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方哲又發(fā)了一條微信過來,無非是安慰她的話。蘇蕊沒再回他,找出了今女警給她的電話號碼,輸入到微信的搜索欄,查找起來。 肖奕的微信果然是他的手機號,微信名就叫肖奕,頭像也很清奇,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證件照。 照片上,他的五官硬朗又英俊,下頜線條筆直,眼神凌厲而堅毅,鼻梁高挺、薄唇緊抿。 穿著警察制服,沒戴帽子。 規(guī)矩又嚴肅的半身照,卻格外迷人。 有句話是怎么的,板寸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 如果一個男人理了寸頭,還帥得不要不要,讓你春心蕩漾的,那他是真帥。 系統(tǒng)a看蘇蕊盯著肖奕的頭像出神,急忙指揮:【快加他啊,宿主!加他,聊騷他,攻略他,占有他!嗷嗷!】 下一秒,蘇蕊卻退出了查找界面。 系統(tǒng)a:【???】 蘇蕊無奈地笑:“系統(tǒng),不要激動嘛。我只是看一下他的微信號是不是手機號碼而已,先晾他兩,等我道具使用時間恢復了再去找他咯。” 蘇蕊之所以給肖奕定下兩的時間之約,就是因為她在找他的時候,已經(jīng)用過了一次【目標線索】這個道具,下次使用必須在兩以后。 兩時間,不多不少,剛好夠她離個婚。 當然,如果兩內(nèi)肖奕成功抓到逃犯,那便再想其他法子好了,反正電話號碼她已經(jīng)弄到手,還成功給自己插了一個眼線在肖奕身邊。 真是棒呆。 早上,蘇蕊是被張嬸的敲門聲叫醒的。 張嬸端了牛奶,放到靠近落地窗的幾上,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蘇蕊伸了個懶腰,光腳踩在柔軟干凈的地毯上,來到落地窗邊,端著牛奶喝了一口。 恰好紀楚的車再次從停車坪里發(fā)動,開走。 只是剛開了一會兒,又停住了。 從駕駛室里伸出一個腦袋出來,往蘇蕊站著的地方望過來。 距離隔得有點遠,蘇蕊看不太清楚他臉上的神色,只能看到他模糊又英挺的輪廓。 他回頭盯了好久,而后戴上墨鏡、收回腦袋,好半才再次啟動車輛,緩慢地消失。 蘇蕊簡直懷疑他這車是不是該做保養(yǎng)了,要不然這一的,怎么老是熄火啊。 吃過早飯,蘇蕊趕緊畫了個妝,拿著包,便出了門。 系統(tǒng)a:【咦,不是約好了下午才去民政局嗎?宿主,你這么早出門干什么?】 蘇蕊鉆進車里,慢條斯理地發(fā)動,一腳油門轟了出去:“當然是去選戰(zhàn)袍咯!” 離婚分家產(chǎn)嘛,本就應該是讓人精神抖擻為之一振的事啊。 *** 南景區(qū)的時代商廈。 蘇蕊穿著上次那套白t配粉色短裙,來到c家一樓的店面。 上一世蘇蕊就很喜歡c家的設計,經(jīng)典耐看,又不失女人味的優(yōu)雅,讓她很是沉迷,可是高昂的價格卻令她望而卻步,只能對著雜志上的明星款過過眼癮。 此刻,她卻擰著它家早秋款的限量版牛皮球紋菱格包,迎著導購的目光,姿態(tài)從容地進了店。 渾身上下寫了四個字——老娘有錢。 早在看到她的第一刻,便有眼尖的導購看出她身上裝備的來頭,一個親切微笑著迎了上去,另一個已經(jīng)去告知經(jīng)理去了。 經(jīng)理模樣的女人收到消息,趕緊從柜臺前快步走出,迎著她笑:“蘇姐,歡迎光臨。” 接著把她迎到了里面貴賓區(qū)的沙發(fā)上,又有導購前來給她端了點水果茶和點心,拿過一本新款圖冊,微微彎腰,雙手遞給她:“蘇姐,前剛剛有一批新款到店,您需要看一下模特圖嗎?” 蘇蕊微微頷首,悠悠閑閑地喝著蜂蜜檸檬茶,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印著最新款模特圖的圖冊。 指尖輕輕地在左邊那件墨綠色的連衣裙上面點了兩下,旁邊接待她的導購立刻機靈地走到新款區(qū),為她取下一件適合她尺寸的圖片款連衣裙。 選了上十件后,蘇蕊合上圖冊,抬眼笑著輕聲道:“就這些吧。” …… 從c家的大門出來,蘇蕊已經(jīng)換了一身造型。加上身上這套,一共買了七八件,剩下的衣服由工作人員直接送到家里。 接著又來到美甲會所做新指甲。 她選了一個肉粉色的甲油,讓美甲師給她把指甲修短一點、圓方型,看上去溫柔又氣質(zhì)。 店里的電視里放著紀楚的新歌,屏幕上那張俊臉帥到無可挑剔。 不得不,紀楚大概是生的愛豆,他的舞臺感和鏡頭感都特別好,歌聲動聽、歌詞讓人觸動,眼神更是令人著迷。 這樣子的他和在家里的他是一個樣子,可又不是完全重合的一個人。 一個張揚、冷酷,又桀驁。 一個低調(diào)、淡漠,又別扭。 給她做指甲的美女不自覺地跟著他輕聲哼了兩句新歌,一臉贊嘆地感嘆:“我家紀楚真的太帥了!” 旁邊的顧客似乎也是他的粉絲,連連點頭:“不止帥啊,還很有才,他的這些歌都是他自己作詞作曲編曲的,太厲害了……” 兩個人好像找到了知己,就著紀楚聊了起來。 “少年就成名了,出道這么多年,緋聞基本都是捕風捉影。” “對對對,老公真的很潔身自好,話回來娛樂圈里哪里有能配得上他的女人啊。” “誰要是和他結(jié)婚,那上輩子就真的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 “不止呢,絕對是拯救了全宇宙!” “……” 拯救了全宇宙的蘇蕊見她們聊得這樣開心,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那要是要和他離婚呢?” 旁邊的顧客和美甲師齊齊抬頭,望著她,語氣憤慨:“那就是瞎了眼!” 蘇蕊:…… 哦,我的眼好像快瞎了。 *** 約好的2點鐘在民政局見面,蘇蕊等到2點過5分了,還沒見到紀楚的影子。 她摸出電話打給他,過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起。 “怎么還沒來啊。” 紀楚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還在錄專訪。” 蘇蕊很奇怪:“不是上午就能錄完嗎?” 紀楚貌似有點煩躁:“記者遲到了我能怎么辦!” “那你什么時候能到?” 紀楚頓了一下,道:“這邊的工作大概還有半時吧,但是不知道民政局那邊有沒有狗仔記者之類的,如果有的話,我們可能……” 蘇蕊的神色警惕起來:“紀楚,你該不會不想離了吧?” 紀楚又是一陣莫名的沉默,好半才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呵,可能嗎?” “……” “4點,不見不散!”罷,便是一陣忙音。 蘇蕊坐在對面的咖啡廳里,把玩著手里的電話,低著頭喝了一口摩卡,慢悠悠地給方哲發(fā)了一條微信。 離婚手續(xù)其實挺快的,特別是在她們的手續(xù)和證件都齊全的情況下,沒一會兒就辦好了。 紀楚穿著一套寬松的淺灰色休閑套裝,帶著黑色的鴨舌帽和口罩,整個人捂得嚴嚴實實的,就在窗口的時候取下了口罩,所幸辦理離婚登記的是個中年大媽,不認識紀楚,只覺得這兩口子都是長得極好看,多看了兩眼而已。 幾分鐘后,兩人手里的紅本本兒就換成了綠本本。 紀楚拿著手里的綠色本子,只覺得心情太過復雜。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和蘇蕊離婚的時候,會是這種心情。 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反而有種沉悶、又苦澀的滋味,在心里不斷地翻涌著。 從民政局里出來,他戴上墨鏡,才敢將目光坦誠地放到蘇蕊的身上。 蘇蕊今穿著一條墨綠色的連衣裙,款式簡單優(yōu)雅,貼身的設計將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淋盡致。 豐胸、細腰,挺翹圓潤的臀,修長筆直的雙腿。 比圈子里任何一個以身材著稱的女星都要**。 紀楚和她生活了一年多,從來不知道,原來那些規(guī)矩保守的長衫長褲下,包裹的竟然是這么一具足以讓任何男人口干舌燥的身體。 海藻似的長發(fā)慵慵懶懶地披在極美的背上,細致的鎖骨仿佛帶著嗜人心智的白皙。 她轉(zhuǎn)過頭,面容精致到無可挑剔,唇角帶著笑,可這微笑中卻透著讓人心碎的悲傷。 “阿楚,以后記得讓助理給你買點早飯,別空著肚子工作,對胃不好。” “你爸爸那里……很抱歉,我不能去看他了,替我向叔叔問聲好。” “以后你回家我再也給你做不了清蒸鯽魚了。” “紀楚,我們離婚了,恭喜你,重獲自由。” “……” 她每一句,表情便悲痛一分,紀楚聽著這些話,突然想起她以前給自己發(fā)的信息。 【記得讓助理給你買點早飯,別空著肚子工作,對胃不好。】 【爸爸那里不用擔心,我剛剛?cè)タ催^他了,他很好。】 【今回家嗎?我做了你愛吃的清蒸鯽魚。】 【紀楚,你給我聽好了,我不離婚,死也不離!】 【……】 每想起一句,心里的復雜之情便濃上一分,慢慢地結(jié)成一股濃濃的郁流,在心間沉重地翻滾。 他低著頭,干涸的眼睛有點酸酸的,心里的苦澀卻無處釋放似的,越來越多。 片刻,他終于鼓足了勇氣,抬頭,聲音緩慢而清晰:“蘇蕊,也許我們可以試著——” 他的話只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視線里,那道墨綠色嬌俏身影的旁邊,不知何時,立了一個高大又熟悉的男人。 他眉眼俊秀,眼神清潤,眼尾帶著一絲溫柔,看向蘇蕊:“別難過了。” 蘇蕊似乎悲痛過度,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方哲連忙扶住她,輕聲安慰:“沒事,都過去了。” 蘇蕊閉著眼睛,終于流出一行讓人心碎的清淚,嘴皮哆嗦著:“方哲,我們走吧……我和他,就這樣吧。” 方哲眸色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忍她再傷心,掰過她的身體,攙扶著她往車里走。 蘇蕊掙扎著回過頭,流著淚的臉凄楚而絕美。 “阿楚,你終于得償所愿了吧?” “放心,沒有你在的日子,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方哲冷冷地刮他一眼:“蘇蕊,別再為這個混賬傷心了!我們走。” 蘇蕊哭得肝腸寸斷:“你若安好……嚶嚶……便是晴。” …… 紀楚看著方哲帶著他的新任前妻上了車,轟著油門消失在馬路上,甩了他一臉難聞的汽車尾氣,心情更是復雜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既覺得自己頭上的顏色有點怪怪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挺混賬的,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額,盡管他實在搞不明白自己哪里混賬。 …… 蘇蕊舒服地靠在方哲的懷里,愜意地擦了擦眼淚。 紀楚的良心應該還在痛著,這兩找機會趁熱打鐵,再多要點贍養(yǎng)費什么的。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她抖著嗓子:“阿哲,我今晚想喝點酒。可以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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