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們和老道無關,當年唐皇的確請我用養尸法給平陽公主養借尸還魂的驅殼,可惜最后八字命格出現紕漏,平陽公主香消玉殞,早就轉世投胎幾代人了,這是三生的機緣,老道也不知為何平陽公主陰魂會出現,咳咳。”安德道長一邊咳嗽一邊道,與其是回答黃巢的問題,還不如是給我和爺爺解釋我的冥妻和他無關。 我聽進耳朵里,卻沒心思深究,都到這生死關頭了,一切問題等出去再。 李秀寧和胡婉一左一右出現在我身邊,我疾聲問道,你們怎么樣,能不能帶爺爺和安德道長走? 她二人也很干脆,直接往下俯沖,分別卷向爺爺和安德道長。 這時,黃巢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仍舊冰冷又帶了點嘲諷,手抬起掐了個訣,翻掌向我一抓,我頓時感到雙腿被一雙手拉扯住似的,直接就往下掉去。 李秀寧半道轉向,向黃巢撲去,胡婉則回身,在我落地之前把我裹住。 那邊安德道長又極速喃喃念了幾句咒語,,手指向鼻涕和虎妞二人,二人速度猛增,即使鼻涕大聲呼叫,身體掙扎,甚至都大頭朝下了,還是擺脫不掉那張符,手舞足蹈地被帶著鉆入一處向上的地洞,鼻涕的怒吼嚎叫聲越來越,逐漸消失不聞。 那處地洞并不是我們掉下來的那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 “呵呵,兔崽子,還想掙脫師傅的符,再練三十年吧。”安德道長看鼻涕二人消失不見,低聲嘟囔了一句。 “老牛鼻子,你還有符嗎?給我孫子再來一張。”爺爺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問道。 安德道長苦笑一下,這東西怎么能跟批發似的呢,只有三張,不過老夏頭你別急,你孫子的冥妻有帶他出去的本事,現在咱們要繼續拼命留住這個魔頭才行,看樣子魔頭對三生娃情有獨鐘啊。 那邊李秀寧和黃巢打斗,也沒占到什么便宜,紅色收斂,站在了我身邊。 “呵呵,夏三生,你融合了補石外殼,你就是新的能量石,我怎么能讓你走脫呢?”黃巢看著我陰測測地道。 “****仙人,非要用我嗎?”我心頭的火蹭蹭直冒。 “本來是想用妖獄里的補石,沒想到那里竟然有兩個本體還在的大妖,本王魂魄在這里潛伏,驅殼就是個普通人,不是黑龍和九尾狐的對手。本已失望,卻發現了你和補石之間有很強的吸引,推算之下這才明白你的來歷,否則本王怎么會叫你們來呢?” 臥槽,敢情黃教授那時組織考古隊,目的就是為了給這艘船找能量? “哼,難道你現在就是我的對手嗎?看我不打你。”胡婉氣哼哼地道。 “夫君,此人身上的氣息很奇特,古樸又新鮮,他是什么人?”李秀寧傳音問道。 “他是從界來的一個人,用借尸還魂的秘術活了四千年,秀寧,你和婉是他的對手碼?” 我不會傳音,只能壓低聲音,就這樣都被黃巢聽到了,推了推眼鏡,語氣一變,變得醇厚大氣。 :“夏三生,你雖然不能稱之為我的族人,不過和我也源自一個地方,難道你不想回去嗎?我帶你一起回去,讓你看看更宏大廣闊的世界,縱橫四海,八方自由,總比你孤零零的待在這個世界好吧?畢竟,你不是真正的人類,他們會不會視你為怪物,甚至要把你拿下做研究?” 黃巢的聲音帶著極強蠱惑,鉆進了我的腦海,不得不承認他的有道理,擊中了我潛意識中回避的問題。 我之前一直不愿意承認爺爺不是我的親爺爺,也不愿意承認記憶中隨船墜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就是怕變成一個特別的怪異的人,但是現在這層窗戶紙被黃巢捅破了。 我不由心里涼颼颼的,孤獨無助的情緒彌漫了全身。 “如果,你同意了,我還可以放過他們。”黃巢的聲音又鉆入腦海。 這也不錯,反正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也沒意思,和黃巢一起離開這里,還能報答爺爺養育之恩,安德道長還可以出去照顧鼻涕,可是李秀寧和胡婉呢?她倆會因為我離開受到影響嗎?還不如按照黃巢的離去吧…… 猛地,劇痛從額頭傳來,“哄”的一聲像是有一道閃電劈入腦海,我一下醒過神來,這些想法如同有實質般粉碎,渾身大汗淋漓。 再看自己已經往黃巢那邊走了好幾步,爺爺和李秀寧胡婉纏住了黃巢,安德道長在我面前,手持木劍劍尖頂在我額頭,口中喃喃念咒,看我眼神清明,才放下木劍,,你中了魔頭蠱惑術法,差點自投羅啊。 臥槽,原來之前那些消極放棄的想法都是黃巢使用了邪術,差點中招。 安德道長回身喊道,老夏頭,事不宜遲,老道士我也歇好了,你怎么樣? 爺爺一個跟頭倒翻回來,胸口起伏不定,像是牽動了舊傷,卻很堅定地,好了,讓咱兩把老骨頭把這魔頭徹底鎮壓在這里,消弭人間禍害。 安德道長聽了之后,“哈哈”一笑,一揮手,九張符紙凌空向爺爺依次飛去,竟然是八張紫符,一張近乎透明的白色符紙,每一張符紙飛過爺爺身邊,爺爺就哇地噴出一口鮮血,瞬間就能符紙侵染的通透。 這一口血量,可是要比鼻涕往木劍上噴血借誅仙劍影要多的多,看得我心里都一陣抽搐。 一連八張紫符,一連八口鮮血。 最后一張是近乎透明符,爺爺抬手往自己胸口一錘,噴出一口怪異的血,像是一個嬰兒似的發出一聲啼哭,“啪”的打在透明白符上,一滴不灑,瞬間被吸收,但是仍不變顏色,只是上面多了一個嬰童,似乎還在拳打腳踢玩耍。 八張紫符環繞在白符周圍像奴仆似的,凌空而立。 黃巢這是臉色一變,驚叫道:“心頭血魂?夏禹把煉制心頭血為魂魄的方法也傳承下來了?看來這是專門對付我的,可是不要忘了我十多次借尸還魂,血脈已經不純凈了,這種利用同宗同源血脈殺人秘法可不一定能奈我何。” 安德道長瞅他一眼,冷笑一聲,手一招,九張符閃電般掠到他身盤繞,和爺爺一樣噴出九口鮮血,只是最后一口并沒有發出嬰兒般的啼哭。 “三清在上,源神廟第二十六代弟子安德,借界夏禹后人血脈生魂,以魂株連,界之人,方圓之內,匿不能藏,躲不能避,符君顯圣,號令同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安德道長木劍一掃八張紫符,紫符無火自燃,那張白符上的嬰兒猛地一愣,張嘴一吸,跟喝稀飯一樣把八張紫符連灰燼帶火焰就吸了進去。 安德道長又是一口血噴到木劍上,喃喃念叨,木劍上閃過一道青光,竟然也是借了誅仙劍影。 往前幾步,蹦起來雙手握劍向黃巢砍去,那張白符速度快點驚人,瞬間消失,又在黃巢胸前出現,下一刻已經在黃巢背后出現。 白符上已經多了一個血紅色的娃娃,正被爺爺的血魂娃娃抓在手里。 “哈哈哈,你的魂魄是厲害,難道你這具驅殼的血脈也厲害嗎?你還不是要變成孤魂野鬼?”爺爺大聲道。 黃巢雙臂舉起,迎向安德道長的誅仙劍影,竟然一下被砍的皮開肉綻,差點斷了,可是之前這胳膊堅硬如鐵。 黃巢怒喝一聲,把安德道長一腳踢開,看他的神情似乎是瞬間就委頓下來,就往石橋那邊跑去。 安德道長呸了兩聲,對我爺爺,好了,魔頭的大部分法力都被散去了,把他徹底埋葬在這里吧,三生,你也走吧,我們兩個老頭子還要把黃巢魔頭的魂魄鎮壓在這,否則肉身毀了對他也無傷大礙。 爺爺把我推了一下,對李秀寧和胡婉,女女啊,你們把三生帶上去吧,好好過日子。 罷,又嘴唇蠕動了幾句什么,我卻沒有聽到,然后李秀寧和胡婉就化作霧氣,把我裹挾著向上卷去。 我腦子里嗡嗡作響,只見爺爺縱身幾個飛掠,洞穴石壁上點了幾下,來到洞穴最上面一揮老煙桿,煙鍋里冒出白煙,和火光,然后在一個地方點了一下,竟然是一條引線,嗤嗤燃燒。 然后爺爺落了下去,和安德道長又撲向黃巢,把他截住。 看這樣子,竟然是炸藥? 難道爺爺不是突然出現在這里,而是早有準備,并且在洞穴頂部安裝了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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