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頓時一驚,差點把手機扔出去,絕世大妖法力再牛逼,難道能隔著手機屏幕給我傳音?
即使有過很多匪夷所思的經歷,我還是不太相信,況且蘇妲己只是一個分魂呢。
再看手機,視頻的已經播放完了。
“老公,前輩讓我給你帶句話,就是我剛才的那句。”
又有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回頭一看,胡婉坐在炕上,正在打哈欠。
“婉,剛才是你話呢?”我詫異道。
胡婉“嗯”了一聲,腦袋一點一點。
“那嗓音怎么不像你啊?”
“喔,那是前輩通過我給你傳的話,我們九尾狐也是有同族烙印的哦,傳完話了,我好困啊。”
“不是,你怎么會困呢?”
“和前輩千里傳音太累了。”
胡婉著就消失不見,我這時也明白過來,估計是這一晚風婷婷已經到了妖獄,然后找到涂女嬌,兩個絕世大妖不知道達成什么賭約,讓我來見證,其實就是裁判。
臥槽,這可是得罪人的活,裁定哪個是輸家都會引發不滿,尤其是女人,據為了能打敗情敵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生物。
平手。
我不知道她們的賭約是什么,但是如果真讓我裁決勝負,這是唯一的結果,我可不想得罪她們其中任何一個。
——不知不覺睡了一覺,醒來后是中午,吃過飯,通過手機訂了一張明從省城去成都的機票,然后動身去省城,準備待到明直接去機場。
去省城的路上盡回電話和微信了,和曉雪就聊了一個時,電量就耗掉一半。
曉雪要來找我把那十萬塊還給我,好歹不通,我發了火才作罷,不過也幫我存著。
拿她沒辦法,只能等我回來見面的時候好好顯擺一下我的賬戶余額,否則她不信。
從省城的火車站出來,就看到了楊正威楊少,一人在出站口,除了一貫看不起人的欠揍嘴臉,還是灑脫自然的大好青年,戴著墨鏡,身上套著白色t恤和灰色工裝褲。
“你怎么來了?水晶姐呢?”我左右張望一下,我只我要來省城,也沒想著讓他來接。
“她出差了,走,去我家。”楊少一揮手,把我的雙肩包拿了過去。
開車來到楊少的家,一棟高檔別墅區,他自己一人住。
我以為他家可能像一個狗窩,沒想到收拾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令我頓時刮目相看,據單身狗能自己打掃衛生做家務這么干凈的,萬中無一。
反正我是自慚形穢。
欽佩之心在一個鬼奴從廚房里飄出來,端上切好的水果還有幾瓶啤酒之后,瞬間煙消云散,我暗罵一聲,真是瞎了自己這對鈦合金狗眼。
楊少開門見山,直接問我關于陰陽鎮店鋪的事,這不是事,對每個陰陽家族來都意味著地盤,收入和實力。
楊家并不是陰陽世家,是純粹因為個人愛好才闖進這個行業,不過他對自己能擁有一家店鋪也很興奮。
我把去藍田村以及池的經過大致了一下,意外的是,楊少顯得很淡定,面色如常。
“楊少,我這趟看到了兩個鬼尊,兩代冥王,一個絕世大妖,還有長白山池靈龍,收獲了二十家陰陽店鋪,你也不表示表示?”我納悶地問道。
“你讓我怎么表示?”楊正威一翻眼皮。
“以前你不都叫我福星嗎?怎么這次不叫了?”我嘿嘿笑道。
“****仙人,叫個屁啊。”楊正威長吁了口氣,罵道,“本少爺已經麻木了,捉鬼驅邪好幾年也沒你兩三精彩,你就不是正常人。”
“那明我去川地峨眉山,你去不去?”我問道。
“必須去,機票我都訂好了。”楊正威毫不猶豫地。
我啞然失笑,然后和他起店鋪交接的事,楊少不占我的便宜,要給我錢,我就當給你和水晶姐的結婚賀禮吧,如果你們結婚的話。
楊少基本決定了,就等著見雙方家長之后安排日子。
……
次日一早,我們驅車去了機場,十一點的航班直飛成都。
兩個時后到了成都,出了機場直接打車去峨眉山,突降大雨,高速堵車,兩個時的車程整整用了四個時,六點才到峨眉山腳下。
根據地老提供的信息,他看到九陰九陽中的“龍筋草”和“風淚水”所在地是在峨眉山中一個寺廟里,叫尊王寺。
尊王寺峨眉山稍微深處的一個區域,也不是旅游區,很少有人去哪里,如果不是懷疑那邊有墓葬,地老也不會去那里。
色已晚,我倆就在附近的一個鎮上找了一家旅店,打算明一早再去,已經是飯點,我和楊少來到一家燒烤店,在街邊攤上要了一些烤串和啤酒。
夏季悶熱,街邊人很多,入耳都是嘩嘩的麻將聲。
“這會不會也是個陰陽鎮?”我抿了一口酒,下意識地道。
“不會,你在陰陽鎮得了便宜,看哪都像陰陽鎮?”楊少往左右看看,不屑地道,“本少爺斷定,這里不會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現,看明峨眉山上吧。”
話音剛落,就見街道兩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不管是打麻將的還是吃飯的,隔壁賣部的老板娘一把就將自己家正在街心嬉戲的孩子拉到了身邊,一個個顯得畢恭畢敬。
沒站起來的,一看就知道和我倆一樣是外地來客。
發生什么事了?難道是有什么領導來了?
我和楊正威一愣,站起身來,往人們注視的方向看去。
這里本就是一個鎮,街道不寬,原本外面的人都齊刷刷站著,在屋里的人也一個個走了出來,燈光夜色中,怎么就透著一股詭異?
“這里不會真的是陰陽鎮吧?”我悄聲問楊少。
“不可能,我沒變傻,是不是陰陽鎮還是能分辨出來的。”楊少深深吸一口氣又吐出,斬釘截鐵地道。
“那……是不是鬼遮眼?”我瞥了一眼燒烤店的老板,連他七十多歲的老娘都拄著拐棍蹣跚走了出來。
“莫亂,是圣僧他老人家來了。”老板的老娘拿起拐棍在我腿上輕輕敲了一下。
老板急忙攔住,尷尬地向我示意抱歉。
我連忙搖手表示沒關系,但是腦袋上已經掛了一個問號,圣僧?
這時楊正威搗了我一下,就聽前方傳來一陣人的話聲,隱約聽見是在問好和感謝的話語,逐漸向我們這邊傳遞過來。
以前教育局的領導到我們學校視察,全校師生排成兩排,領導在校門口一下車,選出來的學生涂著紅臉蛋揮舞著鮮花和旗歡呼雀躍,夾道歡迎。
本爺也涂過,也雀躍過,想到這些,我都能笑出豬叫。
現在的情形有點像那時候,不過最明顯的區別就是這里的人都是自動自發,不像是強迫出來的形式主義。
圣僧?
我印象里,除了西游故事里的唐僧,還沒有哪個和尚被稱之為“圣僧”,這個稱呼要多大功德或者多大的宣傳吹噓力度才能被老百姓出口啊?
唐僧是不可能的,金蟬子都和白居蘭雙宿雙飛還圣僧個鬼,真正的玄奘也不知道轉世投胎多少代了,這個地方從哪蹦出來一個圣僧?
“也許是妖或者鬼蠱惑人心?”我瞅瞅老太太,心翼翼地對楊正威。
“不是沒這可能,看,來了。”楊正威努努嘴。
只見在街道中心,一團白的耀眼的人影慢慢挪了過來,嚇了我一跳,因為這個人影白的竟然不啻于白骨成精的居蘭。
等那人再走前幾步,露出真容,是一個穿著潔白僧衣的和尚。
欺霜賽雪,這輩子沒想過用這個詞匯形容一件僧衣,尤其在燈光和夜色蒙蒙中強化了白色后,令我剛才都產生了白光耀眼的錯覺。
“楊少,是什么?”我問楊少。
“不好。”楊正威擰著眉頭。
這令我感到意外,這個和尚是人鬼妖都分辨不出來了嗎?
想到這,不由緊盯和尚看去,補石氣息開始加快流轉,我現在也不需要喝老鴰水就能分清人和鬼的。
當我的視線落在那和尚身上時,和尚倏地一震,猛地抬起了頭,向我看來。
這是一個老和尚,不過面孔紅潤,肌肉飽滿,兩道白色壽眉耷拉在眼角,頓了一頓,加快幾步,向我和楊少這邊快步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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