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并不是想要他的財產(chǎn),她只想橋歸橋路歸路,甚至,她可以在離開以后,再把所有的東西還給他。
會這么說,只是想要他有這層考慮。
只要他產(chǎn)生這層考慮,她是不是就可以順利離開了?
“手續(xù)什么的都已經(jīng)辦好了,只差著最后一步?”
“什么?”
“你嫁給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林嫣突地笑了,“傅青山,你幼稚不幼稚,我嫁給你,就代表我不會走了嗎?你就不怕到時候人財兩空?一無所有?”
“不怕,只要你還呆在我的妻子那欄,我什么都不怕!”
他的話說的很篤定,篤定的讓她產(chǎn)生了懷疑,“傅青山,你是不是在挖什么坑等著我跳?”
“信不信隨便你,我去處理文件了,你早點睡。”
說完,他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起身走出了主臥室。
林嫣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下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她將身上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吊帶睡裙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打開噴頭,等到水溫變熱了以后,才站在水流下面,然后抬起雙手看著。
剛剛在廚房里的那一幀一幕,都像是夢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腦海里重復播放。
她好像又中毒了,中了一種叫做傅青山的毒。
……
傅青山照樣跟之前一樣忙碌,早出晚歸,那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很快就被日復一日的平淡生活沖刷的越來越模糊。
很多的時候,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真的覺得像是她做的一場夢。
但又有很多的時候,她可以深切的體會到,她很想他,是那種恨不得他立刻出現(xiàn)在眼前的那種想念。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得又過去了一周,歐蕎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林南城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而這期間,哥哥林南城和父親傅竟國,甚至是爺爺奶奶誰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可想而知,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跟傅青山死磕到底的準備。
可林家已經(jīng)因為她而沒落過一次,她不想在因為自己讓林家沒落,哪怕根本就不是她的錯。
她掛斷歐蕎的電話,就撥通了傅青山的號碼,可嘟聲響了很多下都沒有人接聽,最后自動掛斷。
掛斷后,她又嘗試著撥通了一遍,還是沒有人接聽。
最后她撥通了小白的手機號碼,嘟聲響了兩下后,那端就傳來了小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林,林……林小姐,找我有事嗎?”
“你們長官現(xiàn)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
林嫣笑了笑,“小白,我再問你一遍,你們長官在哪里?”
小白透過門上的玻璃,朝著包放里面看了一眼,接著才說了一句,“長官,長官現(xiàn)在在應酬。”
“怎么,傅青山他的身邊有女人?”
“沒……沒有啊!”
“你的聲音這么心虛,不像是沒有女人的樣子啊!”
小白沒再說話,直接禁了聲。
林嫣也沒在為難他,“把地址給我發(fā)過來。”
小白聽后,又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林林小姐,長官現(xiàn)在在應酬,不方便見你,這樣吧,等一會兒應酬完了,我讓長官給你回個電話……”
“我說你把地址給我發(fā)過來,別再讓我說第三遍,我掛了。”
小白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忙音,好一會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給林嫣發(fā)去了地址,然后又朝著包廂里看了一眼,接著又給林嫣發(fā)了一條短信,表示他會開車去青山別墅接她。
林嫣也沒有客氣,直接回了謝謝兩個字。
小白驅(qū)車到青山別墅的時候,林嫣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他快十幾分鐘了,雖然已經(jīng)到了初夜,但是林城入夜的時候,還是有著一些涼意,夏風吹起她的裙擺,讓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已經(jīng)是懷孕將近五個月的孕婦。
她一身白裙的站在玉蘭花樹下,更像是十幾歲的少女,一塵不染的讓人忍不住的自慚形穢。
小白驅(qū)車靠近她,她聽到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音,接著就抬起頭看了過來,然后在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她的腳邊后,就拉開后車座的車門坐了上來。
小白透過后視鏡,和林嫣寒暄了幾句,就驅(qū)車離開了青山別墅。
半個小時后,黑色的世爵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傅青山應酬的場所,林嫣瞥了一眼佇立在黑夜中的建筑,唇角勾了勾,難怪小白欲言又止,反常無比,原來他們長官的應酬地點是在紫夜,誰談生意會來夜店?
估計他根本不是在應酬,而是來喝酒解悶吧?
林嫣沒有多說什么,推門就下了車。
小白跟在她的身后,低聲的解釋,“林小姐,長官今天和紀先生約在一起應酬,喝了不少酒,剛剛紀先生離開,他又喝了一會兒,不小心打碎了酒瓶傷了手,因為我人脈有限,只認識厲凝,所以,我走的時候給厲凝打了電話,讓她過來給長官包扎,這會兒……她應該還在包房里面。”
林嫣邊走邊聽著,臉上什么多余的情緒都沒有,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長官跟厲凝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小白看不懂她的情緒,暗自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如果知道林嫣會給他打電話,他打死都不會給厲凝打電話,但長官喝了不少酒,手上的傷口又太深,他不配合他去醫(yī)院,他認識的醫(yī)生又少,熟悉的醫(yī)生就更少了,思來想去,也只有厲凝這么一個。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希望長官不會怪他。
到了包廂門口,透過包房的門玻璃,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男一女坐在包房的長排沙發(fā)上,各色燈光將沙發(fā)前面的茶幾打的五顏六色,也將里面的人映襯的迷離不已,根本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此時,一身裸粉色長裙的女人正抓著男人的手,不時的朝著他的手吹著氣,一邊吹氣,一邊進行消毒,即便看不清楚表情,也能從她的動作看出她的小心翼翼,和滿腔的愛意。
小白站在林嫣的身后,進去提醒不是,這么傻站著也不是。
就在他兀自糾結的時候,林嫣推門走了進去。
她開門的聲音有點大,一下子就吸引了沙發(fā)上男女的視線。
厲凝看到她,手上的動作一頓,整個人微愣起來。
而坐在厲凝身邊的高大男人,此時正雙腿交疊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那雙被酒氣熏染的雙眸愈發(fā)的深暗,好像隨時會把人吞沒一樣。
“你怎么來了?”
男人的聲音在安靜的包房里顯得低啞又性感,林嫣笑了笑,徑自朝他走了過去,“在家呆著無聊,就出來逛了逛,沒想到你會受傷,嚴重嗎?”
“沒事。”
說著話,傅青山就將手從厲凝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后瞥了厲凝一眼,“醫(yī)藥箱放在這里,你可以走了。”
“可是……可是長官,我還沒有包扎完……”
剛剛離得遠,再加上光線昏暗,所以林嫣并沒有太看清厲凝臉上的表情,可此時離得近了,她卻清清楚楚的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淚痕,梨花帶雨的淚痕。
想必她沒趕來之前,他們說了些什么,而且是讓厲凝心碎的話。
被傅青山拒絕了?亦或是她知道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她沒有繼續(xù)猜測,而是笑著說道,“沒關系,厲醫(yī)生,我會給你們長官包扎。”
厲凝聽到她的話,很淡很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后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并朝著兩人笑笑,“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話,她就走到了小白的身邊,笑著說道,“小白,現(xiàn)在很晚了,我一個人打車回家有點害怕,你送我回去吧?”
厲凝的話,小白沒敢接,而是看向了沙發(fā)處的男人女人。
傅青山在厲凝起身的那一刻,就將寬大的背脊深陷進了沙發(fā)的椅背中,并仰頭靠在上面,開始閉目養(yǎng)神,完全屏蔽了周圍的一切。
林嫣見狀,就朝著小白點了點頭,“小白,你去送送厲醫(yī)生吧。”
“好的。”
小白點了點頭,隨后就和厲凝一前一后的離開了包房,而且還沒忘了把門帶上。
等到小白和厲凝徹底的離開,林嫣才挪動到他身體的另一側(cè),并把他的手拿到她的拤,開始接著給他的手上藥包扎。
傅青山?jīng)]動,還是剛剛的表情,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好像真的喝多了。
厲凝走的時候,已經(jīng)把他的手處理的差不多了,只差上藥,和纏紗布了。
林嫣低頭上完藥后,就開始了包扎。
可能是她沒控制好力度,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男人的眉頭皺起來,好像很疼的樣子。
她趕緊放輕手上的力度,然后就見他的眉頭一點一點的舒展開,她才繼續(xù)包扎。
十幾分鐘后,她終于給他包扎好了傷口,還沒有說話,男人就抬起另一只手揉著犯疼的額角,低聲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剛剛說了,在家呆著悶,出來逛逛。”
“嗯。”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聲作為回應,隨后抽出放在她小手里的大手,又低聲的說了一句,“我一會兒還有應酬,等小白回來,我就讓他送你回青山別墅。”
“傅青山……”
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應了一聲,然后沒再說話,像是在等著她往下說。
她猶豫了幾秒鐘,才緩緩慢慢的說了一句,“好吧,我來找你確實是有事情。”
“什么事?”
“之前你讓我考慮的事情,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
“哦?”
傅青山像是終于來了興趣,坐正身體,并隔著昏暗的燈光看向身邊的美麗女人,“你說說看。”
“我嫁給你可以,但你必須立刻停止對我哥公司的所有攻擊。”
“可以。”
“還有,你必須把你之前對我做的承諾都兌現(xiàn)。”
“可以。”
林嫣抿了抿嫣紅的唇,又間隔了兩秒鐘才說道,“還有就是,你的身邊以后不能出現(xiàn)女性的私人秘書,女性的醫(yī)生。”
“嗯?”
“你聽不懂我的話?”
“不是沒聽懂你的話,是我聞到了一股子醋味,你沒聞到嗎?”
聽到他玩笑一般的話,女人皺起眉頭,然后伸手在他的胸膛上錘了一下,“你這么多天在外頭應酬,是不是有不少女人投懷送抱,關心你?”
“怎么了?怕我在你懷孕的時候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
“你能不能不要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后傾身過來,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接著就用非常曖昧的話說了一句,“因為看到你會忍不住的想要擁有你,但又怕傷到你,所以不見你是最好的方法。”
“而且……我不在的話,也方便你思考,省得你認為我蠱惑你,重新復婚過后埋怨我,我實在是承擔不起這份罪過。”
“油嘴滑舌。”
林嫣試圖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中抽出來,可他卻不讓,而且攥得更緊了,“我哪點說錯了嗎?你會這樣說我。”
“沒有,你說的話都特別的對,像是名人名言一樣,讓人印象深刻,無法反駁。”
說著,她又試圖從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卻輕輕的一拉,將她拽到了身前,并伸手覆上她的肚子,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聽檢查的醫(yī)生說是個女孩?”
“你居然私下調(diào)查我的醫(yī)生?”
“笨蛋!”
他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你產(chǎn)檢的時候我都在,只不過沒有露面,這樣你才能更想我。”
“誰會想你。”
“不想我,為什么顛顛的跑過來見過?”
他的話,成功的讓她噎住了。
她沒再說話,他也沒再繼續(xù)說讓她難為情的話,而是繼續(xù)笑道,“女孩子的話,要養(yǎng)的較貴一點,像你一樣,但最好能碰到個比我愛你那樣,更愛她的男人,這樣我才能放心一點,不然總有一種自己精心養(yǎng)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所以,我的父母家人也是這種感覺?”
“我對你的好,甚至超過了對我父母的好,他們暗地里偷著樂還差不多,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感覺?”
林嫣輕輕的哼了一聲,“傅青山,你還真的是會往你的臉上貼金。”
“這幾天我睡不著覺的時候,已經(jīng)把女兒的名字想好了,就叫傅嬌嬌。”
“好土的名字。”
“嬌嬌不好聽嗎?有嬌生慣養(yǎng)的意思,有嬌貴的意思,有我捧在手心里疼的意思,還有我愛你的意思。”
林嫣懶得跟他辯論下去,就點了點頭,“好吧,你想叫給她叫這個名字,就叫這個名字吧。”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名字。”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一直都沒有想過給她起什么名字,懷孕的女人腦子都不好使,你不知道嗎?”
傅青山瞥了她一眼,又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了,最好長得像你,嬌嬌嫩嫩的。”
“我怎么感覺你疼嬌嬌會比疼嶼林多。”
“嗯,女孩子要富養(yǎng),男孩子要窮養(yǎng),你沒聽過。”
林嫣冷哼了一聲,“我看你就是偏向女兒,因為她是你上輩子的小情人吧。”
“我好像聞到更濃烈的醋味了。”
林嫣惱羞成怒,“好了,我我先走了。”
她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的鐵臂穩(wěn)穩(wěn)的擁抱住,“好,我不說了,等會小白回來,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不是還有應酬嗎?”
“你都答應嫁給我了,我再不回去好好表現(xiàn)一下,萬一你反悔了,我豈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傅青山的話成功的逗笑了林嫣,“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有那么珍惜我。”
“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
話落,就吻住了女人的唇瓣,并把她直接壓在了沙發(fā)上。
林嫣最開始有些抗拒,但一想到他還有憋忍那么久,就沒再掙扎,而是任他吻著,甚至有那么幾秒鐘,還主動的回吻了他。
傅青山喝了酒,本來很多情緒就不受控制,再加上她要比平時熱情,整個人更是像被點燃,完全忘記了輕柔這回事。
林嫣疼得皺起秀眉,忍不住的呢喃出聲,“傅青山,你輕一點。”
“嗯……”
男人果然放輕了力度,但是又加深了吻。
林嫣被包房里五顏六色的炫目燈光弄得頭暈眼花,再加上他密不透風的懷抱和親吻,她甚至懷疑下一秒鐘她就會徹底的眩暈過去。
傅青山本來只是想親吻幾下就放開,但她的唇和身體都太軟了,軟的他欲罷不能,越吻越想吻,越碰越想碰。
到最后,他甚至粗魯?shù)陌阉囊氯顾毫验_,然后往下攻城掠地。
林嫣沒有阻止他,或許也知道他憋忍的太久對身體不好,又或者是在用這種方式哄他,畢竟他現(xiàn)在對林南城公司的收購只差臨門一腳,她實在是沒有時間玩曖昧的游戲了。
傅青山的全身都因為體內(nèi)燃燒的烈火,而冒出薄薄的汗,并且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徹底的占有她。
可他在抵著她的時候,瞥見了她隆起的小腹,所有的熱情像是被人從頭頂澆下來一盆涼水,瞬間熄滅。
他趕緊直起身,并拿過一旁的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抱歉,我去洗個臉。”
林嫣坐在沙發(fā)上,反應了一會兒,才笑出聲音。
因為傅青山的背影真的像是落荒而逃的黃毛小子,生澀到讓人覺得可愛。
她笑了一會兒,就將身上的西服外套裹緊自己。
等到傅青山回來,她還是滿臉的笑意,傅青山看見,忍住的吻過來,直到她臉上的笑意消失,才結束這個吻,可是雙手并不規(guī)矩,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份上,你以為我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你,還敢幸災樂禍,嗯?”
“你別弄我,好癢啊!”
她越躲著,他就越得寸進尺,一直到包房的門口有腳步聲響起來,他才一把擁過女人,并用寬大的西服把她圍的嚴嚴實實,不讓別人看見她身上一點春光。
小白走到門口,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即便他在男女方面的事情經(jīng)驗有限,也知道了剛剛發(fā)生過什么,便退了出去。
剛退一半,就被男人出口的話給喊了回來,“滾回來。”
小白趕緊走進來,并恭敬的說了一句,“長官,我已經(jīng)把厲醫(yī)生送回去了。”
“誰讓你把她叫來的?”
“我看您的傷口太深,又不停的流著血,而您又不愿意跟我去醫(yī)院,我認識的人又不多,所以,只好請厲醫(yī)生過來給您止血包扎……”
小白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青山輕聲打斷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還得我感謝你為我的著想。”
“小白不敢。”
“我看你沒什么不敢的。”
林嫣縮在他的衣服里有些不自在,便伸手拽了拽他的襯衫,“傅青山,有什么話你以后跟小白說吧,我想回去了。”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話落,就抱起沙發(fā)上的女人,并闊步的走了出去。
小白在兩人走過來的時候,就讓開了路,并呆愣的沒有跟上,傅青山?jīng)]聽到腳步聲音,頭也沒回的說道,“怎么,還得我用八抬大轎來抬你,趕緊過來開車,我喝了酒,不能開車。”
“哦,好的,長官。”
小白聽到傅青山的話,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紫夜外,小白先是跑到車旁,給兩人開車門。
高大的男人先是穩(wěn)穩(wěn)的將她抱進去,才跟著坐在了她的身邊。
小白等到兩人都坐進去后,才關掉車門,并繞過車頭,坐進主駕駛做,然后啟動車子,離開紫夜。
路上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林嫣沒吃晚飯,路過一家日本料理的時候,突然說道,“傅青山,我想吃日本料理了。”
“外面的不衛(wèi)生,我回家給你做。”
“你喝了酒,還能做東西嗎?”
她的話,成功的吸引了他的視線,“我看起來像是醉了?”
林嫣搖搖頭,最后什么都沒說。
到了青山別墅,他先是把她抱回房間換衣服,自己也跟著換了衣服,隨后就下樓給她做她想吃的日本料理。
林嫣知道不會那么快的做好,在房間里磨蹭了一會兒,才走下樓,并倚著廚房的門邊,看著在琉璃臺旁邊忙活不已的男人。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眸光,在做東西的間隙朝著門口看了過來,隨后笑道,“去客廳看電視吧,我很快就做好。”
林嫣點點頭,然后就朝著沙發(fā)走了過去。
可能是今天的午睡沒有睡好,再加上林南城的事情,和傅青山的步步緊逼,讓她本就亂糟糟的腦袋,每天都很累,所以她坐在沙發(fā)上沒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傅青山做好晚飯,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躺在沙發(fā)上的睡顏。
可能最近太累了,她的臉上都是疲累。
他坐在沙發(fā)的旁邊,先是吻了吻她的額頭,最后才吻向她的唇,直到她開始覺得呼吸困難,才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
“傅青山……”
“嗯,起來吃晚飯了,吃完再睡。”
“突然不想吃了,想睡覺。”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半天才說了一句,“乖,吃完再睡,我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做好的,而且你不吃飯會餓,也睡不好,聽話。”
林嫣掙扎了一會,才緩緩慢慢的坐起身。
傅青山見她反應遲緩,就彎腰將她抱在了懷里,并朝著餐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秒鐘以后,他被男人穩(wěn)穩(wěn)的放落在餐椅上,林嫣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有一瞬間的難以置信,最后抬頭看向身邊的高大男人,“就我自己吃,你有必要這么夸張的做這么多嗎?”
“誰說你自己吃,我也陪你吃,我剛剛應酬只喝了酒,沒吃東西。”
“我們倆吃也太多了。”
傅青山坐在她身邊,給她遞筷子,又給她夾了一塊肉遞到了她的碗里,聲音低淡的說道,“這是彌補這么多天我沒有在家照顧你,快點吃,如果覺得好吃,以后我每天都做給你吃。”
“不用了,我現(xiàn)在的體重增加的很快,如果我真的在懷孕期間變成了一個胖子,生產(chǎn)后應該會很難減掉,到時候就真的變成黃臉婆了。”
“怎么?怕我嫌棄你。”
林嫣吃了一口,緩慢的說道,“誰會怕這個,畢竟我已經(jīng)擁有了你的全部身家,你要巴著我才對。”
傅青山勾唇笑笑,“還真是大言不慚。”
“跟你學的。”
這頓飯吃了半個小時,大概她真的餓了,吃了很多。
傅青山見她吃了不少,心情不錯,“再多吃點。”
“傅青山,不要再給我夾菜了,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我變成一個胖子?”
“沒事,不管你什么樣我都喜歡,再說,你現(xiàn)在瘦的一陣風都能吹走,擔心胖什么!”
林嫣皺眉,放下筷子,“我不吃了,真的吃不下了。”
傅青山知道她吃多了容易吐,也沒有過多的勉強她,而是開始低頭吃東西。
林嫣吃飽了就看著他吃,男人吃飯跟女人不一樣,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愛看他吃東西,仿佛天生就有一種吸引人的魅力,讓人欲罷不能。
男人任她看著,好一會兒,才解決碗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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