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云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縱然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不過也知道此事非同可。 看來南宮戰是鐵了心了,看樣子她還得從那個徐嬌姑娘下手才行。 外面雪花片片飄落下來,紀云舒身上裹著披風,披風上繡著青色的竹子,她行走在落雪之間,眉目清麗動人。 沒過多久,便聽見一陣細碎的敲打的聲音,紀云舒凝眉,這才發現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做些什么。 她隱蔽起來,逐漸靠了過去。 那邊有四五個廝聚集在一起,正在動手敲打著什么,空氣之中飄來了一種異香…… “這些夠了吧?” “不夠,絕對不夠,咱們老爺又養了好些。你快趕緊做吧,不然那些毒物沒了吃的,不出來了,你看老爺不把你扔進毒物窟里去!” 話剛完,他們又開始一陣敲打,直到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才離去。 紀云舒的一雙手都凍得有些發僵了,不過依舊在那里看著,直到看見了一條條毒蛇和一只只蜈蚣爬了過去,而且行動之間非常迅速,在雪上迅速地移動著,然后鉆進了那一堆的奇怪的植物之中,瘋狂地轉著。 紀云舒瞧見眼前的場景不禁有些惡心,不過她也明白了徐令是如何在初冬時節控制這些的毒物的。 遠處出來沉穩的腳步聲,紀云舒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有些顯眼,便躲避到一旁去了。 雪花飄落紛紛。 紀云舒跟著一眾丫鬟,去了后院。 那個徐嬌姑娘此刻正在外面擺弄著還未凋謝的菊花,不過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憂愁,憂愁之間似乎還有著不同尋常的情感。 紀云舒看了一眼四周沒人,便走了過去,看著他看得有些入迷,不禁道:“徐嬌姑娘,有事想和你一下,方便嗎?” 徐嬌細膩柔化的手還觸碰著菊花,只消除片刻,便又清冷下目光來,道:“你就是戰哥哥旁邊的女人?你來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嗎?” 她看都沒看紀云舒一眼,又繼續擺弄著手中的菊花了,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一朵菊花,猛地揪下花瓣,扔在了一旁。 “關于南宮戰的事情,想談談嗎?”為了南宮戰,紀云舒已經竭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氣憤,不過還是勉強和她著話罷了。 徐嬌起身,看著她,眉眼之間帶著絲絲不屑,特別是一雙凌厲的眸子格外顯眼。 “花開無百日,即便是你,也不能一直陪在戰哥哥身邊。所以你還是死心吧。爹爹已經了,戰哥哥會和我成親的,你死心吧!” 她一腳將那一盆菊花給踢翻了,眉眼之間十分凌厲,看都不看她便走了。 紀云舒看著這一地的狼藉,頓時覺得十分無語,這女人看起來外表柔弱,沒想到骨子里這么蠻橫! 她更不會讓南宮戰和這種女人成親! “徐嬌,你真的很開心嗎?你若是真的開心方才為何會唉聲嘆氣的?難道你不是心虛嗎?和一個不愛你的人過一輩子,不會幸福的!” 徐嬌緊攥著拳頭,回頭冷聲道:“我給不了他幸福,難道你給得了嗎?你真愛他嗎?” 紀云舒面對她的質問,一瞬間恍惚了,她這么做是不是很殘忍? 南宮戰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 看她不話了,徐嬌繼續道:“怎么?心虛了?不回答了?還想占著茅坑……”她或許覺得語言太不文雅了,所以了幾句也就這么停下來了。 不過紀云舒還是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南宮戰受委屈的。和你這樣潑辣的女人成親還有什么好日子過?我勸你你不聽,那就算了!” 她也懶得和她什么廢話了,直接就轉身離開了,直接回到了之前的大殿里。 夜色發深,她也不知道南宮戰哪里去了,便坐在門口處等著,不知不覺地居然困了。 紀云舒的腦袋搖搖晃晃的,還有些困倦,一雙溫柔的手觸碰了她的手腕,紀云舒猛然驚醒,看著眼前站著一個十分和善的女人。 “姑娘?怕是餓了吧,吃點東西。” 那女人食盒里面是一碗雞湯,還有幾個饅頭,她把飯菜拿了出來,推到了她的面前。 誘人的雞湯的味道傳入了鼻息之間,紀云舒早就餓得咕嚕咕嚕叫了,一下子來了食欲。 沒想到紀云舒細細一聞,發現里面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而那個面善的女人依舊盯著自己看。 她挑了挑眸,端起了雞湯來,直接喝了起來,拿著饅頭大口吃起來了。 那女人見她吃得挺香的,將食盒收好了,笑著對她道:“姑娘先吃著,我有事出去了!” 紀云舒見她走了以后,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一粒藥丸來,直接服下。 她掐算好時間,身形敏捷,跟著那女人去了。 夜色彌漫,雪光反射出光線,四周顯得亮堂了許多。紀云舒跟著那女人直接進到了一處房間,她靠近圓柱處,耳邊聽見了斷斷續續的話聲。 “那個女人喝了嗎?” “已經喝了,姐。會不會真的死人?” “放心,這毒也得七日后發作,到時候我早就和戰哥哥成親了。那個女人死了可以是因為子母蠱死去的!” 紀云舒攥著拳頭,沒想到這徐嬌居然這么惡毒,還想暗算她。 看來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倒是要闖進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直接飛身上去,坐在了橫梁上面,下面一覽無余。 沒過多久,徐嬌便要休息了,她讓人準備浴桶,準備在房間里面沐浴。 浴桶準備好了,里面撒上了很多的花瓣,徐嬌已經脫了衣服,進了浴桶里面了,正瞇著眸子憩著。 紀云舒身手靈活,直接攀援過去了,到了徐嬌的附近,從袖中掏出了一只捆綁住的毒的蝎子,將繩子打開,對著徐嬌便扔下去了。 不出所料,蝎子落在了徐嬌嬌嫩的軀體上,直接咬著她的脖子。 “啊……” 徐嬌從浴桶里面一下子站起身來了,猛地抓住了脖子后面的蝎子,沒想到手又被蟄了。 “快,解藥!解藥!”她大聲嘶吼著。 紀云舒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這女人完全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居然想著給她下毒。 這一次她用浴桶,熱氣促進了血液流通,也就明她體內的毒很快便會四處傳播著,即便是吃了解藥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果不其然,等徐嬌慌慌張張吃藥的時候,整個脖子都腫脹起來了,她對著鏡子一陣慘叫。 外面伺候的丫鬟進來了,一進來還沒等什么,徐嬌直接伸手打了這些人幾個巴掌,眉眼之間尤為凌厲。 “都是些廢物!浴桶里面怎么會有蝎子?” 紀云舒看門打開了,直接飛身,一躍飛到了一旁,紗幔浮動著,她也趁機逃了出去。 不成想外面還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在響動著,沒過多久,便來了很多的侍衛。 紀云舒現在屋頂上,直接翻身到了后院之中。 不知道南宮戰是不是故意躲著她的,已經有挺長時間沒有看見他了,紀云舒有些懊惱,在四處走動著。 夜色彌漫著光澤,紀云舒便坐在了一旁,看著際處閃爍的月光,清冷動人。 這么安靜的月色之中,紀云舒浮躁的心終于開始平靜下來了。 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徐嬌對她的話,她自己心里不禁糾結起來了。 她為何會欠南宮戰這么多? 而北冥寒呢? 她同樣的也欠下很多。 走在路上,她伸出腳踢了一下路邊的樹枝,氣呼呼地道:“你還想北冥寒做什么?那個白眼狼此刻正是美女在懷,根本沒空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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