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橫店御花園,距離養心殿不遠。
園中奇石羅布,佳木蔥蘢,青翠的松,柏,竹間點綴著山石,四季常青。
建筑布局對稱而不呆板,舒展而不零散。亭臺玲瓏別致纖細秀麗,為其增色不少。
遠處,彩石鋪就的甬路上,走來兩道偎依的人影。
“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還要過段時間么!”楊蜜挽著他,笑燦燦的問。
“想給你個驚喜嘛!你那會兒不也從北亰跑到上嗨來看我么!”
“挺上路,表現還不錯。”
楊蜜美滋滋的看了他一眼,怎么看怎么順眼。她和小徐深入聊過后,才恍然發現,“原來自己男人還有那么多優點,她沒注意到,完全比自己認知的還要優秀嘛!
這使她得意萬分,“還是特么老娘有眼光,這哪是什么績優股,妥妥的神股啊。糖糖這個小妮子,也是福氣,真是一比坐對地方了!”
“必須的!小情趣咱不缺!
“德行!”楊蜜瞅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他的嘚瑟。
“我跟你講,這事兒傷著我了。你知道當時我什么感覺么,特郁悶,干什么都沒心思!彼凰暮哌!
于浩大手一伸,摟住她的蠻腰,安慰道:“好了,讓你擔心了,是我不好!”
“你丫知道,還變著法的去炒作,看看微博上都編了些什么!還不如你偷摸找傍家兒呢!
于浩暈菜!
“呃...說什么呢,哪有什么傍家兒。再說總不能白吃虧吧,微博因為這事兒增加了不少用戶呢!
“切,你丫滿肚子的幺蛾子,小心折咯!”楊蜜一語雙關道。
“請好吧您呢!咱雖然廟小,但那也不是誰都能辦的!
“懶得理你!不過別以為顛顛跑來現獻殷勤,你就沒事了!庇诤颇浅糌殬樱屗凰!
“那你說,我咋補償你!
原本撫在楊蜜腰間的手,也隨之落下,揉捏著她的ω。
“收起你那點兒花花心思,憋著!”楊蜜沒給他好氣,正嘮點貼心話呢,就開始給她不正經。
“嘿嘿!”他挑挑眉,裝傻。
“餓了,吃飯!”楊蜜拍開那只咸豬手,嚷道。
“行!哪吃去?你選!
“不要!你做,我吃!”
“怎么做!”
“你看著辦!”
“......”
.......
領導動動嘴,下屬做斷腿。
于浩只能故技重施,找到酒店后廚主管,一個胖子,脖子不長,說話挺油氣,看樣沒少“吃”。
銀子開路,好話費盡,胖主管才仿佛被逼良為娼一樣,半推半就的同意他進入后廚。
后廚就是廚師做菜的地方,是飯店的廚房。這個地方對客人而言是個禁區,因為里面有許多“小秘密”。
于浩換上雪白的廚師服,戴上廚師帽,一時間還真有點大廚的感覺。
走進后廚,到是出乎于浩的預料,本以為酒店老舊,后廚也不復昔日榮光,沒想到卻干凈整潔,鍋碗瓢盆排放有序,盛放調料的不銹鋼器皿锃亮,甚至連邊沿都沒有使用的殘留。
讓他不由對這個油滑的胖子另眼相看,還是有真本事的,不是尸位素餐。
先核對各種調料的位置,碼了碼廚房的食材,省得一會兒手忙腳亂。于浩見到有麻醬,便確定了主食——麻醬抻面。正好這兩天媳婦兒有點上火,整點這個給她敗敗火。
麻醬即芝麻醬,是白芝麻脫皮、炒熟、磨制而成。芝麻味甘,性平,有補中益氣、潤五臟、補肺氣、止心驚、填髓之功效。
當然叫芝麻醬,原料里也不全是白芝麻。純粹的芝麻醬香氣雖濃郁,但回口發苦,為了平衡味道,一般會在其中加入兩成的花生醬,花生醬香甜,能中和苦味,這樣的麻醬俗稱“二八醬”。
除此之外,還會加入大料、花椒、大小茴香等香料和白芝麻一同烘炒,增添復合香氣。
于浩先是崴出一點芝麻醬放在碗里,開始澥麻醬。一邊兌水,一邊用筷子順著同一個方向攪拌,直到把芝麻醬里的油攪出來,用筷子挑不起來,才算澥好了。
楊蜜作為地地道道的北亰土著,平時就好這口,于浩跟著自然也沒少吃,為了讓她吃的更順口些,于浩專門學了一些關于麻醬的菜式。
麻醬可以摧毀一切美食,包括北亰人的味蕾。
北亰人對麻醬的愛是深入骨髓的,少了粘稠厚重的麻醬,日子就像兌了水的老酒,怎么嘗都不是滋味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吃食,都得和麻醬捆綁在一起才覺得踏實。
曾經,某年,北亰芝麻醬缺貨,老舍先生提案希望政府出面解決芝麻醬的供應問題,理由是“北亰人離不開芝麻醬”。
接下來開始做抻面,先合好面,蒙上保鮮膜,放在一旁醒著。趁中間的空閑,做了二素二葷四道菜。
此時面也醒好了,于浩用力把面揉勻使軟硬一致,最后揉成一根粗條,頗為壯觀。
然后用手分別握住粗面條的兩頭,擼了幾把,在面案上交叉搭扣,兩只胳膊上下晃動,左一下,右一下,反復多次,抻出粗細均勻的面條。
下鍋,待面條熟透,過水,這才算忙活完。
......
“咚咚!”
“做啥好吃的了?”楊蜜打開門,屁顛兒的問道。
“簡單做了點,不過肯定有你愛吃的!庇诤仆7餐車,揪了下她的小鼻子。
“討厭!”
“哇,麻醬抻面,行啊你,對心思。前幾天我才跟小徐念叨過想吃這個。”
“喜歡就成,趕緊趁熱吃吧,我去洗把臉,小徐和小露吃了?”于浩應道。
小徐見于浩來了,肯定用不上她陪床了,早早就拉著小露自動退散,一起開了房間,她準備在這個萌妹子身上實踐實踐心得體會。
“還用你問,肯定吃了!沒看都什么時候了!這都什么菜?”楊蜜一一揭開餐蓋,問道。
“油菜扒香菇,炒水蓮,煎肥包,干鍋鹿肉,本來還想做個“蜜糖鴨”的,可惜操作太繁瑣,怕你急,就做了這幾道。”
“流氓!”
于浩懵逼!
“怎么了?”他站在洗手間門口,回頭疑惑道。
“看你做的菜,哪有正常的,啪!啪!啪!啪!四連啪!你腦子里除了啪還有什么?”
“......”
“我去!是我流氓,還是你流氓?你也太能聯想了吧!不過這些菜可是都很補的喲,晚上咱們好好樂呵樂呵!
于浩瞬間感覺壓力好大,這娘們兒是越來越生猛了,思想太邪惡。
“閃一邊去,今晚你就憋著吧!不給!”她說的是咬牙切齒的,可那眼角含春的樣子,真真的把她賣的徹徹底底!
楊蜜是真餓了,這幾頓就沒吃好,等于浩出來的時候,一碗面條已經見底,菜也沒少吃。反正整頓飯,她大快朵頤,看的于浩一愣一愣的。
很快,倆人開始享受獨處的時光,在沒有人打擾的時間和空間里,完全依照他們的意愿來安排時間,閑適家常,消食解悶,可以做任何喜歡的事.....
“嘿嘿嘿”
“小美人,別動了,再動也跑不出我手掌心!”楊蜜又驚又怕,拼命掙扎著,幾次差點便脫出那人的掌握,但終究捱不過那人力大,被牢牢的壓制住。
那人道:“瞧不出小娘們還挺烈,老子就愛這調調,這樣才夠味,動?動。康葧䞍嚎锤缭趺词帐澳,嘿嘿……”
這是一場歹人與美女的對手戲,演的是倍兒精彩,要不說藝術來源于生活,各種細節被倆人各種挖掘,地板上殘存的蠟油,被抻成繩索的絲襪,搓成一團的布料...
倆人折騰了不知多久,楊蜜宛若散了架似得倚在他的懷里,演技完全得到發揮,那種渾身通透的感覺實在是太給力了。
等她緩了緩。
于浩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拎著被子在外間撣了撣,回來后道:
“這破酒店我看得重新裝修了,你這套間床都吱嘎亂響,這么下去誰會再來住。”
“......”她不停喘息著,等余韻過后才道:“價格合適。”
“體驗太差!看你這膝蓋都紅了!
“還不都得怨你,一表演就入戲,像瘋了一樣,趕緊幫我收拾收拾!
“嗯。”
“糖糖東航代言廣告拍完了吧?”楊蜜抬了抬ω,更方便他擦拭。
“明天就完事了,拍個廣告還挺麻煩,視頻,平面,電視樣樣不拉啊!
“她過來嗎?”
“她到是想過來給你探班,不過我讓他直接回家了,待不了幾天就得上鎮北堡拍攝《幽城幻劍錄》!庇诤朴种匦鲁榱藥讖垵窠,“你使使勁啊,要不弄不干凈!
“行了就這樣,上來吧,抱我睡覺,反正一直在服藥,沒事兒!睏蠲酆敛辉诤醯。
“嗯,來了。”
她倚在于浩胸前,合上眼睛,手指輕輕的順著他肌肉的紋理滑動。
于浩感覺到她的動作,輕聲問道:“怎么睡不著?”
“不是,有點興奮過頭。對了,你覺得我在《王昭君》這部劇表現怎么樣?”
“挺好的啊,很生動,十分的清秀純美,畢竟那時你才19歲,剛考上北電,能將活潑可愛的幼年昭君演繹的那樣生動,已經很不容易了。我想在古代現實中的王昭君也不過如此吧。”于浩夸贊道。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正如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種對幸福的認同一樣。
于浩覺得這樣的楊蜜就挺好,
就像她飾演的王昭君,擁護者注重靈性,爭議者著眼稚嫩和演藝技巧的不足,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已。
“那是,不看看我是誰!央視還是很有眼光的哈!睏蠲厶笾樥f道。
仿佛怕于浩不相信,接著道:“那時我可是很敬業的,在拍攝洪武大案時,挨板子的戲份,就短短的一個鏡頭而已,那可是真打,現在回想屁股都麻酥酥的!
“夸張了吧!”
“是真的!”
“你現在屁股麻酥酥的,我信。不過不是板子打的!”
楊蜜二話沒說,張口咬住他胸前那顆米粒。
“哎喲疼,我錯了,蜜蜜!
“哼,看你還瞎說。”
楊蜜今夜談興特足,跟于浩講昔日剛出道時的一些辛酸往事,有試過被換角,被誣陷,被暗示潛規則,還曾被導演當眾打耳光、打身上都有。
“老公,謝謝你,能這么寵著我。”隨著講述她已淚眼婆娑,動情的望著于浩。
“傻丫頭,過去就過去了,我們應該往前看,一切都會更好,我們也會過得很幸福!”
于浩望著她突顯的軟弱,也是心疼不已,低頭輕輕吻著她眼角的淚水,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再到她的櫻唇...
一聲嚶嚀...
“哥哥,再來一次。”
“明兒不拍戲啦?”
“廢話什么!趕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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