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032:滅門現(xiàn)場 隨便對付了一餐中午飯,吳子浩他們終于來到了黎村,進入滅門兇殺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這是一棟很普通的二層樓房,后面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高達兩米的圍墻將院子圈住。 這棟兩層樓房的占地面積差不多有兩百平方米,比左鄰右舍的房子都要大,看上去也更為豪華。 樓房的兩側各有一塊空地,一邊種著綠油油的高粱,一邊是荒蕪的雜草。 樓房的前面有一塊菜地,靠右邊有條水泥路,與門前三十米遠的公共水泥路相連,通過這條自制的水泥路就可以看出,這戶人家的家境不錯。 吳子站在門前還發(fā)現(xiàn)了,這戶人家比較的孤單,門前并與左鄰右舍相連,平日里應該是靠那條公路做交流,不像其它人家,在門前有一片自制的臺坪。 家境好,與人不和,這是吳子浩的第一印象。 胡茜等人揭開封條,帶著儀器進入房子,吳子浩呆立了一會,光腦已經結合他了解的情況,模擬著事發(fā)時的情景。 吳子浩慢慢地進入屋子,一股陰潮霉味撲面而來,他瞇了下眼睛,屋中的情景映入腦海。 六片大門后,是一個上百個平方的客廳,里面有六根水泥柱子,兩張桌子,一些條櫈,雜物若干。 在一個角落里還有一輛摩托車,一輛電動單車,另一個角落有兩張紅漆木椅,一個茶幾,上面有一副功夫茶具。 這里的人不善飲茶,這戶人家卻將茶水套具放在這里,顯然是一位附風作雅的主人。 除了那些不起眼的雜物,就屬幾灘血跡,以及地上用粉筆畫著的尸體位置的標志最為顯眼,當然還有血跡旁邊,用號牌標明死者血跡的牌子。 通過地上和墻上的血跡走向,光腦模擬的畫面更加清晰,吳子浩不禁瞇著眼,雙手作著古怪的動作,像發(fā)神經病一樣的在這里游走著,上竄下跳,左躲右閃。 資料上顯示,這戶人家共有五口人,戶主夫婦,年青夫婦,一個六歲的女孩。 客廳里有三個伏尸點,分別是戶主夫婦和他們三十歲的兒子。女孩和她的媽媽死于臥室,血染床鋪。 客廳空曠,除了從血跡上推理出有搏斗的痕跡,其它的根本看不出什么。 吳子浩從樓上觀看后下來,正好碰到用儀器掃描墻壁的計成,后者突然露出一個笑臉,親切的問道:“吳顧問,你可看出來些什么?” 吳子浩瞥了眼計成,不聲不響的從他身邊經過。 “哎,吳顧問,你當時憑借一張口供就推理出兇手有極強的心理素質,來到了現(xiàn)場,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發(fā)現(xiàn)?” 吳子浩不想理會這人,悶聲不響的走到紅木椅處,椅上就有一具伏尸標記。 “喂,吳顧問,我在跟你話哩,你什么態(tài)度……” “夠了計成,做好自己的事。”復查拍照的宋隊道。 吳子浩在另一副椅上坐下,他閉著眼睛,開始思索起來。 胡茜悄悄地走過來,聲地道:“師兄,師兄,你沒事吧?計成那人就那樣,你千萬別生氣啊……” “我沒事,我也沒生氣……對了,師妹,我看現(xiàn)場勘查過,你們來復查,是復查什么?” 吳子浩呼了口長氣,坐直身體,認真地看著胡茜。 “我們就是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還有進行周期性檢驗,采集病變過的血跡做二次復檢,只不過是例行檢查,一般情況下,很難得到有用的線索。”胡茜撇著嘴道。 “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指紋,毛發(fā),腳印,什么都沒有?” “是的,宋隊過,兇手具有極強的反偵查能力,應該是犯過多次大案的慣犯……” “或許吧……不過,我總覺得奇怪,大晚上的,他們三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yōu)槭裁床凰X?事發(fā)當日,他們在干什么?” “宋隊分析,作案人應該是死者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很親近的那種,所以,他們在這里招待那位貴客。” “我聽檢查死者的肝溫,可以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我好像沒有看到這方面的記錄?”吳子浩又問道。 “我們是個單位,沒有那些先進的儀器,這次帶來的儀器還是從市局借來的……”胡茜苦笑道。 吳子浩偏偏腦袋,沒有再問,光腦已經模擬了四五種情景,可是沒有一個能夠得通的。 連光腦都推算不出,吳子浩更加找不到什么。 “師兄,你,你從現(xiàn)場看出來什么沒有?”胡茜嚅囁良久,還是問道。 “有點怪,很怪,怪得我不上來……”吳子浩喃喃的回答。 “什么怪?” “不上來,對了,你們應該調查了這家人的社會背景,人情往來吧?” “有啊,這家人的情況,我再跟你吧。戶主高德培,做過黎村的村干部,后來調到鎮(zhèn)上宣傳部,他的妻子莫貴英家庭主婦,家里有十廟地,都是她在耕作。” “男主外,女主內,這里的人應該都是這樣的吧?” “是的,其子高文化,沒有固定職業(yè),做過幾種不同的零工,做的最長的也不過一年,算是個無業(yè)游民,兒媳柳艷,老君廟人,在鎮(zhèn)上某家連鎖超市上班,孫女高月月,六歲,在鎮(zhèn)上機關幼兒圓上大班。” “雖然這些信息我都看過,不過,聽你這么正式的稟報,聽起來還蠻過癮的。”吳子浩笑了笑,道:“還有了?” 胡茜沖著吳子浩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副嘔吐的樣子,道:“這家子人與左鄰右舍相處的并不是很友好,主要原因是莫貴英這個人爭強好勝,得罪過不少人。再加上高文化認識一些社會閑散人員,喜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件,要不是高德培在黎村頗有威名,這個高文化不知道要進多少次局里了。” 胡茜到這里就停住了,她偷偷地看了看另外幾人,壓低聲音道:“宋隊第一次進入現(xiàn)場的時候就覺得是仇殺,所以,我們把偵破的方向放在莫貴英和高文體的社會關系上。” “嗯,有道理,那么高德培了?”吳子浩問道。 “高德培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跟誰都相處的來,而且,他應該沒有結識仇家。” “不定啰……”吳子浩緩緩地站起來,道:“怨仇的,應該不會滅人滿門吧?若是仇殺,必定是觸及到利益關系的大仇……” “師兄,你不干刑偵真是浪費了,這些問題,一般的刑偵人員都不一定想得到。”胡茜笑道。 “嘿嘿,我也是昨晚惡補了一些功課,現(xiàn)買現(xiàn)賣而已。”吳子浩笑了下,又道:“現(xiàn)場我也看了,我不妨礙你們工作了,我出去走走。” “好咧,師兄,你可別走遠了,免得到時候找不到你,誰讓你被人迫得不敢開機呀……”胡茜笑呵呵的道。 “你就笑吧。” 吳子浩出了門,走到公路上,悠閑的看了看四周,他想了想,朝那個聽到音樂的鄰居走去。 高德培家左邊有塊荒地,那邊的鄰居全家在外打工,犯案的時候,只有右邊那戶人家。 慢慢地走過去,看到幾個婦人坐在那里打納鞋底,現(xiàn)在是農閑時節(jié),那些婦人不是出去打牌混時間,就是作點家務事,像納鞋底做棉鞋,勤儉持家的婦人都會做。 吳子浩一邊打量那三個婦人,一邊慢慢靠攏,來到近處,微笑道:“請問幾位大姐……” 那三人早就注意到吳子浩來到,看他有禮貌,有胖胖的婦人笑道:“你是公安吧?” “啊?哦,我不是,我是京大的老師,來這里配合公安工作……” “京大啊?京大的老師那可不就是文曲星下凡的狀元?” “難怪生得細皮嫩肉的,噢,不是的,應該是斯斯文文的。”北方的婦人就是大膽,話一點也不知道背人。 吳子浩尷尬的愣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師,你是來問高德培家的事件的吧?”還是那個胖胖的婦人問道。 “對,我聽出事的那,有人聽到他家放音樂,是不是?” “是的,聲音好大,還把我們吵醒了……”胖胖婦人一點也不認生的道。 “知道是什么音樂嗎?” “沒怎么注意,再啦,我們婦人家家的,不興那個……” 對方的話帶有地方特色的鼻音,還有些令人不解的詞,吳子浩聽起來有點吃力。 “好像是廟里的聲音……”另一個年齡大的婦人道。 “聽你這么一提醒,我記起來了,是廟里的聲音,就是那種和尚念經的音樂,大晚上的放那音樂,又吵又磣的人心里慌……” “念經的音樂?” 吳子浩暗暗記下,然后又問了一些比如動靜,陌生人出沒等問題,不過,這些人都有些害怕無理攪三分的莫貴英,所以就算被吵醒,也就在私下罵幾句,根本不敢起床去論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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