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既然是凌宵弟子?為什么不敢把令牌拿出來檢驗?”守關弟子冷笑道:“別欺負我們不知道,凌宵戒律第一條,弟子出門公干,須隨身攜帶令牌和公文,以備查驗。” 不止是楊朝宗,就是左貴和隨行的所有弟子都頓感大覺意外,對方竟然熟知凌宵戒律。 凌宵戒律中確實是有這么一條,不過,從來也沒有人敢要求查驗他們的令牌,所以驕橫如左貴之流早把這一條給忘了個干干凈凈。 “左參奉,殺吧。”其中一個弟子大吼一聲,道:“我們燕家子弟何曾受過如此大辱。” 另一名弟子也道:“弟子愿為先鋒,第一個殺入云島。” 左貴心中的火氣也是一騰一騰的,可是,他知道現在絕不是發飆的時候。他強壓住心中的火氣,下令道:“告訴楊朝宗,把令牌給他們驗看,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果然是燕家的人。”當龍象和羅成看到令牌之后,頓時大吃一驚。 陳奕在事前便和他們交待過,如果遇到凌宵南峰燕家的人,第一時間向她報告。 龍象和羅成也是老江湖了,赤霄派、云島和凌宵南峰燕家之間的恩怨,他們也是知道的。 凌宵南峰燕家的少主燕問自從被南宮云珊明言拒絕后,一直都糾纏不清。燕家更是三番五次地派人過來,威逼利誘,可是南宮云珊的態度極其堅決,寧可死,也絕不屈從。 以凌宵南峰燕家的作派,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對此,云島的所有人都在緊張地關注著事態的最新進展。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羅成眼中火光閃爍,他緊握著手中的飛劍,道:“凌宵南峰燕家這些家伙這個時候來,明擺著是包藏禍心,絕對不能讓他們進來。” 龍象點了點頭,道:“嗯,不能放他們進來,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問題是,找個什么理由拒絕他們?” 一時間,羅成等人一齊陷入了沉默之中。南峰燕家是南境的執掌使,他們手中拿著的是燕家的令牌,若是沖撞他們,等于是公然向南峰燕家宣戰。 正這個時候,陳奕與吾金、常九等人趕到了橋頭,吾金看了一眼臺上的令牌,冷笑道:“南峰燕家的人又怎么樣!他們敢闖進來,我就砍了他們。” “大人來了?” 龍象和羅成見到陳奕和吾金的到來,俱是松了一口氣。 陳奕智計多謀,殺伐決斷,是主持云島軍務的大將;吾金生神武,剛勇無懼,是云島第一等的勇將。 “居然是私人令牌,燕家的人真是囂張之極!”陳奕看了看楊朝宗交上來的令牌,冷笑一聲道:“半個時辰之后,不,一個時辰之后,再告訴他們,我們南宮姐正在閉關修行,不方便待客,讓他們改日再來。”同時,他對一名侍從道:“傳令下去,讓溫仁、鄭銘、楊春率符戰部全員出動,開啟云島主陣星大陣。同時,發出九星戰令,所有戰部集結待令,準備作戰。另外,從現在起,云島所有人都緊急動員起來,準備與云島共存亡。” 龍象還有些猶疑,道:“正常情況下,發布九星戰令,需要向南宮大姐請示的……” 陳奕搖搖頭,道:“顧不上了。先把命令發出去!有什么事情,我負責!”他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有絲毫不的置疑。 左貴等人一到水南界,陳奕就收到了云影的報告。滋事體大,他第一時間想到應該南宮云珊請示,誰知南宮云珊卻不在。據手下人報告,南宮云珊她們去了痕谷。 找不到南宮云珊,陳奕只好去找阿哲,誰知阿哲他們又在礦洞,那里除了雷部之外,外人無從涉足。 陳奕明白到,在這個時候,防衛云島的擔子全落到了自己身上,他一面讓人通知吾金、羅成、鄭銘、溫仁、莫杰等人,一面集結戰部,趕向橋頭陣地。 “這事也得算上我一份!”吾金扯著大嗓門,道:“打架干仗什么的,怎么能少得了我?管他是南燕家還是什么人,他在別的地方橫,老子管不著,要在咱們云島呈威風,還得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 陳奕點了點頭,道:“好,咱們一起和他們干。” 就在這時,鄭銘、溫仁、孔慶西等人也來了,鄭銘大笑道:“你們兩個不厚道!有好事也不叫上我們。” 溫仁也道:“大姐過,云島是我們大家的云島。云島有事,我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孔慶西道:“你們可不能把我們當做外人。” 陳奕見此,點了點頭,道:“他們若是敢硬闖,咱們一起和他們干上一架。”著他對侍從道:“啟動通傳符陣,把云島的情況向南宮云珊大姐和阿哲報告,立即赤霄派本門和青木商行通報!” …… 當楊朝宗把令牌交上去之后,左貴他們耐著性子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對方居然的回復千篇一律,居然都是正在查驗令牌。 “長老,他們分明是在敷衍我們!”一名弟子等得火起,拔劍而起道:“咱們還是殺進去吧。”另一名弟子也道:“打吧。我就不信了,一個破陣法禁制也擋得住我們?” 就是左貴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吼道:“讓楊朝宗告訴他們,再不開放禁制,我們就殺進去。” 就在這時,守關的弟子卻把楊朝宗的令牌丟了回來,道:“不好意思,你們這個是私人令牌,不是凌宵的公干令牌。我們南宮姐正在閉關修行,不方便待客,你們改日再來吧。” “欺人太甚!”左貴終于忍不住發飆了,他不再壓制身上的氣勢,一時間,邊忽然亮起一輪如同熾日一般的白色光團,一開始這道光團還只有圓盤大,然而眨眼間,它的威勢便暴漲無數百倍。 只見一輪熾熱無比的火輪出現在際之上,散發出讓人不敢逼視的光芒。一股可怕的熱浪朝四周席卷而去,熱浪所經之處,所有的草木生靈皆為涂炭,河流水澤在瞬間干涸見底,大地上焦干一片,遍布一道道深達數尺的裂紋…… 即便是云島上的大陣全開,島內的人還是可以感受到高懸在半空的火球的熱力和威勢。 所有目睹此幕的修者無不露出駭然之色,膽者兩腳發顫。 元嬰,只有元嬰高手,才能有這般強大的氣勢。 一時之間,云島上所有人都意識到一件事,來犯燕家子弟中有元嬰高手。 云島的每一個修者,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對云島上的所有人來,元嬰期修者在他們心中都高高在上,猶如神祇一般的存在。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一自己會與一個元嬰高手對敵。 那太瘋狂,也太可怕。 以他們的水平,怎么可能與元嬰高手相抗衡? 盡管他們的實力每都在進步,這讓他們的信心每都增加。 可是每一個人都清楚地知道,與元嬰高手比起來,他們的水平根本就不值一提。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元嬰是吧?哼哼!你若敢來犯我云島,一樣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奕看了一眼上的異像,眼中卻閃過一絲狂熱的戰意。隨著云島修者實力的提高,陳奕研究的課題早就不是怎么殺滅金丹了,而是如何對付元嬰。 “對,他要是敢動粗,咱們就****。元嬰又有什么了不起。” 吾金扯著個大嗓門,大聲嚷道。他是生的戰士,從來不畏強暴,敵人越強大,他的戰意就越是高昂。 “****!” 龍象、常九、黑煙妖道、羅成、鄭銘、溫仁、孔慶西等人俱是齊聲喊道。他們都云島的元老,也是辛炎和南宮云珊最忠實的追隨者,他們見證著云島由弱到強,一次又一次地挫敗遠比他們強大的敵人,最后才開創出云島現在的勢力。 陳奕等人的勇氣并非憑空而來,現在云島之上光金丹高手就有五十余人,歸真期的修者更是多達兩千余之眾,實力絕不遜色于一些中門派,甚至就是與赤霄派本部來也毫不遜色。 另外,云島據有驚神溝這處險,敵人除了從吊橋或妖風海攻入之外,別無它途。 為了防備敵人入侵,云島建起了一個六品大陣和七大用于輔助的符陣禁制群,若是配合島上的戰部據守,對方縱有元嬰高手助陣,也絕難以攻入云島。 …… 左貴躍立半空之中,他一臉地倨傲,左手引著逐日飛劍,遙指橋頭:“限你們立即交出南宮云珊,否則的話,島上不論人畜,盡皆屠滅。” 當左貴的話傳到云島時,所有人心中的怒火都被點燃了。 “什么?居然要我們獻出南宮大姐?” “哼哼,就算殺盡我云島上的人,也不能答應他們。” “對,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如此輕賤大姐!” “****娘的!居然敢打我們大姐的主意,別他只是南燕家,就算是凌宵派,咱們也和他們干了。” …… 在眾人的心目中,南宮云珊就是云島的女神。 盡管南宮云珊到現在還沒有凝丹,但在云島之上,每一個人都極其敬重于她。 每一個人都愿意為了守護她而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當人們聽到左貴要云島交出南宮云珊時,每一人都憤怒了。 憤怒,前所未有的憤怒,云島上每一個人心底深處的怒火被徹底的點燃了。 “干了!” 云島上所有人的憤怒,最后匯聚成一股驚戰意,真沖云霄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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