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頓了一下,卓偉談到了正題上:“獵犬,你們黑鷹安保咨詢公司和郭芙蓉是什么關系?”
“老實點,省的吃苦頭。”卓偉提醒道。
“當然是雇傭關系,不管你是誰,你都最好不要招惹公司,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白人青年冷笑道。
白人青年口氣很硬嘴上也是密不透風,黑鷹安保咨詢公司和郭芙蓉的關系可沒那么簡單。
“只是雇傭關系這么簡單?”卓偉皺了皺眉。
“那你為什么要黑進我朋友的電腦?”卓偉又問道。
“無可奉告!”白人青年翻了個白眼繼續嘴硬。
卓偉見狀,倒是掏出了軍用跳刀。
“無可奉告?1次!”卓偉直接扣動彈簧裝置,刀刃吐膛,隨后卓偉直接將刀刃插在了白人青年的大腿上。
卓偉也沒下狠手,刀刃只是割破了皮膚和皮下脂肪層。
“啊!”白人青年卻是慘叫了一聲,他完全沒想到卓偉動起手來這么利索。
“再給你兩次機會,回答我,你為什么要黑進我朋友的電腦?”
卓偉悶了一口煙,他看著白人青年,第一次只是嚇唬嚇唬,但白人青年要是再擺出一副仗著主人勢大牛逼哄哄的模樣,那卓偉可就要動真格的了。
“2!”卓偉見白人青年疼的身子亂動,他直接用掌面拍了一下跳刀的刀把。
“好痛!”白人青年疼的渾身亂顫了起來,刀刃已經插到了肉里。
“最后一次機會了,我數到三你不說我保證你這條腿會開花,另外我提醒你,如果你說的情況和我查到的事實不相符,你會成殘疾人!”
阿八和云珠就是被黑鷹安保咨詢公司的人折磨死的,在非洲執行任務的那次,卓偉也吃了大虧。
俗話說的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卓偉絕對不會對白人青年客氣。
“3!”
卓偉喊完就要動手,可白人青年卻是忙不迭痛叫道:“我說,我說!”
“公司要在田嘉欣家的那個保險庫里找半張地圖,我黑進那個女人的電腦就是為了查找到那個掌握保險庫密碼的人的身份!”
“你找到了嗎?”卓偉皺了皺眉道。
卓偉探出手指不輕不重的碰了一下刀柄。
“啊~~疼!”白人青年哀嚎道。
“我找到了!我已經將齊一鳴的資料發給公司的人了!”白人青年痛叫道。
卓偉皺起眉頭,臉色肅重了起來。
白人青年將齊一鳴的資料發過去,那這就代表著齊一鳴的身份暴露,有可能會出危險。
而且卓偉也沒想到,黑鷹安保咨詢公司竟然也知道那半張地圖的事情。
“除了那半張地圖的事兒,關于那個保險庫你還知道什么?”卓偉表情嚴肅的追問道。
“我還知道打開那個保險庫需要田向東的指紋、謝彥鋒的虹膜識別數據還有齊一鳴的密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白人青年咬牙道。
“真不知道了?”卓偉慢悠悠的問。
“真的我不敢騙你!”白人青年額頭上痛的冷汗迭起。
他真沒想到卓偉下手會這么狠,白人青年雖然是個黑客,但他只是個普通人。
卓偉聞言,抽出了跳刀,他拿出衛生紙擦拭了一下跳刀上的血紅。
卓偉從一個墳頭抓了一把墳頭土,涂抹在了白人青年的大腿上。
“獵犬,咱倆的帳算結清了,但我朋友那邊可就不好說了。”
卓偉掏出手機,他走到了遠處。
齊一鳴可能會有危險,卓偉得找個方便做事的人幫一下忙,而這個人就是劉國輝。
“卓偉怎么了?”劉國輝接了電話后問道。
“劉隊長,忙不忙?”卓偉問道。
“閑的要命,我正在廠區這邊晃悠呢。”劉國輝笑了笑道。
劉國輝來長青電子設備廠上班后,對保安隊的工作還挺滿意的,而且喀秋莎給劉國輝安排了一份副隊長的工作,工作擔子沒正職的那么重,而且錢也不少拿。
“劉隊長,我這邊會幫你申請兩天假,你幫我保護一個人。”卓偉開口道。
“保護誰?”劉國輝好奇道。
“齊一鳴,以前是深城醫科大學的教授,我等會把齊一鳴家的位置發送到你手機上。”卓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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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劉國輝答應道。
保安隊這邊對劉國輝也挺照顧,而且劉國輝是董事局大股東介紹過來的,這硬朗的關系背景,也沒人敢對他不客氣。
卓偉給劉國輝發了齊一鳴家的地址。
本來保險庫的事情,是卓偉他們和郭芙蓉之間的事情,但現在黑鷹安保咨詢公司又插了一道杠子,而且齊一鳴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卓偉不得不小心應對。
喀秋莎過來的時候,看到躺在地上面色慘白的白人青年,她又看到了白人青年褲子上的血跡。
“卓偉你行啊,我還沒來呢,你就開葷了!”喀秋莎調侃道。
這個獵犬絕對是罪有應得,上次這個獵犬偽裝好萊塢導演給薛靜甜發郵件,差一點把他們四個人全部坑進去。
“喀秋莎這是獵犬的手機,你看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這個獵犬已經從你電腦硬盤備份的資料里查到了齊一鳴,而且他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黑鷹安保咨詢公司。”
卓偉將獵犬的手機遞給了喀秋莎。
“黑鷹安保咨詢公司?”喀秋莎蹙眉接過了那部手機。
“黑鷹安保咨詢公司要齊一鳴的資料做什么?難不成他們想幫著郭芙蓉打開保險庫?”喀秋莎猜測道。
“獵犬提到了那半張地圖的事情,我感覺指不定黑鷹安保咨詢公司,也想插上一杠子。”卓偉分析道。
“那齊一鳴那邊安排人了沒有?”喀秋莎聞言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
黑鷹安保咨詢公司,可不是郭芙蓉能比的,這家安保公司的水可是深的很。
“我安排劉隊長過去了。”卓偉給喀秋莎吃了一記定心丸。
“最好立刻轉移,齊一鳴恐怕不能再呆在家里了。”喀秋莎臉色不好看的提醒道。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卓偉點了點頭。
中午的時候,卓偉和喀秋莎一起開車到了市郊的銀溪湖水產養殖場。
卓偉肯定不會將獵犬再放回去。
獵犬這家伙,就相當于黑鷹安保咨詢公司的鼻子,拿下了獵犬,就等于打掉了黑鷹安保咨詢公司的眼線。
卓偉下車的時候,卻是看到了楊保良。
楊保良穿著一身便裝,楊保良除了在皇家一號,就是在這個銀溪湖水產養殖場。
這一片人工湖面積很大,這個水產養殖場是楊保良的,但這里連副業都算不上,楊保良喜歡釣魚,他有時候心里有事,就會在這里釣上一竿子。
“卓先生,晚上八點半,記得去麻屯十里坡。”楊保良囑咐道。
“保良哥,你放心答應你的事兒,我絕不放鴿子。”卓偉點了點頭。
“人呢?”楊保良問了句。
“在車后備箱里。”卓偉道。
“禿鷲,帶著弟兄把那個人抬出來,看好了。”楊保良安排道。
“是。”禿鷲去卓偉車的后備箱,將那個白人青年拖拽了出來。
像是這種看人的活兒,交給禿鷲他們處理絕對是專業對口。
“這個人,卓先生你想怎么處理?”楊保良問道。
“保良哥你們先幫我看著,等我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兒,我再處理他。”卓偉道。
“行。”楊保良點了點頭。
對于白人青年的身份,楊保良壓根就沒問,楊保良知道不該問的事兒就沒必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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