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打斷了他的回憶,問是不是西游里的孫猴子和紅樓里的寶玉都是這幾塊產生靈智的補石所化? 黃巢點點頭,它們是原型,經過后人加工改編成了故事。 虎妞聽的有味,追問道,繼續講啊,后來呢? 黃巢看了虎妞一眼,道,原來是世間罕見的三味真火魂燈,怪不得敢在本王面前肆無忌憚,待本王修復這艘船回歸,你可愿意做本王在這一界的執法人?本王可傳授你無上術法武道。 虎妞和我對視一眼,扭頭對黃巢,當然可以,要不先給個見面禮吧,我的降龍木被金蟬子那個鬼和尚折斷了,給本秘籍或者丹藥也可以啊。 這家伙好死不死這時候還敢忽悠黃巢,連深知虎妞本性的安德道長都有些無語地咳嗽了兩聲。 黃巢手指一彈,一個白色的東西就飛向虎妞,道:“好,那要先成為我的人。” 安德道長身影忽地閃出,一劍劈下,把那個白色的東西劈成兩半,落在地上還在扭動。 竟然是一只白色的肉蟲,太惡心了。 “蠱蟲?”安德道長一腳把肉蟲子踩成稀爛。 我卻覺得這白色肉蟲眼熟,忽的想起來,孫老三他們幾個人和我們攀談的時候,和我們親熱的拍拍打打,我就在肩膀上看到一只這樣的蟲子,當時還很惡心,忙不迭地拍掉。 而且,從奶奶的墳里跳進來的時候,也在泥土里看到一只這樣的蟲子,難道都是蠱蟲? “孫老三他們或者還是死了?是被你用蠱蟲控制了嗎?”我開口問道。 黃巢哼了一聲,:“是的,這一千年來我不斷借尸還魂,其中有一具契合度超強的尸體就養在交趾國,那邊也有了一片基業,可惜四十年前被毀了,好歹留下幾只貓狗。” 我腦海里閃過王大富的越南媳婦阮的身影,心中發毛,原來阮竟然是黃巢的手下,越南在唐宋的時候就叫交趾國。 這真是出乎我的預料,我對阮的恐懼不是沒道理的。 我又想起一個疑惑,問道:“是你派孫老三他們挖開我奶奶的墳,引我們進來的嗎?你為什么節外生枝把我們三個都引來,把黃教授一個人引來不更方便你借尸還魂嗎?” 黃巢笑了一下,道:“那還不是因為只有通過你才能打開內外甬道的門嗎?誰知道這個道士一死,袁罡就忍不住了,哈哈。” 只有我才能打開甬道連接的門?我想起在外環甬道那扇石門前面,源神廟特有的道術“封門令”下那個手掌印記,虎妞和鼻涕都不能打開,黃教授那時詭異地提醒我可以試試,還引起了鼻涕的懷疑。 那扇門上有補石的氣息,在我體內轉了一圈就把門打開了,看來一切都是黃巢這幕后黑手在布局。 補石,真是和我息息相關啊。 對了,補石,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要趕緊救鼻涕。 我這時候也沒心情再聽黃巢講他的故事,深吁了一口氣,對安德道長:“您就抓緊時間救鼻涕吧,那個補石即使和我有關系,我也會給鼻涕用的,不用顧忌我怎么樣。” 安德道長欣慰地點點頭,指著黃巢,三生娃,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沖大將軍不答應,他還需要補石驅動飛船。 嘶,我恍然大悟,瑪德這么明顯的事我怎么沒想到呢,黃巢現在可是最大的阻礙啊。 可是,如果他還是黃教授的時候,我和虎妞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可是現在他是黃巢,會蠱術會術法,我們也不是對手啊。 安德道長慈愛地看了一眼鼻涕,伸手從袖袍里掏出一顆閃著五彩顏色的藥丸,掰開鼻涕的嘴巴塞了進去,對我道,“你和虎子兩人把碧泉抬到船艙里面放在補石下,讓道士爺爺對付一下我唐朝的最大造反頭子。” 著,一手木劍一手符紙,渾身氣勢一凝,竟然生出一股大宗師般的氣勢。 “補丹?袁罡,這是你用各種材地寶加入補石氣息煉制的補丹,聽是你在借尸還魂后補充元氣的,還沒施展術法就給這個驅殼補了,你可就沒機會借尸還魂了。”黃巢奇怪地道。 “老道士累了一千年,不想再活著了,今就把你一起留在這里吧。”安德道長緩緩道。 黃巢雙臂一張,身上涌出六臂鬼猿和其他妖魂的影子在周圍盤旋,冷聲喝道:“袁罡,你我同樣是借尸還魂,可你是中規中矩,我是通過殺戮獲取陰魂加持,此消彼長,你現在還有幾分法力和我一拼?” 就在這時,洞穴中又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安德道長一個不行,那加上老頭子我呢?” 隨著話音,一陣濃郁的白煙如同標槍一樣,凌空飛至,朝袁罡扎去。 “爺爺!” 臥槽,我不由激動萬分,大叫一聲,環顧四周去找爺爺。 只見一個身影緊隨著那道白煙飛至,手里拎著旱煙桿,如老鷹一般撲了下來。 爺爺怎么來的,我根本不知道,只是心里瞬間就變得踏實。 白煙如箭沖擊到黃巢周圍的妖魂,那些妖魂竟然嘶聲大叫,惶恐地四散躲避,仿佛遇到敵一樣。 緊跟著爺爺的青銅旱煙桿就砸了下來,竟然發出雷鳴之聲,聲勢好嚇人,好威猛。 黃巢抬眼揮出一拳,和爺爺的旱煙桿猛烈一交集,“嗡”的一聲撒發出一圈波動,形成四散飄溢的勁風。 那些妖魂虛影化成的黑氣被震的到處亂竄,挨著白煙之后就如硫酸腐蝕一樣燒掉一塊。 爺爺須發賁張,老眼圓睜,身體在半空一翻落在安德道長身邊,首先就向我看來,眼神又變得慈祥和一絲愧疚。 我激動的跑過去,拉著爺爺的胳膊,爺爺,你沒事吧,這是黃巢借尸還魂,你千萬心。 爺爺像以往一樣,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三生娃,爺爺知道了,沒事,你去把碧泉挪到那邊補石下吧。 我嗯了一聲,就和虎妞背起鼻涕往飛船縫隙處走去。 “你這青銅煙桿是陰陽術士特制的吧?能夠驅鬼降妖,有點手段。”黃巢又背起手不緊不慢地道,“你身上這血脈,頗有幾分熟悉,你是那夏禹的后人?” 夏禹的后人? 我身體一頓,尼瑪,這也是一個令我措手不及的信息,之前我一直回避自己是從這艘船上來的人,就是不想和爺爺奶奶脫離關系,現在也逐漸接受了現實。 沒想到,我爺爺竟然是夏禹的后人血脈? 虎妞在旁邊拍了拍我,沖我笑一下表示安慰,我趕緊背著鼻涕往那邊走,耳朵卻豎的老高想聽爺爺怎么。 “誰的后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鎮壓你。”爺爺著,然后有大喝一聲,“老牛鼻子,一起上,他剛剛借尸還魂,還在拖延時間恢復這具驅殼,等他徹底恢復就麻煩了。” 我猛地回頭,就見爺爺身體帶出幾個殘影,煙桿如錘,向黃巢砸去。 安德道長則手持木劍,腳下也不知道踩著什么步伐,一張張符紙不停地扔向黃巢頭頂,盤旋不落,符紙之間開始連成一個囚籠似的陣法向下罩去。 同時,安德道長沖我喊道,別看了,快點去吧,這個魔頭很難對付,把碧泉救活還可以幫忙打怪。 安德道長的語氣,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不再怠慢,加快腳步往船艙縫隙處奔去,可是在記憶幻境里地時候很快就跑過去了,真要是肉身,還有些距離,這個飛船是太大了,就是一個船頭都有半個足球場大,而且還是豎起來的,縫隙等于是在相對高的地方。 幸好有無數的泥土石塊長年累月的侵蝕堆積,已經形成了一座山,有很多落腳的凸起,我和虎妞一人背一段,迅速往上爬,從就爬山,這個不算問題。 一路沒有再出幺蛾子,我和虎妞爬到了縫隙處,往里一看,隱隱的五彩光芒透了出來,還能看清里面的模模糊糊的環境。 虎妞眼睛適應了一下,就跳了下去,片刻后喊道,三生,把鼻涕放下來吧。 把鼻涕放下去,虎妞接了過去,我也跳了進去,之前先看了一眼身后,打的正激烈,爺爺竟然還能點起了煙,突出一條條煙霧,跟活過來似的,纏繞著那些妖魂,白煙中閃爍著黃色的光芒,一閃一閃,似乎是安德道長的符陣。 抓緊時間! 我對這里真很熟悉,三繞兩繞就來到了記憶中最喜歡待的地方,就是有一顆五彩石凌空漂浮像是指揮艙的地方。 經過黃巢解釋,我也明白了,五彩石其實是飛船的能量石,是從所謂界來的,搞不好有特殊的能量,對我們凡夫俗子來就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至于界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我好歹是準大學生,不相信升仙得道,感覺可能是另一個時空世界,發展模式和地球不一樣。 不過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也許真是升仙得道的地方,畢竟最近經歷的事重塑了我的世界觀。 管逑呢,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腦殼,我踏馬又不去那個鬼地方,想這么多干什么? “三生,是補石,臥槽,這顆補石怎么這么慫樣?”虎妞驚訝地道。 我看過去,也是有些懵逼,補石還在,但是卻在半空碎成了幾瓣,就像幾塊蛋殼,里面的蛋白蛋黃流干凈了,或者,里面曾經有一只雞出殼后剩下來了幾塊蛋殼。 五彩光芒就是這幾塊“蛋殼”散發出去的,不過很微弱了,和妖獄里九尾狐涂女嬌的那塊比起來,差遠了。 我看著這幾塊蛋殼,感到一種強烈的歸屬感,一種家,或者是“窩”的感覺。 臥槽,我是一個人,即使在這里待了一千年,那也是個鬼,怎么有“窩”的感覺? “別管那么多,把鼻涕放在這,盡量曬著。”我道 可是這個五彩石碎片,像是流失了很多精華,五彩光芒只往上散發,下面卻是很微弱,根本照射不到鼻涕。 我想了一下,干脆把這東西放在鼻涕身上,直接接觸皮膚,總比隔空干曬強的多吧? 想到做到,我伸手就抓住了五彩石。 令我目瞪口呆的是,五彩石碎片,這幾塊“蛋殼”接觸到我的手,迫不及待的像失散多年的親人,瞬間融化變成熱流鉆進了我的身體。 我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 “我擦,三生,怎么回事,這是救鼻涕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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