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生,狐耳娘脾氣不太好啊?”虎妞瞅著白狐消失的位置,眨巴著眼道,“我記得胡婉這萌妹子脾氣不錯啊,你確定這是胡婉?” “用排除法就能確定。”我想了想道,“黃皮子有專門對付九尾狐的某種東西,如果不是胡婉受傷變成這樣,誰家的狐貍會和人這么親近,會藏人包里睡覺,會帶人尋路?” “你的也對啊。”虎妞點點頭,忽然賊兮兮地道,“嗯,你女妖會不會也有脾氣特別大的那幾?”。 “x……”我一時語塞,這尼瑪還真是一個全新的知識點,女妖有生理期嗎? 還有,這應該是生理衛生課的知識范疇,還是動物學的知識范疇? “或許還有一個,從人型轉換成獸型不適應,換做你如果從學霸的身份墮落成學渣,你脾氣會好嗎?”虎妞摸著下巴磕問我。 “……”我無言以對,不得不承認虎妞的推論頗有道理。 “沒錯,就是因為這兩個原因,你多擔待著點吧。”虎妞最后蓋棺定論,然后探頭到溪邊,,“我破相嚴重不,以后還能靠臉吃飯嗎?” 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進溪水里,趁他還沒反擊的機會,起身就走。 一轉身,冷不丁后面三四米的地方爬起一個干瘦干瘦的老頭,整個一皮包骨,瘦的跟骨頭架子似的,驚的我差點跳起來。 這人正是考察隊里最神秘的地老,肋下夾著一塊雨布似的東西,正慢慢地轉身離開。 真是日了狗了,這老頭什么時候跑到我們身邊的?剛才那里明明有一塊石頭,現在也不見了,難道我看花了眼了? 虎妞張牙舞爪爬了起來,正要攻擊我,看我愣著,順著我的視線也看到了地老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由咦了一聲這老頭一不見影了,黃教授他們也不著急,這從哪冒出來的? 我攤攤手,這考古隊本來也不正規,估計地老也是沖著船窟古村的“補石”來的吧? ——黃教授這里就是船窟古村所處的位置,我真沒辦法相信,這是一處山腳下,和其他地方沒有什么不同,青草野花繁盛,溪水潺潺,蟲鳴鳥叫,有一個土坡,周圍是松柏樹林。 在大山里,這平淡無奇的景色隨處可見,不像一個特別的地方啊。 我找到張館長,強調是假設,如果妖失去了人型,怎么樣才能恢復呢? 張館長嘿嘿地笑著,夏子你果然和妖有接觸,不過夏老先生的孫子怎么可能是正常人呢,告訴你吧,船窟古村里就可能有辦法。 我疑惑地問,你們都沒去過,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 張館長解釋了一下,原來黃教授五年前和同伴無意中觸發了遮蔽陣法,進入了古村,那兩個同伴死在了里面,只有黃教授逃了出來,然后查遍古籍,才在一本孤僻的古籍里查到了船窟古村的傳故事,還有古籍夾層里一張簡陋的地圖。 那個故事里,船窟古村里有能起死回生的材地寶,至于是什么,其實也不知道,還是我今帶回來補石的信息才知道,或許是補石。 如果想讓失去妖力的妖恢復,這可能是一條路。 “不過我也是猜測,但是妖可以借助材地寶提高生命層次,這是肯定的。”張館長最后,又試探地道,“你身上可有兩種妖氣,是哪個降格了?” 我當然不告訴他,降妖師誰知道會是什么態度呢! 村民們已經把那十幾根青銅桿豎了起來,楊正威正晃里晃蕩地一根根檢查,我就走了過去。 “楊少,聽虎妞昨找我消耗了你好幾張符箓,謝謝啊。”我先謝了他的好意,同時等著他懟回來。 楊正威踢了踢扎進地里的青銅桿,隨口也不是為了救你,難得見到一次妖,試驗一下追蹤妖氣的符箓。 經過半一夜別開生面的死里逃生經歷,我發現自己的心胸變豁達了,聽了楊正威這讓人恨掉牙的話也不在意。 我笑笑,問道:“這個船窟古村遺跡怎么一點看不出來呢?楊少你是行家,能不能透露點信息給我?” 楊正威也不話,插著兜往下一根青銅桿的位置晃蕩,我趕緊模仿狗腿的樣子跟上。 到了下一根銅桿處,楊正威又是踢了幾腳,:“那個鬼祭祀不是了嗎,這里有一個陣法籠罩著,肉眼是看不到的,不過這里還是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你看看,看不出來我告訴你。” 我原地轉了幾個圈,仔細琢磨,發現一點和其他不一樣的地方,就:“這片地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只有這塊地一顆樹都沒有,別樹,長的高點的灌木都沒有,這算區別嗎?” “算。”楊正威給出肯定的答案,道,“黃教授之前,這個陣法是用陰冥之物構建的,用了特殊的手段高大的樹木不能覆蓋這里,白接收一些陽氣,達到陰陽平衡維持陣法運轉,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啊。” “什么是陰冥之物?”我問道。 “這都不知道?”楊正威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道,“就是和死亡有關系的,尸體,骷髏,頭顱,鮮血,皮囊,魂魄這些都是陰冥之物,最好的是人的。” “真是殘忍。”我問道,“非要用陰冥之物才能做封印嗎?” “陰陽相對又相生,對付活物最好的法器就是陰冥死物,上古年代,什么東西最普遍?死亡,祭祀的時候殺人都是幾百幾千的殺戰俘,陰冥之物到處都是,那個時候道家還沒流傳于世,巫師祭祀就擅長干這個。”楊正威著,又走向下一根青銅桿。 “那這下面真的鎮壓著大妖物嗎?”我問道,心想真要是鎮壓妖物,進去不是找死嗎? 楊正威停下腳步,第一次正臉看著我,道:“你的那些,就是什么羊骨神經病那個鬼的,誰知道是真是假?鬼的話哪有準啊?” 頓了頓又,“黃教授以前和人來過這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出來,他可沒過里面有大妖,你這偶遇帶回來的信息,他們幾個正在……甄別呢。” 我一聽覺得味道不對,這尼瑪不是懷疑我假話嗎? 楊正威哂笑一聲,你別多心,做學問人的風格就是大膽假設心求證,等他們商量好了就可以開啟船窟古村外面的遮蔽陣法。 用這些東西?我指著青銅桿問道。 楊正威這不是普通的青銅,是黃教授委托他家找門路專門鑄造的銅管,鑄造的時候摻了黑狗血以壓制陰冥之物,對應十二地支在陣法上偷偷開啟一個進出門戶。 我不對吧,干地支指的是歷法,和這個有什么關系? 楊正威這次沒有鄙視我,而是難得贊美了我,你能想到這點還真是個準大學生啊,不過道法玄妙,能做不能,非要解釋這十二地支的奧妙,用一句話可以形容,“以時間換空間”。 我一時懵逼,也知道根本理解不了,就好奇地問道,楊少你是為什么來這里? 楊正威鼻孔朝,本少爺閑的找點事做。 真是沒辦法好好聊下去了,得虧到了中午飯點,黃教授招呼大家吃飯才離開這總有法子給人添堵的楊少爺。 三三兩兩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孫老三他們幾個在躲著我,眼神躲躲閃閃,在一旁還交頭接耳。 虎妞忿忿地從那邊過來一,我才明白過來,這幫封建迷信的膽鬼,因為我昨晚的經歷,我容易招鬼,會給他們帶來災難,一致決定離我遠點。 媽的,如果他們知道我不但結了冥婚,還有一鬼一妖兩個冥妻的事,會不會直接把我趕出村去呢? 雖然不是太在意,不過畢竟是一個村里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我心里還是略感失落,直到溫水晶過來和我聊了一會兒才徹底好轉,嘿,總有人不在乎這些事,還是個大美女。 溫水晶過來主要是問黑衣大俠救我的細節,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有興趣。 只是黑衣大俠把我從黃皮子妖手里救我出來是我杜撰的,我就把那晚上遇到黑衣大俠的情節生拉硬套地改編在昨晚,溫水晶聽的眉頭緊皺,連不應該這樣不應該那樣的,估計是我編的漏洞,她當成了矛盾。 地良心,我本來已經不想對她隱瞞冥妻的事了,只是想到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一念之間我就繼續編造了事實。 刨除村里人對我的態度,整個考古隊的氣氛還算輕松,直到金眼李換了一套青衫,在一塊擦的干干凈凈的青石上盤膝良久,也沒有一次咳嗽,然后一攤手隨意灑下三枚銅錢后陡然凝重起來。 那三枚銅錢全部直挺挺地豎立在青石上,即便青石本身就是傾斜的。 金眼李臉色涌過一陣潮紅,一口鮮血吐在銅錢之上,銅錢瞬間就把血都吸收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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