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扣扣”
杜域的房間傳來敲打聲,“少爺在嗎?老爺要請你去書房,他要見見你。”
“啊,這么快啊!”
剛瞇眼準備睡會兒的杜域,被這么一喊,人都跳了起來。
“少爺要抓緊時間,等久了,老爺會責怪人的。”
山不上都已經山了,杜域唯有硬著頭皮往上繼續沖就是了,他回應道,“我這就來了。”
“玲瓏。”
杜域第一人想到的就是方玲瓏,推開門要求那人把方玲瓏一并給叫去,對方冷道,“老爺要見的是少爺,并非是方玲瓏姐。在書房,并非方府之人,不可靠近。難道少爺忘記這規定了嗎?”
杜域聽后,暗罵,“這規定誰定的,太那么黑心的,這不是讓我孤身前進嗎?”
跟在下人后面,一路上杜域聽到不少打招呼問候。生硬的問好,冷漠的表情,看的杜域心里十分之郁悶著。
“大家族就是大家族啊,連禮節都是多過他人的。”
“少爺,前面就是書房,下人沒有資格進入的。下人也就在這里等候少爺。”
順著下人手所指,那房間不必其他房間有什么特別之處,杜域看去卻熱血沸騰著。
“少爺別讓老爺等太久了,不然老爺會罵人的啊。”
于是,杜域唯有獨自往前面走去,來到門外剛想敲門,里頭就傳來,“進來吧,別敲門了。”
杜域大吃了一驚,暗道,“方帝就是方帝,連武力的捕捉能力都是那么強的。”
在推這道門的時候,杜域腦海中盡是勾畫方帝樣貌,是胖的還是瘦的,還是高的還是矮的。推開門,他確實嚇了一跳。
桌案前一男子手運著狼毫中性毛筆,宣紙落下洋洋灑灑幾個大字,杜域眺望而去。字如人,能寫出如此有氣魄的大字,想必方帝乃是一名不俗的英豪。
“擎回來,怎么連禮貌都忘記了?”
方帝抬起頭,這時杜域與方帝第一次碰面,氣宇軒昂四個大字形容方帝一點都不為過。
忽地,杜域馬上醒悟道,“孩兒拜見過爹。”并沖方帝拜了一下,隨后,杜域就看著方帝。
方帝覺得十分之有趣,“平常人都不敢直視你爹的雙眼的,可你不怕了?是因為,我是你爹的緣故嗎?”
“哈哈!”
方帝自言自語,后還笑了幾聲。
杜域問道,“不知爹把孩兒喊回北域,所為了什么了?孩兒還在撒學院修煉著,武力不強,不是爹修書一封讓孩兒速回北域。孩兒還是處在修煉中。”
“爹許久都沒有見你,爹想念你,于是就把你召喚回來。”
聽到這里,杜域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方帝對于真正的孩兒容貌是如何。他并不清楚,否則方帝還會讓杜域留在這里那么多話嗎?這點確定后,杜域心頭一塊大石頭算是放下。
杜域暗道,“只要我按照方擎的叮囑,不出差錯,相信方帝不會發現我是冒充的。”
“爹,這里只有你跟我,有什么話,你不妨直接跟孩兒吧。”
方帝越看杜域,越覺得有意思。
“你師父可把你教的挺好的,敢正面看著爹,還敢用這種語氣跟爹話。”方帝一言不合,就大聲訓斥道,“還不趕緊跪下。”
話是了出去,可杜域還是站著紋絲不動。
方帝怒喝道,“爹讓你跪下,難道你不跪下嗎?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站著跟爹話的。”
杜域看著方帝,雙膝不情愿跪下,兩手放在膝蓋處。
“你在外頭逗留時間長,我們方家的規矩你忘記,爹暫時不怪罪你。這次可要牢牢記住,在書房里頭,見到爹,就要用這種姿勢與爹話。”
杜域心有不甘道,“孩兒收到。”
“怎么了?聽你語氣,好像對爹這樣的行為,感到很不舒服了?”方帝問著。
杜域叫道,“不敢!”
可杜域回應的音調,已經出賣了杜域的不是。方帝哈哈下了起來,杜域盯著方帝,皺著眉頭心道,“莫名其妙的,難怪方擎要離開家不肯回去了,有這么一個喜怒無常爹,換做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
“起身吧。”
杜域以為自己聽錯,方帝走離位置,單手扶著杜域起身。
“爹讓你起身,不錯了擎,你并沒有讓爹失望。”
方帝拍拍杜域的肩膀,“如果你一味懼怕爹,那你就不是方帝的孩兒。方帝的孩兒是怎樣,就算強權在前面,都不能妥協。這也就是我們北域的精神,看來你在外頭這些年頭,并沒有忘記我們北域精神。”
方帝背過身走向窗戶,“爹聽了不關于你的道消息,爹,想聽你親口跟爹。”
杜域問著,“不知爹想要知道那個方面的?”
“據,你跟姚全之進行了比試,不知此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
方帝并不認為驚訝,不動聲色頭也不回,“與其他領域領主兒子進行比試,爹并不反對你。而是爹要警告你一點,不要沒事挑事。對方觸犯了你,你可以起身反擊,如果是你主動挑事,你輸了,乃是輸了我們北域的顏面。”
方帝回頭怒視杜域,果然杜域與姚全之比試,并不單單關于他們兩人之間,還是關乎著北域與南域。幸虧這次杜域是獲勝,否則他現在下場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悲慘。
杜域道,“是南域那邊輸了不忿,有話跟爹嗎?”
“南域有話跟爹?你認為爹會在意嗎?爹所在意的是,你為何要接受挑戰?”
杜域肯定不能直接告訴方帝,他是為了方玲瓏才與姚全之比試的,出來杜域可慘了。于是他婉轉道,“當年爹也是在武力弱于對手的情況下,接受了條件,我是爹的孩兒,爹能辦到的。孩兒也一定可以辦到的,所以,孩兒就答應了。”
“此話當真?”
“當真!”
方帝手潑開桌案上面,罵道,“你還真的當你爹什么都不知道嗎?你與姚全之為何比試,你自己心知肚明,為何非要在爹面前演戲了。畫是的那么好聽,根本目的,你是為了方玲瓏。”
“爹都清楚了,何須再問了?”杜域也料到方帝的耳目必定會在外面收集情報,實情是這樣的,他也沒有必要好隱瞞。
“跪下。”
單聽方帝這聲跪下,可見方帝是徹底動怒,并不是上次試探性叫喊。杜域也不與方帝強行爭論什么,他就跪下默不作聲。
“我跟你講清楚,你與方玲瓏是不可能的。爹是不會讓自己孩兒,迎娶自己部下女兒的。現在你跟方玲瓏關系怎樣,爹不追究你怎樣。可你要記住,你是我方帝的孩兒,你要迎娶的,必須要對北域有幫助的。東域或者西域,南域你想都不要想了。”
方帝把話給絕了,杜域更加確定江紫韻原來的話是對的。不過了,他并不是真正的方擎,他愛誰就愛誰,愛娶誰就娶誰的。所以,杜域爽快答應著,“孩兒一切都聽從爹的安排!”
“你記住就好了。”
看到孩兒如此之聽從自己話,方帝怒氣漸漸消失了不。
很快他談論到筋脈修復,當詢問杜域為何筋脈折斷,杜域支吾過去。方帝看重的不是如何筋脈折斷,而是如何筋脈修復的。
“擎少爺,你可要記住了,無論任何人詢問你如何修復筋脈的。哪怕是你院長或者你父親,都一概不可。”
老仆的話,在杜域耳邊響起,他笑道,“誤打誤撞的,真正如何辦到的,我還真的忘記了。”搔頭,杜域假裝真的忘記樣子。
方帝看杜域眼神有點迷離,“關鍵是你的筋脈修復了,能修煉就可以。擎你現在的武力才六段,還算十分之微弱的,你還需要提升你的武力的。盡快進入武王階段,你可要把你之前浪費的時間給追回來。”
杜域點頭道,“放心了,這點就不需要擔心的,經過這次教訓,孩兒清楚明白到。在大陸上,除了武力,真的沒有什么可以保護自己,可以為自己贏取榮譽的。”
聽到這話,方帝欣慰道,“現在看來,當年爹早早把你送出去,決定是對的。可惜,一人太讓爹失望了,還好,爹還有你這么一個孩兒。”
杜域當然知道方帝口中那個人究竟是誰了?還不是方霸嗎?雖然他知道,不可在方帝面前提方霸,不過杜域還真的想要試試。
“爹,哥哥也不會讓爹失望的!”
方帝立即變臉,訓斥道,“不要在爹面前提起此人,爹早就當沒有了這個孩兒了。你再敢為他多一句話,我連你這個孩兒多不認。”
方帝的反應,嚴重超過了杜域所能想象的,他張開嘴巴一句話都不上來。后知后覺,方帝才想到自己話有點重了,他揮手道,“你先回去休息吧,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先回去吧。”
“是的,孩兒這就回去了,爹也不要太動怒了。”
杜域客套幾句后,轉身往外面走去,隨后關上門。腦海一直縈繞著,究竟方霸與方帝發生了何事?
“算了,想不通了,我不想了,反正我能出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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