嫌棄的就在我這府中住下來好了,等你們從鬼城出來,也方便匯合。”城主向姜邪拱了拱手,熱情道。
聽完城主的話,姜邪也是點了點頭,如果秦舒還有甲偉他們能留在這里,倒也不是件壞事。
畢竟這里離鬼城也不是很遠,要是有什么事情,也方便聯系,于是就接受了城主的美意。
接下來一行人吃的也十分愉快,隨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不過秦舒這妹子,卻叫住了姜邪,并取出了兩壺上好的靈酒道:”要不要嘗嘗,紅樓最好的靈酒夢花仙,這可是買都買不到的好酒,也只有秦夫人生辰的時候,才能有機會喝到的,不過上次秦夫人的生辰,我偷了兩壺……還差點被發現了呢。”
姜邪看了秦舒一眼,也沒有拒絕,接過一壺夢花仙笑道:”自然要嘗嘗看了,我倒好奇這酒有什么好的。”說完就打算先喝一口再說,卻又被秦舒給拉住了。
”你就打算在這里喝啊,那也太浪費這夢花仙了。”秦舒白了姜邪一眼道。
姜邪有些無語道:”那你說在哪喝才不浪費這酒?”
其實姜邪想說的是,喝酒和在什么地方有屁的關系啊。
秦舒想了想,才突然靈機一動的道:”我知道去哪了,你就跟我來好了。”
無奈姜邪只好跟著秦舒離開了這里,然后走了一會,居然就來到了屋頂上面,顯然秦舒說的地方就是屋頂了。
秦舒上來以后,看了眼璀璨的星空,笑瞇瞇的對姜邪道:”小時候我最喜歡,在晚上待在屋頂看星星了,但在屋頂喝酒還是第一次呢,但一定很有意境。”
姜邪嘴角抽了抽,這里喝酒有個毛的意境,喝醉了估計直接就掉下去,摔個狗吃屎了。
不過這夢花仙,畢竟是人家請客才能喝到的,所以在哪里喝,遷就對方一下,也不是不行。
雖然姜邪對酒,不是很感興趣,但這夢花仙被稱為紅樓最好的靈酒 ,那一定會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沒準還能讓他恢復修為什么的,他自然也就感興趣起來了。
所以姜邪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道:”那就在這里吧,我現在可以喝這夢花仙了吧?”
秦舒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啊,不過建議你最好有個心里準備,這種酒很香很香,很容易讓人沉迷,你要是沒有定力,還是不要喝的好。”
姜邪不屑的回個秦舒一個眼神道:”勞資可是淡定帝,會沒有定力?”
然后就二話不說的,喝了一口這夢花仙,入口如絲,下肚如冰如炎,回味甘甜。
這就是姜邪喝這酒的第一感受,十分的神奇,虛化,就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在喝一種奇幻的仙水一樣。
這讓姜邪也十分陶醉這種感受,忍不住就想要在喝一口,但直接告訴他,這種酒,八成后勁十足,剛開始沒有什么醉意,但沒有一會估計就能醉的你斷片。
所以姜邪也沒有立馬在喝,反而對秦舒道:”這酒不錯很好喝,但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吧。”
秦舒愣了愣,顯然有些意外姜邪居然沒有被夢花仙征服,但又覺得,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自己也喝了一口,頓時就被治愈了,便也控制不住,多喝了幾口。
姜邪聳了聳肩,叫他有個心里準備……明明是你應該有個心里準備吧。
姜邪看著星空,突然有些傷感,這里比地球的星空,不知道要美了多少,但卻讓他十分的窒息。
就是這璀璨奪目的星空,在告訴著他,他和月文雅,此刻看的也不是同一般星空,他們隔著的,將是無數的位面。
姜邪有時候也在想,他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穿過無數的位面,回到月文雅的身邊。
怎么兩個人在一起,也成為了一件,這么難的事情。
走過的路,遇到的阻礙,估計就連到西天取經,也不過如此了吧。
不知不覺中姜邪醉了,就有了些睡意,就準備在這里睡一會。
同樣秦舒也醉了,不過她卻沒有讓姜邪睡著的打算,直接就將姜邪掐了一下,讓姜邪瞬間就睡意全無……。
”你有病啊!掐我干什么?”姜邪搖搖欲墜的站了起來道。
秦舒也搖搖欲墜的站了起來,含糊不清的道:”狡猾……狡猾的人。”
姜邪聽到秦舒說她腳滑,頓時就有些無語,你丫腳滑跟我說有什么用?
于是也就沒有搭理秦舒,就坐了下來,誰知秦舒更加激動起來道:”我說你狡猾!你給我站起來!”
姜邪還是將狡猾聽成了腳滑,頓時就覺得這女變態,是腦子瓦特了吧,他腳也滑,那更不能站起來來了啊,不然摔下去,可就好玩了。
于是姜邪就直接道:”你腳滑,我也腳滑,那就一起坐下啊,還站起來干什么。”
聽到秦舒腦子一陣發懵,這都什么跟什么,狡猾就非得站著,不能坐著了?這是什么豬邏輯……。
不過秦舒還是聽話的坐了下來,但也步入正題道:”如……如果……紅樓沒有洗清嫌疑,或者還有什么,你能放過紅樓嗎?”
姜邪似笑非笑的道:”我可沒有欠你的人情,為什么要放過紅樓?”
秦舒白了姜邪一眼道:”所以說你狡猾,都不能讓我有機會讓你欠下人情,你一定是一直防著我。”
姜邪強調起來道:“我腳不滑!你在說我腳滑,我跟你急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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