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云舒奧狡黠的眸子閃爍著光澤,對著她清然一笑,“你聽過狐假虎威的故事嗎?”
狐假虎威?
林沅兒搖了搖頭來,不知道該怎么,“這是什么故事?”
紀云舒便將這個故事簡單的和林沅兒明白,然后想了想:“所以,咱們可以狐假虎威呀!”
林沅兒看著她壞壞一笑,微微舔舐著唇瓣來,還是不明白。
看著外面色黑了,然后紀云舒便跟林沅兒自己先走了。
水墨來到林沅兒這里,兩人纏著又玩了好一會兒。
銀安殿內。
北冥寒已經在左側的第六間的房間內準備要沐浴。
四周已經備好了很多的東西,一個大浴桶擺在了上面,那毛巾放在了一側來,熱氣滾燙。
“出去吧!”
北冥寒一向不喜歡人在他的旁邊,所以沐浴一向喜歡自己。
紀云舒早已經打聽清楚了,知道北冥寒此刻就在沐浴,看見外面的丫鬟要往里面送酒,一下子就攔下來了。
她道:“你們都退下吧,送酒就給我把!”
丫鬟們笑了笑,便出去了。
很快的,紀云舒端著那一盤酒來,想了想,然后推開門便進。
“誰?”
紀云舒心一下子提起來了,微微咳嗽了一聲,便道:“送酒水的。”
浴桶內的北冥寒并未什么,不過嘴角勾勒出一絲玩味的。
不敲門就進去,還不自稱奴婢的人,也就她了!
紀云舒將東西放在上面以后,便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屏風那里,一旁的桌子上面正是北冥寒的衣服。
不定他的令牌就在衣服上面。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
一個嬌嫩的聲音出現,她隨后便:“寒,你在里面嗎?”
北冥寒自然是聽見了,“在。”
紀云舒躲在了一旁的衣架上,憤憤然地跺腳,冷哼一聲,“南宮嘉怎么來了?真不知羞恥!”
她低下頭來,心中不悅。
門輕輕地打開了,南宮嘉手里面拿著一個盤子,里面是綠色的膏藥,走了進來。
南宮嘉看見正在沐浴的北冥寒,目光停留在他緊實發達的肌肉上,嬌羞一笑。
她對著跟在身后的如畫:“你在外面守著,別讓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
紀云舒在衣架后聽得氣堵,蹲下身子來,微微轉移一下腳步,走到了一側。
她的手扒在門框上,圓滾滾的明亮的眼睛在往外面看著,正好看見了南宮嘉笑意盈盈地站在一側,而北冥寒正在浴桶內。
他們兩人居然發展到這一步?
雖然她覺得自己從未和北冥寒好過,可是名義上也是她的夫君,兩人單獨在房間里面,還衣衫不整的,未免太過分了!
南宮嘉伸手來,抹了抹盤子里面的草藥來,擦在了北冥寒的肩膀上。
她微微啜泣,“寒,你看看,背后這一道傷痕看得我很心疼……”
北冥寒似乎并不這么覺得,“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紀云舒聽見他這么,心里面總算是舒服了一些,“哼,賤人,還不走!”
南宮嘉遲疑片刻,手上的功夫卻不停,還在北冥寒身上抹藥,“寒,你這腿還沒好全內。日后我每日都陪你沐浴好不好?”
紀云舒狠狠地捏著拳頭,“哼,不知羞恥!”
南宮嘉放下了草藥來,柔嫩的手還停留在北冥寒的身上,直接道:“寒,你可是我見過最魁梧,最好的男人了!”
紀云舒氣得要眼冒金星了,輕聲罵咧咧的:“這個家伙,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躲!”
南宮嘉的手戀戀不舍地從北冥寒身上移開。
“寒,你讓我看看你的腿好點了沒有?”
紀云舒吞咽了一下口水來,這北冥寒還真是夠可以的,居然和她都坦誠相見了!
兩人這不就是有一腿!
莫名被戴了綠帽子的紀云舒,感覺自己的心情也如同這那草藥一般,著實難受的緊。
即便是如此,她還是隱忍著,可是自己在衣架邊上,距離屏風處還是比較遠的,根本沒辦法這么走過去。
一時間心里面很難受。
她心里面這么一想,然后便要偷偷地溜過去,沒成想剛邁出一步來,就又停下來了。
因為她聽見了嘩啦一聲水生。
南宮嘉驚呼了一聲來,欣喜道:“寒,你的腿真得好得差不多了,我記得前幾次的時候,因為時間長了,你可都站不起來。”
北冥寒淡淡地:“是你醫術高明。”
南宮嘉十分羞怯,“寒,你別這么,我就是對你用心才能治好你。就像王妃,她醫術也很高明的,相信沒有我,她一定也能把你治好的!”
紀云舒捂著自己的胸口來,她一個正室,躲在這里聽著自己的夫君和別的狐貍精拉拉扯扯的,心簡直糾結起來了。
北冥寒居然還站起來了,那不全被南宮嘉給看光了,聽這口氣,還很多次了!
她又聽見南宮嘉道:“也不知道王妃怎么了,好像并不喜歡我,真害怕你因為王妃就趕我走,到那時候我就不能為你治病了。”
好一個挑撥離間!
屎盆子還真是會扣!
紀云舒向來是不喜歡搭理這些事情的,可是這一次完全就是壓抑不住了,她直言道:“喲,南宮姐也來了?”
她起身來,雖然腳蹲得有些酸麻,可還是忍住了,裝作云淡風輕地走了過去。
不過等她走近了一看,北冥寒也正好對視上她的目光來,“還不將酒端過來?”
紀云舒臉色一紅,看來他早就聽出是自己來!
紀云舒也不惱,因為她看見了北冥寒下面居然穿著褲子,好歹給她留下了一點顏面來了。
“要酒水是嗎?哎呀,我只拿了一個杯子,咱們經常用一個也就算了,可是南宮姐又不是自家人,看來是不能喝酒了!”
南宮嘉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紀云舒,咬牙切齒的,可是在北冥寒面前還是要保持笑容。
“哦?云舒妹妹這么可就見外了,在我心里一直將你們當成是一家人的!”
紀云舒拿著酒壺來,倒上了一杯酒,然后端了過來,唇瓣輕輕地抿了一口來,剩下的又遞給了北冥寒。
“夫君,你可是聽見了,既然南宮姐將咱們當成是一家人,那也就是咱們的姐姐了,若是她再敢對你有什么企圖,那可就是亂輪了!這可是要遭譴的!”
南宮嘉狠狠跺腳,“紀云舒,你亂什么!我和寒……”
北冥寒將她的酒杯推開,冷笑一聲,“我和南宮姐什么都沒有,日后再敢污蔑她,就別怪我不客氣。”
南宮嘉一時間心里面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北冥寒這話是成心的還是安慰她。
可是作為女兒家又不能主動表白,因為南宮翎過,這么做會讓人自掉身價!
紀云舒點了點頭來,一副懊悔的樣子,“夫君得是,是我多心,錯怪了南宮姐了,想來她也沒這么多下流齷齪的心思,你是不是?南宮姐?”
南宮嘉被這兩人給架在上面,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然后道:“是,我不過就是來給寒治病的。”
紀云舒一拍自己的腦袋來,“我呀,本來伺候寒沐浴的,可是剛才有些乏了,便到床邊上休息一下,沒成想聽見了南宮姐我夫君的腿病,那我就表明白好了,我夫君的腿我自己治!”
南宮嘉面子上的事情看得重,可是這親近北冥寒的機會自然是不愿意舍棄的!
“你醫術不行,還是我來吧!”
紀云舒嘆了口氣來,“你都了,我醫術高明,若是有心的話自然會將夫君的腿治好的!若是老是讓你一個外人治,寒會誤會我對他不上心的,破壞了我們夫妻兩人的關系可怎么辦!”
南宮嘉面色訕訕,不知道該些什么,總感覺這紀云舒伶牙俐齒的,什么話都被套住了!
她有些焦急,“寒,你這是治療你腿的關鍵時期,還是我來吧,別人我不放心!”
北冥寒鎏金滾動的眸子閃爍著光澤,看著南宮嘉緊張的神色,“這些事情太辛苦,以后讓云舒做!”
紀云舒微微皺眉,“憑什么?我憑什么就是做苦力活的!”
難道他是在責怪自己破壞了兩人?
南宮嘉縱然有些不開心,可是面子上還是想要過得去,也跟著柔柔一笑,“寒,你得倒是,這些苦力活那是我做的,你看人家的手都酸了呢!為你做了這么多,難道沒有什么獎勵嗎?”
北冥寒仍舊冷淡地:“自然是有,云舒,既然是一家人,你就給嘉兒準備吧。”
好呀,這兩人是合起伙來故意對付她把!
北冥寒眸色深沉,又繼續坐在浴桶內,肌肉分明的手臂搭在了浴桶的邊緣,“還不來擦澡?”
紀云舒憤憤不平,拿起一旁的方巾來,用力在他后背上搓著。
南宮嘉站在那里,格外地尷尬,只好道:“寒,你真體貼,我正好累了,回去休息一下。”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紀云舒來,便回去了。
門關上了。
紀云舒將一旁的方巾扔在了地上,“北冥寒,你故意的吧?當著南宮嘉的面這么欺負我!”
北冥寒一把扣住了她的手來,往自己身上一扯,“那你來是什么目的?”
紀云舒一怔,迅速裝傻充愣,“啥呢?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就是碰巧走到這里,給你送酒的!”
北冥寒嘴角略帶一絲玩味,眸色閃動著光澤,“本王不信,該怎么懲罰你呢?”
還未等紀云舒什么,北冥寒徑自起身來,跨出浴桶來,扣住她的后腦勺,對準了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寬厚有力的大掌在她動人的曲線上游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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