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冷風(fēng)吹拂在夾板上。
卓偉和考爾曼一人手里拿了一瓶啤酒。
一切似乎都結(jié)束了,劉長貴是罪有應(yīng)得,而金波勐圖巴等人被船長安排人關(guān)了起來。
“Mr卓,你們?yōu)槭裁赐蝗挥忠セ痂旚敚俊笨紶柭馈?br />
“去獅城的話,比我們原計劃的時間要長許多,我和喀秋莎商量過后,選擇了更近的路線。”卓偉解釋道。
“但你們?nèi)セ痂旚數(shù)脑挘筒慌履切┤嗽僮飞蟻韱幔俊边@艘海釣船上,考爾曼是唯一知道黑鷹安保咨詢公司賞金事情的人。
“最危險的地方,或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卓偉笑了笑道。
火瑙魯魯是美瑞肯在太平洋上的一塊領(lǐng)土,火瑙魯魯又被華人稱為檀香山,是夏威廉州的首府。
喀秋莎和一個常駐火瑙魯魯?shù)呐笥讶〉昧寺?lián)絡(luò),對方答應(yīng)安排他們離開火瑙魯魯回華夏。
按照考爾曼的說法,船長和大副一樣愛錢如命,但卓偉找到船長談及此事后,船長卻破天荒的答應(yīng)幫卓偉他們這一次,并且不收取一分錢。
“按照現(xiàn)在的航程,去火瑙魯魯?shù)脑挘疃嘁簿腿臁!笨紶柭攘艘豢谄【频馈?br />
可能是這次的事情將船長嚇住了,船長私底下走私啤酒,但晚上船長卻慷慨的將啤酒拿了出來,感謝考爾曼和卓偉他們。
“考爾曼,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繼續(xù)留在這艘海釣船上?”卓偉問道。
卓偉有些擔(dān)心考爾曼,考爾曼是這艘船上為數(shù)不多的好人,但這樣的環(huán)境似乎不太適合他。
“Mr卓,你知道我為什么上這艘船么?”考爾曼喝了口啤酒反問道。
“為什么?”卓偉好奇道。
考爾曼曾經(jīng)說過,他是百無牽掛,想在船上看看大海。
“其實之前我說的那些理由都是幌子,我欠了銀行五萬多美金,無力償還的情況下,我才跑了出來,回去我恐怕會被關(guān)進(jìn)州立監(jiān)獄,像是我這樣的人,可能一點(diǎn)希望都沒有了吧。”考爾曼嘆了口氣道。
考爾曼的人生,看起來相當(dāng)失敗,他做過許多不同的職業(yè),當(dāng)過龍?zhí)籽輪T也干過出租車司機(jī),在當(dāng)水手之前是一名半吊子牙醫(yī)。
人生對于他來說,是支離破碎的,他鬢角斑白,卻連個家庭也沒有。
“考爾曼,你還想回去么?”
停頓了一下,卓偉又道:“我指的是重新開始。”
“怎么可能不想呢?什么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不是么?”考爾曼苦澀的笑了起來。
而卓偉聞言,則點(diǎn)了一支煙,他沒有再繼續(xù)聊這個話題。
深城,郭芙蓉在一個圓形的游泳池里游泳。
郭芙蓉平常并不住在天城紫府,她住在另外一個高檔別墅小區(qū),這個別墅小區(qū)的房子比較起天城紫府更具有現(xiàn)代氣息。
郭芙蓉的這棟別墅就是歐洲某著名建筑設(shè)計公司的作品,這棟別墅的外觀看起來就像是幾本書重疊交錯在一起一般。
冷面站在泳池的旁邊,看著郭芙蓉。
郭芙蓉的年紀(jì)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但她的皮膚和身材保養(yǎng)的非常好,她看起來似乎比實際年齡小了十歲,而且是在完全不化妝的情況下。
郭芙蓉在泳池里游泳,而冷面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電話后,冷面對著郭芙蓉道:“郭總,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賈思琪那邊的確將天華電子百分之六的股份轉(zhuǎn)手給了田向東。”
“這個田向東一向謹(jǐn)慎聰明,他買天華電子的股權(quán)做什么?”郭芙蓉皺了皺眉,現(xiàn)在這個時候買天華電子的股份,無疑于賠本生意。
“田向東不僅收購了賈思琪百分之六的股權(quán),他還從董事會其他董事那里套取了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冷面道。
“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手里有天華電子百分之九的股權(quán)?”郭芙蓉擒住游泳池的扶手走了上來。
“是的,現(xiàn)在還不清楚田向東為什么對天華電子這么感興趣。”冷面道。
而郭芙蓉擦拭頭發(fā)的時候,思考了一下。
“富小康那邊有沒有動作?”郭芙蓉問道。
“富小康那邊對天華電子的確感興趣,但他們并沒有實際行動。或許是因為田貫中名下那部分股權(quán)被凍結(jié),讓他們放棄了收購天華電子的想法。”冷面道。
“田嘉欣那邊怎么樣?”提到了田貫中,郭芙蓉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田嘉欣的身上。
“現(xiàn)在公司那邊還沒有回話,但可以肯定田嘉欣還沒有回到深城。”冷面臉色不大好看道。
冷面并沒有給郭芙蓉提卓偉的事情。
如果冷面當(dāng)著郭芙蓉的面,提起卓偉的履歷,會顯得他很無能。
而冷面也一直關(guān)心著這件事,但看起來卓偉的能力比他預(yù)想中的還要厲害。
“不管怎么樣,一定要處理掉田嘉欣這丫頭,而且我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聽到好消息。”田嘉欣以前在郭芙蓉看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但現(xiàn)在的田嘉欣,似乎得到了什么人的幫助,尤其是凍結(jié)田貫中遺產(chǎn)這件事,給郭芙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是,郭總您放心,公司方面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冷面承諾道。
三天后,那艘海釣船終于到了火瑙魯魯?shù)母劭凇?br />
卓偉下船的時候,給了考爾曼一張卡。
這張卡是借記卡,里面有十萬美金,卓偉是強(qiáng)行塞給考爾曼的。考爾曼是個好人,他也是因為現(xiàn)實的困境才到了這步田地。
考爾曼最終收下了卓偉的卡,并且承諾會好好的過下去。
“卓偉,你真是大方,你給考爾曼的錢都快趕上田嘉欣那筆巨款在瑞士銀行的日收益了。”喀秋莎笑了笑道。
卓偉的賬戶里有多少錢,喀秋莎幫卓偉轉(zhuǎn)賬的時候可是看到過的,卓偉賬戶里面雖然還有七位數(shù),但十萬美金對于他來說也不是小數(shù)目。
聽喀秋莎這么說,卓偉倒是有些好奇:“喀秋莎,我老婆那筆存款一天的活期利率是多少?”
“瑞士銀行存款利率是對應(yīng)金額的,100萬瑞士法郎以上都是0.0年化活期利率,用115億乘以百分之,再除以65天就是一天的收益,之前有115億的時候,一天的收益是94萬吧。”喀秋莎想了想道。
“94萬人民幣?”卓偉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難以理解啊,這115億存進(jìn)銀行,一天的活期收益就高達(dá)94萬!
“因為又購買了股權(quán),所以現(xiàn)在的收益也沒那么多了,但也有七八十萬吧。”喀秋莎道。
“我的天,躺著都能賺錢了。”卓偉羨慕道。
“但也總不能坐吃山空不是?而且這115億肯定是吃不掉天華電子百分之16的股權(quán)的。”喀秋莎道。
雖然天華電子現(xiàn)在市值已經(jīng)縮水,但想用115億拿下來,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而喀秋莎剛說完,碼頭上卻是走來了一名帶著眼鏡的黑人男子。
這個黑人男子的皮膚很黑,就像是黑煤炭一樣,他看了看四周,隨后和喀秋莎打了招呼,他對著喀秋莎道:“喀秋莎,帶著你的人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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