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095:現場勘查 通過在兇手現場觀察一遍的第一印象,吳子浩心里有了直觀的感覺,再結合光腦給出的推算結果,他心中對此案有了初步的判斷。 死者一家四口,擁有兩個男性,那個男孩雖然只有十五歲,可是看上去有點早熟,二十歲都有人相信。 死者陳子平的體形也很大,從現場有搏斗的痕跡上可以判定,兇手應該不止一個人,要不然,他們沒辦法制住陳子平父子倆。 還有,兇手故意將陳子平與三個家人面對面放著,那對母子都遭受到非人的待遇,開膛破肚不算,還把內臟扔得到處都是。 從如此兇殘的場面上可以得出,兇手要么是極其變態和兇殘的人,要么是與死者陳子平有很大仇怨。 殺人案都有作案動機,一般人的作案動機無外乎錢權情,或是誤殺。 這起滅門案,死者被控制住,親眼目睹的看到自己的至親之人被兇手開膛破肚,剮心掏肝,一定有目的。 作為死者陳子平,遭受了身體和心靈雙重極為慘痛的折磨,以至于他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照現場的情形上猜測,兇手可能是在向陳子平逼問什么重要的事件,剛開始,陳子平死咬著嘴不,以至于兇手當著他的面,虐殺了其妻。 陳子平眼睜睜的看著妻子死亡,還存在僥幸的心理,他還想死撐,可是,這時,兇手開始解剖他的兒子。 陳子平這時應該要瘋了,可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直到兇手要解剖他的母親的時候,他再也受不了了,把兇手要問的秘密出來。 兇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又殘忍的用刀將陳子平和其母亂刀捅傷,兇手似乎對陳子平極為憤恨,于是將這面孔亂刀劃爛。 還有一點,吳子浩也觀察了陳子平母子身上的刀傷,他可以肯定,那些刀傷都不足以致命,他們應該是在絕望中慢慢的死去,是流血過多,導致心臟功能衰竭死亡。 靜靜地想了一會,吳子浩整理出自己的幾個發現,一,兇手不是一個人,二,兇手也死者有仇,三,兇手逼問的信息很重要,四,兇手很殘忍。 吳子浩在門口站著,眼睛不知在盯著什么看,胡茜把工具箱送到屋子里之后,再一次的跑了出來,就趴在吳子浩的身邊干嘔。 胡茜一向表現的大大咧咧的,極有主見和個性,可是她畢竟是女生,對于現場的血腥的殘忍依然接受不了,干嘔是很正事的身體反應。 吳子浩看著胡茜,繼續給她拍著背,道:“你看不得現場就不要看,沒事找罪受干嘛?” “一個好刑偵人員,不看現場怎么行?我就是,我就是……這兩我吃壞了肚子,胃也不舒服,一時間沒忍住而已……” 胡茜彎著腰干嘔,還不忘了給自己解釋,確實,她之前也出過現場,也看到過血肉模糊的尸體,也沒像今反應這么大。 “還不得你了?行,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估摸著吧。”吳子浩笑笑道。 “知道了,你別拿我當女孩看待,我可是,我可是……” 胡茜想改變自己在吳子浩心目中的印象,著急著解釋,可是惡心迷糊之間一時想不到想什么。 “行了,知道你厲害,好了,不要這樣彎著腰,把身體站直了,多呼吸新鮮空氣。” 吳子浩溫和的將胡茜扶著站直,胡茜站起來看了吳子浩一臉,突然臉上紅了起來,然后又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吳子浩不解的問道。 “子浩哥,你還在我,你看看你的臉,你自己都被嚇白了臉……” 胡茜呵呵的笑著,毫不客氣的指出對方同樣看不了現場的事實。 “我臉白,不是嚇白的。”吳子浩嘴硬,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承認自己是被嚇壞的? “你臉白?你有白過我嗎?得了吧,子浩哥,你第一次看這么兇殘的現場,沒有吐出來就很好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胡茜笑道。 “反正我就是臉白。”吳子浩嘴硬的嘟嚕了一聲。 “誰臉白了?”身后傳來宋隊的聲音。 吳子浩趕忙轉身,果然,宋隊和秦法醫正一邊走過來,一邊脫著手套口罩之類的護具。 “有結果了嗎?” 吳子浩才不會傻傻的回答自己臉白,這話跟胡茜信口胡還行,要是讓宋隊聽了,一個白臉的外號就掛上了。 “有結果了,老秦,你先吧?”宋隊道。 “好,那就從我先開始。”秦法醫點點頭,一點也不含糊的翻開手上的文件夾,不慌不忙的報告道。 “我們從現場發現了除死者以外的另外三人腳印,沒有發現手指,估計兇手作案時帶著棉布手套,另外,我們在搏斗現場發現了第五個人的血跡,估計是兇手在控制死者時留下的,另外,我們在現場發現一些唾液和頭發絲,這些物證需要拿回去化驗比對之后,才能確定是不是兇手留下的。” “第五個人的血跡?秦法醫,你能不能跟我,你是怎么確定現場的血跡是第五個人的?” “哦,這個很簡單,我們已知的人類普通血型有四種,分別是a、b、ab和o型,通過我們的化驗,死者一家的血跡都是a、b和ab型,而我們在墻上發現的一抹血跡是o型血,我這么解釋,吳顧問還有疑問嗎?” “沒有了,謝謝,你請繼續。” 吳子浩點點頭,用血型排除法得知現場是兇手留下的血液,這在許多案件中都曾有過的先例。 “還有,我檢查了死者身上的傷口,發現傷口細卻外翻,形成這種傷口的兇器極為罕見,我估計,兇器應該是像手術刀一樣大,刃口呈四方,極為鋒利的刀具。” 吳子浩點點頭,心想別人做法醫的就是厲害,單憑傷口就可以判斷出兇器的大類型,比起他這個半調子強太多了。 “還有,從傷口斜翻面觀察,我覺得兇手要么就是左撇子,要么就是右手受了傷,那些傷口基本上全都是由左手從右往左劃出的。” “對了,你之前有兇手留下的血跡,應該是兇手的右手受了傷,不過,也不能排除兇手是慣使左手。” 宋隊點點頭,給秦法醫做了個補充。 “現場沒有找到兇器,應該是兇手隨身攜帶的,以上就是我們法醫的勘查結果,宋隊,你你的發現吧。”秦法醫朝宋隊呶呶嘴,合上了文件夾。 宋隊向秦法醫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清咳了下嗓子,他開始發言。 “我發現現場捆綁死者的結繩方法很特別,很專業,而且,我發現兇手的動作很嫻熟,據此可以判斷,兇手曾經從事過某種專業工作,有長期結繩的經驗。” 吳子浩點點頭,他還真沒想到捆綁死者的繩索也能夠透露出這么關鍵性的線索。 “另外,我們死者身上戴的手表戒指項鏈耳環什么的貴重物品都被人扒走了,另外二樓有一個保險柜被打開過,里面的東西也被取走了。” “宋隊,通過現場勘查,我們是不是可以把此案定性為入室搶劫殺人案?”宋超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他在這時插了句嘴。 吳子浩突然閉上了眼睛,他心里千思百想。 “吳教授,吳教授……你怎么看?”宋隊喚了吳子浩兩聲,見對方睜開了眼睛,于是問道。 “應該不是入室搶劫殺人,嗯,我在想,兇手取走貴重財物,應該是為了迷惑我們的障眼法。” “哦?吳教授,你快,你為什么這樣想的?”宋隊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迫不及待的向吳子浩問道。 吳子浩盯著宋隊的臉上看了三秒鐘,他總感覺宋隊已經摸清了此案的真實動機,不過他人老穩重,不輕易透露自己的想法。 吳子浩想了想,覺得自己拿人工資,總要做點什么,于是道。 “我先否認入室搶劫殺人的可能,第一……” 吳子浩突然伸出雙手,使勁地在臉上擦了幾把,然后長長的呼了口氣,接著道。 “兇手如果是為了錢財,應該是早就打聽好了死者家的情況,求財嘛,這明兇手對美好生活是極其向往的,按照兇手當時的情景來看,他們應該是即緊張又害怕,心里想的應該盡快拿到錢,快點離開現場才是。可是,你們看到沒有?兇手大費周章的將死者一家綁起來,還表演了一幕極其殘忍的虐殺,他們難道不知道,在現場多呆一會,就有早暴露一分的危險?” “這么,好像不太對吧?兇手將死者一家綁起來,應該是害怕他們驚動巡夜的保安吧?而你所的表演,應該是為了逼問保險箱秘碼吧?”宋超問道。 “綁在椅子上和隨便捆綁不一樣,前者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還有,如果是為了錢財,做為丈夫兒子和父親的陳子平,在兇徒要殺害自己家人的時候,他應該在第一時間就交出來了,不可能挺到第二個親人被虐殺之后才出來。” 吳子浩淡淡地道。 “這,這,或許,死者把錢財看得比較重……”宋超嘴硬道。 “或許吧。”吳子浩瞟了宋超一眼,如果這樣爭執下去,任何假設都有毛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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