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補石氣息瘋狂運轉(zhuǎn),全身暖洋洋的,卻把我嚇了一跳,以為遭受到金將軍法器的攻擊,凝神略一感知,才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 補石能量是一種生命之源,正大光明,代表著建設(shè)穩(wěn)定健康這些美好的一面。 而金將軍打開的鉛盒中傳來的氣息卻代表著破壞,摧毀的邪惡一面,兩種力量接觸,會本能地做出反應(yīng)。 尤其是出于被動防御的那一方,更是反應(yīng)夸張,好像一個人冷不丁見到蛇,馬上就會毛骨悚然無比緊張,也許那條蛇根本就是路過而已。 我的補石氣息就是這樣一種狀態(tài),自然而然的反應(yīng),轉(zhuǎn)瞬之間也就安穩(wěn)了下來。 “好可怕的氣息。”胖子臉色也是一變,掏出一張黃符念叨幾句折疊成三角包塞進胸口。 “這是什么法器,怎么這么邪乎?”甘心亭把他的黑傘擋在身前。 金將軍舉起了那根銅棒法器,只見銅棒長有一尺,粗細(xì)恰好一握,如果上面沒有雕刻一些圖形文字,更像是一根接力棒,邪惡的摧毀之力就是從這根銅棒上隱隱散發(fā)出來的。 而那些圖文雕刻似乎是封印了這種力量,或者是控制了這種力量為己所用。 黑棺材上那道符箓上的蒙蒙白光和這個力量一脈同源,只是級別低了許多。 胡仙人化身的青狼裂開巨嘴,正要把一個怪物咽喉咬斷,此時也是猛地一頓,身形一轉(zhuǎn),跳到了安全地帶,綠色狼眸中閃出驚異盯著金將軍手中銅棒。 “妖王閣下,你很明智,我這法器一旦發(fā)動,即使是稱王的妖鬼也抵擋不住,當(dāng)場身死魂滅到不至于,但是身受重傷,延后而死是肯定的。” 金將軍道,“我想對妖王閣下幾句話。” 青狼沒有張嘴,胡仙人的聲音卻從四面八方響起:“竟然是木亥的氣息? 老道上次接觸木亥之力還是在一百多年前的通古斯邊緣,老道成為半妖之體,也是被那次木亥隕石降世所累,否則活不到現(xiàn)在。 只是你這法器上附著的木亥之力,和老道所經(jīng)歷的威能相比,不值一提,你以為能嚇住老道嗎?” “妖王閣下果然見多識廣,不過你總有幾分忌憚吧,否則不會站在這里這番話,本將軍有幾句話想,你不妨聽聽。”金將軍道。 “哼,異族之人,有屁就放。”胡仙人充滿不屑,毫不客氣。 異族之人?我和胖子甘心亭三人面面相覷,“異族”這個字眼概念在現(xiàn)代生活中幾乎銷聲匿跡,但是胡仙人卻的很自然順溜,果然是幾百年前的人物。 不過金將軍的也對,胡仙人無疑還是忌憚這個所謂“木亥”法器,否則不會浪費化形的時間磨牙,有這時間早就把怪物們咬死了。 “妖王閣下,此言差矣。現(xiàn)在世界大同,地一村,互相融合不分彼此,談何異族本族?可惜華夏和高麗世代友好,一衣帶水,卻劍拔弩張,只是因為現(xiàn)任高麗北境之王一心一意制造木亥法器,以期稱霸地間。 本將欲取而代之,重建高麗王國,和華夏重建聯(lián)盟,千秋外代,兄弟稱之,豈不快哉?” 我聽了這些話,越發(fā)覺得這金將軍腦子有病,病的不是一般。 青狼眼神依舊不屑,道:“兄弟個屁,分明是主仆稱之,不過,修行之人不談國事,如果你只有這些話,老道沒興趣,送你們上路吧,看看你這木亥法器能否傷得了老道?” “且慢,妖王閣下,本將軍已經(jīng)邀請下奇人異士助我,成功后以一國之境十年內(nèi)的材地寶酬謝,但凡能找到的,都可以拿走,無論閣下是人族還是妖族,提高修為保持壽命總要用的上這些材地寶吧?”金將軍道。 “哈哈,你對了。”青狼一仰脖子,雙眼陰寒地看了看黑棺材,道,“不過,棺材里就有,你給我嗎?” “那個現(xiàn)在不能給你,本將軍還有大用,不過,本將承諾,等用過后可以給妖王你使用。”金將軍。 “哈哈哈,用過后?”青狼仰,胡仙人的笑聲回蕩在樹林中,“你騙鬼呢?當(dāng)老道不知道你是為了招攬長白山池里那個渾噩不清的妖獸,地異種,就差一道生命之源就可以進化為妖,進化為妖需要的生命之源,呵呵,哪還能剩下給老道用?” 他倆到這里,我才明白個大概,敢情金將軍要建國,要招攬很多手下,長白山池有一只妖獸,還沒有進化成妖,需要生命之源,進化后就可能認(rèn)金將軍為主,供他驅(qū)使。 想必這個妖獸不凡,進化成妖后的價值比妖王還要大,否則金將軍沒必要浪費生命之源幫助它,直接請妖王助陣就可以了。 什么妖獸這么大譜? 我不由產(chǎn)生了好奇心,同時又覺得憤怒,尼瑪?shù)模馑季褪前咽瘜氂癞?dāng)做食物讓這妖獸吃唄,這個我可不能忍。 不過現(xiàn)在確定了石寶玉就在棺材里,那棺材里那雙眼睛是誰?難道石寶玉變異了? 這是我最關(guān)心的事。 至于華夏和高麗這種國事,離我太遠(yuǎn)。 在我眼里,家事最重要。 石寶玉是我的族人,這就是家事。 我心念轉(zhuǎn)了一瞬間,那邊金將軍卻往前走幾步,嚴(yán)陣以待,道:“妖王閣下,你何必非要搶奪這個生命之源,等我建國后,還可以傾全國之力助你尋找其他的生命之源,你我共贏,何樂而不為?” 青狼眼中閃出冷意,猛地躬身一躍,就向黑棺材撲去,半空中狼爪揮動,凌空抓碎一個怪物頭顱。 金將軍雙手握住銅棒,口中念叨著迥異于華夏道門的咒語,像是在唱歌一樣,只見銅棒上雕刻圖文浮現(xiàn),卻是一朵朵蘑菇般的云彩,輕盈而起,凝聚在銅棒頂端形成更大的一朵云蘑菇,一聲斷喝,云蘑菇脫離銅棒,電射而出,直奔青狼而去。 這云蘑菇充滿著無盡的毀滅之力,像是凝聚了十八層地獄的陰冥之氣,那些怪物撲通全部跪倒在地,瑟瑟發(fā)抖,連青狼襲來都不管了。 實際上也不用管,青狼似是早有防備,半空中也不知怎么借的力,擰腰一折,就避開云蘑菇攻擊路線,落在地上。 再牛逼的法器,你打不住它還是沒用啊。 青狼爪一落地,隨即就彈起,五六丈的距離轉(zhuǎn)瞬就到,利爪閃著寒光,就向金將軍頭部抓來。 金將軍握著銅棒,但是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一朵云蘑菇攻擊,再凝聚激發(fā)下一朵的話,念咒總需要時間,金將軍一看就知道并非從修行,不可能念咒如爆豆般迅急,怎么看都來不及了。 青狼眼里浮現(xiàn)出嗜血光芒,它并沒有看到身后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卻看得真真切切,如果來得及真想提醒他。 那道木亥法器發(fā)出的云蘑菇,一擊不中并沒有直線行走破怪他物,也沒有消弭于無形,而是隨著金將軍揮舞銅棒的動作,竟然拐了個彎,無聲無息追著青狼臀部襲去。 胡仙人不需要我們提醒,一百朵年的老幫菜妖怪不是浪得虛名,又是一擰腰,跳的老遠(yuǎn)。 “子母連環(huán)分陰陽,封神閉仙任我傷。”金將軍忽地喝道,在銅棒上一搓,這回他念叨的是漢語,雖然語調(diào)有些蹩腳,但是真的有用。 只見那朵云蘑菇,“嗖”的向青狼繼續(xù)追去,追去的過程中分裂成九朵云蘑菇,封住了青狼縱越閃避的空間,無論你往哪邊躲閃,總有一朵等著你。 青狼張嘴,一道蒙蒙白光噴出,隔著老遠(yuǎn)都能感到寒意,接觸到云蘑菇,把云蘑菇裹在其中,凝成堅冰一樣,雙雙跌在地上,摔成粉碎。 跌落之地,周圍三丈之內(nèi)的青草頓時被奪去生機,青翠變?yōu)榈G,又轉(zhuǎn)為枯黃,又轉(zhuǎn)為灰白,一陣清風(fēng)刮過,吹起一片如同香灰粉末。 三丈之內(nèi),皆成死地。 片刻,地面上就出現(xiàn)八個同樣大的死地圓圈。 挖槽,這么厲害? 還有一朵的云蘑菇則頑強的落在青狼脊背上,只見青煙直冒,脊背上的狼毛被燒著似的消失了一大片,露出光溜溜的脊背。 銅頭鐵尾豆腐腰,脊背是狼的要害,即使修煉有成的妖王,這個部位都是相對薄弱所在。 一聲痛楚的嚎叫,青狼向上彈起,落在我們不遠(yuǎn)處,光溜溜的那一片脊背上多了一塊巴掌大的灰色斑塊,腐爛不堪,邊緣處灰氣繚繞,還在試圖擴大。 和胖子以及和瑋受的傷一模一一樣。 胡仙人掄起佛塵,在左肩啪的拍了一下,肩頭就升起一團火焰,猛烈的燒著灰色斑塊。 嗯,這時什么招數(shù)? “肩頭魂火,屬于至陽之火,幸虧他是半妖,有魂火,非要是純妖的話,連魂火都沒有的。”胖子道。 “竟然另辟蹊徑,把魂火煉成了自身本名法器,這個老道士很了不起啊。”甘心亭道。 “那他是誰?不是胡仙人嗎?”我扭頭問他倆,按道理來這道士也應(yīng)該是有名的人啊。 胖子和甘心亭齊齊搖頭不知道,“胡仙人”也只是一個在長白山地區(qū)有名,修行之人放蕩不羈愛自由,不定什么時候就改個名字代號。 剛完,猛地看著我身后,同時臉色大變,推了我一把往旁邊閃去。 在這一瞬間,從他們的瞳孔里看到那青狼撲過來的影子,我也是亡魂大冒,順勢在地上翻滾。 怎么回事,胡仙人妖王,你不去和異族人拼命,你好好的攻擊我們哥仨是毛意思? 正暗自大罵,趁翻滾間隙觀察周圍的情形,卻見胖子二人張大了嘴巴,并且急速離我遠(yuǎn)去,而我自己則輕飄飄的不受力,驚駭之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拎著脖頸,往前飛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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