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商議過后便準備要用膳了。
很快膳食便呈上來了,各種各樣的美食都有,南宮嘉也出席了宴會,三人一同喝酒閑聊。
南宮嘉斟酒,臉上蕩漾起淡淡的笑容,然后略帶嬌嗔地道:“哥哥,你也真是的,來之前也沒,之前釀的藥酒可都被喝光了。”
蕭御煌伸手來握著南宮嘉的一雙手,忍不住稱贊道:“嘉兒向來是心靈手巧,醫術高超,這太醫院的太醫都自愧不如,直接將太醫院的匾額摘了下來,也當真是一樁奇談了!
南宮戰聽后,思索片刻,“聽聞主上在圖麗舍寵幸了一名妃子,甚為寵愛,我這妹妹向來是不懂事,不知道有沒有添麻煩!
蕭御煌見他這般,料想也是聽到了宮里面的閑言碎語,隨即便爽朗一笑,“舒妃是個柔弱的性子,素日里都閉門不出的,嘉貴妃對這個舒妃如同妹妹一般,甚是喜歡,朕喜不自勝!
南宮戰見兩人緊握著的手,不禁有些狐疑,“果真?”
南宮嘉不自覺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來,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眉眼之間流露出一股陰狠執意,“自然是真的,這宮里面也就舒妃妹妹看著還可以,哥哥你不必擔心,有著主上的庇佑,沒人能欺負得了妹妹!
南宮戰點了點頭,南宮家族雖然是出于聯姻的需要將南宮嘉嫁入了啟王朝,成為南宮戰的貴妃,可南宮戰卻十分疼愛她這個妹妹,自然是舍不得受委屈,如今聽見探子便這蕭御煌在征戰的緊要關頭居然寵愛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更是為自家妹妹感到不值得。
他笑了笑,“能讓妹妹看順眼的人還真是不多!
聽著哥哥的戲謔,南宮嘉略帶惱怒,可是眉眼之間卻是清淡悠然之意,那紀云舒已經被她給關進密室里面去,四周都是她喂養的死士,根本無人知道她在哪里。
等到她將紀云舒喂養成了死士,那紀云舒便什么都會聽自己的,到時候自己想讓她做什么便做什么。
蕭御煌倒是想到了第一次見到舒妃的時候,不禁莞爾一笑,“南宮兄是有所不知,這舒妃是個奇女子,吃飯狼吞虎咽不,身上還帶著一個漂亮的紅皮鞭子,為人囂張潑辣,有時候又跟只狐貍一樣,很是有趣!
南宮戰聞言,微微有些不悅,“方才主上不是這舒妃性子柔弱,素日以來閉門不出的嗎?”
他完以后,又細細回想了蕭御煌所的話,漂亮的紅皮鞭子……
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了紀云舒的身影,拿著紅皮鞭子伸手敏捷,動手做瀟灑凌厲,有時候又愛碎碎念的樣子。
南宮戰不禁問了一句,“不知這位舒妃的名字是什么?”
蕭御煌微微有些驚訝,“舒云,倒是個不錯的名字。”
南宮戰端起酒杯來,放在了嘴邊上,若有所思一般,“是個好名字!
南宮嘉趕緊夾起了飯菜放進了蕭御煌的玉碗之中,輕聲道:“主上,您快多吃一點吧,別這么多話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就不要提起了!
蕭御煌也覺得有些過了,略帶開玩笑地:“南宮兄為何不娶妻呢?莫不是看不上?”
南宮戰爽朗一笑,眉目深沉,看著遠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上业哪俏挥芯壢诵睦锩鏇]有我!
原本緊張的戰事一到這個話題以后都輕松了許多。
南宮嘉緊攥著筷子來,看了南宮戰一眼,心里面有些不悅,不過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蕭御煌反而是覺得好笑,“不知道是怎樣的妙人兒,居然讓南宮兄動心了,還這般維護,即便是默默放在心中也要繼續喜歡著!
南宮戰笑了笑,心里面泛起了淡淡苦澀之意,“她也不算妙人兒,頂多算是個辣椒罷了。不過絕思神妙,是世間少見的聰慧的女子。”
蕭御煌不禁爽朗一笑,“那朕倒是想要見識見識了!
沒過一會兒,旁邊的宮女開始呈上新鮮的荔枝,擺放在上面。
蕭御煌見狀,不禁惱怒,“如今爆發戰亂,這新鮮的荔枝只有嶺南地帶才有,如此耗費人力物力,那讓下的百姓該如何?”
南宮嘉聽聞以后,悶悶不樂,本來就裝了半,這下子更是氣不可耐。
“有何不可?臣妾用的是南宮家族的仆人,所用的銀兩也是臣妾的嫁妝,怎么主上連這荔枝都舍不得吃了?”
南宮戰擰眉,俊朗的容顏不禁收緊,怒聲道:“嘉兒,怎么可胡言亂語,如今你是皇宮內的嘉貴妃,暫掌鳳印,行為做事自然要為百姓著想。主上也是一番愛護百姓之心!
宴會很快便要結束了。
南宮戰拱手辭別了蕭御煌,隨著南宮嘉一同走出了大殿。
兩人快步走到了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雨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落下去了。
南宮戰看著南宮嘉,活脫脫地瘦了一圈,不禁心疼,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嘉兒,雖然你不贊同大哥的決定,可是大哥已經將你嫁給了蕭御煌,他是少見的少年子,將一個部落發展得如此壯大,你嫁給了他比嫁給鳳頃王朝一個王爺可尊貴多了!
南宮嘉的眼神充滿了怨毒,直接甩開了,“哥哥,我已經不去想寒了,同樣的也絕對不會對蕭御煌付出真心的,他后宮之中唯獨只能有我一個妃子,這就是他娶我的代價!”
這些日子,蕭御煌后宮的嬪妃一個接著一個死去,都是死于奇怪的中毒之術,只是主上還要用著南宮家族的勢力,這嘉貴妃便可以為所欲為,以至于造成了偌大的皇宮極為空曠的場面。
那蕭御煌也將這口氣忍了下來,不過將皇子們都放在了各自的母妃身邊養護著,不再放在阿哥所。
南宮戰不禁嘆了口氣,“即便是你怨恨家族,可是也得為你著想,你這般殘害后宮的嬪妃,你會有好果子吃嗎?如今蕭御煌不過是需要南宮家族的勢力罷了,可若是萬一狡兔死,走狗烹,到那時,嘉兒你該如何自處?”
雖然字字誅心,可是南宮嘉仍舊不想去面對這一切。
“我只圖快意恩仇,殺想殺之人,做想做之事,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吧!哥哥,好走不送了!
南宮嘉直接扭頭便走了,剩下南宮戰一個人,十分無奈地站在那里。
南宮戰不禁輕笑一聲,好看的眉眼落上了點點雨絲,如墨的眉毛顯得更加的濃密,“嘉兒,你就不讓哥哥去你那坤寧宮坐一坐?”
只可惜那嘹亮的聲音消失在了雨中了。
雨不斷地落了下來,燥熱的氣終于迎來了絲絲涼意,空氣之中透露著一股濕潤的氣息。
在宮殿內,紀云舒仍舊被關在密室內,四周十分牢固,根本逃不出去。
即便是她再懊悔也沒什么用了,自己太過輕敵,以為南宮嘉會先做手術再殺她,不成想南宮嘉居然直接就起了殺意,將她囚禁在這里。
借著微弱的燭燈,紀云舒看著自己的手臂,傷口處已經開始潰爛了,根本無法結疤,即便是紀云舒再不濟,也知道自己這是中了蠱毒了。
只是她的傷口是被那些宮女抓傷的,那些宮女怎么會下蠱毒呢?
她慢慢地起身來,靠在了床邊上,已經很久了,這里都沒有人來過,狹的空間讓人喘不過氣,她靠在墻壁上,心有不甘,腦海之中浮現出了許多人的身影。
若是她沒有逃出北冥王府是不是還活著?若是她沒有來到坤寧宮,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南宮戰,借此機會逃出去?若是當初跟著宇文成都去了營地,是不是所有的煩惱都沒了?
紀云舒眼睛逐漸無神,渾身沒了力氣,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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