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部尚書府。
鎏金貼合的字體刻在了牌匾上面。
“走,咱們進去吧!”
林沅兒看了一眼,指了指門口處,“你看,這是我們林家的馬車。”
她低斂著眸子,有些愁怨。
紀云舒自然知道她心里面顧及著什么,拍了拍她的手來,“你要不現在街尾的茶館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林沅兒拉著她的手來,“云舒,我不怕,既然他們不想要我,那我更不必害怕,我還想更強地活著,對付二姨娘和林仙兒!”
紀云舒有些猶豫,因為她不想讓樂觀起來的沅兒又陷入痛苦之中。
若是她能夠更好的面對,那就更好了。
兩人走了進去,門口的侍衛見到了北冥王爺的腰牌,趕緊放行了。
如今已經是下午了,所以工部尚書已經下了早朝,這個時候去主殿找應該能找到。
庭院內滿是淡淡的花香,亭臺樓閣,鳥語花香,其中還設置機關,不可不謂之巧妙!
林沅兒拉著紀云舒的手來,“還是我帶著你走吧!”
一路上,七轉八折,總算是走到了一條白玉路上。
紀云舒看了看四周,“這工部尚書看起來還真是不錯,設計得如此精巧,只不過就是京城內的交通設計得太差勁!”
“大膽!你是誰?”
一個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紀云舒和林沅兒一回頭,便看見了林沅兒和一個男子并排站在一起,好不親昵!
林仙兒看了一眼林沅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來,冷哼了一聲,用袖子掩著自己的鼻子來,一臉不屑。
林沅兒見她這個動作,原本脆弱的心瞬間感覺有些傷心。
紀云舒見狀,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身錦衣華袍,眉眼凌厲囂張,氣勢十足,不過肩膀處有些不平。
她低下頭打量了幾眼來,挑眉道:“我就是北冥王妃,你們兩個人見了我還不行禮?”
許敬語面色冷然,微微有些波動,“你來這里做什么?就算是王妃,闖入府中,也是大罪!”
林仙兒也是沒有好臉色,上次被紀云舒給欺負了,雖然不敢在她的面前叫囂,可是還是敢挑撥許敬語的。
“敬語哥哥,你忘了上次我臉上的傷嗎?就是被某個囂張的人給欺負的!到現在還沒好呢!”
紀云舒冷笑,雙手疊放在前面,“林仙兒?看來上次你是沒長記性呀!這次可得在你臉上留個疤!讓你記得清楚明白!”
許敬語一聽見有人欺負他的仙兒妹妹,二話不,直接沖了過去。
紀云舒哪里是好惹的,鍛煉了這么久的功夫,直接用上了,伸手還不錯,二話不,兩人就開打了。
林沅兒心中有些焦急,忍不住喊道:“云舒,敬語哥哥武功很厲害,你心他的掃腿!”
糾纏之際,那許敬語一陣惱火:“原本聽仙兒我還不信,你連親妹妹都這么對待,還真是個墻頭草!”
林沅兒緊攥著拳頭來,看著一向愛護自己的敬語哥哥這么自己,不免有些難過。
林仙兒走了過來,冷眸掃了過去,幽幽地:“我要是你我就不活了,被人糟蹋了不,又在青樓呆了好些日子,嘖嘖嘖!正好那邊有個湖,你不如跳下去,免得王妃還要被你連累!”
盡管這些話就像是刀子一樣扎在了林沅兒的心里,可是她仍然堅強地:“被人糟蹋?妹妹可不要血口噴人!”
許敬語低斂著眸子,手中的力度加快,瞇著眸子,就要掃出凌厲的腿來。
紀云舒也是毫不退讓,身手敏捷靈活,針對他的掃腿靈巧地躲避開來,然后對準了他的胸膛,狠狠地踢了過去。
許敬語一下子被踢中了胸膛,摔在了地上,血液直接噴灑出來了。
紀云舒看著躺在地上的許敬語,走到了旁邊去,“你的腿受傷了還掃來掃去,給你面子踢了你的胸膛,否則現在你的腿已經斷了!”
許敬語伸出手指來,指了指她,想要罵過去,可是嘴吐出來的全是鮮血。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許敬語來,笑了笑,也沒當回事,就直接離開了。
林沅兒有些擔心,可是看見林仙兒已經撲了過去,焦急萬分的樣子,也不便過去什么。
兩人離開了那個是非的地方。
到了正殿。
許尚書已經聽下人了北冥王妃拜訪,趕緊收拾好了東西,吩咐下人設宴款待。
紀云舒一走進去,還懷疑自己看花眼了。
許大人十分熱情地走了過去,“哎呀,王妃拜訪,真是榮幸之至!快請!”
林沅兒柔柔一笑,“許伯父。”
許尚書看了她一眼,“這不是沅兒嗎?林將軍還好吧?今個在朝上我看他面色不怎么好,險些暈倒了。”
林沅兒緊攥著手心來,低斂著眸子來,沒什么。
紀云舒走了過去,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來,“許尚書,這一次我來不僅是用北冥王妃的身份,更是帶著北冥王爺的意思來的。”
許尚書那一雙圓潤的眸子發直了,“哦?那王爺有何指教的嗎?你快跟我!”
紀云舒看見他這么開心的樣子,心中一陣竊喜。
她從衣袖之中掏出來腰牌,“許尚書可認識?”
許尚書拿了過去,“這是北冥王爺的腰牌,絕無僅有,皇上御賜的,當然認識!”
紀云舒見言語融洽了許多,接著秘密道:“北冥王爺想要捐助一條路,幫助許尚書建設京城附近。”
許尚書有些不解:“這幾日早朝為何王爺沒提過?”
紀云舒微微舔舐了下唇瓣來,嬌羞一笑:“還是因為我,你也知道,當初嫁給北冥王爺有些沒面子,所以王爺答應給我建設一條路,路邊上立上個功德碑,就寫我們夫妻名字。”
許尚書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了,“這好,就是銀兩……”
紀云舒十分豪爽:“銀兩方面我們出,就是不知道許尚書需要多少?”
許尚書猶豫了一下,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紀云舒擰眉,“要三百兩?據我所知,根本不用這么多吧?”
許尚書搖了搖頭:“三十兩,刻個功德碑。皇上撥下的款項足夠了。只是我希望從此以后,我這尚書府與北冥王府連在一起。”
紀云舒點頭,看著他老謀深算的眼睛來,“這份恩情,北冥王府承下了。我會在王爺面前多多替您美言幾句的。”
許尚書很是高興,宴會無比奢華,比之北冥王爺可以是有過之無不及!
紀云舒自然是開心,抽了個三十兩的銀票,給了許尚書,并了是哪一條街道,包括北面的野外的地方,她都要下來了。
工部尚書本來就侵吞了銀兩,正害怕被人揭發,心里面還想著和北冥王爺在一條船上。
紀云舒自然不知道他這些想法,僅僅是盤算著用北冥寒的名頭做事。
宴會還沒結束,便來了不速之客!
“爹,你干什么,為什么要宴請這個妖女!”許敬語瘸著腿來,臉上還帶著傷,臉色十分難看。
林仙兒在一旁扶著他來,輕聲啜泣:“林沅兒,你怎么能這樣呢?好歹咱們都是敬語哥哥的青梅竹馬,你居然幫著別人對付他!”
許尚書看了一眼被打得不輕的許敬語,皺眉,“還不下去,像什么樣子!”
許敬語走了進去,拿起酒杯來,直接朝著紀云舒潑了過去。
紀云舒并沒有躲開,硬生生地受了,“許公子,你這是做什么?”
許尚書見狀,更是氣惱,“來人,將這個不孝子拖下去!”
他轉身對著紀云舒便道:“王妃,實在是抱歉,犬兒不懂事。您放心,那路的事情絕對一個月內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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