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冥寒骨節分明,手指還攥得啪啪作響,冷聲道:“三人?等他們自投羅便是!” 他嘴角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意,目光冷峻,將手中的另一封書信直接放在炭火爐之中燒掉了。 慕容漓手中還拿著那一封書信來,然后調笑著道:“這個要不要也給你燒掉?” 他見北冥寒根本沒搭理自己,索性便將那書信放起來了,然后道:“我倒是要去瞧瞧這三個形跡可疑之人,守衛這般森嚴都能闖進來,看來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等他一出去的時候,四下一瞧,沒想到真的看見了三個人影來,只見其中一個的身影極為熟悉,等將帽子摘下來的時候,他這才發現眼前之人居然就是鳶兒。 “漓哥哥!”慕容鳶臉上流露出笑容來,抬起腳便要撲了過去。 南宮戰冷眸,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慕容鳶的衣領來,直接抓了起來,隨后便直接伸出了鐵爪,對準了她的脖子。 “不要亂動!” 慕容鳶一下子收住了笑容,感覺到了脖子一陣發涼,她回頭看了南宮戰一眼,十分不解地問道:“戰哥哥,你這是做什么?” 慕容漓看著自家被子被控制住了,冷眸道:“不知兩位抓了舍妹到底有何目的?” 南宮玨隨即便道:“也沒什么目的,只不過有些話要與北冥王爺,不如慕容公子引薦一番!” 慕容漓冷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兩位這邊請,心一點,若是傷了鳶兒半分,要了你們的性命!” 南宮戰一把拎著慕容鳶便往前走著。 掀起帳篷的時候,北冥寒早已經聽到了響動,抬眼一看便看見了極為,嘴角勾勒出邪氣的笑容,隨后便冷聲道:“兩位貴客怎么有空來這里。” 南宮戰對著他便:“我沒工夫和你廢話,立刻寫書信一封,讓紀云舒死心,隨我回到南宮家族,否則她命不久矣!” 慕容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戰哥哥,你心愛的姑娘是叫紀云舒是嗎?那寒哥哥是不是也喜歡這個女人?那她喜歡誰呢?” 慕容漓突然想起來什么,然后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書信,直接扔了過去。 “你甭想了,估計北冥寒也幫不了你,這個女人還是得你來勸!看完信以后,放開我妹妹。” 南宮戰打開書信以后,慢慢地往下看著,心中微微一動,手也松開了。 慕容鳶見狀,跑著撲進了慕容漓的懷抱之中,然后道:“漓哥哥,對不起,之前是鳶兒太任性了,以后都不會這樣了。” 慕容漓將她攬在了身后,然后便對著兩位道:“南宮公子,這書信上分明已經得清楚了,孩子總不會騙人的,你若是想要找人盡管去紀王府便是。” 北冥寒心思沉沉,他起身來,目光冷峻,隨后道:“你所云舒命不久矣是何意?” 南宮戰將書信收好了,卻對他:“紀云舒日后會是我南宮戰的女人,她的事情從此與你再無任何瓜葛,也不必你費心!” 他收好了書信以后直接掀開了帳篷離開了,南宮玨只得快步也跟了上去了。 北冥寒聲音泛著寒意,“她的心在我這里,無論涯海角,她都會回來。” 南宮戰掀開帳篷的手停頓住了,然后回過頭來,看著北冥寒,目光冷峻如冰雪一般,然后淡然道:“在看這封信之前,我也是這般認為。” 他邪魅一笑,然后便闊步離開了。 軍帳內的氣氛極為怪異。 北冥寒直接起來來,冷聲道:“來人,備馬出戰!” 一旁守著的將士趕緊上前來,便道:“王爺,大股士兵已經被擊退了,城墻也已經修筑好了,那糧草咱們也燒。不需要上戰場了。聽聞他們正打算宰殺南邊草原上的牛羊,已經派人在路上送過來,想必最近應該一時無憂。” 北冥寒拿起佩劍來,便直接掀開帳篷離去了,然后怒吼道:“眾人聽令,隨本王一同去劫糧!” 他直接飛身上嗎,然后猛地甩著馬鞭子,后面的士兵立刻跟了上去。 帳篷內一陣狂風呼嘯而過。 慕容鳶四處看著,指著屋里面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便道:“她是誰?為何會在寒哥哥的帳篷這里面。” 她一雙警惕的眼神打量著,帳篷內的一個士兵道:“鳶兒姑娘,這是我之前在城門外撿到的一個女人,原本是青樓女子,后面因為戰亂被毀容了,所以成日帶著面紗。因為會得一些按摩的功夫,再加上近些日子王爺一直頭疼,便留著她在身邊伺候著。” 慕容鳶走上前去,然后指著那個蒙面的女子道:“太多的女人喜歡我家寒哥哥了,我才不信呢,除非你摘下面紗來!” 那女子聲音有些沙啞,不卑不亢地:“姑娘與我并無任何關系,所以也無法命令我。” 慕容漓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來,然后便道:“你你成都在想些什么呢?你給我老老實實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有沒有受到什么委屈。” 慕容鳶還是不甘心,趁著兩人都不在意的時候直接猛地一抓,將那女子的面紗給抓下去了。 蒙著面紗女子的臉上滿是傷痕,坑坑洼洼的,幾乎沒有一個好地方了,就連脖子處也劃傷了許多,已經凝結成了淡紫色的疤痕。 慕容鳶趕緊將面紗遞了過去,聲音怯弱地:“對不起……” 那女子接過面紗來,然后蓋在了臉上,淡淡地了一句,“姑娘可放心了?” 慕容漓也跟著了一聲對不起,然后一把擰著慕容鳶的耳朵來,低聲道:“你這個不聽話的野丫頭,怎么這般沒禮貌,看來還是哥哥管教得不夠!” 他擰著她的耳朵來,直接將她拉出了帳篷外面來,關切地看著她,又將她轉了好幾個圈,隨即便道:“有沒有怎么樣?那兩個混蛋有沒有欺負你?” 慕容鳶搖了搖頭,然后道:“他們是好人,不是壞蛋。” 慕容漓冷聲嘲諷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慕容鳶笑得如同一朵花兒一般,然后便道:“我當然知道啦,因為他們長得很帥,不像是壞人。” 這個丫頭是什么理論,長得好看的就不是壞人了…… 看來還是他教育得不夠! 外面色大寒。 北冥寒率領了一股士兵直接在山脊處等待著,他們運糧草的唯一路徑便是這里,根據情報應該到了入夜糧草便會到了。 一眾士兵皆是不知道為何,北冥寒已經將蕭御煌的大軍擊敗了,本來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如今卻要只身來截這一股的糧草,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因為冬日的緣故,降溫得極快,所以有一些士兵已經有點受不住了,接連道:“王爺,實在是太冷了,咱們要不然還是回去吧!” 可是北冥寒卻并不想就這么走了,目光十分冷峻,隨即便冷聲道:“誰想死就可以走!” 眾位士兵一下子就閉嘴了,誰也不敢再亂些什么,就在冰雪地里繼續挨著。 終于,夜色深沉,遠處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北冥寒向來夜視能力很好,一下子便看見了遠處行進的隊伍,他攥緊了長槍來,厲聲喝道:“給我殺!” 士兵們本來凍了半,早已經憋了一肚火了,這一來更是激情高漲,直接飛奔而下,那送糧食的隊伍一下子被打得是措手不及,慌忙四處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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