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看著坐在床上狠狠瞪著自己的沈苓煙,顧飛滿不在乎地笑了。 “別生氣了。我只是讓這出戲更加逼真一點。”顧飛再次笑得像只狐貍,湊上前聞了聞,“嗯,這下好了,不但有樣子,還有氣味……” “可惡!”沈苓煙恨恨地瞪著他,一手提起黏糊糊濕答答的衣服,“你讓我怎么見人?” “讓人打水進來。” 沈苓煙咬牙,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真讓人打水進來。 那些女人看著床上的沈苓煙,都露出既鄙夷又可憐的笑容。 沈苓煙忍氣吞聲地讓人放下水桶退出房間。 唉……誰讓他們要掩人耳目呢!扮什么不好,非得扮成來尋夫的女人。 見人都出去了,顧飛走到她跟前悄聲問道:“'要不要來個鴛鴦浴?” “做夢!”沈苓煙一拳砸下,卻立刻被有力的大手握住。 “開玩笑呢!”顧飛輕聲道,“你在這里別走開,我趁這機會出去一下。” 他臉色轉嚴肅,“劉暉等的人應該差不多來了。我去隔壁找劉健他們。” 他對著門口高聲喊道:“我和我娘子洗鴛鴦浴,你們別進來啊!” “噗……”沈苓煙忍不住捂臉。 要死了要死了! 就算讓人誤會,也沒必要那么夸張吧!唉,還昭告下! 顧飛從窗戶輕輕躍了出去,屋內只剩沈苓煙獨自負氣洗澡去了。 為了不讓人懷疑,她不得不在水里待了好長一段時間,不時地劃動桶里的水,讓“嘩嘩”的水聲傳到門外。 唉,真累! 好不容易把身上清理干凈換回女兒裝,沈苓煙想著到底要不要也躍出窗外去逛逛,就見一個人影從窗外跳了進來,正是顧飛。 “怎么樣?” 沈苓煙迎了上去,卻見窗外又進來兩人,卻是劉健和鄭文生。 “煙,你怎么來了?”劉健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表示不敢相信。 鄭文生不以為意,“這有什么,我估計煙是來找人的。嘻嘻,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隔三秋的可不是我。”沈苓煙撇了撇嘴,“我是受人所托而來的。” 她著看向劉健,“劉大哥,你家靜兒可是想你想得很,一聽你來了倚翠樓,急得不得了,就怕你不諳世事被狐貍精迷惑。” 劉健既尷尬又著急,“你可千萬跟靜兒清楚,我這是身不由己……” 鄭文生拍拍他肩膀,“女人嘛,哄一哄就行了,緊張什么!” 都是這家伙搞出來的事! “鄭大哥還真是厲害!”沈苓煙瞇起眼盯著鄭文生,“莫非鄭大哥知道倚翠樓的情況,這才來找花魁打探消息?” 鄭文生嘿嘿一笑,“好好,煙也知道你鄭大哥很厲害啊!哈哈~~所以嘛,男人來青樓未必就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行了,趕緊辦正事。”顧飛上前打斷他,轉而對沈苓煙道,“劉暉等的人已經到了,是安王派來聯絡的人。我讓劉健先帶你回去……” “我不能待在這里嗎?” “我怕一會場面混亂,傷到你。” 沈苓煙本想她輕功很好不會被逮到,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不給別人增加麻煩了,萬一像臺風來襲那次在船上那般倒霉就糟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心。” “喲,煙今那么好話。”鄭文生笑嘻嘻地看著顧飛,“還是你子厲害。” 沈苓煙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走吧。我帶你從后門出去。” 劉健著,帶了她從窗戶跳出去。 他們走的是院子后頭假山邊上的角門。只是當他們一走近假山,假山中立刻躍出無數灰衣人,向他二人襲來。 怎么回事?暴露行蹤了? 沈苓煙來不及細想,反手漫花雨一把黃豆飛出,配合劉健躲避灰衣人的進攻。只是,灰衣人越來越多,把他們團團圍住,他們根本走不出包圍圈。 一陣拍掌聲傳來,沈苓煙朝聲音方向望去,只見劉暉從灰衣人身后走了出來。 “妙極妙極!”他拍著掌道,“今日終于一睹沈姑娘英姿,果然妙不可言!” “劉暉,你居然沒被風浪卷走,真是可惜啊!” “呵呵~~劉某命大,那些大風大浪算什么!”劉暉不以為意地道,“倒是姑娘居然也沒被風浪卷走,難得難得……” 沈苓煙冷哼了一聲,“廢話少,你是怎么發現我們的?” 按理,他們行動隱蔽,劉暉不應該發現才對,怎么會找了那么多殺手過來,就好像他們的行蹤盡在劉暉掌握一般。 “沈姑娘一定很奇怪吧?”劉暉笑道,“其實,并非姑娘你們的行蹤暴露,而是我方有高人。” 高人? 怎么聽著像是神棍的代名詞。 “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從假山后傳來,接著沈苓煙就見一名身著道袍的道士從假山后走了出來。 沈苓煙皺了皺眉,這人是誰?她印象里并沒有見過這人。 只是,他穿著道袍,難道是……何國師的人? “沈姑娘不認得貧道吧?”那個道士看著她笑道,“貧道卻認得姑娘。姑娘是家師的仇人,我們清虛觀的敵人。” 果然,清虛觀就是何國師所在的道觀。此人是何國師的徒弟。不過此人能夠笑著對敵人侃侃而談,可見不簡單。 “這位道長莫非就是劉大公子的高人?” “那是,”劉暉立刻接口道,“孫道長乃清虛觀門下高徒,對沈姑娘的行蹤那可是算得一清二楚。” 算的?沈苓煙皺了皺眉,看來還是有點能耐的。 只是,他是事先算好自己的行蹤才過來的嗎?這趟倚翠樓之行可是她臨時才決定的,難道這人能夠提前算出來?有點太夸張了吧?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姓孫的道士剛好就是劉暉要等的人。他到了倚翠樓,碰巧算到她也在此,因此才會讓劉暉臨時調動殺手前來圍剿。 “孫道長果然高人。只是,道長莫非有信心置女子于死地?” “呵呵~~”姓孫的道士笑道,“雖然姑娘乃我清虛觀敵人,但家師過并不想傷姑娘性命。家師只是想請姑娘到觀里坐而已。” “你師父還真是好客!”沈苓煙挑了挑眉,“可惜,女子沒有興趣。告辭!” 她著突然一躍而起,朝著與劉暉和孫道士相反的方向飛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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