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客廳燈影明亮的光線下,身形挺拔高大,女人則站在燈影晦暗的房間門里,嬌小又單薄。
中間隔著的距離,無形中就變成了銀河一般遙遠(yuǎn),怎么也無法跨越。
男人眸中暗潮涌動,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波瀾不興的平靜,被烈酒侵染過的嗓音,過于低沉暗啞,在安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性感撩人,“怎么了嫣兒?做噩夢了?嗯?”
她穿著米白色的吊帶睡裙,裙擺垂下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了一雙細(xì)白筆直的雙腿,腳上沒穿拖鞋,因?yàn)榈匕鍥龆_趾蜷縮。
所有的感官都在瘋狂的叫囂,只因?yàn)樗钠つw很白,幾乎是那種引人犯罪的白。
看了一眼,就很難忘記,也很想據(jù)為己有。
他的喉結(jié)滾動,艱難的開口,“嫣兒,說話。”
她咬著嫣紅的唇,還是沒有說話,看著他的那雙美眸泛著盈盈的水光,臉上淚痕交錯,在光影明暗的交匯處,將她整個人襯顯的更加?jì)扇酢?br />
此時(shí)此刻,他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暴露在他眼前的那些幾乎白的晃眼的皮膚,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兩人之間不斷的發(fā)酵,無聲無息,卻愈演愈烈。
想要抓住,卻也只是一閃而逝。
但明明就是有什么不一樣了,只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
房子里的暖氣不足,不知道哪里有涼風(fēng)吹過來,還是他的眼神太過灼熱,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像是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穿著太過于暴露,趕緊伸手關(guān)門,卻被他的大手抵在了門板上,阻止了她關(guān)門的動作。
她抬眸看向他,聲音急促,“我我沒事傅青山,就是就是做噩夢了。”
他高大的身軀微微前傾,忍了又忍,才象征性的征詢她的意見,“讓我進(jìn)去,嗯?”
“不行,你別亂來”
林嫣的話還沒有說完,門板就被他大力的推開,下一秒,她就被他抵在了門邊的墻面上,晦暗的燈影下,前面是他溫?zé)釋挻蟮男靥牛竺媸潜浯坦堑膲Ρ冢喼本褪潜饍芍靥斓恼勰ァ?br />
她的一雙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甜軟的聲音裹夾著一絲破碎的顫抖,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傅青山你出去,我沒讓你進(jìn)來。”
傅青山的一雙鐵臂撐在她頭的兩側(cè),微微低下頭,聲音和呼吸都顯得非常壓抑,“穿成這樣又哭得梨花帶雨,你覺得我看到了,能裝作什么都沒看到轉(zhuǎn)身就走?還是能和你面對面的聊天,什么都不做?”
說著,他的大手就曖昧的撫上了她細(xì)嫩白皙的臉蛋,“嫣兒,我早就說過了,對于你,我從來都不是什么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的大手繼續(xù)移動,一寸接著一寸的往下進(jìn)攻,從嫣紅的雙唇到精致的下頜,再到好看的鎖骨上
指尖的滾燙溫度,灼燒著她的皮膚,引來了一片他能感覺到的顫栗。
她退無可退,只能仰起怒氣騰騰小臉看向他,“傅青山,你還敢強(qiáng)迫我?”
“你要是能說服你自己,戰(zhàn)勝那些恐懼和害怕,我可以不強(qiáng)迫你。”他低頭又靠近了她一點(diǎn),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但顯然你說服不了你自己,也戰(zhàn)勝不了那些恐懼和害怕,所以,現(xiàn)在不是我在強(qiáng)迫你接受我,而是你在強(qiáng)迫你自己不要接受我。”
“不對,你就只是想欺負(fù)我,來滿足你的惡趣味而已。”
她字字句句清晰無比,“我要嫁的男人,無論從家世學(xué)識還是能力和手腕上,都讓你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危機(jī)感,而打垮他最直接也最惡劣的方式,就是把不肯跟他發(fā)生婚前n關(guān)系的未婚妻據(jù)為己有,那么,你有想過東窗事發(fā)以后,他會怎么想我嗎?”
“想我不肯把身心交給他,卻和前夫一次又一次的糾纏在一起,甚至有了無數(shù)次的親密接觸,傅青山,我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陪睡妓女,我也有我的情感和自尊,而且我的愛情不廉價(jià)。”
“林嫣,你敢說你沒有任何期待?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男人的眉眼落下了一層陰霾,側(cè)臉隱匿在晦暗的光影里,像是冰棱錐心般的尖銳和犀利,“你給我打電話,給我送傘,兩次拽我的衣服,難道都是我的幻覺?你的愛情不廉價(jià),所以就要比別人的都偉大?”
“傅青山,你放開我。”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和溫度,臉上是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冷漠,像是馬上要把她吞沒,“跟我說清楚,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林嫣的身體忍不住的抖了抖,又有眼淚從眼眶里掉落下來,聲音哽咽,“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說完,她的一雙小手就開始拼命的推拒掙扎,卻沒有撼動他半分。
直到從他的薄唇溢出悶哼聲,她才如夢初醒般收了力量。
他像是不甘心,又問了一句,“那你告訴我,我對你的愛只是你的一個負(fù)擔(dān)嗎?”
“明知你還故問。”
傅青山不算太好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那雙沉黑如水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偽裝,“這樣吧嫣兒,從現(xiàn)在開始到凌晨三點(diǎn)鐘,你要是一個人可以,一點(diǎn)都不需要我,那我以后都不會再來打擾你,這樣可以了嗎?”
“傅青山,你這是在威脅我?”
他的退而求其次,在她看來不是妥協(xié),更不是放棄,而是毫無底線的威脅。
他太了解她,了解到可以輕易的抓到她的軟肋。
明明知道她現(xiàn)在害怕的要命,閉上眼睛全都是揮之不去的噩夢,根本一個人待不了,他卻說她如果可以一個人待上那么久,他就不會再來打擾她,可她現(xiàn)在身心脆弱的不能身邊沒有人,更確切一點(diǎn)的說,是不能沒有他。
她在米蘭沒有朋友,也沒有家人,在這種時(shí)候,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他。
“如果你覺得這算是威脅的話,那就是威脅。”
話落,他沒再說話,也沒動,好像在等著她的答案。
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始終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yīng),男人也沒再繼續(xù)等,高大挺拔的身軀緩緩的從她的身前退開,“,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我的話,我去車上等你的答案。”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走遠(yuǎn),她整個人已經(jīng)站不穩(wěn),像是陷入了一場怔忪,慢慢的從墻壁上滑落到了地板上。
窗外的雨還在下,驚雷和閃電不停的交替。
這樣尋常雨夜,為什么沒有了他,會這么黑,這么的可怕?
同一時(shí)間,蘭調(diào)。
顧西沉在那些警察沖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起身乘坐電梯上了頂樓,把所有的鬧劇都拋在了身后。
他的私人秘書齊米早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看見電梯里是他后,趕緊把手中的門卡交到了他的手上,邊跟著他的身邊走,邊恭敬的說道,“顧總,這是陸小姐房間的門卡,警察那里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今晚不會有任何人上來打擾。”
顧西沉微微側(cè)首,大手接過她手上的房卡,不知道是角度的問題,還是她的手打了滑,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手。
不同于她手掌的冰涼,他的掌心很溫?zé)幔灰兆【筒幌朐偎砷_。
顧西沉劍眉微挑,不著痕跡的抽回手,“嗯,你回去休息吧。”
說完,就闊步接近秦歌早就為陸瀟瀟準(zhǔn)備好的那間總統(tǒng)套房,頭也沒回。
齊米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他的挺拔寬闊的背影,才轉(zhuǎn)身離開,走廊晦暗的燈影,將她的輪廓身影打映愈發(fā)涼薄,沒有溫度,好似失望到絕望的凄涼。
顧西沉幾個大步就走到了總統(tǒng)套房的門外,他站在門邊,拿著門卡在密碼鎖旁刷了一下,接著修長手指靈活的輸入密碼,門隨著最后一位數(shù)字密碼的輸入,應(yīng)聲而開,他大手握住門把手,擰動了一下就走了進(jìn)去。
總統(tǒng)套房里沒有開燈,只有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透映出來的暖橙色光影,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一道黑色的纖細(xì)剪影。
他看了一眼,就走到落地窗邊,看著窗外的城市燈火,驚雷閃電,和傾盆落下的大雨。
這樣看了大概半分鐘以后,他就從褲袋里掏出了煙盒,并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重新看向落地窗外,晦暗的燈影和裊裊煙霧,將他的面部輪廓繚繞的愈發(fā)模糊,幾乎看不見表情。
浴室里的水聲是在他的第四根煙快要抽沒的時(shí)候停止的,他并沒有刻意的去聽她的腳步聲,可套房里實(shí)在太安靜了,安靜的他能夠敏銳又清晰的聽到她幾乎沒什么重量的腳步聲音。
陸瀟瀟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勾引一個男人,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才決定穿上那條黑色的吊帶睡裙,綢緞的布料,很輕易的就把她纖細(xì)窈窕的身形勾勒了出來,并且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讓看到的男人可以很直觀的欣賞到她年輕又美好的身體曲線。
她沒有找到吹風(fēng)機(jī),只好手上拿著一條白色毛巾,邊從里面走出來,邊胡亂的擦拭著濕漉的頭發(fā),為了緩解情緒放松心情,她嘴里還哼著歌兒,以此來減少她出賣身體的痛苦和難堪,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男人。
米蘭進(jìn)入十二月以后,氣溫一直都在下降,今晚更是降到了入冬以來的最低氣溫。
房間里的暖氣不是很足,她又穿著最暴露的吊帶睡裙,走了幾步,就察覺到了濃濃的涼意,正想著要不要披件衣服等那個男人來,眼角的余光就掃到了落地窗前的那抹黑色身影,她嚇了一跳,短促的尖叫了一聲。
但是很快,她就恢復(fù)了冷靜。
她從一開始就抱著在黑暗中進(jìn)行的打算,所以也沒有打算開燈去看那個男人的臉,只是出于本能的確認(rèn)了一下,“請問你是許云凱許先生嗎?”
男人沒說話,背對著她,徑自抽著手中的香煙,身上帶著上位者的強(qiáng)大又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
陸瀟瀟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但從他不怒自威的背影輪廓,和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來的冷漠氣質(zhì),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猜到他的身份有多尊貴。
不是華裔世家公子,就是白手起家的商人。
陸瀟瀟以為他介意她叫他的名字,又趕緊說道,“你要去洗澡嗎?用我去給你放水嗎?”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跟她說話的意思。
陸瀟瀟咬了咬唇,實(shí)在不知道還要說什么,就低低的說了一句,“那我去房間里等你,你自便。”
說完,剛剛轉(zhuǎn)過身,身后就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等等。”
有點(diǎn)耳熟的聲音,但她又覺得不可能。
顧西沉從黑轉(zhuǎn)白后,能夠在商界有今天這樣的成績,絕對不是一兩句夸贊的話就能夠完全概括的,他的能力和手腕,還有獨(dú)到犀利的眼光,都為他的成功鋪墊了基礎(chǔ),這樣的男人說不會要她,怎么可能會欲擒故縱出爾反爾?
沒錯,剛剛一定是她聽錯了。
她把腦子里所有的想法全都屏蔽,轉(zhuǎn)身看向落地窗前的男人背影,“有什么事情嗎?許先生。”
“去給我放洗澡水。”
陸瀟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這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很多,聲音相似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他有可能只是跟顧西沉的嗓音相似,她卻非要在這自作多情浮想聯(lián)翩一大堆狗血劇情,她覺得她真的沒有救了。
“好的,許先生。”
陸瀟瀟說完,就逃也似的跑進(jìn)了浴室里面。
男人聽到浴室門被她慌亂關(guān)合上的聲音,鋒薄的唇角緩緩的漫出一絲笑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陸瀟瀟走進(jìn)浴室里以后,沒有立刻放水,而是走到盥洗盆前,掬起了一捧刺骨的涼水潑到了臉上,以此來讓自己清醒。
剛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被她逐漸恢復(fù)清醒的神智驅(qū)散了一些,她才抬起頭,伸手抹掉鏡子上那層氤氳的水霧,看向里面那個渾身哪哪兒都透著狼狽的女人,苦笑了一下,“你呀,怎么就學(xué)不會認(rèn)命?”
丟掉剛剛升騰起的期待,還有那些一廂情愿的驚喜后,她就走到了浴缸旁邊,開始放水。
水溫很適宜,她感受著從花灑里噴出的水流,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情緒和波瀾。
五分鐘以后,浴缸里的水放滿,她走出來叫他,“許許先生,水放好了,用我留下來給你擦背嗎?”
這些話,都是秦歌臨時(shí)教給她的。
他說一個男人如果花一千萬來買一個女人的初夜,他不是太有錢,就是在生活或是情感上遇到了什么重創(chuàng),需要找個身體留白的女人,來尋求慰藉。
她覺得第一種不太可能,畢竟一千萬買一個女人的初夜太荒唐,況且她也不算是傾國絕色,如果是林嫣或是喬漫的話,可能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
那么不是第一種,就是第二種。
可難題就在這,因?yàn)樗欢趺窗参咳耍欢趺窗参渴б獾哪腥恕?br />
秦歌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她,“這有什么難的?你看到他時(shí)候,就禮貌的問他要不要洗澡,如果他說要洗澡,你就給他放洗澡水再擦擦背,他如果不喜歡有女人在場洗澡,那你就回房間給他暖床,很簡單的套路,卻最得男人心。”
因?yàn)榍馗枋悄腥耍沂莻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她就相信了他的話。
所以,她從洗完澡出來,看到房間里多出一個男人后,就用秦歌教的套路在進(jìn)行,可不知道是房間里的暖氣太差,還是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她總感覺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是越來越冷漠的氣息。
男人沒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冷漠的讓她有些害怕。
她因?yàn)楹ε拢ぷ影l(fā)軟,聽在男人的耳朵里,像是故作嬌媚,“許許先生”
“不用,你回房間的床上等我。”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的,許先生。”
剛剛她差點(diǎn)就朝著他走了過去,因?yàn)樗穆曇艉皖櫸鞒恋穆曇艉喼辈恢\而合,聲音再像,也沒有像到一模一樣的道理。
但在有那種沖動的下一秒,她就恢復(fù)了冷靜和清醒。
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是太相信顧西沉那樣的男人不會為了她這樣的女人付出什么,就因?yàn)樘宄耍运餍跃褪裁炊疾幌嘈帕恕?br />
趿拉著白色的棉質(zhì)拖鞋,她一步接著一步的走向一旁的房間,等到房門徹底關(guān)合上,她才靠在門板上上平息了一會兒呼吸。
等到心跳不再瘋狂,身體也不再緊繃,她才慢悠悠的走回到床邊。
外面還在下著傾盆大雨,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她掀開被子躺到床上,想要聽雨轉(zhuǎn)移放在門外的注意力,可越聽越覺得心煩意亂,這時(shí)正好有一道悶雷聲響起來,嚇得她蒙住被子,短促的尖叫了一聲。
尖叫聲雖然很短,但還是傳進(jìn)了門外的男人耳朵里,他推開門走進(jìn)來,低聲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她不斷的催眠自己,“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直到蒙在頭頂上的被子被男人的大手掀開,接著,她就在窗外投射進(jìn)來的晦暗燈影里,看見了站在床邊男人。
真的是他,顧西沉。
只是怎么可能?
她下床要跑,卻被他伸手扣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她微微掙扎,“抱歉,許先生,我好像出現(xiàn)幻覺了。”
“不是幻覺,是我。”
陸瀟瀟的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層水霧,“怎么是你?你不是不想要我?”
“所以,你想跟我探究一下為什么是我,而不是什么許先生?”
陸瀟瀟抬眸看向他,“正常人都會想探究一下的啊!”
顧西沉皺了皺眉,扣住她的手腕,讓她整個人貼近他堅(jiān)硬的胸膛,“一千萬換一夜,你以為哪個男人都這么大方?”
陸瀟瀟微微楞了一下,“所以,那個“許先生”一直都是你,是你編造出來的人物?”
“不是。”
男人又靠近了她一些,她皺眉后退,直到身體抵在冰冷的墻面上,才退無可退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前,“顧西沉,你把話說清楚。”
“這么快就叫我的名字,而不是顧總了。”
陸瀟瀟知道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機(jī)會,不管那個許先生存不存在,她當(dāng)然都不會傻到錯過顧西沉,“你喜歡我教你顧總?”
男人搖了搖頭,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似在回想,“你第一次叫我什么來著?”
“三哥?”
“嗯,你可以把三也換成哥。”
“哥哥?”
顧西沉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聽你的語氣,好像覺得這個稱呼不太好聽。”
“沒有,就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別扭。”
顧西沉伸出大手挑起她的下頜骨,“知道怎么在床上滿足一個男人嗎?”
陸瀟瀟雖然看了不少視頻,但要是真槍實(shí)彈的來,可能不會有那么熟練,她只能搖了搖頭,“不太知道。”
“我現(xiàn)在教你。”
他靠近她,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吐出一口熱氣,“來,你捏著嗓子喊一聲哥哥,你好棒!”
所以,顧西沉在商場上的鐵血手腕的背后,就是這樣的惡趣味?
陸瀟瀟實(shí)在叫不出口,“顧總,能不能換一個?”
“可以。”
他很好說話,“那你說一句,你快點(diǎn),我不行了。”
陸瀟瀟,“”
那還不如第一句!
“我喊。”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手捏了捏喉嚨的位置,故意嬌媚的喊了一句,“哥哥,你你好唔。”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低頭吻住了她那雙誘人的紅唇。
陸瀟瀟的美和林嫣喬漫有很大的不同,她看起來更加的俏皮一點(diǎn),有著小女人的純真還有留白。
可能跟她狼藉的名聲,沒有男人敢靠近她有關(guān)系。
陸瀟瀟緊張的攥住男人的西服外套,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有那么一秒鐘,連呼吸都不會了。
男人的吻技很好,唇舌很快就闖進(jìn)了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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