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出路?!”楊子元贊賞地看著沈苓煙。 “這山洞里處處是洞,真不愧為鬼洞!”劉健感嘆道,“幸虧咱們有煙。” 沈苓煙看著他不置可否,當(dāng)初是誰不讓她來的,現(xiàn)在才知道她的重要性了。 劉健見她那得意的模樣,嘿嘿笑道:“我們煙是才女,是高人,還是咱們子元有眼光……” 見沈苓煙疑惑地看著他,而一旁的楊子元則瞇著眼警告地看著他,劉健趕緊打了個哈哈。 “幸虧子元一早就同意煙跟過來,不然咱們?nèi)缃窨啥家焕焦扔罒o出頭之日了。” 沈苓煙“哼”了一聲,徑直朝洞口走去。 楊子元緊隨其后,生怕一個不心又有暗器出現(xiàn)。 這條通道又黑又陡,不過一路走來倒是平靜無波,因此眾人很順利地就看到了洞口的亮光。 “快看,我們到出口了。”走在最前面的沈苓煙激動地朝光亮奔了過去。 太順利了! 這個念頭剛閃過,沈苓煙忽然一腳踏空,身體往下迅速掉落。 “啊!……” 她落下時看見四周的山石樹木迅速往上移動,郁悶至極。原來洞口居然設(shè)計在懸崖邊上,而自己之前黑暗中披荊斬棘一路順暢,如今快到終點明亮處卻反而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不過她郁悶的心情只有一瞬間,因為馬上被恐懼所代替。 跌落懸崖! 正當(dāng)她恐懼之際,忽然頭頂一個黑影以更快的速度朝自己飛來,然后她感覺自己被人攔腰抱住,隨即她一眼看到楊子元近在咫尺的俊顏和安慰的笑容。 楊子元一手?jǐn)堊∷皇职褎獠迦胍慌陨奖诘目p里,兩腳點了點,減緩了下落的速度。 雖然兩人的下落速度越來越緩,但是他們最后仍是落到了山崖地下,只是由于一路的阻力,他們落地時比原先預(yù)計的好了許多,雖然仍然受傷了,但至少沒有摔個斷胳膊斷腿的。 沈苓煙暗自慶幸自己只有輕傷的同時,發(fā)現(xiàn)楊子元傷得比自己嚴(yán)重許多。他和上次蕭琪一樣,把自己墊在了下面。 “楊大哥,你怎么樣?快醒醒!”著,她掏出一顆護心丹塞進楊子元嘴里。 看著昏迷的楊子元那一身傷,沈苓煙難過的同時心里有那么一絲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不知不覺嘆了口氣,努力服自己:楊大哥只是在盡職做好自己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許是護心丹的功效,楊子元悠悠醒轉(zhuǎn)。 “楊大哥,你醒了。”沈苓煙欣喜地看著他,“嚇?biāo)牢伊恕!?nbsp; “別怕,我沒事。” 楊子元艱難地坐了起來,沈苓煙急忙扶住他。 “楊大哥,心點,別亂動。” “嗯。”楊子元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四下張望了下,“這是崖底?” “是啊。”沈苓煙看著旁邊的懸崖峭壁,再看著受傷的楊子元,嘆了口氣,“估計咱們一時半會出不去了。” “難過嗎?” “怎么會呢!”沈苓煙自嘲地笑了笑,“若非楊大哥救我,恐怕我此時已死無全尸了,哪里還有難過的機會。我只是擔(dān)心劉大哥他們著急。” “我給他們發(fā)個信號,他們自會看到。” 楊子元從身上艱難地掏出一個類似爆竹的東西,沈苓煙猜想那就是古代版的信號彈,接了過來。 “楊大哥你別動,我去放。” 沈苓煙找了個稍微空曠的地方,把信號放到上。 “好了,楊大哥,我?guī)湍闾幚韨凇!?nbsp; 沈苓煙見身旁有一汪清澈的水潭,便用帕子沾了沾潭水,幫楊子元把傷口清洗了一遍,再把身上帶著的金瘡藥輕輕涂抹上去。她從裙角撕下幾條布條,然后幫他把大的傷口用布條裹住。 因為傷口太多,沈苓煙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把這些事情搞定。 她長長地吁了口氣,冷不防一條帕子在她臉上抹了抹。 她一愣,看向楊子元,只見楊子元正拿著帕子幫她把臉上細(xì)密的汗珠擦去。 “謝謝。” “楊大哥怎么那么客氣。你救了我,我還沒謝呢。” 楊子元看著她,露出個笑容。 沈苓煙看著他的笑,呆了呆。想不到楊子元冷峻的面容笑起來竟然那么帥氣那么溫柔,而這種剛毅中的帥氣,冷峻中的溫柔,吸引力自是不同凡響。沈苓煙忍不住暗道,難怪韓汐珞對他如此癡迷。 “怎么了?”見沈苓煙看著自己發(fā)呆,楊子元不解地問道,“哪里不舒服?” “沒,只是突然覺得楊大哥笑起來很有魅力。楊大哥,你以后要多笑笑,別老是板著個臉。” 楊子元不禁莞爾。 “對,就這樣,保持笑容。”沈苓煙叫道,“這樣給人感覺就不會沉悶了。” “你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很沉悶?”楊子元收起笑容,失落地道,“如今困在崖底,恐怕你會覺得更加沉悶。” “怎么會呢。”沈苓煙干笑兩聲,“那你多笑笑。” 她想了想道:“我給你講笑話,你就可以多笑笑了。不過,你別嫌我呱噪啊。” “怎么會。你多,這里才熱鬧。” 那倒是。這山崖底下就他們兩個人,而楊子元不愛吭聲,可不就剩她調(diào)節(jié)氣氛了。唉……任重而道遠(yuǎn)啊! “那我先講個笑話。”沈苓煙自顧自地了起來,“從前,有個皇帝最愛彈琴,可他彈得實在蹩腳,滿朝文武和后妃都不堪忍受他的琴聲。皇帝找遍整個宮廷,竟找不到一個知音。他傳旨從監(jiān)獄里拉來一個死囚。皇帝許諾:‘只要你寡人的琴彈得好,朕可免你一死。’不料,皇帝的琴剛剛彈了一半,死囚叫道:‘陛下,求求您別彈了,我甘愿一死!’” 見楊子元沒有預(yù)料中的笑容,沈苓煙不甘心地道:“我再講一個。一個師爺胸?zé)o點墨,一心想升官發(fā)財,為了巴結(jié)討好上司,特地設(shè)了豐盛的酒席,宴請縣官。喝酒時,師爺討好地問:‘太爺有幾位公子?’縣官不假思索地:‘有犬子二人,你呢?’縣官反問,可把師爺難住了。他暗暗想:縣太爺還謙稱自己的兒子為‘犬子’,我該怎么稱呼自己的孩子呢?尋思了一會兒,只好答道:‘我只有一個五歲的王八。’” 楊子元見她手舞足蹈得有趣,不禁微笑地看著她。 見楊子元終于笑了,沈苓煙暗自吁了口氣,哇,講笑話也累啊! “糟糕!” 她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 “光顧著笑,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她忍不住拍了拍頭,“咱們還要找出去的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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