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畫卷中,隨著血色長棍與鳴風劍的酣戰(zhàn),斗戰(zhàn)妖皇與葉笑兩人的頭顱也被抹去了。但他們的血液還在地上流動!那流動的血液依舊充滿著無盡的戰(zhàn)意,這是一股蒼穹都畏懼的戰(zhàn)意! “轟!轟!”一座一座的山在交戰(zhàn)中持續(xù)崩塌,隨著戰(zhàn)斗,那充滿的戰(zhàn)意血就要流干了! 但就是這最后一滴血,它不甘就此死去!它還要戰(zhàn)!只見它怒吼著燃燒了起來!火焰中,兩聲“戰(zhàn)!”音再次響徹地!那兩個已經死去的人又活了! 葉笑再次狂笑著沖了過去:“再來!”他們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戰(zhàn)斗,他們的血液又開始灑向了整個畫卷。 這便是“血不止!戰(zhàn)不休!”這便是斗戰(zhàn)妖皇的武道! 一次又一次的滅亡,一次又一次的重生,畫卷中的兩人已不知交戰(zhàn)了多少次,整個畫卷已經完全被血液染紅了! 終于在一次重生之后斗戰(zhàn)妖皇停手了,他還是沒有一句話,他只是靜靜的坐在山巔抬頭看著遠方的晚霞。他的眼神沒有了戰(zhàn)意,有的只是溫柔,有的只是期待,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是等待下一個對手還是別的人呢? 但不管斗戰(zhàn)妖皇在等待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因為這次走萬古武路的人已經出了畫卷。 走出畫卷的葉笑并沒有直接向前走,而是繼續(xù)朝著畫中的那個猴子看去。看著畫中那個披著金色戰(zhàn)甲,怒視蒼的猴子,葉笑敢肯定,不管世間何等才,只要與這個猴子同等戰(zhàn)力交戰(zhàn),那最終死的一定是那個才,當然前提是斗戰(zhàn)妖皇不幫對手提升戰(zhàn)意。 與斗戰(zhàn)妖皇的這一戰(zhàn)是葉笑平生最慘烈最痛快的一戰(zhàn),在畫中他死了無數次,每次只要死亡的痛苦折磨著讓他放棄的時候,對面斗戰(zhàn)妖皇的戰(zhàn)意又會再次充斥在他血液中,一聲聲“戰(zhàn)”音又會讓葉笑忘記生死。 就這樣被斗戰(zhàn)妖皇的戰(zhàn)意感染,葉笑整個人的戰(zhàn)力提升了數倍,這一戰(zhàn)與其是比試,還不如是斗戰(zhàn)妖皇在教他什么是戰(zhàn)斗。雖然如今不能把戰(zhàn)意提升至畫中的程度,但經過這一戰(zhàn)之后葉笑的戰(zhàn)力至少提升了兩成左右。 看了許久,葉笑那顆跳動的心終于安靜了下來,他終于提起腳步向著第六層臺階的排行第一的畫走去。 出現在葉笑眼前的這幅畫和別的畫不同,因為這幅畫沒有任何東西,有的只有三個字,這三個字是一個名字,而且是一個女子的名字。 明明是一個秀氣的名字,但字的筆法卻是龍飛鳳舞,猶如戰(zhàn)場軍神一般。 “鳳蕓舞”葉笑看著三個字輕輕的念了一遍,但剛剛念完之后整個空間就搖晃了起來,空中還出現了無數滅世雷霆嘶吼。這一切變化似乎在表明這個名字是不能念的,似乎這個女子太驚艷了,驚艷的連上都嫉妒。 看著周圍一切的變化,葉笑對這個人不由來了興致,就立刻打算踏入畫中一觀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居然連名字都不允許提。 但葉笑剛剛踏入畫卷之內,什么都還沒有看清就被一股力量彈了出來,留給葉笑的只有一句“機不可見!” 被彈出的葉笑雖然不明所以,但已經位于第八層臺階了,想回去已是再無可能。于是他把“鳳蕓舞”這個名字記在心中便朝著第八層臺階看了過去。 第八層臺階上只有三幅畫。 第一幅畫卷上畫的是一個男子站在高處俯視下的圖案,男子一頭亂發(fā)隨風蕩起,身上衣服似道似儒似佛,眼神中盡顯狂態(tài)。緊接著畫面一轉,高處男子開始狂笑不止,似乎在笑下之大,居然沒人能與他一戰(zhàn),真是好一副囂狂姿態(tài)。在看畫中寫著“楚狂人”三字,還真是人狂,名也狂,好一個狂人! 素月看著畫卷中的人最先激動的大聲叫了出來,而狐貍似乎并不認識畫中之人。 “昔日風云地碑,囂狂笑聲無人應。好一個當今的人界第一人吶!不愧是下第一狂!不愧是下唯一!”看著畫卷中的人,就連一直沒有太多情緒的泱沐玲也大聲的贊嘆了起來。 下第一有很多,有下第一劍,下第一刀,下第一智,太多太多了。但下唯一就只有一個,‘唯一’兩字明此人乃是如今下最強之人。對于這個當今的下唯一,葉笑雖然心中激動,但并沒有進入畫中,似乎這萬古武路有一個規(guī)定,能在同一個時代遇到的人必須去與真正的人一證高下。 于是葉笑便繼續(xù)朝著第二幅圖案走了過去,這第二幅圖案可謂是驚住了眾人。只見畫中之人長得一副三頭六臂模樣。那人三個頭的表情都各自不同,左邊的頭一副慈愛善良之象,右邊的頭一副邪惡嗜血之象,而中間的頭卻是一副太上忘情姿態(tài)。 再觀他六只手,正中雙手握似凝法印,此印非佛非道,卻讓人心生一種此人凝的法印才是地正宗;左邊雙手持有一鼎一如意,鼎升玄妙之光,如意寶器升光,好一副仙家祥和模樣;再觀那右邊雙手持有一刑具和一璽印,刑具上無數惡鬼嚎叫,吸食鮮血。璽印漆黑如墨,萬魔相隨。 畫中之人最特別的并不是這三頭六臂,而是整副畫,整個畫中之人都被黑白兩種顏色分開了,一半黑,一半白。再觀畫中一個“神”字栩栩如生,葉笑不由大吃一驚大叫道:“神族?” 這一句“神族”可把剩下幾人驚的合不攏嘴,因為這“神族”乃是傳中的種族,是早已不存世間的種族,甚至是地未開之前的種族,怎會出現在這記錄地歷史的命碑中? 懷著幾分猜疑,幾分激動,幾分興奮的心情,葉笑便直接踏入了畫中,可惜回應葉笑的又是一句“機不可見!” 被彈出畫卷的葉笑此刻真想對命碑罵娘,這龜孫子的命碑是故意折騰人么?同代之人不可在萬古武路相見就算了,可這一句又一句的機不可見,這不是玩人嗎? 可惜不管葉笑再怎么不滿也沒用,畢竟這些都是命碑記錄的,自然就都由命碑做主,所以葉笑也只能罵了幾句便朝著排行第一的畫卷走去。 排行第一的畫卷中畫的是一個帝王,一個真正的帝王,他身穿龍袍頭戴龍冠位于蒼穹之上,腳踏太陽太陰兩星,周星辰環(huán)繞其身。再觀帝王身后諸子百家緊隨其后,又有萬千軍隊派兵列陣,又見無數飛船裝炮而行,看著圖中畫面,葉笑不由感慨了一句“他這是要征戰(zhàn)諸么?” 這一次沒有等別人解答,葉笑就已經對畫中之人的身份猜出了一二,于是沒有片刻遲疑,一步踏入畫中。 在葉笑踏入一刻,泱沐玲也從畫中回神感慨了一句:“中古始皇!一個時代的主角!造成如今人界五分的人,留下一段段傳奇的人,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可惜,隨著葉笑踏入畫中,外面的泱沐玲三人便看不到畫卷了,看來命碑并不打算讓別人知道始皇的來歷,畢竟如今葉笑去的位置,始皇可能還是一個沒有入道的毛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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