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聲更密集了,玻璃上劃滿雨痕,像是要洗刷掉淹沒了人海的霓虹燈影,將整個城市都隔絕起來。
屋內,男女的**聲交替,一室春光在深夜里炙熱的燃燒著。
“漫漫,叫聲老公來聽聽,我想聽!”
喬漫的身體似被他點燃,體內深處不斷涌起的強烈顫栗感,令她像是溺水的人,小手下意識的緊緊抓住身下凌亂不堪的床單,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好過一些。
他抵著她,折磨著她,“乖,想要就叫一聲。”
喬漫不安的扭動,一雙小手開始不停的捶打著紀云深的后背,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承受這陌生的一切。
紀云深的唇又重重的落下來,幾聲嗚咽從兩人緊貼的嘴唇邊溢出,她不含一絲雜質的眸子里立刻蓄滿了水汽,很快模糊了雙眼,混亂了視線。
他在床上從來都很溫柔,溫柔的會給人一種假象,像是,她真的是他的珍寶,是他要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女孩。
可她又清晰的知道,她不是,這種沉淪的感覺,讓人無措又難以自拔。
他也會說許多情話,就像現在,他的大手握著她的柔軟,他會含著她的耳垂說他的手是為她而生的。
低沉性感的聲線,比平日里還要磁性魅惑幾分,將她最后的那一點理智和防備給徹底擊垮。
她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香汗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流到眼角,與淚水快速凝結,然后從臉頰滾落下來。
“叫不叫!”他眼底的顏越來越深,幾乎要和外面的黑暗融在了一起。
喬漫微微啜泣,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老公……”
話落,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闖了進去,。
她終于從劇痛中找回了幾絲理智,搖著頭說,“好疼,你出去,我不要了。”
他卻像是沒聽到,動作越來越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女孩!”
律動就像是甜蜜的毒藥,一下空虛一下填滿,喬漫根本容不下這份力量,有種要被他弄死了的感覺。
撞擊越來越猛,越來越快,黑暗中,她鋪散在白的床單上的青絲漸漸凌亂不堪。
她軟著聲求著饒,哭聲被他撞得支離破碎,斷斷續續,卻更加刺激了身上男人的感官。
紀云深仿佛被身下的女人中了蠱,興奮的像是初嘗情-愛滋味的小男孩,失去了一切平日里那些引以為傲的自制和冷靜。
不知道多久,男人悶哼了一聲,她好不容易從激烈的沖撞中說了句,“別……別…射在里面。”
緊接著,一股暖流射-進去,大腦里是一片白光,讓她近乎失去了意識。
身上是男人密實壓下來的起伏胸膛,和耳邊粗重急促的**,夾著一絲粗啞的低笑,“來不及了!”
喬漫仿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閉著眼睛,慢慢的平緩自己的呼吸。
她以為這夜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要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一遍時,她終于昏睡了過去。
耳邊是男人窸窸窣窣的吻,他說,“晚安,我的女孩。”
……
第二天醒來時,明媚的太陽早已穿透窗簾,洋洋灑灑的射在地面上,房間里都是朦朦朧朧的昏暗光線。
病床有些窄,他高大的身子縮在那,看起來多少有些滑稽。
喬漫迷迷糊糊的掀開被子,悄悄下床,誰知,雙腿還酸軟無力,頭重腳輕的,整個人直接朝地上摔了下去。
她嚇得閉上眼睛,認命的等待疼痛襲來,不料卻被一個寬厚的懷抱接住,她的身子被猛地向后一拉,跌進了男人寬大的懷抱里。
“紀太太,一大早就給我來了個英雄救美的機會,怎么,昨晚還不太滿足!”
兩人都沒穿衣服,走廊偶爾有腳步聲傳來,她覺得害怕,又有些敏感,推了推他,沒動,又推了推他,還是沒動。
喬漫忍不住窘迫的提醒,“紀先生,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家。”
他完全一副自在的模樣,頭埋進她的發間,嗓音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慵懶,“幾點了?”
她從枕頭底下摸過手機,按亮屏幕看了一眼,“都六點了,哎呀…別亂摸,我要穿衣服了。”
紀云深突然壓住她,吻密密麻麻的砸下來,“再做一次?”
“不行,疼……那里還很疼。”喬漫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幾下,“你……就不能節制一點,就不怕真的腎虛陽虧啊!”
“放心,你老公的腎好著呢。”
他的手往下挪,小心翼翼的覆上去,“是這疼嗎?老公給揉一揉。”
她的腿根處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指痕,碰一下,都是傷筋動骨的疼,他終于還是沒有繼續下去,將她抱在了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
喬漫的臉更紅了,抓住他的那只手,“不用了,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還在揉,低低的聲音溫柔而清晰“那就再陪我睡一會。”
喬漫愣了一下,捅了捅他,“紀云深,說實話,明遠是不是出現什么問題了?不然你怎么突然這么閑?”
在這個圈子這些年,聽過很多有錢男人的特殊嗜好,事前玩的兇,事后玩的更兇。
她從來沒敢想過,站在這個城市的頂端,呼風喚雨的男人,會在事后抱著她,吻著她,說再陪他睡一會。
“你希望我很忙?”男人動了動,將她抱得更緊,“還是,你希望事后永遠見不到我?”
他的語氣已經有了幾絲不悅,喬漫趕緊環住他勁瘦的腰身,撒嬌,“紀云深,人家的豪門闊太太都有一張刷不完的金卡,為什么我沒有?”
“你不是不要?”男人瞥了她一眼,神柔軟,“還很義正言辭的說不需要我的憐憫,我應該沒記錯?嗯?”
喬漫有些窘迫的咬唇,笑了笑,“那不一樣,我現在是紀太太了,花你的錢就是天經地義的了。”
他深邃如海的眸子一直盯著她,似乎在窺探她表面下,隱藏的那些小心思。
喬漫微微斂眸,調整呼吸,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沒什么異樣。
“好,一會我會讓楊秘書給你送過來。”
她松了一口氣,想了想,還是問道,“紀云深,那……是不是不管我花多少,你都不會生氣的?”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捏住她的下頜,吻了一下,“聽紀太太的意思,是想把我所有的身家都花光?”
在他的眼里,他全部的身家,才算是花的多!
有錢人,和需要靠有錢人的人,想法就是不一樣。
“哪有那么夸張,不過幾個億,沒有關系的!”她試探性的問,身體都不禁緊繃了起來。
“隨你。”他寵溺的一笑,手指穿過她黑的長發,“不過紀太太,你要拿什么回報我?”
喬漫的玉臂環上他的脖頸,櫻唇吻上他的薄唇,熱情的回報他。
他笑著看她,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樣子,就在她要繼續點火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瞅你的樣子,不像是下面還疼的樣子啊!”
喬漫愣了愣,疼肯定是疼的,可如果想要拿回外公的那條項鏈,沒有錢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蔣英東說那個軍火商是以三千萬英鎊買下的那條項鏈,如果想要買回來,絕對不能低于那個數,可到底是多少錢,她的心里也沒有底。
有可能需要兩三億人民幣,也有可能更多。
她雖然是他的妻子,但并不代表她有權利花他賺的錢。
而且幾個億,不是個小數字。
就算他紀云深對女人出手大方闊綽,也不代表大方到讓她大手一揮,就揮掉了幾個億啊!
“紀云深,你不會這么快就反悔了?”
喬漫嘟唇,剩下的話都被男人封在了唇里,她隱隱約約聽見男人說,“蠢得要命。”
兩人在床上又耳鬢廝磨了一會,就穿上衣服,一個準備出院,一個準備去公司。
臨走前,他說,“今天晚上跟我回老宅,奶奶想見見你。”
喬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吻痕,不管怎么遮都遮不住,這個樣子,怎么去見長輩?
“能不能改天?”她揪了揪衣服,有些緊張,“我這個樣子,奶奶會多想?”
“我留下的痕跡,她多想什么?”
紀云深走過來,扣住她的臀,抱著她坐到盥洗臺上,“怎么,對自己沒有自信了?”
她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敲打了一下,“我憑什么沒有自信?一朵花才剛剛開。”
“錯!”男人的呼吸靠近,“紀太太應該說在我身下綻放……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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