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還有一個(gè)人沒出手呢。”葉子玉說話的同時(shí),眼睛便朝著佛門三大修士唯一沒有動手的菩提禪師看去。
菩提禪師已經(jīng)看了葉子玉許久了,此刻葉子玉看過來,兩人眼神一對接,便又是一番較量。
“那老和尚好像也不會幫你。”見狀,傾城便說道。
葉子玉與菩提禪師的較量都在眼中,轉(zhuǎn)瞬就結(jié)束了,于是葉子玉便笑著回道:“他會出手的。”
葉子玉剛剛說完,菩提禪師便有了動作,見他口念一聲佛語,隨即手中禪杖一打,目標(biāo)竟然是如今掌控佛碟的佛的代言人酒和尚了無心。
對于菩提禪師的一杖,酒和尚了無心毫無防備,完全就靠身體硬接了所以傷害,傳說境界的力量可以隨手摘星辰,打在身上且會好受,哪怕酒和尚了無心有佛碟加持,也是直接吐了好幾口鮮血,頓時(shí)成了重傷之軀。
如此一幕落入眾多佛修眼中,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因?yàn)槠刑岫U師可是佛門的三個(gè)掌權(quán)者之一,這樣的人,居然會背叛佛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滅!”一口鮮血噴在佛碟之上,金色的佛光染上了一層紅色,于是萬丈的佛光便成了赤紅的,就像天空的太陽一樣。轉(zhuǎn)瞬,一劍破空朝著葉子玉斬去。
沒了專門克制葉子玉的手段,潛鼠也就不在出手,而葉子玉自然也不怕,何況還有菩提禪師的幫忙。
只見菩提禪師與葉子玉兩人一步踏出,手中招式竟是一抹一樣,兩人招式一合,便接住了酒和尚了無心的一劍。
“阿彌陀佛。”菩提禪師念了一句佛號后,便慈愛的說道:“師侄,交出佛碟,饒你一命。”
“空!”酒和尚了無心沒有回話,直接口念一字,佛碟再舉。
隨著佛碟斬出,天地突然停止了。
不,不是停止,是一種什么都不存在的感覺,天地也好,人也好,佛也好,好像從來沒有誕生過。
“阿鼻地獄!”這時(shí),一旁與普光佛交戰(zhàn)的血袍和尚大喝一聲,頓時(shí)身后血蓮飛旋,無盡的血海就涌了進(jìn)來,也算暫時(shí)的填充了這個(gè)什么都不存在的天地。
被填充之后,在場的眾人才回過了神,甚至,在他們的意識里,前一秒的記憶依舊是酒和尚喊出空字之前。
“金剛?cè)罚 被厣瘢~子玉帶著幾分驚恐看著酒和尚了無心,一時(shí)之間,不敢動手。
“那是什么?”傾城自然不懂佛理,便問道。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yīng)作如是觀。”菩提禪師輕輕回了一句,然后繼續(xù)對酒和尚了無心說道:“師侄,既是空,佛碟對你而言,存在與否,根本不重要,何不交出來。”
“咳咳咳”原本重傷的酒和尚使出絕世之招,自然更是傷上加傷,咳了幾口鮮血后,酒和尚了無心便輕聲念道:“阿彌陀佛,身已飼佛,佛碟在,人在佛碟亡,人亡。”
“別被假象騙了!若他真修煉到三十二品,我們早就死了!那不過是億萬年,億萬佛修給佛碟加持的力量罷了!”血袍和尚一邊與普光佛激戰(zhàn),一邊大吼一聲。
吼完,血袍和尚又對與自己正在打斗的普光佛,說道:“大師兄,你不去幫你徒弟么?如今他已重傷,已無力量揮動佛碟,你若還繼續(xù)纏著我,你的寶貝徒弟可就要?dú)w西了。”
“佛碟有佛碟的路。”佛門掌教普光佛只是溫柔回了一句,然后有溫柔的朝著血袍和尚打了一掌。
佛掌雖是溫柔,但卻可佛滅天地,血袍和尚自是不敢硬接,連連躲了幾次,血袍和尚不由怒聲道:“大師兄,不要逼我。”
“阿彌陀佛,我從未逼迫過你,是你在逼自己。”回答的依舊是一句輕語。
血袍和尚聽了,眼中閃過幾絲瘋狂,但又忍住了,因?yàn)樗有盟友,于是連退一陣,喊道:“二師兄,你們要取佛碟就快些,若在磨蹭,我便不奉陪了。”
“菩提劍為因,佛碟為果,因要果斬,果由因站,阿彌陀佛,師侄,抱歉。”菩提禪師念了一句佛號,便揚(yáng)起手掌朝著酒和尚了無心的頭頂拍去。
“誰允許你們欺負(fù)和尚了!”突然,一個(gè)女子聲音怒從九天將,只聞一陣鳳鳴,一只青鸞便從天而降。
聲音落下一刻,一個(gè)青色道袍女子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來者正是瓊月。
“好友,小心,還有人。”看到來人,酒和尚呼了一口氣,提醒了一句,便開始運(yùn)功恢復(fù)傷勢。
“看到你了!”瓊月眉毛一凜,對著左邊虛空就是一拳,然后就把潛鼠打了出來。
“一個(gè)一個(gè)來,還是一起上?”看著葉子玉,潛鼠,菩提禪師三人,瓊月小手一抬,問道。
至于傾城,完全不被瓊月看在眼中。
“這人打不得,他有兩個(gè)師父,一個(gè)滿心算計(jì),一個(gè)打遍天下,打了她,今后麻煩的很。”看了一眼,菩提禪師便搖頭對葉子玉說道。
“她師父是誰?”傾城聽了,便問道。
“道皇泱千機(jī),天下唯一楚狂人。”這時(shí),血袍和尚突然飛了過來,并緩緩說道。
“你也在?”瓊月與血袍和尚好像認(rèn)識,看了一眼,便問道。
“既然是你,那今日便到此為止。”血袍和尚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直接卷著血海,帶著瑤月消失在了佛土之中,完全不管剛剛認(rèn)識的盟友。
見狀,葉子玉便收回了菩提劍,然后看了一眼佛碟,搖頭說道:“看來,佛碟之事,要便麻煩咯。”
說罷,葉子玉便拉著傾城的手,帶著菩提禪師與潛鼠,四人也緩慢的走出了佛土。
從金色大道走到菩提樹后,那些給菩提樹清掃塵埃的和尚便同時(shí)停了下來,他們都朝著菩提禪師與葉子玉看去,看了幾眼,這些和尚便全都跟在了葉子玉身后,似乎,這些人,都是葉子玉的追隨者。
當(dāng)然,除了那個(gè)在菩提樹根的老和尚,他依舊沒用動,似乎他與所有人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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