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欣躺在床上,薛靜甜則在一旁看著手機。
薛靜甜這部手機是新買的,不過她這部手機沒有插手機卡,薛靜甜看著一部最近口碑很好的電影。
人可能不在娛樂圈混了,但薛靜甜心里還是想回到那個圈子里,而且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薛天佑也需要她來照顧需要她來幫助生活。
田嘉欣和薛靜甜誰也沒有打擾誰。
田嘉欣看著窗簾,不管白天或是晚上,這個臥室里的窗簾總是拉著的。
田嘉欣看不到外面的景色,自己的家似乎近在咫尺,可田嘉欣回不去,而且那個家對于她而言沒有半溫馨的感覺,只是空空蕩蕩的一個大房子而已。
老爸去世才過了多久呢,田嘉欣就有記不起他的模樣了。
她的頭時不時就會疼,而且健忘癥是越來越嚴重了。
“靜甜姐,你想放下那些痛苦是忘掉它好,還是熬過去逐漸的將它放下!碧锛涡烙萌醪豢陕劦穆曇魡柕馈
但屋子里就田嘉欣和薛靜甜兩個人,而且薛靜甜就躺在田嘉欣的身旁。
“逐漸的放下吧,忘掉了痛苦也同時會失去那些幸福的記憶。”薛靜甜放下了手機。
她轉過了身,薛靜甜將手搭在了田嘉欣的腦后,她撫摸著田嘉欣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發絲。
“嘉欣,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你,不支持你,姐姐會支持你理解你的,而且我相信卓妹夫也會!
“其實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痛苦,這種痛苦就像烙印一樣印在身上,就像是生我的那個女人,我恥于管她叫媽,可如果哪天我碰到她,我可能還是會選擇原諒她!毖o甜輕輕的攬住了田嘉欣的臉龐。
對薛天佑更多的是血緣親情是義務,而對田嘉欣,薛靜甜這么陪著她,更多是因為感情。
田貫中夫婦是什么樣的人,薛靜甜心里最清楚,他們無私的容納了她,不管她做什么,只要是對的,他們就會支持她。
可惜好人不長命,他們遠去了,薛靜甜希望自己能擔負起責任來,她雖然保護不了田嘉欣,但陪伴薛靜甜是能做得到的。
“靜甜姐,你是怎么放下的?”田嘉欣好奇道。
“我并沒有放下,從那個女人離家出走以后,我就恨她,只是逐漸的長大了,覺得有些事情或許我恨的那個女人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咱媽也對我過,與其恨一個人不如選擇原諒,這樣能讓自己的心得到自由!
“嘉欣,不管別人怎么你,姐姐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你要是真的決定和卓妹夫在一起,那姐姐就當你的伴娘,看著你嫁給他。”
薛靜甜對卓偉也是很喜歡的,卓偉這個男人有擔當而且給人安全感。
但喜歡歸喜歡,薛靜甜知道這份幸福還是屬于田嘉欣的。
田嘉欣很可憐,薛靜甜陪著田嘉欣一起長大,她知道田嘉欣有多么的單純,就算田嘉欣后來進了公司,也沒有被社會的大染缸污染。
田嘉欣聽薛靜甜這么一,表情先是一暖,但眼神很快便暗淡了起來。
“靜甜姐,我有抑郁癥還經常忘事情,我的身體也不好,再加上家里出了這么多事兒,你我嫁給卓偉會不會連累他?”
田嘉欣幫不上卓偉什么忙,她感覺自己就好像累贅一樣,而卓偉每天出去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她。
“傻丫頭,別胡思亂想,什么累贅不累贅的,養個孩是不是累贅?田伯和咱媽讓我留下來,他們要求過我回報嗎?兩個人在一起靠的是緣分,困難和痛苦都是暫時的,只要你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互相珍惜就足夠了!毖o甜安慰著田嘉欣。
薛靜甜自己都不知道婚姻代表著什么,但在她看來,田嘉欣要是能嫁給卓偉,比得到天華集團的金山銀山都強。
和卓偉相處的時間長了,薛靜甜看得出來,卓偉真的不圖田嘉欣什么。
“他那么的優秀,他其實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他跟我在一起,我每次看見他憔悴的面容每次看到他受傷回來,我心里都很難過……”
田嘉欣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做的夢。
這個夢她給喀秋莎過,可喀秋莎卻夢是相反的讓她不用擔心。
但那個夢境中,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田家別墅內,她將臉搭在胳膊上,壁爐里的篝火一直在燃燒著,火光忽明忽暗,她好像在等著卓偉回家,可卓偉卻遲遲沒有回來。
她就那樣一直的等著,一直的等著,但不管她等多久,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好了嘉欣,這些事并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這個社會太物質化,而你還沒做好和這樣的現實做斗爭的準備!毖o甜安慰著田嘉欣。
其實就算沒有郭芙蓉,薛靜甜覺得田貫中的身邊也免不了再出現什么李芙蓉,王芙蓉的。
天華集團這塊蛋糕的誘惑力太大,俗話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很多女人為了這塊蛋糕怕是都會赴湯蹈火。
而田嘉欣坐了起來,她披上了衣服。
“嘉欣你去哪?”薛靜甜有些意外道。
“靜甜姐,我去看看卓偉,他一個人睡在沙發上容易著涼!碧锛涡来蜷_了門走了出去。
田嘉欣下了樓梯,到了樓下的時候,卻看到卓偉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田嘉欣給卓偉掖了掖被角。
夢可能是對現實的一種反饋,田嘉欣感覺可能是自己太脆弱了,她失去的已經夠多了,而她越來越怕失去卓偉。
可能是這樣的心里狀態,導致她做了那樣的夢。
“卓偉,你知道我以前最期望的事情是什么嗎?”
“我希望啊,有那么個人,二十多歲我們戀愛了結婚了,28歲我能有一個自己的寶寶,29歲時孩子開始叫我們爸爸媽媽。走過7年之癢,40歲激情褪去,我們仍然相愛。50歲孩子有自己的愛情。60歲我們一起去旅行,70歲我們子孫繞膝,幸幸福福的度過我們的金婚。80歲不再恐懼死亡,因為彼此相依!
“你會是我希望的那個人嗎?”
田嘉欣凝視著卓偉,眼角含淚,無論以后怎樣,其實她已經將他當成了命定的歸宿。
只是現在似乎還不是開口的時候。
泰國,芭提雅。
一個白人男子帶著圓邊帽子,穿著薄風衣坐在一張桌子上。
芭提雅最近的溫度已經降到了十六七度,對于一個常年溫度保持在二十五度以上的東南亞城市而言,這樣的溫度已經讓人開始感覺到涼意了。
一個華裔男子嘿嘿笑道:“拉魯先生,您交代的事情我都辦好了,關于郭芙蓉和契加寺的資料我已經給那個朋友發過去了!
“昂輝,如果有人過來找你,你記住要按照我的做!卑兹四凶佣诘。
“這是必須的,不過當初郭芙蓉和阿贊果阿的事兒,不是拉魯先生您讓我牽線搭橋的嗎?為什么您要故意揭開這個謎底呢?”
“那個女人翅膀硬了過橋拆河,是該給她教訓的時候了!卑兹四凶游⑽⒁恍Γ男θ堇飵е阌嫼鸵唤z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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