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基大典順利結束了。 紀云舒懶洋洋地抻了個懶腰,在清晨陽光的沐浴之下感受寧靜的愜意。 宮墻街道屋檐上的積雪都在陽光的沐浴之下慢慢融化了,紀云舒的腳踩在了積雪上,發出了聲響,一時間心中起了玩味的笑意,特別是眉眼之間還滲透著清淡的笑意。 紀云舒抬眼看了石階之上,北冥寒正穿著一身緞藍色的袞服,身材頎長,一雙黑色的朝長靴緩步走了下來。 “這一身衣服真不錯!”紀云舒不得不承認,北冥寒這一張冷峻無敵的俊顏的確會迷倒很多人,不過他身上散發的寒氣太過逼人了,讓人不敢靠近。 “昨夜本王有一只白色的狐貍逃走了,還帶走了本王的女人,你可知道它什么時候把本王的女人帶回來?” 紀云舒挑了挑眸,閑庭信步,隨意把玩著宮中的花草,然后輕聲道:“那一只狐貍它的心不在王爺這里,在它自己的心中。” 她流露出大方自得的笑容,眉眼舒朗,慵懶而又迷人。 至此,北冥寒看著她嬌嫩的臉蛋,心中怦然一動,就這么站在高處望著她,第一次發覺到紀云舒身上地魅力,她從心底里的瀟灑自如,無論是對于他還是其他的王孫貴胄,她從來都是淡然處之,即便如今他的權傾下的攝政王,她也可以如同一只高傲的貓咪一樣,隨時轉身便走了。 紀云舒發覺他一直在看著自己,忍不住戲謔一笑,然后道:“這是怎么了?這么盯著我看?” 北冥寒走了下來,來到了她的身旁,然后便低著頭道:“舒兒,你答應本王的秘密武器呢?莫不是想讓我白手把皇位給讓出去?” 他冷峻如玉的眸子殺氣騰騰的,侵略性的眼神十足,占有欲充斥著整個眸子。 只見他逐漸靠近,嘴角勾勒出一絲邪氣的笑容,鎏金滾動的眸子富含著深意。 “舒兒,莫不是謊的?” 他誘惑的嗓音輕輕地響了起來,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勾住了紀云舒的一縷頭發,放在手指上逐漸打彎,然后纏繞起來了。 紀云舒看著他霸道的眼神,只是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隨后便道:“想讓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除非……” 北冥寒微微挑起眸子,然后道:“除非什么?但無妨,只要你想要的,本王都給得起!” 紀云舒看著他真誠地道:“大皇子性格淳厚,定會是個明君。而你性格殘暴,極易動怒,這為官為政不僅要靠強權,而且還得靠虛偽。很明顯,你根本不會虛偽,你會直接殺了別人。可若你是皇帝,這千千萬萬的人,你殺得過來嗎?” 她的話如同釘子一般,紀云舒覺得自己有些重了,看了北冥寒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復雜的神情,讓人琢磨不透。 “你的條件就這一個?”北冥寒的嗓音如同玉珠滾落撞擊的清脆聲一樣,悅耳動聽。 紀云舒一聽他這是答應了,頓時喜上眉梢,直接一下子抱住了他修長的身體,“你太好了!” 北冥寒魅惑低沉的嗓音道:“咱們今晚上繼續。” 紀云舒頓時臉色羞紅,沒料到他居然這么直白地出來了,一時間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看舒兒的樣子很期待?” 紀云舒咬著貝齒,冷聲道:“期待你奶奶個腿!告訴你,除非你追上我,否則別想再占我便宜!” 她扭頭便走了…… 皇宮內十分遼闊,紀云舒走著,不知不覺地到了御書房附近,她之前就是在這里碰見了鳳無邪,還被那家伙給偷襲了,聽他被北冥寒給放走了。 “云舒。” 紀云舒聽見有人在喊自己,轉動這頭這才看見在樹底下的大皇子,如今該叫建元帝了,她走了過去,見他伸出手來,遞過來一個擺動的花枝。 她伸手直接接了過來,那是一朵正在綻放的粉色的寒梅,散發著陣陣清幽的香氣。 “好香,真是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紀云舒頭腦之中想出了這一句,便直接脫口而出了。 建元帝輕笑了一聲,身上穿著明黃色的朝服,在梅花枝丫叢中顯得越發地俊朗。 他看了一眼紀云舒,卻道:“冰骨清寒瘦一枝。玉人初上木蘭時。” 他的目光灼灼,看著紀云舒,空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紀云舒被他直視的目光盯得有些尷尬,并且還覺得有些奇怪,特別是當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的時候,覺得這種目光似曾相識。 “云舒,你還記得我的話嗎?當建元國的大國師如何?” 他的眼神閃爍著光澤,滿懷著期望的目光,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然后拿起她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上面,心里面頓時感覺到一陣欣喜。 “云舒,你答應我了?” 紀云舒拿著手中的玉佩,十分溫潤,手感很好,然后抬頭道:“讓我答應也可以了。不過以后皇上就該自稱朕了,不能夠自稱我了。” 建元帝目光十分柔和,“朕就在此謝過大國師了,只是不知道……” 他突然面露難色,還夾雜著悲戚之感,目光之中還有些閃躲之色,最終重重地嘆息了一口氣。 “怎么了?”紀云舒問出問題以后便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了。 她突然想到了,如今他雖然貴為皇帝,可是卻沒有實權,真正的權利都掌握在了北冥寒的手中。 “你放心,我話北冥寒不敢不聽的!這個大國師我是當定了!” 紀云舒打了個響指來,眉眼溫潤無比,她輕輕地拍了一下建元帝的胳膊來,然后輕聲道:“從今日起你就要好好打理這個國家,雖然現在是沒有什么實權,那是因為你沒有展現出你的實力來。若你真想成為一代明君,那你必須先積攢足夠的本事!另外,請個師傅學習武功吧!” 她對建元帝道:“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她闊步便離開了。 一夜雪落未眠。 因為鳳錦和的股勢力被擊退了,京城內暫時還是安全的,只是令人沒想到的是邵陽關那邊卻出了事,蕭御煌接連攻打,慕容漓飛鴿傳書表示快要支撐不住了。 北冥寒將這里的事情交給了張副將,連夜便離開了,等紀云舒回去的時候,帳篷早已經撤走了,不過還有人在此處等著,并給了紀云舒一個包裹。 紀云舒拿著包裹,直接打開以后才發現是一雙雪白的鞋子,用貂皮絨毛制成的,摸起來溫暖無比。 她帶上了東西,便直接去了北冥王府,已經有很長時日沒有回來了,再回到故地居然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娘親……你可算是回來了!” 紀云舒在銀安殿處看見了那個已經長高很多的水墨,見他一下子沖入了自己的懷中來。 “娘親,水墨好久都沒有見到你和爹爹了,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呢!他們都娘親你死了,水墨才不相信呢!” 他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她的腹部,眼睛里面卻滾落出很多的淚珠兒,浸潤了她的衣服。 紀云舒看著他就像是一頭浣熊一樣,直接黏在了她的身上,也覺得有點好笑,連忙把他拉開了。 “哭什么!都是男子漢了!” 水墨點了點頭,然后悶悶不樂地:“可是學堂里的人都嘲笑我,我是撿來的,連個名字都沒有……” 紀云舒這才意識到,自從北冥寒把水墨帶來了以后就沒怎么管過他,只當他是一般孩子,可是水墨卻把她和北冥寒當成了爹娘了。 紀云舒莞爾一笑,拉著他的手,然后道:“走,咱們進去,給你選個好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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