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難道是天意讓我來這里?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興許能找到什么線索呢。 藝高人膽大,還有冥妻和鬼王護身,我根本不把趙半仙他們說的作祟陰魂放在眼里,抬腿就走了進去。 看樣子剛結束一場追悼會,地面掉了一些菊花和小白花,院里有個老大爺正在拿著一個大笤帚掃地。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嗎?”掃地的老大爺看到了我,抬頭問道。 我一愣,咋說啊,難道我說我是來捉鬼的?有沒有鬼,給我介紹介紹? 恰好聽到隱約的哭聲傳來,我就指了指傳來聲音的方向,老大爺哦了一聲,說:“是來悼念的啊,去吧,都在火化車間呢。” 我說了聲謝謝,剛要抬腿走過去,又聽老大爺嘟囔著說:“白天人哭,晚上鬼哭,死活都是折騰啊。” 嗯?我停下了腳步,晚上鬼哭,那毫無疑問說的就是莫名的女子哭泣聲,難道這老大爺知道些什么事,否則不會這么云淡風輕,一般人可都是噤若寒蟬。 “大爺,您辛苦了。”我走到老大爺身旁,問道。 “嗯?”老大爺停下動作,蒼老黝黑的老臉抬起狐疑地看看我,笑了笑說,“這算啥辛苦的,掃掃地而已,小伙子,你是有事嗎?” “您剛才說白天人哭,晚上鬼哭,你們這里難道還鬧鬼嗎?”我悄聲問道。 “鬧鬼?小伙子,信則信,不信則不信,你相信世上有鬼嗎?”老大爺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我信。”我斬釘截鐵地說,天天和鬼打交道,能不信嗎? “喔?”老大爺明顯被我的強烈語氣唬了一下,“沒想到,你這個年齡的孩子信鬼信神的可不多見啊。” “大爺,我信鬼,但是絕對不信神。”我依舊堅定。 “為什么?”老大爺狐疑地問道。 “因為,鬼,我見過,是真實存在的,不但我見過,很多人都見過,神,我從來沒見過,它并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純粹的一種精神信仰,我還不如信祖先化成的鬼呢。” “說的對,老子就討厭那些信神的。”老大爺拿起笤帚在地上狠狠一頓,臉上露出兇戾表情。 這沒看出來,這老家伙年輕時候肯定不是個善茬。 “那您說的晚上有鬼在哭,是真的了?”我連忙轉移到正題上來,“您給我講講,我最喜歡聽了。” 老大爺詫異地瞅瞅我,也不說話,然后掄起笤帚一下一下繼續掃地。 “我來我來,您歇歇。”我趕忙去搶老大爺的笤帚,這眼力價不能沒有。 “去,一邊兒去,砸老子飯碗呢?”老大爺伸手擋住,說:“你不是去悼念人來的嗎,還不去?” “嘿嘿,不著急,我對您說的這個事比較感興趣。”我嘿嘿一笑。 “你不會是專門為了這個事來的吧?”老大爺手中不停,饒有興趣地問我。 “您老慧眼如炬,我就是為這事來的。”我直接承認了。 “你是里那種特殊部門的嗎?”老大爺眼睛一亮,說,“我看那些里都寫有,你不會就是吧?” 沒想到這老大爺竟然還是一個迷,我順著他的猜想點點頭,說保密。 卻不料,老大爺冷笑一聲,在我身上左看右看,說:“小家伙,當我傻啊,里的你還當真?說,是不是搞直播的?又閑的蛋疼跑這里來找刺激了?上次老子被你們耍的團團轉,還扣了錢,還想來這一套?我瞅瞅,你的直播攝像頭藏哪了?” 臥槽,峰回路轉,敢情老大爺也是社會上的火眼金睛,不過這次他可看錯人了。 “大爺,我不是搞直播的,真的是特殊人士。”我說的也是實話。 “扯淡吧,你特殊,你給我特殊一個開開眼?”老大爺不屑一顧。 我心念一動,意念深入到鎮魂令里,對匈奴鬼王如此這般一說,然后我伸出手,對老大爺說:“那您就瞅一眼?不過不能告訴別人。” 老大爺楞了一下,估計是沒料到我這么煞有其事,也是半信半疑起來,就看著我的手。 只見我的手掌忽地籠罩了一層黑霧,霧氣繚繞翻滾中還瞪出兩只眼珠子,陰氣四溢,瞬間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令人瑟瑟發抖。 我自然不會發抖,發抖的是老大爺,猛地拎起笤帚,眼神驚懼地看著我。 我嘴里胡亂念了幾聲,像是法咒發音就行,然后命匈奴鬼王撤去魂體,自行回去。 “您看,剛才是我驅鬼降妖的法器,其他的不能再和您說了,這下您該相信了吧?”我笑吟吟地問道。 老大爺眼神有些恍惚,隨即又眼神發亮地說:“原來是真的啊,那我就告訴你,真的每天晚上都有個女鬼在哭,和我搭伴的小王都嚇得不來上班了。” “在什么位置?能帶我去看看嘛?” “行,在守靈室那邊。”說著,老大爺就帶我往守靈室走去。 “您的搭伴都嚇跑了,您怎么不害怕啊?” “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怕個逑,再說那女鬼只是哭,也不害人,館長不愿意花錢請道士和尚超度亡靈,就這么也就習慣了,小王就是太膽小,鬼有什么可怕?” 說話間,老大爺把我帶到里守靈室,面積不大,有一張供桌,地下扔了兩張蒲團。 “就這里,一到子時就有女人哭,聲音大的整個館里都聽得見,只要一出館就聽不見了。半個月了,我就是不怕也覺得瘆人。”老大爺抱怨說。 “有感覺嗎?匈匈?”我已經悄悄把匈奴鬼王放了出來,對付這些不入流的小陰魂當然是鬼將鬼王的最合適,總不能打攪胡小婉吧。 最近她一直在陰陽證婚書里睡覺,不喚她就對外面充耳不聞,說是祭煉白毫業火有進展,已經到了晉級的時候。 我也搞不明白九尾狐晉級為什么要睡覺,不過盡量不打攪她,肯定是有好處。 “主人,的確有一個小陰魂氣息,不過不在這里了,去了那邊叫火化車間的地方。” “你把她帶過來,不要傷害她。” “好的,小的馬上就去。” 我回頭朝老大爺說,謝謝您老爺子,一會兒我就走了,晚上也不會再有女鬼哭泣了。 老大爺遲疑一下,小心翼翼地問:“解決了?” 我點點頭說,應該能解決,說著,示意老大爺一起到守靈室外面等,我度匈奴鬼王的實力還是很信任的。 老大爺出來后就下意識地掃地,還是將信將疑地看我。 在我自信滿滿的時候,異變陡生。 倏地,耳邊傳來匈奴鬼王的的怒吼傳音:“主人,西夏人的陰魂在這里呢。” 我心里一驚,拔腿就往火化車間跑,之前我已經看過路標,知道大概路線。 “有多少?什么實力?”邊跑邊急促地問道。 “哈哈,主人放心,只有一些鬼將,咦,有兩個鬼王,也是小菜鳥。”匈奴鬼王大叫道。 殯儀館面積可不小,從守靈室跑到火化車間用了三四分鐘,火化車間門口靜靜站著十幾個人,披麻戴孝,面朝火化車間大門,絲絲寒氣彌漫過來。 看來這些人就是上午舉行悼念儀式的那家人,我帶著歉意就要從他們身邊穿過,匈奴鬼王應該就在里面和西夏人陰魂在爭斗。 就在我靠近這家人的時候,猛地,這家人齊刷刷地轉過了身,一個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著十分詭異。 鬼上身? 還是組團鬼上身? 我也沒客氣,掏出鎮魂令,就要往前跑,想著跑幾步就收幾個,三兩步就把這些陰魂收掉。 如果是西夏陰魂,那更是手到擒來。 剛掏出鎮魂令,還沒有擺好架勢呢,只見對面十幾個人又齊刷刷倒地,從她們頭頂冒出一團團黑影,鉆入地底消失不見。 尼瑪的,這難道是嚇跑了? “主人,西夏鬼王跑了,我把那個女鬼給您帶來了。”匈奴鬼王聲音響起。 “好,能帶回鎮魂令里嗎?”我問道。 “沒問題,高階帶低階可以進出鎮魂令。”一陣陰風從火化車間吹了出來,兩道淡淡的影子,一個魁梧,一個嬌小鉆進了我手里的鎮魂令。 我看看那十幾個人,正迷迷瞪瞪地搖晃著站起來,不想惹麻煩,一溜煙就跑出了殯儀館,順著來路走了回去。 逮到半夜哭個沒完的女鬼,算是幫了趙半仙他們一次忙了,在他家住著不掏錢但是也算人情,能還就還。 只是,那些陰魂是西夏子民的陰魂嗎?僅僅從魂體上我是看不出來,不知道匈奴鬼王怎么認出來的。 “匈匈,你是怎么知道那些鬼將鬼王是西夏人?”我問道。 “主人,因為他們魂體的氣息和我在鎮魂令里吞噬的千把個一模一樣,口感相同。”匈奴鬼王說道。 這時,另一個陌生的女音響起:“主人,您是我的主人嗎?” 我這才想起那個在殯儀館哭的女鬼進入鎮魂令,就是我的鬼奴了,又想起放掉的十幾萬西夏陰魂,不由心痛,敗家啊,放掉他們的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太敗家了。 更可氣的是,轉眼就在這里見到他們,還干了一架。 “是我,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在殯儀館哭?”我說道。 同時,意念滲入鎮魂令里看清這個最新的女鬼,竟然是一個中年美女。 年紀大約三十多歲,身材苗條,腿長胸大,鵝蛋臉,雖然是鬼,但是臉上帶著知性女性的矜持和溫婉,明亮的眼眸中卻隱藏著些許狂熱,身上還套著一件白大褂。 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和薛佳凝容貌不相上下,但是氣質卻勝于后者的美女。 “主人,我叫郭慧,生前是人民醫院的外科醫生,求主人替我報仇雪恨。”中年美女跪在地上說道。 “報仇?”我有些蒙圈,一個女鬼求我替她報仇,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是的,主人,我是一個月前被同一辦公室的同事毒死的,但是沒有任何發現,都以為我是心臟病猝死,只是已經變成孤魂野鬼,能力低微無法報仇所以夜夜哭泣,請主人替我報仇。”郭慧哭泣著說道。 “你說的這個同事,是活人?”我問道。 “是的,而且還活的稱心如意。”郭慧恨恨地說。 這一說,我更懵逼了,還以為是陰間的仇人,那我還可以幫忙,甚至可以說很輕松,可是你的仇人是陽間的活人,我怎么給你報仇? “郭慧,你這真是難為我了,你讓我殺人,我可不干,說實話也不敢。”我直接拒絕道。 “不是,主人誤會了,我是想讓您把罪證交給警方,就可以真相大白,讓惡人伏法。” “罪證?你說詳細些。”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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