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呔!來人止步!奉司主之命緝拿陽間兇徒,任何人不允許進出居蘭山,違令者殺。”對面陰兵中傳來一個聲音。 楊正威聽了也不答話,自覺地往一側跑去,既然不讓上去,那橫著跑總是可以的吧? 我和鼻涕趕緊跟上,準確的講是鼻涕指揮著筋斗云跟上。 不過,奇怪的是,背后的鬼王已經看不見影了,似乎放棄了追殺我們的企圖。 我趕緊喊停了他倆,可別傻乎乎地跑,結果被人等在前面截胡。 “按理來,黃袍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干掉你奶奶,浪費這么多時間追殺我們沒多大意義,發泄發泄就完了。”楊正威往后看了一會兒,分析道。 我瞪了他一眼,不滿地什么叫干掉你奶奶,聽著這么別扭? 楊正威奇怪的問我,不是你的黃袍要對付的鬼王是你奶奶嗎? 我沒理他,問鼻涕,你怎么找到我的? 鼻涕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跟著通靈紙鶴找到你的,筋斗云的符紙就消耗了兩張,不知怎么著,就跑到居蘭山的另一面了。 話一完,我剩下的筋斗云倏地變成了一張的符紙化成灰燼,我一屁股摔在地上,好像是硌在一顆白森森的牙齒上,把我疼的跳了起來。 “你恢復了?”楊正威先是吃了一驚,看看鼻涕,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看來補石真管用啊,提高人的恢復能力。” 看他做出一副防備鼻涕的樣子,想到他其實不清楚我和鼻涕的關系,不僅好笑,忙這是我的生死兄弟,從光屁股長大,不用避諱他,再他知道的不定比你還多。 楊正威泰然自若“哦”了一聲,又問道,你們干什么來了?我來找我奶奶。 鼻涕這時道,三生,你奶奶現在就在居蘭山上圍捕那個道士,可能在山另一側,想找到你奶奶,翻過山就可以了。 我抬頭往上瞅了瞅,這座山高的離譜,也就陰間沒有白云,否則山頂也會插入白云,根本看不到頂,而且還有陰兵封路,這怎么過去呢? 還有,等穿過這片山脈都到什么時候了? 黃袍鬼王真是閑的,弄個“血脈陰魂株連**”還專程把我弄這么老遠? 這時鼻涕伸手到包里一抓,不知道抓了什么朝地下一拋,一團黑氣出現在我們眼前,繚繞扭曲間,化出了茍富貴的模樣。 “公子爺啊,你可活著呢,孫將軍抓住的百般威脅,的也沒……才被迫暴露您的藏身洞穴啊……”茍富貴毫不猶豫就撲過來,抱著我的腿哭嚎起來。 “好了,別裝慫包了,我又不殺你。”鼻涕不耐煩地,有扭頭對我,“通靈紙鶴先帶我去了你藏身的那個洞穴,結果你已經被抓走了,我就把這家伙順路捎上一路找到這邊,這地頭蛇應該知道隱蔽點的路。” “嗯,如果不知道,那就殺了算。”楊正威隨口搭腔。 茍富貴哭嚎聲瞬間停止,一咕嚕爬起來,拍著胸脯,幾位大爺,居蘭山我熟,的確有一條捷徑,不過是一條橫穿山體的通道,不知道幾位爺走不走? “外面就沒有路了嗎?”鼻涕沉吟道,看來他也不愿意走通道,黑乎乎的,還是封閉空間,出個事兩頭被堵都沒地方跑。 “道爺,山上只有一條盤山路,鬼將以下級別的陰魂都不能飛行,實在是沒有其他道路可行。”茍富貴道。 “也奇怪,這片地界全是平原,只有這一座山,好像是憑空長出來的。”楊正威道。 “這位爺啊,您有所不知,這座山的確是憑空出現的,不過不是長出來,而是從而降的。”茍富貴道。 哦?這橋段不要太熟悉啊,我們三個異口同聲,,五行山? 茍富貴迷惑的,五行山?不是,就是這居蘭山。 據一千年前某一陰間上空持續震蕩了好幾,然后從而降一些白骨尸骸,開始是龐大的妖獸尸骸,后來是人的尸骸,這座山其實就是人的白骨包裹著妖獸的白骨形成的。 剛形成這座山的時候,尸骨上還有血肉,引來陰魂們哄搶,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全都集中在山體另一面,長成了陰間特有的……植被吧,不像這邊光禿禿的都是裸露的白骨。 陰間流行的法是一千年前人妖大戰,雙方死傷者的尸骸就被某位大能扔到了陰間山高司地界,累積成了這座居蘭山。 我聽了心中一動,又是一千年前,又是人妖大戰?一千年前大概是隋唐時期,那個時期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引起人和妖大戰呢? “怎么走?”我問道,其實就在想到人妖大戰的瞬間,我心里產生了一股悸動,對這條穿山通道充滿了好奇和渴望。 不過這不是我一個人了算的,還需要問問楊正威和鼻涕,尤其楊正威本來就不是和我一起來的,他完全可以自己單獨行動,不摻乎我的事,我找奶奶,他又不找。 “本少爺聽夏三生的。”沒想到楊正威首先表態,,“上次在妖獄如果沒有三生不定就找不到補……本少覺得你就是一個有大氣運之人,跟著你能撈不少好處,本少反正沒事,你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鼻涕想了一下,卻沒有盲從,而是,三生咱們下來是找你奶奶的,盡快找到離開這里,時間很重要,我覺得可以試試,如果有什么事,哼哼,茍富貴也是死在我們前面。 茍富貴連忙陪著笑,絕對沒危險,他走過好幾次了。 鼻涕的想法恰好和我不謀而合,于是就讓茍富貴帶路。 這山上也是有陰魂生存的,化作煙霧藏在骨頭縫里,茍富貴有很多陰魂利用居蘭山的白骨修煉,據如果能夠煉化一具骨骼,就可以成為最低是鬼將級別的存在,是底層陰魂通向高層的一個希望。 我問茍富貴,你沒有想著煉化一具? 茍富貴,公子爺,我就沒這命了,一千年來聽也只有一個成功的,令骷髏架子產生靈魂,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居蘭。 這座山本來叫白骨山,有了這么一個成功范例,這座山就改名了。 這家伙邊走邊啰嗦,看這意思是在表明自己的價值,沒多久就繞到到一個門口有三支腿骨交叉擺在一起的地方。 “這是人做的記號,怕忘記了入口。”茍富貴著,把腿骨撥到一邊,又扒拉了幾下,眼前就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進出的洞口,里面并不黑,有明亮的綠色熒光飄蕩著。 鼻涕和我對望一眼,示意茍富貴先走,然后自己緊跟著跳下去,楊正威也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我最后進去后,洞口突然就閉合了,像是有人在控制似的,我們三個人一起停止不動,傾聽內外的聲音。 “三位爺,怎么了?”茍富貴心地問道。 “洞口自動封閉,可能還有人在我附近。”我道。 茍富貴不禁笑了一下,道,三位爺不知道,沒有其他人的,我走過好幾次,也是一進來洞口就自動關閉而且從內部看就像消失了一樣,第一次我也嚇了一跳,就硬著頭皮走,結果一直走到山那邊,后來每次都這樣,也沒有遇到其他風險。 嗨,原來是虛驚一場,我們三個略尷尬,在洞中綠色螢火的照耀下很是搞笑。 這是一條狹窄的通道,洞壁很光滑,因為全都是白骨,熒光應該是磷光鬼火,在這個環境中像是螢火蟲一般分外可愛,沒有它們肯定是兩眼一抹黑的。 “這肯定不是人類的骨頭,人類沒有這個粗的骨頭,估計是某種妖獸的腿骨,臥槽,我們走在人家的骨頭腔里?”楊正威不禁感嘆。 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前方已經沒路了,堆積了一些人類骷髏和胸骨,堵得死死的。 “茍富貴,路呢?被堵住了嗎?”鼻涕沉聲問道。 “沒有,沒有,能走的路在這呢,道也給擋住了。”茍富貴著,挪開通道邊一塊方形白骨,露出一個圓窟窿,將將合適讓一個人擠過去。 茍富貴首先化作黑氣穿了過去,在那邊大叫,三位爺,你們快過來,這邊就大變樣,寬敞多了。 “這洞怎么像被一個圓形兵器搗出來的?”鼻涕嘀咕著,擠了過去。 我摸了摸洞口壁,洞口四周有細細的裂紋,如果是被人搗出來的,那最有可能就是棍吧?不過和一個人腰一樣粗的棍子,那怎么玩啊?根本不是人干的。 我出去后,楊正威又出來,出來后驚嘆一聲,這是一個比剛才寬敞了橫多的通道,高有三四米,筆直筆直,也是呈圓形,兩邊都是弧度的“墻”,又是一根巨大的腔骨嗎? 那就不應該是高度三四米,而是直徑三四米,這是什么東西的骨頭啊? 實話,我現在覺得而言目眩的,和那次看到黑龍本體一樣,被巨大的事物所震撼住了。 鼻涕和楊少比我好點,還能不住的贊嘆,腳下卻是不慢,走了大概是十幾分鐘吧,這段骨頭通道又走到頭了。 擠過一條縫隙就走到另一段骨頭通道,橫七豎八架起來很多的尸骨,也分不清是什么,像是一個巨大的胸骨里掉落了很多骨頭,先不要繞著走。 我這時想起一件事,連忙叫住茍富貴,問他以前走這條通道的時候是保持人形還是陰魂的黑氣形態? 茍富貴想了想,都有。 臥槽,尼瑪的,我這個氣啊,你這個鬼能走的通道,也許有條縫就過去了,那我們三個可不行啊。 我把我的擔憂告訴了楊正威和鼻涕,誰知道他們倆呵呵一笑,,三生,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么形態? 我一愣,****了,我現在不就是陰魂狀態嗎?可是我從來沒有化成黑氣過啊? 楊正威,不用刻意做,如果有過不去的坎,你就意念想著自己變形就能擠過去了。 好吧,我無知我擔心過多了。 一路上還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很順利就來到一處骨頭橋的地方,這邊是一處懸崖,對面是峭壁,只有一根扁圓的大骨頭連接兩邊。 “三位爺,我給這個地方取了個名,叫還陽橋。”茍富貴夸耀似的道,得意處嗓門都高了不少。 我們三個都沒有理他,因為我們的視線都被緊緊吸引在橋的對面,心里充滿驚駭。 有一具白的發光的白衣女子,正在對面蕩秋千。 居蘭!!!! 茍富貴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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