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等到宇文成都過去的時候,賬內的將領參將都聚集在一起了,他闊步走了進去,才發(fā)現一陣哀嘆,氣氛肅靜,北冥寒的臉色足凝結寒冰了。
因為北冥寒向來冷酷無情,手底下斬殺的士兵不計其數,所以在場的參將門都不敢妄動,唯有宇文成都還能上幾句話。
“什么情況?”
張副將嘆息樂意口氣,繼續(xù)道:“孫副將不顧王爺命令,私自領兩千精兵追擊,不知為何屬下查看的時候只發(fā)現關隘一帶許多的血跡,卻并未發(fā)現任何死去的尸首……”
這一點實屬奇怪。
在沙場上沒有不是血流成河的,兩千精兵對抗不足一千精兵,這一點怎么可能?
張副將繼續(xù)道:“密探來報,是在圖麗舍一帶見過軍隊碾過,有鳳頃王朝軍隊,他們是自愿跟著走的。”
自愿?
宇文成都頓時搖頭,直言道:“孫副將為人血性,是絕對不會自愿跟著走的,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賬內一片肅穆,雖然僅僅是折損了兩千精兵,可是是離開地莫名其妙,而孫副將極有血性,又不可能被招降,即便是招降,也不可能一兵不損。
就在此時,營帳翻動,一個士兵拿著書信來報。
“報,啟王朝的皇帝派遣使者送來了書信。”
北冥寒直接抽出拿書信,銳利的目光如同寒刀一般,只見里面的內容一半是嘲諷,而另一半則是要迎娶鳳頃王朝的九公主鳳幽菀。并且言明,那兩千精兵會作為和親隊伍前來,一個人也不會少的,讓他們耐心等待!
北冥寒直接將書信撕碎,怒目而視,“本王的吩咐便是命令,若再有不從者,直接格殺勿論!”
宇文成都見狀,自然也明白了方才為何他一直憂心忡忡的,便提到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為何蕭御煌能逃脫,一個人不少為何意?這怎么可能?”
兩千精兵若戰(zhàn)死的得不少,可若是做到一個都沒事,而且還要讓他們心甘情愿的過來當迎親隊伍,這怎么也不可能。
將本國的公主嫁給一個侵犯的人,這是奇恥大辱!
北冥寒心中的擔憂終于出現了,眸中散發(fā)出危險的光澤,低沉的嗓音道:“這和南宮家脫不了干系!”
他冷聲道:“此事誰都不可私自議論,若是再有不聽命令者,斬首示眾!各自回營操練軍隊,各種緣由本王自會查明!”
“是!”眾位將士皆離開。
如今賬內就剩下了宇文成都與他兩人。
宇文成都見他微微凝眉,似乎在思索什么,不禁問道:“你可是有什么頭緒了?”
北冥寒坐在一旁,身材頎長,發(fā)絲微微有些亂,不過渾身散發(fā)的虐殺之氣久久不散。
“在此之前南宮戰(zhàn)入了蕭御煌的行宮,交給他一千精騎,料想今日所見便是南宮家的軍隊。”
南宮家族能有這么龐大,富可敵國,甚至各個王朝的皇帝都不敢得罪,家族盤根錯節(jié),在各個王朝都有勢力。
而最終南宮堡所在的地方居然無人知曉。
宇文成都道:“難不成問題出在南宮家身上?”
北冥寒并沒有否定,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攥出響聲,“找到南宮戰(zhàn),便知道其中的蹊蹺所在。那夜,本王的暗衛(wèi)看見兩個人影從城樓一躍而下,一個便是你身邊的兵,另一個……在哪里?”
宇文成都心中暗驚,“這都被你發(fā)現了?她……自己中毒了,需要烏篷草才能解毒。那個帶她進城樓之人找不到了……”
北冥寒并未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么,你舍得將她交出來讓本王審問嗎?”
交出來?
宇文成都其實仔細想想,當初不過是見她清秀可人,又會一些醫(yī)術,竟然贈與他佩劍,如今仔細想想她當初進城樓一事的確是蹊蹺。
“將她交出來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交給我處置,畢竟是我的人。”
北冥寒危險的眸子打量了他一眼,繼續(xù)道:“她近來可有異樣?”
異樣?
宇文成都許是累了,便直接坐了下來,拿著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之前她對公主的軍帳贊賞了幾句,今日她在房中研磨藥材,應該是治療傷口的,不過她中了軟筋散的毒,昏倒了,我著急過來看看軍中情況,還沒見她。”
軟筋散?
北冥寒立刻起身,“你立刻監(jiān)視她,此事不準!”
他闊步便往外面走去,宇文成都將茶杯放下,“到底什么情況?你怎么什么都不就走了?”
北冥寒出了軍帳,并未直接去宇文成都的軍帳,反而直接去了另一處營帳內。
看守門口的丫鬟著急了,急忙道:“王爺,這是公主的帳子,您不能進去!”
北冥寒瞇著邪魅的眸子,按照往常這丫鬟怎么會如此大膽,一定是有人提前好的。
“那你進去和公主稟告,本王有事與她。”
丫鬟對旁邊的守衛(wèi)使了個眼色,吩咐人看守住了,隨即便走了進去。
她急匆匆地趕到了賬內,對著坐在一旁的公主道:“不好了,北冥王爺要進來,這可怎么辦?”
鳳幽菀一下子站起身來,左右搖擺著,“這可怎么辦?我就是好心碰見了這人,撿了回來。之前宇文成都身邊的兵不是這是偷跑進來的嗎?若是寒哥哥知道會不會怪我?”
丫鬟看了軟塌上的男子,心思慌亂,“公主,奴婢勸您還是跟王爺明的,救下來路不明的男子,在軍中可是大忌。”
鳳幽菀來回走了幾步,看著軟塌上的人:“寒哥哥生性冷酷,一定會殺了他的。你看他長得這么俊美,翩翩如玉,一定不是普通人家。本公主就是看他可憐……”
丫鬟沒了辦法,“那奴婢去公主要歇息了,讓王爺先回去?”
鳳幽菀點頭,明媚的眸子閃爍著光澤,“你就本公主過一會兒便去找他!”
丫鬟只得出去和北冥寒這般,北冥寒沒有繼續(xù)追問,不過心里面算是有底了,很快便走了。
“公主,北冥王爺走了。”
鳳幽菀聽到這個消息以后,拍著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本公主就是覺得這受傷之人甚是眼熟,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見過?”
她走到了床榻邊緣處,看著那俊朗無比的男子,忍不住伸出去摸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轉而輕笑,“你看他是不是長得不比寒哥哥差多少?”
軟塌上的人在這觸摸之中似乎醒了過來,他睜開了眸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極為清秀的女子。
這人是……
鳳頃王朝的九公主鳳幽菀。
南宮戰(zhàn)冷眸,鳳幽菀看到他醒過來,劍眉星目,心不禁跳得加快了,“你是本公主救下來的,你叫什么名字?”
南宮戰(zhàn)仔細一想,他與鳳幽菀不過是在宮廷宴會上見過一面,想來她當時印象不深,也就作罷。
“我是誰?不記得了。”
鳳幽菀微微有些失望,“不過之前宇文成都的兵過來,是認識你,還幫你將箭取出來敷藥,另外她不要讓別人知道,免得玷污本公主的聲譽,你好了以后,可不許亂。”
南宮戰(zhàn)點了點頭,“多謝公主。”
看來紀云舒是找到宇文成都,而且還將他包扎好了,這樣一來他倒是放心了許多。
只不過那穿云弩箭著實厲害,本以為是普通的箭,沒想到居然傷得這么深,看來沒個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鳳幽菀見他醒過來了,心中樂得開懷,“你是本公主救下來的,既然忘記了姓名,不如本公主就給你賜名為……凌云如何?本公主以前救下的一匹馬就叫凌云。”
南宮戰(zhàn)忍住內心的嫌棄,“多謝公主賜名。”
鳳幽菀起身來,嫣然一笑,“好了,既然你沒事了,那本公主就先去找寒哥哥了!”
她吩咐丫鬟好生看守著,自己則準備好了,俏皮地跑到了北冥寒的軍帳里去了。
然而離開不過片刻的時間,軍帳內便出現了三哥黑衣人,直接打暈了那個丫鬟。
南宮戰(zhàn)唇瓣微微泛白,冷聲道:“你們是何人?”
黑衣人嗆聲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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