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光徐徐升起來了,照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輕輕地翻了個身子,那一床柔滑的絲被慢慢地滑落下去。 林沅兒慢慢地睜開了眸子,只覺得全身酸軟無比,抻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頓時覺得舒爽無比。 她的胳膊橫在了一旁,空落落的,忍不住嘆了口氣,他還是走了。 剛打算起身,頓時覺得腰間酸軟難耐,差點又倒在了床上。 驀然,羞紅傳遍了她整個嫩白的臉蛋。 宋知行這個家伙,還真不想讓人活! 林沅兒微微皺起了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便想著下床去了。 然而身上卻格外地清爽,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她輕輕地拉起床幔,并未見著昨日所穿的長袍,想必是宋知行命人送下去清洗了。 正思索著,門外發(fā)出了輕輕地叩擊聲。 “沅兒。” 外面?zhèn)鱽砹撕奥暎帚鋬阂汇叮缓蟊憧匆娏思o(jì)云舒領(lǐng)著一個孩子過來了,她急忙起身來,身上還未穿著長袍,連聲道:“你們來了,我這還睡著懶覺呢!” 她連忙去衣柜里面尋了一件青藍(lán)色的長袍穿上了,款式輕盈,束起了纖腰,看起來靈動嫵媚。 紀(jì)云舒的眼神何等火辣,一眼便看出來了,調(diào)笑道:“沒想到宋大人這般不知輕重,害得沅兒這都日上三竿了還沒起來。” 水墨可不懂這些,拉著紀(jì)云舒的衣袖,接連道:“怎么了?是宋大人欺負(fù)林姐姐了嗎?” 林沅兒換好了衣服,眉眼之間帶著盈盈的笑意,然后看了兩人一眼,便道:“云舒,你就會編排我!” 她走上前來,連忙吩咐丫鬟準(zhǔn)備好茶水點心地招待。 水墨走過來牽著她的手,然后道:“沅兒姐姐,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林沅兒摸著他的腦袋,然后輕聲道:“沅兒姐姐也想你們了。如今戰(zhàn)亂也平定了,咱們?nèi)蘸蟊憧梢越?jīng)常見面,再也不必愁。” 紀(jì)云舒眼神流轉(zhuǎn),然后道:“其實我尚未打算留在此處。” 尚未打算? 林沅兒一臉驚訝,連忙問道:“為何不打算留下來?難不成你對北冥王爺還存在著芥蒂?” 紀(jì)云舒搖了搖頭,看見丫鬟送來了糕點,一邊吃著一邊道:“并不是這樣的。如今我已經(jīng)不再是北冥王妃,雖然還住在那里,不過宗族上的名分倒是沒有了。” 林沅兒清然一笑,然后道:“別跟我北冥寒會放你走,這些都是事。會不會你心中有了別人?” 不知道為何,紀(jì)云舒倒是有些茫然,然后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嘆氣,“我看不懂自己的心,也看不懂他的心。” 林沅兒輕笑著道:“那是因為你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之間可能不需要很多,對方以為你都懂,只是拉不下身價來罷了。” 紀(jì)云舒狠狠地咬了一口糕點,不屑地:“那個家伙有什么好的!對了,我和你,以后水墨便跟著我姓紀(jì)了,叫紀(jì)驚墨,怎么樣?” 林沅兒點頭,然后道:“挺不錯的嘛,你這兒子都這么大了!都不用自己生了!是不是,水墨!” 水墨認(rèn)真地:“以后我也有名字了,就只允許你和娘親喊我水墨,別人都必須喊我的名字了!” 紀(jì)云舒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來,輕笑了一聲然后道:“得了,你去一邊玩吧,我還有點事情想和你沅兒姐姐。” 水墨乖巧懂事地跑到門外去玩了。 紀(jì)云舒凝眉,然后道:“如今朝中仍舊是諸多藩王林立,而北冥寒雖然暫時把持朝政,不過他擔(dān)心啟國進(jìn)攻,所以回到了邵陽關(guān)。而鳳錦和雖然被暫時逼退,不過仍舊虎視眈眈。” 林沅兒也是冰雪聰明,立刻就明白了,“看來你是想讓知行與你一起抵御外敵?” 紀(jì)云舒點頭,然后道:“本來還想問宋大人之前傷勢如何,看你今早個起床的樣子,想必是龍精虎猛,不必?fù)?dān)心了!” 兩人皆是相視一笑。 本來也無事,紀(jì)云舒便一直留在宋府,沒等多久便等到了宋知行下朝了。 日色逐漸消退下去了,宋知行帶著一身的寒意,闊步便進(jìn)了房間里面去了,一見紀(jì)云舒在房間里面,便淡然一笑,微微點頭。 “北冥王妃今日找宋某所為何事?”宋知行淡淡地。 紀(jì)云舒不得不佩服,這宋知行識人斷案的本事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她笑著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來找你的呢?為何我不是來看沅兒的呢?” 宋知行繼續(xù)道:“你能等到日落,必定就是等我的。而且你帶來的孩子已經(jīng)靠在欄桿處睡了。” 紀(jì)云舒只得道:“看來是逃不過宋大人的法眼了。實不相瞞,新帝已經(jīng)打算立我為大國師,主持朝綱。雖然北冥寒暫時不在,不過你卻是這里最有威望之人了。如何?” 宋知行其實還是有些迂腐的,他輕笑了一聲,然后道:“雖然你是沅兒的朋友,但是不得不女人為政事少有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大國師。宋某認(rèn)為有能者下甚之。” 紀(jì)云舒搖了搖頭,目光銳利,聲音清朗溫潤地:“下之中至少目前沒有人能與我比。另外你也不必叫我北冥王妃了。之前的北冥王妃已經(jīng)死了。從今日起我會搬回到紀(jì)王府中去。至于今日,我是以大國師的身份來見你的,一是希望你到時候鼎力相助,而是希望你我之間能夠好好合作,穩(wěn)定局勢。” 宋知行發(fā)覺她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勢,隨后便道:“女子入朝本來就是違反先例的。宋某雖然佩服姑娘的才華,不過并不贊同新帝的做法,抱歉了。也奉勸姑娘不要做無用功!” 果然是老古董一個,紀(jì)云舒鳳眸微漾,笑而道:“宋大人不用蓋棺定論,以后的事情咱們還是走著瞧。” 門沒有關(guān)上,一陣寒風(fēng)吹來,宋知行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呼吸有些沉重…… 一聽到這個聲音,紀(jì)云舒莫名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回過頭來看了宋知行一眼,然后道:“宋大人,聽你呼吸沉重,介意我給你把脈嗎?” 林沅兒一下子便緊張起來了,連忙問道:“怎么了嗎?” 誰料到宋知行起身來,面色冷清,直言道:“并無礙,不過有些傷寒罷了,還請紀(jì)姑娘離開吧。” 這時候就連林沅兒也發(fā)覺有些異樣了,她急忙起身來,拉著宋知行的衣袖,然后道:“夫君,你這是怎么了?” 宋知行面色面色有些清冷,安撫地拍了拍林沅兒的后背,然后道:“沒事。” 紀(jì)云舒見狀,也不多做停留了,直言道:“那我先離開了。” 她走到門口來,一把拉住了水墨的手,然后輕聲道:“咱們走吧。” 林沅兒急忙走出門來,對著紀(jì)云舒:“我送送你們。” 一直到了門口附近,沒有人了,林沅兒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云舒,莫不是知行他有什么事情?” 紀(jì)云舒蹙眉道:“聽他呼吸急促,恐怕是身患重病,而又看你們的……狀態(tài),不像是這般虛弱。我心中也有疑惑,但是宋大人不讓把脈,那就算了。總之,你多注意一點便是。” 林沅兒點了點頭,臉色微微浮紅地道:“可能是最近不加節(jié)制了,我會多提醒他的。” 紀(jì)云舒憑借著醫(yī)者多年的經(jīng)驗來,方才宋知行的喘息聲必定是有問題的,可是因為之前的言論兩人已經(jīng)鬧翻了,此刻倒是不好回去。 “總之有半點不對頭,一定要馬上找我。” 林沅兒笑得燦爛,然后道:“知道了,你就別擔(dān)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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