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少這一腳踹空了,因為對方有十幾個道士,兩側各上一個就把楊少給擋住,拳來腳往,嘴角還掛著戲謔。 其他道士在后面叫囂,氣焰囂張。 楊少一身本事都在降妖驅鬼的道法上,武道方面只是粗淺的一些招術,比普通人強一些,不過和爺爺以及張館長這樣的武道高手相比,基本沒有可比性,幸好對方也大致如此。 可是,對方人多。 而我方,有我。 在楊少往后退了幾步的間隙,我從一邊竄了上去,一記擺拳砸向一個道士的面門,連我自己都沒預料到速度這么快,力量這么大,打的這么準。 那個道士慘叫一聲,往旁邊凌空飛出十幾米,摔在地下,口吐鮮血。 我心里涌出一股興奮勁,又一拳打在另一個道士臉上,從另一側飛出去倒地不住呻吟。 對面的道士頓時安靜了下來,張口結舌看著我。 我看一眼那橫幅,沖上前去,一拳一個,除了兩三個機靈的炮灰了觀里,十幾個道士統統被我打倒在地,然后把橫幅扔在地下,狠狠踩了幾腳。 有力量的感覺真是爽! 我握了握拳頭,感到體內的補石能量在全身流動,即使是一丁點的消耗也隨時在補充著。 “好子,你還敢在我們太符觀門口撒野,有種你別走。” “太猖狂了,把人都打傷了,你就等著賠償吧。” “你和溫家什么關系,要摻和我們太符觀和溫家的仇怨嗎?” “去叫魯師兄,就有人打上門來了。” “子,魯師兄是專習武道的高手,一會兒叫你好看。” …… 這些道士并沒有致命傷,掙扎著爬起來聚在門口,也不服軟,還惡狠狠地威脅我。 臥槽,太符觀的道士怎么和流氓似的,完全沒有道家的畫風啊,我對這個地方瞬間一點好感全無。 “你是誰?”這時,從太符觀門里出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看似憨厚老實的道士,后面跟著幾個剛剛跑進去的道士。 我瞥了他一眼,道:“我是誰重要嗎?你們這是人干的事?把人家的車偷過來,還寫了橫幅侮辱人,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們太符觀里面到底是道士還是太監?有種沒種?” 那道士楞了一下,摸了摸腦袋疑惑地看看兩邊,道:“什么偷車橫幅?” 身邊報信的一個道士面色訕訕地:“魯師兄,那車不是我們偷的,是觀主兩前在兩水鎮辦事開回來的,我們一打聽原來車里有溫家的信物,肯定是溫家的車,估計是觀主又和溫家起沖突了,所以知道他們今到觀里來,就想給他們點教訓,他們三大世家平時對我們門派欺壓的也太過分了。” 魯師兄聽了恍然大悟,轉頭問我:“你是溫家的人?” 這時候楊少和溫水晶都走到我身邊,看怪物一般看著我,還伸手捏捏我的胳膊,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展現超出常人的力量。 我自己何嘗不是,爽過之余,又擔心沒控制好力度把人給打死了,看道士們一個個爬起來才放了心。 “三生,你是福星還是怪獸?”楊少有點懵逼地。 我沒理他,對那所謂魯師兄道:“我沒興趣和你,你把德祥道人叫出來,是他叫我來的。” 魯師兄往前走了幾步,帶著怒氣道:“觀主的名諱豈是你隨意叫的?也好,貧道是觀里習武之人,有保護師兄弟的責任,無論如何你打傷了我觀里的人,貧道要不出頭,豈不是讓人以為太符觀任人欺辱?” “呵呵,真是不要臉的新境界,我這個兄弟從來沒有練過武道,你一個練家子還好意思出頭?”楊少嘲諷道。 魯師兄眉毛一揚,看了看我,道:“沒有習過武道就能一人打十幾人?貧道不信,請賜教吧。” 罷,竟然搶先出手,踏步向前,一掌向我胸前推來。 “是魯師兄的開山掌,一掌可碎碑。” “那子要是不跑,只怕內臟要受傷。” “你哪頭的?難道我們就沒受傷嗎?” “對對,這子該死。” …… 我不假思索,揮起一拳,迎了上去,拳掌相交之時,忽然感到魯師兄的掌心空落落的,竟然沒一絲力量,我的勁氣一股腦的鉆進了他的手掌中。 這是怎么回事?好像打在了棉花上,讓人很不舒服,幸而補石氣息循環轉動,瞬間消弭了這種感覺。 難道對方不想和我打?心中有了這個念頭,我的手就往后撤。 誰料,魯師兄忽然一笑,手掌忽然一振,一股強大的力道沿著我的手臂傳達了過來,我手臂一陣酸麻,急忙甩了一下胳膊卸掉力道,誰知道這力道不是那么容易卸去的,還作用在我的身上,騰騰騰我連退了三四步才站穩。 “好,借力打力。” “這是魯師兄的絕招,借力打力不費力。” “魯師兄曾經用這招震退過一頭瘋牛。” “那子估計肩膀脫臼了。” …… 我心里暗罵,這幫道士都是馬屁精嗎,怎么這么多逼叨叨,什么借力打力,就是讓我的胳膊麻了一下,哪有那么玄乎? 那魯師兄眼中略有驚色,道:“好大的力氣。” 完又是一掌。 我聽到“借力打力”四個字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初中物理都學過,無非就是訓練出一些技巧,把對方的力量為已所用,加上自己的力量,兩力疊加。 不讓他掌握你的力量方向,那他就借不上了。 我也是一拳迎上去,快接觸到他掌心的時候,猛地一閃抓住了他的手腕,媽的,看你的臉是不是也能借力? 另一飛拳頭,掛著風聲就朝魯師兄臉上砸去。 這其實不是什么武道,即使在學校里和同學打鬧也常用這一招,出其不意在民間。 只是我的拳頭力量大,速度快,瞬間就到了魯師兄面門,眼看就要滿臉桃花開。 此時,魯師兄的另一只手掌已經豎立在臉前,正打在這掌心,一反彈就砸在臉上。 雖然沒有直接命中傷害大,但是反彈之力也夠大的,果然魯師兄臉上沒有練出借力打力的功夫,鼻血眼淚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一拳還不夠,我砰砰砰連續三四拳,反正魯師兄的一只手腕被我抓著,跑也跑不了,而且,我腳下還防備著他的撩陰腿呢。 虎妞以前和人打架就喜歡用撩陰腿,我豈能不防? 但是魯師兄似乎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點,心思也是單純。 “好了,三生,別出人命了。”溫水晶上前拉住了我。 “牛逼,誰再你沒學過武道,我罵死他。”楊少樂呵呵地道,看得出他心里很爽。 我一松手,把魯師兄推了出去,那些拍馬屁的道士都傻眼了,攙扶住魯師兄,半才有人喊,通知觀主了嗎? “你們這是干什么?”德祥道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后看到我,臉上露出驚喜,打個揖禮道:“友你來了?快請進觀里一敘。” 看他神情,我不由冷笑道,德祥道長,你叫我來找你,又派了徒弟羞辱我們,別裝樣子了,有意思嗎? 德祥道人一愣,左右看看,徑直走到橫幅那里,撿起來看了一下,勃然大怒,指著那些道士們:“你們這幫不成器的東西,爭取自己的利益要光明正大,提高自己的道術修為,然后去接更多業務,怎么能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呢?” 那十幾個道士唯唯諾諾低著頭不敢話,魯師兄則是不時看我,露出陰毒的目光,敢情之前的憨厚老實真的只是掛在臉上而已。 德祥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們,他真是不知情,還請原諒,請進觀里會給我們一個交待。 我看他不是作偽,征求了一下溫水晶的意見,溫水晶雖然太符觀和溫家等三大世家不對付,但是并無惡行,德祥觀主反而素有清名,是中道門分支和家族的領袖,不至于這么齷齪。 溫水晶是侮辱性橫幅的主要當事人,我給她出氣了,她也就很容易諒解了對方,勝利者總是寬容的,我們就隨德祥道人走進了太符觀。 楊少的意見嘛,他聽溫水晶的。 太虛觀供奉的不是三清,而是玉皇大帝,身邊兩個仙童,這還是不多見的。 按照禮節,我耐著性子子玉皇大帝前敬香行禮,這時候,腦海中傳來李秀寧胡婉的同一時刻的傳音。 “夫君,這觀里有陰陽證婚書的氣息。” “老公,我感覺到附近似乎有陰陽證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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