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壁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居然會破不開?”這面石壁看上去和尋常的金青巖沒有任何區別,但是無論是用飛劍還是用魔兵,都無法留下痕跡,更不要說破開了。吾金和阿哲想了無數辦法,企圖破開眼前的石壁,結果無一例外卻都失敗了。
阿哲沉呤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或許只有大人才有辦法。”
吾金的手掌重重地在石壁上一拍,最后悶聲道:“也只能這樣了!”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進入寶庫,對兩人一禮道:“報!安琪兒召集,有緊急軍情,請兩位將軍前去商議!”
“我們知道了。”吾金和阿哲對視一147xs眼,隨即便對手下的一員親衛將領下令道:“你率本部把這個庫房看管起來,沒有我的手令,誰也不許接近這面石壁。”交待屬下好看管庫房后,吾金和阿哲便匆匆趕往議事大殿。安琪兒召集諸將議事的大殿原本是冥王殿,冥王殿是冥王議政的大殿,建在眾峰拱托、直插云霄的冥王城中的最高峰——天獄峰之巔。天獄峰高聳入云,氣勢磅礴,冥王殿更是金碧輝煌,莊嚴肅穆,即便是吾金和阿哲這樣的高手,立在殿前也禁不住會生出幾分敬畏之意。
吾金打量著眼前的冥王殿,怔了半晌才道:“我的乖乖,這冥王還是真夠有錢的,單是這座殿堂拆下來,就足以建起一個九品大陣!”
阿哲亦道:“這座冥王殿歷經十數代冥王的苦心經營和積聚方始建成,豈是一般的殿堂所能比擬?不過,從現在起,它就歸我們了。等大人來,只怕還得給它換個名字。”
待阿哲和吾金進殿之后才知道,安琪兒、蘇憐兒、阿蓮娜和阿羅約等將皆是到齊,只差他們兩個了。
“既是人都到齊了,下面開始商議軍務。”安琪兒見人到齊了,也不廢話,直入正題:“剛才我們收到大人傳過來的情報,冥王正率領所部舍棄yīn冥城,直奔冥王城而來!所以我召集諸位將軍前來,就是商議御敵之策!”
“哼哼,看來這個冥王還是不長記xìng啊!”吾金冷冷一笑:“剛剛在yīn冥城下他們撞了個頭破血流,現在又來打咱們的冥王城,當我們是軟柿子?好捏?”
蘇憐兒亦道:“沒有什么好說的,他既是不長記xìng,咱們就給他們來個狠的!”
“對,給他們來個狠的!”
其余諸將亦是戰意昂揚。
安琪兒見底下諸將如此,亦是不禁莞爾一笑,不過,她很快便斂去了笑意,沉聲道:“冥王所部雖是受挫于yīn冥城下,但是所部實力亦是非同小可,要打敗他們可不是單憑著一腔熱血,匹夫之勇就可以辦到的。諸將可有御敵良策?”其實安琪兒心中早有定計,不過,為了考較諸將的水平,她依舊是將問題拋了出來。
吾金站了起來,大聲道:“這有什么好說的,咱們自是加固城防!與冥王決一死戰!只要我們能堅守數rì,等大人的援軍一到,便可內外夾擊!一舉消滅冥王主力!”
吾金此言一出,諸將皆是齊聲贊同。
就是安琪兒也對吾金的作法挑不出太多的毛病來,現在冥王兵疲糧乏,士氣低落,只要能堅守數rì,冥王兵鋒必挫,到時再內外夾擊,自不然于打敗對方。
“阿哲將軍的意見呢?”安琪兒注意到,阿哲自入帳之后,便一直沒有說話,顯是在沉思。
“堅守,確實不失為良策。不過,依我看來,卻不是上策!”一直默阿哲沉呤不語的阿哲終于開口了,不過,他一開口便語驚四座。
安琪兒亦是心中一動,她對阿哲道:“將軍有何高見?”
阿哲道:“冥王親信所部的眷屬皆在冥王城中,我部若據城而守,則冥王諸部必拼死攻城。依我之見,不如利用冥王所部急于回師復奪冥王城的的心理,在半路設伏,一舉殲滅他們。”
“果然是跟著辛炎混過的家伙,膽子真不是一般的肥。”安琪兒聞言,心中不禁一跳。論及用兵,她素來以大膽而著稱,可是和辛炎手下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比起來,卻不免有些小巫見大巫之感。不過,她很快便問道:“冥王所部實力可是非同一般,將軍準備在哪里,又怎么打這一仗。”
“就在血獄澤打!”阿哲胸有成竹,指著地圖中的一灘腥紅如血的沼澤:“這里是冥王回師冥王城的必經之路,我們就在那里設下埋伏,等著他過來就行。至于打法嘛,沒有什么好說的,自然還是大人教我們的敲黑磚砸悶棍!”
“什么?!”安琪兒順著阿哲所指,目光不禁停留在地圖那處腥紅如血的沼澤上面。血獄澤是橫越在yīn冥城和冥王城之間的一處巨大沼澤,在這片沼澤中積滿了從血獄河流出的血水,血水劇毒無比,只有血魂魔草才能在這里存活,在血魂草草叢上面籠罩著yīn森迷蒙的血霧,讓人難辨別方向。
在茫茫的血獄沼澤中,河溝交錯,血水泛濫,水呈淤血一樣的黑紅sè,散發著血腥腐臭的氣味。
最可怕的是,在這廣闊無邊的千里沼澤中,還潛伏著無數血池,血池中隱伏著可怕的血獸,它們來無蹤去無影,一不留神就會被它們拖入血池中……而且越是往血獄澤深處走,氣候便越是惡劣,時風時雨,忽而狂風大作,忽而漫天大雪,忽而電閃雷嗚。
不止是安琪兒,所有人聽說阿哲把伏擊冥王的地點選在血獄澤時,無不驚呼失聲。在諸將看來,在血獄澤這樣的鬼地方不要說設伏襲擊冥王,就是從這里活著出來,已屬不易。
“大家都靜一靜,聽聽阿哲將軍怎么說?”安琪兒擺了擺手,制止了議論紛紛的諸軍將,她對阿哲道:“將軍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阿哲從容不迫地指著血獄澤,道:“第一,在血獄澤設伏,能出敵意料,打冥王一個措手不及;第二,血獄澤足夠大,里面有無數血魂草和血池可資利用,即便是藏得下百萬大軍也綽綽有余。”
就在這時,一員將領提出了自己的質疑:“可是血獄澤兇險萬分,特別是那些血獸怎么辦?怎么保證我們的人的安全?你可要知道,當年為了開辟出血獄澤中的那些道路,可不知道損折了多少高手。”
阿哲淡然一笑道:“正是因為血獄澤兇險莫測,冥王才不會提防。至于血獸什么的,總有辦法克制。”說著他掃視了一眼諸將,毅然決然道:“在血獄澤設伏的提議既是我提出來的,到血獄澤查探開路的活自當由我們天雷部來做。”
吾金一聽就急了:“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們獅搏部?我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些血獸究竟長什么模樣?”
“看來這些血獸要倒霉了。”阿羅約和蘇憐兒對視一眼,不禁俱是一笑。他們加入海西云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深知阿哲和吾金的xìng子和能耐。
安琪兒沉思了良久,終于下定了決心:“就在血獄澤中設伏!”
……
為了盡快奪回冥王城,冥王所部沒有理會辛炎所部的襲擾,全速向冥王城開去。
在回師冥王城的路上,許多戰部都發生了大規模的逃亡,特別是那些受冥王脅迫而來的戰部。當他們聽聞冥王和修者勾結的消息后,紛紛脫離了隊伍。
對此冥王心急如焚,卻又是無可奈何。盡管他也是十二分的不情愿,最后卻不得不投靠凌宵派大弟子鴻斐麾下。這樣一來,倒是解決了給養問題,可是卻讓他人心盡失。
一時間,除了冥王的嫡系戰部之外,已再沒有戰部愿意供他們驅馳了。這樣一來,冥王麾下的戰部一下減少了一大半,由原來的一百多萬減少到只剩下不到五十萬之眾。
“冥王,前方就是血獄澤了!”就在冥王沉呤之際,yīn冥城主指著前方血霧彌漫的一片沼澤對他說道。
冥王默不言聲地點了點頭,渡過血獄澤,再行進一天的路程就可以抵達冥王城下。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對yīn冥城主交待道:“讓各部提高Jǐng惕,以免被血獸所傷!”對于前方兇險莫測的血獄澤,特別是那些在血池中出沒無常,兇狠凌厲的血獸,即便是強悍如冥王也多少有幾分忌憚。
yīn冥城主老成持重,又豈會沒有安排,他對冥王道:“我已命jīng銳戰部在前方開路,并派出戰部在左右兩側敬戒,然后大隊隨行,應該不會出什么**子的!”
冥王想了想,又對yīn冥城主交待道:“還是要小心些好。要防范敵人在我們走出血獄澤時發動襲擊!”
yīn冥城主點了點頭,說道:“冥王敬請放心,我會親率戰部在大軍前方開路。”
冥王聞言,感動莫名。這些年來,yīn冥城主一直都對他忠心不二,每逢戰陣,他都不顧年紀老邁,每戰必奮勇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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