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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次心動,情迷首席紀先生 正文 421,你什么樣我都喜歡

作者/秦若虛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林嫣做了一下午的瑜伽,這會兒一點都不想多說話,索性也就不再掙扎了,就那么待在他寬大溫暖的懷里,隨著他的腳步走走停停,漫無目的的逛著超市所有的購物區(qū)。

    看在外人眼里,更像是熱戀的情侶沒事做,來超市瞎逛培養(yǎng)感情。

    “晚飯想吃什么?”

    走到蔬菜區(qū),男人停下了腳步,隨后低頭看向懷里怎么也不肯跟他說話的小女人,聲線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溫柔的一塌糊涂,“別悶著不說話,雖然我知道你更想吃我,但是填飽肚子也很重要。”

    說著,他又眉目帶笑的擁著她往前走了幾步,“到底想吃什么?林城菜?川菜?魯菜?還是粵菜?晚上我親自下廚做給你吃。”

    來國外這么久,她還沒有吃過正宗林城菜。

    她深知他的廚藝水平,他說他要親自下廚做給她吃,她也不是不動心,只是這種被他寵在手心里的感覺,更像是偷來的。

    從賀驍庭溫暖,從傅家和林家那里偷來的。

    不能長久的人事物,她通常都不會放在心上,除了他。

    可……那又怎么樣呢?

    這只是一時的,她不能這么縱容下去,任由自己貪戀他給的溫柔,享受他給的寵溺。

    明知道最后還是會讓自己痛徹心扉的人,她就算握得太緊,也抓不住,還不如趁早放手,給彼此一個痛快。

    她搖了搖頭,眉眼之間已經(jīng)沒有了那股明媚和生氣,又恢復(fù)成了一開始的冷淡和疏離,“不吃你做的東西,我回家自己煮泡面吃。”

    沒什么溫度的兩句話,仿佛把他來米蘭之后付出的所有心血和努力,全都一筆勾銷了。

    他不過消失了兩天的時間,她就變得清醒了,也冷靜了。

    是不是他不再出現(xiàn),她就真的能把那一夜全都忘掉?

    把他……也忘掉?

    想到這里,男人的劍眉微蹙,呼吸開始加重,周身的氣壓也跟著變低了不少,“林嫣,別給我擺出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不適合你。”

    “那請問傅長官,我該擺出什么樣子給你看呢?”

    她伸手撩了撩肩頭的波浪長發(fā),語調(diào)輕懶,沒什么起伏,“我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啊,你不喜歡可以……”

    “我喜歡。”

    男人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低聲打斷了她的話,“你什么樣我都喜歡,就是別冷冰冰的就行。”

    林嫣瞪著他,“傅青山,你的意思是,你一聲不響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還必須笑臉相迎唄?”

    傅青山攬抱在她腰身上的鐵臂又用了一些力量,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所以,你這是在為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生氣?”

    林嫣在他幽深如夜的視線中,倉皇的別開頭,像是有什么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但是很快,快到無法讓人捕捉。

    “我沒有生氣,你想多了。”

    傅青山從喉嚨里溢出兩聲低啞的笑,垂在身側(cè)的大手攥住她尖細的下頜骨,眉眼溫柔,“既然那么關(guān)心我的行蹤,怎么不做我的女人?這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隨叫隨到,還隨時可以查崗。”

    他越靠越近,她快速地瞥了周圍一眼,聲音慌亂,“傅青山,我說了我沒有生氣,你聽不懂中國話嗎?”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xù)說道,“而且我年輕有錢又多金,是無數(shù)少女的春閨夢里人,做你的男人兼保鏢,難道不是你賺了嗎?”

    林嫣開始掙扎,“答案很簡單,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看到你。”

    “哦?這樣啊!”男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聲音依舊低沉溫柔,“那真可惜了,我很喜歡你。”

    在公眾場合拉拉扯扯,他能做到謙和從容面不改色,可她不行。

    “傅青山,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那你說說,為什么跟我鬧別扭找不痛快?”

    林嫣笑了笑,仰起小巧精致的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問,“傅長官,明明是你在跟我鬧別扭找不痛快,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雙柔軟香甜雙唇,就被他低頭湊過來的吻給封住了,堵住了她繼續(xù)要說出口的話語。

    入夜的時間,周圍都是購物的路人,看到來自東方的俊男美女相擁熱吻,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手機駐足拍照,相機快門聲不時伴著口哨聲響起,一下子就烘托了圣誕節(jié)前的熱鬧氛圍,畢竟這是個特別熱愛浪漫的國際化大都市。

    林嫣沒敢抗拒,怕他越是人多越是興奮,乖乖的讓他吻了一會兒。

    等到他終于吻夠了,才緩緩慢慢的放開她,然后額頭抵著她的,“嫣兒,少用那種陰陽怪調(diào)來激怒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什么樣子。”

    她眨了眨眼睛,故意跟他唱反調(diào),“我不知道。”

    “嗯?”他低頭作勢又要吻,“那我再吻一會兒,你可能就知道了。”

    她的一雙小手撐在他堅如磐石的胸膛上,快速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老實了?不說不知道了?嗯?”

    林嫣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那一雙仿佛映著漫天星光的眸子,纏繞著絲絲縷縷的委屈,讓他很想繼續(xù)欺負她。

    傅青山好不容易才移開了視線,擁著她繼續(xù)往前走,“女人就跟男人多服服軟撒撒嬌才可愛,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哪個男人會喜歡?”

    “我又沒求著你喜歡。”

    傅青山,“……”

    “最后問一遍,真的不想吃我做的飯菜?”

    林嫣咬著唇不說話,眉眼之間滿滿的都是盛氣凌人的傲嬌。

    傅青山拿她沒有辦法,順手撿了幾樣她愛吃的青菜放到購物車里,“林嫣,我上輩子欠了你什么東西,這輩子要這么還?”

    “……”

    “除了感情債,你覺得你還能干出其他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呢?”

    傅青山,“……”

    又逛了一會兒,購物車就在林嫣的挑挑揀揀中裝滿了。

    而滿滿的購物車里面,傅青山只稱裝了幾樣蔬菜,剩下都是林嫣的零食和女性用品,購物力還和當(dāng)年一樣,沒什么變化。

    到了結(jié)賬的時候,林嫣低頭從手包里拿出銀行卡,還沒有遞給收銀員,旁邊的一張金色卡片就遞到了收銀員的手中,她剛想伸手抽回那張卡片,可收銀員已經(jīng)先她一步刷在了pos機上,傅青山利落的按下密碼,林嫣沒有仔細看,都知道他輸入的是她的出生年月日。

    “設(shè)那么簡單的密碼,就不怕被盜刷卡的人盯上?”

    傅青山聽后,漫漫涼涼的瞥過來一眼,“你覺得會有人敢盜刷我的卡嗎?”

    林嫣,“……”

    答案很明顯,沒有。

    傅青山這個名字,意味著金錢和權(quán)力,誰又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結(jié)完賬,男人毫不費力的提著兩個碩大的購物袋走在前面,幫她擋住了周圍的人來人往,寬闊結(jié)實的背脊逆著淡橘色的光影,像是一座挺拔的山峰,在為她遮風(fēng)擋雨。

    乘電梯到負三層的地下停車場后,她越走越慢,他回身等了等她,“走那么慢,地上有錢給你撿嗎?”

    林嫣這兩天練瑜伽練多了,腳踝有些疼,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逛了一晚上,就更疼了。

    她蹙了蹙好看的秀眉,嬌軟的聲音在晦暗又空曠的停車場里,顯得格外的動聽撩人,“沒看到我腳腕疼嗎?不愿意等我你就先走,我又沒求著你跟我一起走。”

    他手里拎著兩個超大的購物袋,即便對他來說不算沉,但走起路來終究有些影響,聽到她的話,他深沉銳利的雙眸立刻看向她瓷白纖細的腳腕,接著就把手中的購物袋放在了地上,走過去查看她的腳踝,“你個子也不矮,以后能不能少穿點高跟鞋?”

    “不能。”

    傅青山的臉色沉下去幾分,但終究沒再說什么,正要仔細檢查她的腳踝,旁邊就響起了一聲短促的車笛聲,原來是放在路中間的購物袋擋住了車子前行的路線。

    他劍眉微擰,剛要彎腰抱她走,就被她躲開了,“你先把購物袋放回車子里,我自己能走。”

    車笛聲又傳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躲遠的女人,就起身去提那兩個購物袋,朝著停在幾十米外的黑色世爵車子走了過去。

    小白正在車子里接電話,聽那緊繃的聲音和僵硬表情,應(yīng)該是他爺爺傅長林打過來的。

    他也沒有在意,直接拉開后備箱,把購物袋放了進去,還沒有伸手去關(guān),不遠處就響起了一陣近乎刺耳的引擎聲,光影一閃而過,下一秒,那道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正走向他的白色翩躚身影就倒在了地上。

    那一瞬間,他很確定,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他邁著雙腿狂奔過去,把地上的女人扶抱在了懷里,“嫣兒,有沒有事?”

    林嫣捂著細白的脖頸咳嗽了幾聲,才用近乎快哭了的表情說道,“傅青山,那是我外婆留給我的項鏈,被人搶走了,怎么辦啊?”

    小白也在意外發(fā)生的時候掛斷了電話,跟在傅青山的身后狂奔過來,“長官,我去追。”

    “不用,你留在這里看著她,我親自去追。”

    話落,他就抱起女人,把她抱進了她自己的車子里,隨后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角,低聲的說了一句,“在這里等我。”

    在男人馬上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她伸出小手,扯住了他的西服下擺,“傅青山,你……你小心點。”

    “嗯,我知道。”

    他開著那輛世爵車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地下停車場,耳邊除了出入口呼嘯的風(fēng)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安靜的讓人覺得心慌。

    林嫣坐在副駕駛座里,拿著手機盯著屏幕,數(shù)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二十分鐘……

    最后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他還沒有回來。

    小白站在車子旁邊,跟林嫣的狀態(tài)差不多,不時的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時間,她降下車窗,問了一句,“小白,怎么過去那么長時間他還沒回來,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們?nèi)ミ吘吵鋈蝿?wù)比這個還危險,應(yīng)該……沒事的!”

    小白的這兩句話,顯然只能安慰一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

    林嫣雙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如此反復(fù)幾遍后,才試著撥通傅青山的號碼,可嘟聲響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冰冷的機械提示音,什么都沒有。

    她的心仿佛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再也看不到光亮。

    直到一陣刺耳的引擎聲從入口傳了過來,她才怔怔的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正是那輛熟悉的世爵車子,以及世爵車子里的高大男人。

    他穩(wěn)穩(wěn)的把車子停下,然后邁著大步而來,直到打開她這側(cè)的車門,把一條顏色和質(zhì)地都屬于世間罕見的紅寶石項鏈遞到了她的眼前,“一對二十,喏,外婆的項鏈,我還是拿回來了。”

    林嫣看向他的掌心,不止看到了屬于紅寶石璀璨的紅,還看到了屬于鮮血的紅,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

    一對二十?他就不怕沒命嗎?

    現(xiàn)在歐洲那么亂,搶劫的那些人不是什么恐怖組織,就是亡命之徒,她想想都覺得后怕。

    她趕緊從車子里走下來,沒接那條項鏈,而是檢查他的身體,“你受傷了?哪里受傷了?”

    林嫣的雙手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著,小白趕緊說了一句,“林小姐,長官受了刀傷,現(xiàn)在最好不要碰他。”

    傅青山受傷的位置在后背,從小白的角度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林嫣沒敢再動他,繞過去一點,果然看到了小白說的刀傷,黑色的風(fēng)衣和里面的襯衫都被刀劃破了,里面到處都是鮮血的顏色,好像不過瞬間,她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就染上鮮血的顏色。

    她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趕緊拿出手機撥號碼,“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號碼還沒有按下去,手機就被身旁高大的男人抽走了,“我沒事,是小白夸大其詞,不用叫救護車。”

    她堅持,“不行,那么嚴重的傷口必須去醫(yī)院處理。”

    小白瞥了一眼傅青山,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林小姐,我和長官是以執(zhí)行軍務(wù)為由來的米蘭。”

    “也就是說,我們一旦跟醫(yī)院或是警局這樣的地方有接觸,老爺子就會知道我們的行蹤,從而利用官方途徑向我們施壓,讓我們回去,而且就算我們不回去,以長官的身份,必然驚動米蘭這邊的政府,我們以后想低調(diào)辦事都難了。”

    林嫣靜默了片刻,開始勸身邊的傅青山,“你的傷口那么嚴重,必須立刻包扎,我這里沒什么相熟的朋友,更別提認識醫(yī)生了,發(fā)生這樣的意外,我們誰都不想,但它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就認了吧,這也許就是我們的命呢。”

    她的話里話外,明顯就是在借這件事情用力的推開他。

    他蹙了蹙眉,“你自己應(yīng)該能開車吧?”

    林嫣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么一句,還沒說話,他就把手上沾了血的紅寶石項鏈放在了她的手上,“我們特種兵受傷都是家常便飯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今晚回去早點睡,我和小白回酒店了。”

    話落,就邁著闊步,走回到了黑色世爵車子里。

    小白跟在傅青山的身后回到駕駛座里,車子很快啟動,消失在了晦暗的停車場里。

    林嫣怔怔的看著那抹黑色的車影,久久都沒有回神。

    ……

    車子駛出超市的地下停車場以后,小白就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傅青山,“長官,需要我去黑市請個醫(yī)生嗎?”

    傅青山的臉色很蒼白,額角周圍都是濃密的汗,他聽后搖了搖頭,“把厲凝叫過來吧。”

    “可是……厲凝在林城,雖然他是您的私人軍醫(yī),可她也是雄魂軍醫(yī)隊長,更重要的是,厲家和傅家是相交世家,她會不會走漏風(fēng)聲?”

    這是他權(quán)衡利弊以后,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微微闔上眸子,“現(xiàn)在管不了那多了,給她打電話,讓她坐最早的一般飛機趕過來。”

    “好的,長官。”

    到了酒店的房間后,傅青山一路上都在強撐的那些意識就開始渙散了,小白安頓好他后,就立刻撥通了厲凝的號碼。

    他數(shù)著嘟聲,大概響了十下,對方才接了起來,“小白。”

    “厲凝,你收拾一下,現(xiàn)在就坐飛機來米蘭,記住,越少人知道你來這里越好。”

    厲凝正在看醫(yī)學(xué)書籍,聽到小白的話后,秀眉一蹙,“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長官……他受傷了。”

    厲凝握筆的手一緊,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立刻趕過去。”

    “嗯。”

    掛斷電話以后,小白又趕緊給傅青山做了緊急包扎,但效果并不好,鮮血還是源源不斷的從包扎的傷口滲透出來。

    他接著又投了一條濕毛巾,給傅青山擦傷口周圍溢出的鮮血,還有頭上的冷汗,可越擦越多,他甚至感覺他的氣息在不斷滲透的鮮血中越來越弱。

    從林城到這里,至少要十幾個小時,依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長官根本等不了。

    他趕緊又撥出了一個號碼,嘟聲響了兩下后,對面就接了起來,他呼吸一緊,“紀總,不好意思這么早打擾您,只是長官他剛剛被人刺傷了,傷得很重,他又不讓驚動醫(yī)院和警方還有黑市的人,要叫厲凝來,可厲凝從林城趕過來,至少要十幾個小時,長官的傷等不了了,您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紀云深加了一夜的班,此時的眉眼充滿了疲憊,聽到小白的話后,立刻變成了凝重,“我會派私人飛機載厲凝過去,大概能節(jié)省四五個小時的時間,然后你那邊先給他止血,我再聯(lián)系一下傅奕懷,探探他的口風(fēng)。”

    他之前也想這么做,可是一想到傅奕懷和傅青山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想必他即便來了,也會趁機帶他們回林城。

    長官跟他說過無數(shù)遍,這次是放手一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而他也確實知道長官這幾年為情所困的樣子,所以想著他要是能把那個女人追回來,是不是就又會變成之前的那個殺伐果決說一不二的鐵血長官了?

    “好的,紀總,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紀云深嗯了一聲,就切斷了手機通訊,接著他就撥通了傅奕懷的號碼,幾秒后,對面?zhèn)鱽砹艘魂嚈C械女提示音,提示號碼已關(guān)機。

    他們遠在米蘭,能調(diào)動的人實在有限,他閉眼想了一會兒,又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這次對方接的很快,“喲,這什么風(fēng)啊,把紀總的電話都給吹過來了?”

    “老傅在米蘭受了重傷,你去幫著處理一下。”

    顧西沉這兩年在歐洲的餐飲生意做得不錯,最近又進軍了米蘭市場,剛好在米蘭還沒回國,可以幫襯著點。

    “我又不是醫(yī)生,去了能有什么用?”

    紀云深低低的笑,“顧西沉,你在林城的生意要是不想要了,可以跟我直說的,不用這么拐彎抹角。”

    “瞧你瞧你,我不過開個玩笑,你還當(dāng)真了?把地址發(fā)給我,我過去瞧瞧。”

    切斷通訊后,紀云深就讓小白發(fā)了個地址給顧西沉。

    大概一個小時后,顧西沉就出現(xiàn)在了酒店房間里,并帶來了一名還是在校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

    紀云深給他打電話的意思很明顯,讓他去找個醫(yī)生,但又不能是正規(guī)醫(yī)院的醫(yī)生,他也才來米蘭不久,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通過朋友聯(lián)系到了一個在校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而且還出了不菲的薪酬,要不沒人肯過來。

    領(lǐng)著那名學(xué)生走近后,小白趕緊蹙了蹙眉,“能行嗎?”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

    小白也知道這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了,只好讓開了床邊的位置。

    因為是剛剛實習(xí)的醫(yī)學(xué)院學(xué)生,還沒有見過這么嚴重的刀傷,一時蹙起眉頭,忍著心里的不舒服,開始進行傷口的縫合,但她畢竟不夠?qū)I(yè),傷口雖然勉勉強強縫合上了,但縫合的并不好,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她還不會打麻藥,只能抬頭詢問顧西沉,“怎么辦?我好像只有這么大的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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