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讓人的膽子極大,肆無忌憚的做著白天里不敢做的事情。 趙川在黑暗中抱著上身沒有衣物的斂秋,魔性的雙手有節奏的在對方胸前游走,房間里一股刺鼻的草藥味。 斂秋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癱軟在趙川懷里,全身都在顫抖,嘴里時不時出一陣陣呻吟聲。 許久之后,黑暗中斂秋靠在趙川肩頭,緊握著對方的手問道:“為什么要救我。” “梁影那手藝,你胸中的淤血沒有散去,現在沒事,過段時間你就知道厲害的。不用一點手段,你會甘心讓我摸你嗎?” 斂秋默然。剛才對方是在給她推拿瘀傷,但她的頭腦已經一片空白,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在云里霧里飛翔,身體變得沒有一點力氣。 趙川把她平放在床上。用火折子點亮油燈,瞬間斂秋那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在這位趙大當家眼前一覽無余。 “不,不要,把燈滅掉,求你了。” 斂秋哀求趙川道。她的上身什么都沒有。 “早就已經看過了,現在已經都記在腦子里,你信不信我畫出來。” 趙川無恥的威脅道。 斂秋眼角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下來,身體卻酥軟得根本不能動,似乎那種藥還有其他作用。 “別想了,等涂抹完藥,我就會要了你的身子。” 趙川繼續威脅斂秋。 嘴上說著,手卻沒有停,拿出竹簍里的另外一種藥,涂抹在斂秋胸前受傷的關鍵部位。 接下來趙川仿佛是要兌現他的話一樣,瞬間將斂秋扒成小白羊,那白皙的肌膚沖擊著趙川的神經。 “你就這么羞辱我,不如殺了我吧。我真后悔,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把燈滅了要了我的身子然后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斂秋的精神幾乎已經崩潰。 趙川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從竹簍里拿出一個水罐,從里面抓出很多水蛭來。 看著斂秋全身遍布的大小瘀傷,趙川把她的身體來回翻看了很多遍。 連很隱蔽的部位都沒有放過。全身大大小小的瘀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最后他將水蛭放在斂秋全身的淤傷上面,斂秋嚇得雙眼白,暈了過去。 暈了的斂秋做了一個夢,夢見桃花樹下,一個男人捧起自己的頭,溫柔的親吻了上去,她想反抗但全身卻沒有了力氣。 那個人正是趙川。 最后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不要啊!” 斂秋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現趙川在床頭笑嘻嘻的看著她。 她的身體感覺很輕快,好像可以飛一樣。完全沒有之前那種動一下就會不明劇痛的感覺。 整個人都像是獲得了新生。 “打傷你的乞丐叫老鼠,成名絕技叫亂傷拳。這種拳沒什么稀奇的,也不厲害。但有一點很致命,你中拳越多,內傷就疊加得越厲害,作時間還很長,很多人死在后面的時間里。” 趙川用布擦了擦斂秋頭上的冷汗,溫柔的說道:“好好睡一下吧,你固然忠心,但也要想想自己的幸福。能活著就是最好的,別動不動尋死。” 斂秋羞紅了臉,仿佛冬天里的午后,在草地上曬太陽,自己全身都暖洋洋的。 全身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只想躺在對方懷里,什么都不想。 在這個人吃人的亂世,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亂世,趙川的溫柔體貼像是清泉一樣滋潤著斂秋干涸的心田。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身材不錯,長得也很好看,死了老天都會難過的。” 趙川對著她眨眨眼,意味深長的一笑。 斂秋突然愣住了,瞬間想起了什么,臉上像是要滴出血一樣。 正當她準備說話的時候,卻現趙川已經離開了屋子,油燈下她那如桃花一樣殷紅的臉,帶著幾分從來未見的嫵媚和癡迷,還有遺憾。 斂秋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時而傻笑,時而幽怨,時而羞赧,正在這時,趙川提著作畫用的竹簍回來了。 斂秋嚇得趕緊低下頭,完全不敢跟趙川的眼神對視。 趙川小心的關上房門,在房間里點了好幾個油燈。 斂秋有一點緊張和害怕,當然,更多的卻是期待。 趙川把竹簍放在床邊的地上,霸道的解開斂秋的上衣。 “你,你要做什么?” 斂秋羞紅了臉,想往后退卻又無處可退。 “你欠我的東西,我拿回來而已,忘記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什么了么?” 趙川語氣冰冷,完全不想跟斂秋解釋。 他到底是怎么的一個人? 為什么時而關心我,時而羞辱我。 看到趙川眼睛在自己上身掃過,斂秋閉上了眼睛,顫抖著說道:“那,那你就來吧,別,別跟小姐說這件事。” 背上傳來奇怪的觸感,好像是毛筆。 胸前也有。 趙川均勻的呼吸噴在斂秋身上,讓她渾身癢。 “你,你在做什么,想要我你就趕緊吧,干嘛要一次次羞辱我,我就這么沒尊嚴嗎?” 斂秋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淚水又忍不住流下來了。 這兩天她哭的次數比之前十幾年都多,一身武藝卻像一只綿羊一樣被人把玩,擺弄。 “好了!” 趙川退后了幾步,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斂秋光著的上身。 斂秋看到趙川沒什么動靜,她睜開眼睛,被自己的樣子驚呆了。 上身大大小小的瘀青,都變成了大大小小的梅花。看著不僅優雅,而且帶著一股貴氣。 這正是斂秋氣質里最缺乏的。 “需要照一下銅鏡么?” 趙川對著她眨眨眼。 斂秋有一種想放聲大哭的沖動。 “好了,現在你把這件衣服穿上吧。” 一件清涼的白衣,僅僅只是遮蓋著上身很小的部分,明顯是睡覺穿的,不過款式倒是沒見過。 “對,就是這樣,低下頭,把胸口露出來一點。” 趙川開始指揮斂秋。 “什么都不要想,現在就是你最真實的狀態,大病初愈,身心疲憊。” 趙川一邊說,手上的度卻是快得嚇人! 這幅圖畫了相當久,結束之后趙川都是滿頭虛汗。 “完成了!” 趙川把畫好的美人大病初愈圖遞給斂秋。 “這是我么?” 斂秋感覺難以置信! 楚楚可憐,帶著一種柔軟的美,讓人一看到就忍不住要把她摟在懷里。 胸口若隱若現的梅花,讓人浮想聯翩,卻不覺得低俗,反而帶著一股野性的誘惑。 這幅畫完美的把美人的野性活力跟病人的嬌弱無力結合起來。 看得斂秋如癡如醉。 梁影見過的好東西多,畫對她的沖擊還不是那么大,而斂秋就是個丫鬟,最多是見識多點,地位高點,身份特殊點的丫鬟,這幅畫給她的沖擊太大了。 趙川輕輕的走過去,把斂秋摟在懷里,她不再像之前那樣身體僵硬,也沒有說所謂的狠話。 趙川趙大當家一只手當家托起斂秋的下巴,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細長的秀,溫柔的問道:“別老是想著死,也要想想自己的未來。等我娶了梁影為妻,你也一起來,好嗎?” 斂秋全身一震,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趙川,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和趙川十指相扣,然后抬起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馬上她感覺被一個溫暖的嘴唇吻住,一條滑膩的泥鰍在嘴里肆無忌憚的活動著,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被自身本能所控制...... 這一夜,梁安大將軍府燈火通明,他的親兵衛隊已經在府邸里集中,隨時準備出。 女兒不見了,結果養女也不見了! 這讓他心里非常不痛快,也非常擔心。 所以他已經召集了親兵,只要有一點線索就會撲過去。 “老爺,這里有一封信!” 梁府的管家匆忙的拿著一封信進來,上面寫著“梁安親啟”。 這時候能有什么信,肯定只能是綁匪。 梁安深吸一口氣,拆開信件一看,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了。 “小黃魚已經送到,現在斂秋正在我這里做客。明日她將會和梁影一起回家,今夜將軍可以睡個好覺了。” 這封信寫得很客氣,不像是有詐,梁安輕輕的松了口氣。人沒事就好。至于是誰綁架的,這個只能以后慢慢查了。 不知道已經是多少個吻,斂秋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了。對方每觸碰到她身上就會讓她戰栗。 她醉眼迷離的伸手到趙川的胸口,卻被對方制止了。 “你遲早都是我的,所有,全部,你的感情,身體,還有你的美,你逃不掉,也躲不掉,更不必心急。” 霸道總裁一樣的話語,斂秋直覺得靈魂都被抽空,感覺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屬于對方。 趙川小心的脫下斂秋全身的衣物,那些觸目驚心的梅花配合著白色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讓人心醉。 小心的遮蓋住斂秋身上的敏感部位,但都是用很少的布料。 他起身后退了幾步,滿意的點點頭。 斂秋斜靠在床頭,知道趙川想做什么,本來想阻止,卻怎么都沒力氣,明明她的武藝可以吊打趙川。 “別緊張,這件事梁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幅畫也只會屬于你一個人。” 趙川的話充滿著蠱惑,斂秋的表情慢慢變得自然起來,流露出一絲嫵媚。 “對,側著身,腰低一點。” “你是在床上準備心愛的情郎來采摘的。你不僅要表達愛意,還要享受彼此的歡樂,所以你的心情是期待的甚至渴望的。” 趙川一邊說一邊畫,這次幾乎是揮了度的極限。 斂秋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妄想之中。 在妄想中,趙川是她的丈夫,這天她洗干凈身子,準備和丈夫共赴巫山,體會那美妙的滋味... 不一會,趙川完成了這幅畫,迅的給斂秋穿好全身的睡衣,屋子里的春色瞬間消失,只存在于圖畫之中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情郎突然變了心,斂秋有些失落的看著趙川。 “這幅畫好好珍藏著吧。” 趙川把畫遞給斂秋,目不斜視,仿佛一瞬間由極品色狼變成了柳下惠。 “感情不是人施舍的,是自己去爭取的,與其等著不如自己去追求。” 趙川在斂秋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等你跟著影兒來到我家里,有很多時間很多機會等著你。感情貴在兩情相悅,多想想自己的未來吧。我永遠都不會逼迫你,占有你。” 說完收拾東西離開了屋子。 斂秋覺得自己的心飛走了。她看著最后那張畫上的自己,傻傻的笑了。 她悄悄的把畫藏在貼身的衣物里,又拿出來,因為她又看到桌上有兩個小竹筒,斂秋知道那是趙川裝畫的。 她把畫裝到竹筒里,抱著竹筒像個孩子一樣一會傻笑一會皺眉。 “我不但成為共犯,還喜歡上了劫匪呢。” 斂秋訕笑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失落。因為她知道,跟著梁影進了趙川的家,機會還很多。對方已經在暗示她了。 “趙川他真的很善良也很細心,知道現在和我在一起會傷了小姐的心。難怪眼光甚高的小姐會對他死心塌地呢。” 斂秋拉開衣服看了看自己身上畫的梅花,輕輕撫摸著還帶著一點疼痛的傷口,心中有一股暖流流過。 我的身子他看過,摸過,而且還畫過。 斂秋有些羞澀的想到。 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血液里流淌。似乎從今天起,她不在是一個人了。 斂秋很感激趙川。之前她只是作為梁安的眼睛和影子活著,現在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人,為了自己而活著。 趙川讓她懂得了什么是美,什么是生活中值得珍惜的東西。 不亞于她的重生。 對于這一切梁影全都一無所知,趙川做事滴水不漏,她沒現一點端倪,斂秋更不敢把那兩張香艷而美麗的畫給梁影分享。 天還沒亮,趙川就在老丁的掩護下,帶著梁影和斂秋入了長安城,隨后分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天,猥瑣大叔王景略,騎著趙川的小毛驢,戴著大紅花,來到品香居的門口。 但大門緊鎖,李掌柜沒有收到錢,貞娘穿著大紅的婚服在家已經準備完畢,但李掌柜就是不許王景略進門來。 “姓李的,今天你要是不開門,休怪老夫以后睚眥必報,勞資除了貞娘,誰的面子都不給。” 猥瑣大叔對著品香居的大門吼道。 “有錢接人,沒錢免談。” 李掌柜表示老夫行走江湖多年,根本不吃你那一套。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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