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云舒嘴角勾勒起淡淡的笑容來,眉目嫣然,閃爍著光澤,抬頭看著他,手直接從身后抽出了個長鞭來,對著那個囂張的長老便道:“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你年紀大,不如我讓你先出招?”
那長老看見了她如此頑劣,忍不住道:“看來不過是皮囊像元柳,性子這般潑皮狠辣,南宮戰(zhàn)怎么會看上你!”
紀云舒聽著他的譏諷,嘴角勾勒出一絲冷漠的笑意來,直接皮鞭甩去,將他手上的扳指給打落下來。
長老捂著自己的手指來,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伸手指著她,憤恨地道:“你這個賤丫頭,來人,給我狠狠地揍她!”
紀云舒眸子發(fā)冷,看著不斷過來的人,手中的皮鞭直接甩了過去,力道加快,兩個廝同時沖了過來,紀云舒翻身,兩腳踢了過去,直接將人踢翻了。
長老身旁的廝都是過來打雜了,自然沒什么真功夫,真正的暗衛(wèi)都不再這里,長老氣得不行,狠狠地跺著腳便要走。
紀云舒冷言看了他的背影,嘲諷地道:“喂,老頭,身旁一群廢物還想跟姑奶奶我打架,回去再練練吧。今個我是來給南宮戰(zhàn)治病的,而且還是你們堡主夫人求著我的,你們別不識抬舉,南宮戰(zhàn)死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她完以后,手中的紅色皮鞭狠狠地抽了一下旁邊的花樹,花瓣紛紛落下來,落在了她的鬢間,一股野性張揚的氣息充斥著。
“好!”
從轉折的路之間走出了一個男人,身穿著修長的藍色繡著狼爪的長袍,衣襟處還鑲嵌著一顆黑色的瑪瑙石,質地上乘,雙鬢之間還有幾縷邪魅的頭發(fā)肆意靠在臉上。
紀云舒轉過頭來,看著那個男人一眼,瞇著眸子問道:“你是誰?”
居然還敢她好,難道不怕被那個什么長老揍嗎?不過看他穿著打扮也不像是尋常人。
南宮翎邪魅一笑,目光灼灼,“看來你是忘記我了,北冥王妃?”
紀云舒聽他這么一問,再看他的打扮,也明白了幾分,“你是那個堡主?”
長老見堡主來了,連忙道:“堡主,這個丫頭是什么?北冥王妃?就是鳳頃王朝那個權傾下的北冥寒的王妃?”
紀云舒輕笑了一聲,然后道:“什么北冥王妃?我怎么聽不懂?堡主大人,您莫不是因為色不好,眼花了吧?”
長老氣得發(fā)抖,伸手指著她道:“堡主,您看看,這丫頭如此放肆,一定要扔進蛇窟里面,撕爛她這張嘴!”
南宮翎打量了她一眼,收住了眸中的目光,充滿了戒備之色,質問道:“還在裝蒜,他不是也在嗎?”
原來他們早就一清二楚了。
紀云舒頓時有些后悔,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北冥寒不顧前嫌救自己已經很夠意思了,現(xiàn)在可好,直接將他帶到敵人面前了,他們兩人雖有武功,可到底也是勢單力薄,這南宮家族高手如云,機關密布,若是采取車輪戰(zhàn)的話,她們勝算無幾。
“堡主?你的弟弟南宮戰(zhàn)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就是救治他的人,你若是敢傷了我們就不怕……”
南宮翎瞇著眸子,瞬間幽暗了許多,一步步逼前,邪魅的眸子冷意十足,嘴角勾勒出一絲諷刺的意味來,連聲道:“南宮家族的人,向來是不怕威脅的。而且北冥寒占據(jù)邵陽,久攻不退,你他會不會為了你……”
紀云舒手緊緊得抓著長鞭,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地道:“卑鄙!”
她往地下看了一眼,直接用長鞭揚起了灰塵,身手十分敏捷,直接飛身躍出,想用輕功飛走。
南宮翎伸手擋住飛出的石子灰塵來,飛身腳踩著石柱,一把抓住了紀云舒的腳腕來,往后一扯,直接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紀云舒摸出銀針來,順手插在了南宮戰(zhàn)的大腿上,只可惜維持還差了一點,可以看見南宮翎眸色一緊,已經生出怒意來。
兩人不斷過招,沒過幾招紀云舒便覺出厲害了,此人武功甚高,恐怕和北冥寒在伯仲之間,她根本無力招架。
最終,紀云舒的雙手直接被緊緊地鎖住了,而手也被鉗住住了,她張嘴便要咬著南宮翎的耳朵,不成想那南宮翎卻對著她的臉要吻上去,氣得紀云舒直接朝著他的臉上啐了一口。
“不要臉!”
在場的人無不大驚,誰曾見過這種場景,居然還敢嫌棄堡主,一定是活得夠嗆了。
看著他無動于衷的樣子,紀云舒十分失望地:“人都越是大家族越重視兄弟情義,沒想到有名的南宮家族居然是這般手足相殘,看著自己的親弟弟要死了,居然還調戲大夫,你們這些丫鬟廝,還有那個什么長老,你們給評評理,你們堡主還算是人嗎?”
南宮翎怒目而視,他還從未看過這么囂張的女人,他直接將她扔在了地上,一腳直接踩在了她的身體上,冷笑道:“真是給你幾分面子還當真了!”
紀云舒被他踩著,羞辱萬分,可惜根本沒有什么辦法……
“堡主,不要……”
一個嬌弱的女聲傳來。
紀云舒?zhèn)冗^頭來,便看見吳月云走了過來,一臉歉疚地:“人是我讓過來住的,堡主想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她走了過來,令人沒想到的是居然直接跪下了。
南宮翎松開了腳,紀云舒這才從地上起身,沒想到她居然看著南宮翎快步走了過去,直接一腳踢在了吳月云的胸口上,吳月云當時就被踢飛了,硬生生地撞在了樹上,直接吐出血來。
就連紀云舒也忍不住咋舌,這是什么人,居然連自己的媳婦都下狠手……
誰知道吳月云從地上慢悠悠地爬起來了,嘴角居然流露出一絲笑容,緊緊得抓著土地,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來,“多謝堡主。”
南宮翎回頭看了紀云舒一眼,眸中迸射出寒光來,冷聲道:“我要她,人既然是你帶來的,那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逃走。”
吳月云嘴角的血跡滴落在地上,咳嗽了一聲,緩慢地道:“是。”
紀云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一群人都怎么這般變態(tài),若不是她打不過那個死變態(tài),早就沖過去狠狠地揍一頓了。
南宮翎看了吳月云一眼,冷聲道:“還不服侍我去沐浴。”
去沐浴……
紀云舒看著吳月云晃晃悠悠地站著,然后跟在南宮翎身后晃晃悠悠地離去了,她撇了撇嘴,正好和那個長老對視了一眼。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扔蛇窟里去!”
她朝著長老諷刺了一頓,便拍了拍身上的土便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了,后面的人也沒有追過來,看樣子是知道厲害了。
四周都是一些新建的房屋,許多的東西都不是島上的,應該是從別處運過來的,而且能在這么快的時間建成,想必離這里一定不會遠的。
她突然想起了南宮戰(zhàn),若是先走的話一定要將他身上的傷治好了才行,不然的話她走得也不放心。
此刻院落里面依舊只有巫醫(yī)一個人看守著,旁人不得入內,許多的長老公子們都不得入內,紀云舒從密集的人群之中終于走了進去,一進房屋內便看見巫醫(yī)正在擺弄著創(chuàng)傷藥材。
她進去以后便到床頭跟前看了一眼南宮戰(zhàn),此刻他仍舊在昏迷之中,不過額頭沒有發(fā)熱,傷口也沒有變化,她對著巫醫(yī)道:“有清淡的粥嗎?可以給他喂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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