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臥槽!那個公子哥形象的陰魂徹底不見后,我忿忿地罵了一句。
真正的趙浩天在鬼皇陰魂離體后就癱倒在巖石上,片刻后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茫然地問道:“我怎么了?”
“你被陰魂附身,跑到山上來了。”我說道。
趙浩天眼珠子轉了幾圈,伸手在褲兜里掏了一下,掏出一指頭的紙灰,倒吸一口涼氣說說:“真是啊,大伯給我的護身符都毀了。”
“廢話,能走得動嗎,下山。”我切了一聲說。
趙浩天翻身坐起,活動了幾下,說還行,就準備尋路往山下走。
我說你等等,然后再趙浩天驚詫的目光中,喚出匈奴鬼王和薛佳凝,一人一個,挾裹著從山上帶回到城中。
一直到瞭望樓那個位置,趙半仙和那幾個人還都在,似乎還在商量著什么,看到兩團黑煙憑空而來,十分緊張。
“鬼王,是那個高階鬼王。”
“還有一個高階鬼將。”
“是那小子,臥槽,好牛逼。”
“浩天,趙師傅,是你侄子。”
“浩天,是你嗎?”
……
趙半仙看著趙浩天,開始還有些疑慮,生怕還是陰魂附體的狀態上了當,待確定是趙浩天后大喜過望,這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既然趙浩天已經完好無損的回來,也挺晚的,大家伙也都散了,我跟著趙半仙回到了他的“半陽齋”,然后安排了一間屋讓我休息。
“三生,你是哪個陰陽世家的公子哥出來玩康熙微服私訪的吧?”趙浩天恢復了神智,也沒回家,直接和我住在一個屋里,好奇地問道。
我打個哈哈,心里還是很舒服,這話算是一種間接的恭維,對我的認可,雖然事實并非如此。
“扯吧,我和陰陽世家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實話實說。
“對我也隱瞞啊,不是陰陽世家的,你難道是道士?”趙浩天追問道。
“你看我像道士嗎?”我斜覷他一眼,不滿地說道。
“……俗家弟子?”趙浩天上下打量我,囁嚅地問。
“大哥,不是不是,我根本不是道門的弟子,哦,也不是佛門的啊。”我沒好氣地用被子蓋住了頭。
“難道是其他的門派,還有什么呢?”趙浩天嘀嘀咕咕的聲音傳來。
聽他嘀咕,我自己也總結了一下,嚴格來說,我算是太岳派的,但是最大的戰力卻是補天石的天賦潛能,莫名其妙就能和很多厲害陰魂混在一起,不戰而屈人之兵說的就是我。
所以,我應該叫補天石門才對,哈哈。
“三生,在我身上附體的陰魂是什么樣的?”趙浩天沒有再猜測我的身份。
“就是一個古代公子哥打扮,和電視里差不多。”我的頭縮在被子里,打算把這個問題當做最后一個問題,馬上就睡覺。
“古代公子哥?是不是穿著長衫,挽著發髻,眼睛狹長……”趙浩天沉吟片刻,把鬼皇的形象描述了一番。
“敢情你自己都能看到啊?”我以為這是趙浩天被附體后看到的,描述的和鬼皇化作的人形魂體不差分毫。
“不是,被附體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跟你說過我小時候眼疾,眼前總能看到一個人的影子的事吧?”
“是啊,你不會是說附身的這個鬼皇……哦陰魂是你小時候眼疾看到的人影吧?”我吃了一驚。
“估計就是。”
我一下掀開被子,看著趙浩天。
趙半仙后院的幾個房間里沒有設置現代的床榻,砌的都是大炕,我和趙浩天就在同一個炕上睡著,當然是一人一套被褥,離得兩三米遠,并排躺著,此刻正大眼瞪小眼。
看來這事不見簡單啊。
趙浩天竟然小時候可以看到鬼皇虛影,我也說不好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厄運?
會不會是巧合?也不大可能,如果說的相像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趙浩天看到的和我看到的就是一模一樣,不敢確定的是趙浩天說的某些細節,比如佩飾什么的,我根本也沒看清。
而且,鬼皇說他也叫趙浩天,我以為他是逗逼開玩笑,這么想來又不像,難道他和趙浩天之間還有什么另外的因果?
直到睡著之前,我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借尸還魂,但是下意識地又否定掉了,沒什么道理就是直覺認為不是。
不管那么多了,鬼皇可是主動應承幫我找回李秀寧的。
……
第二天,半陽齋來了四五個人,都是昨天在瞭望樓下的業內人士,那位叫李朱聰的憨厚仗義漢子也在其中。
昨天他毛遂自薦去探路,結果一上去,就中了鬼遮眼一類的鬼術,看似在那一動不動,但是在他眼里卻是正在和陰魂大戰,只是沒想到最終卻是在幻術之中。
李朱聰為人還算磊落,對自己昨晚出糗并沒有多大忌諱,很大方地說了出來,說算是給大家提供一些經驗,避免重蹈覆轍。
眾人全都虛心接受,也許是人少的緣故,這地界的業內人士之間的氣氛很融洽,團結一體,氣氛讓人感到很舒服。
“小夏公子,這幾位都是專程拜訪您的,想了解一下昨晚的事情經過,您看能否詳細說明,之前還有幾起陰魂附體事件,還死了人,大家都想盡早查清楚。”
趙半仙昨晚見到我的兩個鬼奴后,就對我徹底畢恭畢敬,我再三說叫我名字就可以,才說通他決定人前人后兩種稱呼,不能在人前丟了我的臉面。
還真把我當做業內某個大家族的子弟了。
我把昨晚的事大致說了一遍,說那個陰魂在疏屬山上莫名其妙感慨了一番自己的情史就主動消失了,然后我隨口問大家對兩千年前的叫一個叫“李紅嬰”和一個叫“王纖兒”的名字是否有印象。
我真是隨口一問,根本也沒指望有誰會知道,而且鬼皇到底是誰,只要他把李秀寧幫我揪出來,是誰都不重要,沒想到還真有人應承。
“夏公子,你說的這兩個女子人名我似乎看到過,在我家一本古書有記載,不過我是查閱其他資無意瞥了一眼,具體內容我是忘了,我回去后給公子查查,您看可好?”其他人都紛紛搖頭,李朱聰卻站起來說。
哦?我有些小驚喜,忙拱手道謝,并且留了電話加了微信。
“夏公子,你看我們這里的事該怎么辦?”趙半仙問我。
“你們說的靈異事怪事,具體是什么事?”我問道。
“有的是陰魂附體,前兩日有兩人爬到瞭望樓上栽了下去摔斷脖子死了,事后分析應該是陰魂附體,市屬殯儀館里有不明的女子哭聲,城關幼兒園出現四十多年前一場大火中喪生的十多個孩子的魂魄,疏屬山放羊的羊倌晚上小解,看到古代士兵列隊而行,差點把他嚇死。”趙半仙說道。
陰兵過境,這最后一個我還是明白的,你不招惹陰兵,離他們遠點,他們就不會理睬你。
不過其他的幾件事,我就沒法憑借經驗判斷,因為實在是沒啥經驗。
“慶幸的是,除了那兩個倒霉蛋摔斷了脖子以為,其他都沒有死人,當事人也就是恍恍惚惚,不過我老朽了,查看了幾次也找不到線索,不過肯定是陰魂作祟。”趙半仙說道。
“這么說,也說不清楚,不如去現場看看。”我心中一動,冥冥中感覺到這些事應該和拓跋木雅他們有關系,即使沒有關系,我把鎮魂令里多裝一些陰魂,這總該沒錯吧。
“我們都聽夏公子吩咐,一切唯夏公子馬首是瞻。”趙半仙說,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
接下來就散了,等晚上先去市屬殯儀館。
我收到楊少的電話,說航班取消了,因為川地有特大暴雨,估計要推后一天才能到綏德縣。趙浩天和女憂劉曉雅在城里逛街,說是帶我體驗一下綏德風土人情和特色小吃。
話是這么說,真實的情況卻是沒過一會兒,趙浩天就和劉曉雅開始秀恩愛,徹底忘了我這么一個人。
走著走著,在這彈丸之地,我們竟然走散了。
我不知不覺走到一個大門處,比較冷清,快到正午了都能感受到一絲絲涼意。
看了一下掛著的單位銘牌,竟然是市屬殯儀館,最近晚上總是出現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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